秦衍一贯冷漠的凤眸,几乎在贴上阮软的瞬间,便燃起炽热火焰,还没等阮软开口,他就不由分说地吻上了阮软的嘴唇。
阮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惊呼一声。
就在她嘴巴张开的瞬间,秦衍顺势而入,微微眯起眼睛,舌头灵活地滑入阮软温暖的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
阮软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记了,只能本能地抓紧秦衍的手臂。
她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心跳如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整个人完全被秦衍禁锢着,只能任由秦衍掌控。
秦衍的吻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开始缓缓向下移动,他先是温柔地掠过阮软的脖颈,留下一连串轻轻的吻痕,随后便落在了阮软的锁骨间。
在这里,他的吻变得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啃咬起来,不一会儿,阮软的锁骨间就出现了几朵暧昧的粉色痕迹,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
随着秦衍的动作,阮软身上的衣服变得凌乱不堪。
腰间一凉,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伸出双手推阻着秦衍,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别,衍哥,昨晚太久了,我腰真的要坏掉了。”
秦衍的嘴唇贴着她脸颊上的皮肤,呼出的热气弄得阮软痒痒的,他声音带着几分邪气:“那可怎么办,一个月不吃肉,我会饿死的。”
阮软一听,赌气说道:“那就两个月。”
秦衍闻言,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啧,小东西现在腰杆硬了呢,既然如此,我再把它变软了,如何?”
说着,他作势又要有所动作。
阮软立马察觉到不妙,惊恐地喊道:“别,不要。”
秦衍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像只狡猾的狐狸:“让我乖乖等一个月的话,现在就得多给我点储备电量才行。”
说着,他的吻再次落下,阮软又羞又急,忙说:“真不行,妈妈和姥姥还在外面呢。”
秦衍不依不饶,一边吻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那你说怎么办?”
阮软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你、你不是说以前你没有过别的女人吗,怎么会一个月都忍不了。”
秦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轻轻咬了一下阮软的耳垂,低声说:“吃过肉,和没吃过肉,能一样吗?”
阮软被问得一愣,小声嘟囔道:“我不知道。”
秦衍见她这副模样,继续哄诱道:“那我说一个,看看你答应不答应,每三天和我约会,去酒店,陪我。”
说着,他的手轻轻抚上阮软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
阮软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要。”
秦衍双手紧紧抱住阮软,作势要更深入:“那我现在就在这里吃个够。”
阮软吓得不行,双手拼命推着秦衍,声音带着哭腔:“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乱来。”
秦衍这才满意地挑眉,在阮软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这还差不多,啾,今晚就先放过你。”
阮软终于被秦衍放开,她双腿发软,像一滩软泥般差点滑倒,只能扶着墙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来,有了力气去给秦衍收拾行李。
这人,怎么这么坏!
收拾完行李,阮软满心委屈,那股气在胸腔里直打转,终于忍不住。
又怂又大胆的说了一句:“你、你这么欺负我,就不怕我反悔,不嫁给你了。”
秦衍嘴角一勾,长臂一伸,将阮软猛地搂入怀中,语气透着一股不羁与傲然:“啧,胆子见长啊,还敢威胁我?首先,我可是姥姥跟前的大红人,她老人家最中意的孙女婿,丈母娘都拦不住我娶你。”
阮软听了,轻轻抿了抿唇,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那……我的想法就一点都不重要吗?”
秦衍双手握住阮软的肩膀,稍稍用力一转,让她正对着自己,接着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其次,就是你的想法。你要是不愿嫁给我,我就有本事让一谣集团瞬间垮台,让赵叔丢了饭碗,让赵家没了容身之所。”
听到秦衍这般毫不掩饰的威胁,阮软的眼眸瞬间黯淡下去,低垂着眼帘,轻声呢喃:“你果然……还是那个秦衍,一点都没变。”
秦衍双手捧起阮软的下巴,神色无比认真:“没错,我还是那个霸道、强取豪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秦衍。因为我发现,哪怕天塌地陷、海枯石烂,我也根本没法放开你。”
说着,秦衍缓缓低下头,在阮软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所以,阮软,你注定只能嫁给我,没有别的选择。”
言罢,秦衍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声音也变得轻柔:“不过你放心,除了这一点,我定会把你捧在手心里,因为我爱你。”
阮软还沉浸在秦衍这番话带来的震撼中,恍惚间,手中的行李箱已被秦衍接过。
与此同时,秦衍的另一只手轻轻环上阮软的腰,带着她缓缓走出卧室。
此时,陈七和林子早已在客厅等候多时,见二人出来,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下楼后,秦衍走到车旁,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阮软伸出手:“好舍不得你,抱一下好不好?”
严以心并未下楼,跟着下楼的赵暖燕看到这一幕,撇了撇嘴,没好气地丢下一句:“慢走,不送。”
说完,便拉着赵埌朝着河边散步去了。
阮软见赵暖燕离开,双颊瞬间泛起红晕,小声说道:“那……再见。”
话刚出口,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道:“等你到家,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涌上秦衍的心头。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有了这般情侣间才会有的叮嘱,这种被心爱之人记挂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
秦衍走上前,轻轻拥住阮软,应了一声:“嗯。”
随即,他微微俯身,在阮软耳边轻声低语:“别忘了,咱们三天一次的约定。”
阮软又羞又气,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用力推开秦衍,转身快步离去。
秦衍望着阮软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这才坐进车里。
车子发动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竟瞧见阮软正站在不远处的竹林旁,静静地望着自己。
“先别开。”
秦衍脸上笑意更浓,抬起手,隔着车窗,对着阮软挥了挥。
阮软看着秦衍的动作,眼眶一热,莫名地,就像有一块东西从心脏被抽离,不疼,却空落落的,让她难受得紧。
“回去吧。”秦衍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带着一丝温柔。
阮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感,朝着车子奔了过去。
在秦衍错愕的目光中,她趴在车窗前,在秦衍的脸颊上匆匆落下一吻,随后像只受惊的小鹿,转身跑开。
阮软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上楼时,她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走进了楼梯间。
走着走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呜……”
原来最不舍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