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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三爷,我怕~】

嘘,别说话,吻我 五月生莲 1881 2025-05-22 07:38:05

最终,严冽坐到了秦衍对面,而秦衍则和阮软紧挨着坐在一起。

入座后,秦衍的手臂依旧随意地搭在阮软的肩膀上,那副姿态,任谁瞧见都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占有欲。

没一会儿,陈七就端着米饭和最后两道菜走了过来。

看着已经就座的严冽和林子,感受着这紧张得如同拉满弓弦般一触即发的氛围,陈七挑了挑眉,开始给大家分发筷子。

紧接着,陈七笑嘻嘻地坐下来,说道:“光看这菜,就知道阮姑娘厨艺绝对杠杠的,我都快馋得流口水了。”

试图以轻松的话语缓解一下这压抑的氛围。

阮软低垂着头,不敢动,秦衍搭在她肩上的手,像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再加上刚刚莫名其妙背上的三十亿巨额债务,让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绝望到想跳楼的冲动。

当初拿到阮灵玥给的三百万时,她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崩溃。

严冽坐在对面,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不禁同情阮软的遭遇。

可他心里清楚,凭自己的能耐,和秦衍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秦衍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阮软做的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随后挑眉看向她:“手艺不错。”

说罢,又夹了一块喂到阮软嘴边,阮软身体瞬间一僵,本能地想拒绝。

“下毒了,自己不吃?”

但当她对上秦衍看似温和,实则暗藏威胁的眼神时,只能微微张开嘴,接受他的投喂。

吃完,觉得羞窘不已,脑子不知怎么秀逗了。

阮软竟然开口好客的对严冽说:“严先生,您多吃菜。”

说完,心脏一紧,忙道:“陈先生、林先生,你们也是。”

秦衍眼睛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伸手重重握住阮软的大腿。

阮软吓了一跳,用力夹紧双腿,试图阻拦他在桌子下面作乱。

两个人的动作幅度不算小,严冽目睹这一幕,大约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拳头不自觉地狠狠握紧,等秦衍收手后,才无奈得松开。

林子在一旁察觉到气氛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阮姑娘这手艺,确实没得说,老大您真是好福气,呵呵呵。”

然而,没人回应林子,气氛反倒变得更加尴尬。

秦衍微侧着脸,目光始终落在阮软身上,像在打量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精美物品。

阮软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绷紧着双腿,讨好的嚅嗫着嘴唇说:“三爷,我……我帮您夹菜。”

说完,她手指颤抖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秦衍面前的餐盘里。

她记得苗夫人说过,秦衍喜欢吃红烧排骨。

可那天秦衍却告诉她,自己不喜欢吃,最后还把一整盘红烧排骨都给了她。

秦衍微微蹙眉:“……”

他好像对她说过,他不喜欢吃这道菜,呵,她果然是对他没有心。

秦衍微微眯了下眼睛,伸到桌下的左手,猛地攥紧阮软的大腿,手指用力在她大腿上捏揉,似乎要宣泄他的不满与气闷。

一顿午饭,阮软吃的心惊胆战。

饭没吃几口,胃却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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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秦衍示意林子和陈七带严冽回酒店。

阮软刚站起身,打算收拾餐桌,冷不丁地,秦衍突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摁坐在桌子上。

秦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森冷地凝视着她。

“见了人,是不是很开心?”

阮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嗫嚅一下嘴唇,说出她满脑子都在担心的问题:“三爷,我没有三十亿,妹妹只给我三百万,我可以先把这三百万给您。”

秦衍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三百万?是这些天的利息吗?”

阮软彻底慌了神,她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别说是三十亿,除了那三百万,现在让她拿出十万块都难如登天:“三爷,我真不是故意要逃跑的。我当时以为,您和妹妹已经和好了,所以我才……”

“和好?”秦衍冷笑一声,“我记得我清清楚楚跟你说过,不许离开秦宅,外面舆论不要听不要信。”

阮软一脸迷茫地看着秦衍,满心的委屈让她眼底泪光闪烁:“我……我不记得。”

“是吗?”一个会耍手段逃走的女人,秦衍根本不信她的说辞,只觉得她是在狡辩,“看来,我对你好好说话,不管用呢。”

说完,秦衍猛地抓住她的腰肢,那力度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既然这样,那就换种方式让你牢牢记住我的话。”

秦衍说着,一把将阮软从餐桌上抱起,让她的不得不攀附住自己的腰和脖子,同时,他的唇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凶猛而急切地吻住阮软的唇,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

最后,将她困在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前。

这里太高了,阮软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仿佛站在万丈悬崖边缘,不由自主地害怕的颤抖起来。

“三爷,我怕……”

秦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我要你记住的第一句话:再逃跑,打断腿。”

“求……”

“说!”

“再逃跑,打断腿。”

“第二句话:听话,照做。”

“听话,照做。”

“第三句话:你是我的所有物。”

“你……我是你的……所有物。”

阮软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在秦衍的强势压迫下,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和意志正一点点被碾碎。

这两天,没有一次是在床上,阮软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恐高不恐高了,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拆解的机器。

实在受不住了,她只能哭着哀求:“三爷,去床上好不好,呜呜……”

秦衍冷着心肝,说:“能不能在床上,就看你是否真的深刻反省了!”

最后,阮软一边哭一边机械地背诵着秦衍说过的每一句话,才被秦衍抱进卧室。

在阮软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秦衍仍咬着她的耳朵,最后一次逼问:“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再逃跑,打断腿,听话,照做,我是你的所有物,没有你的允许,不许离开房间,没有你的允许,不许和任何人联系……”阮软虚弱地回答,声音渐微。

抱着已然沉睡的阮软,秦衍看着她满脸泪痕、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满足后的畅快,也有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拿过毛巾,动作难得轻柔地擦干阮软脸上的泪痕,随后缓缓俯首,从她的眉心、鼻梁,再到嘴唇,一一落下轻柔的吻,仿佛刚刚那个残暴无情的人不是他。

作者感言

五月生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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