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秦衍吐出一口烟圈,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林子,你最近辛苦点,再安排几个人手。保护好阮软,同时也得护好赵姨。”
听到推门声,秦衍迅速掐灭香烟,对着电话匆匆说道:“行了,挂了。”
阮软走进来,穿着一袭轻柔的睡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像是一朵在微风中摇曳的花。
唤道:“三爷……”
秦衍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猛地伸出手,精准地勾住阮软的腰肢。
他的动作迅速且有力,将阮软整个人瞬间拉进自己怀里,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阮软的耳畔,秦衍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看来老婆昨晚没尽兴呀,今晚是不是想尝试点不一样的‘惩罚’?”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阮软的心尖上轻轻挠动。
阮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语弄得脸颊瞬间绯红,她轻抿着嘴唇,粉嫩的嘴唇好似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她微微侧头,避开秦衍炽热的目光,纠正道:“衍哥。”
声音比刚才更小,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秦衍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故意歪着头,像是在认真思考的样子:“让我想想,是该罚你亲我呢,还是罚我亲你?哦,对了,亲嘴可不算惩罚哦。”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抚上阮软的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阮软被他这般戏弄,心中又气又急,她双眼微微睁大,瞪着秦衍,像是在无声地抗议。
最终,她无奈地服软,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小哥哥。”
这一声“小哥哥”叫得软糯糯的,秦衍目光一沉,双手猛地用力,将阮软推倒在床上。
阮软惊呼一声,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秦衍顺势倾身压了上去,双手撑在阮软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直直盯着阮软:“怎么办,你点的火,得你来灭。”
阮软又气又急,双手握拳,抬手用力捶了秦衍两下:“你这人不讲道理,不喊要受惩罚,喊了还是要受惩罚。”
秦衍微微低下头,在阮软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贴着她的耳边低声笑了笑,声音中带着一丝魅惑,说道:“谁说这是惩罚,今晚我会让你很享受的。”
他的嘴唇轻轻摩擦着阮软的耳垂,引得阮软一阵颤抖。
半小时后。
阮软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她的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使出浑身力气,猛地推开秦衍,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气愤和一丝疲惫,说道:“你太过分了,说好的半小时!”
秦衍被推得向后仰去,“嘶!”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刚才一番剧烈动作,后背的伤口本就有些隐隐作痛,这会儿又被阮软用力一推,伤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阮软一听秦衍疼得倒抽凉气,赶忙坐起身查看他后背的伤口。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伤口周围,仔细地查看是否有出血的迹象,紧张地说道:“没事吧?还好没出血。我都说了不能做,医生说一个月内都不行……”
秦衍强忍着疼痛,伸手紧紧抱住阮软,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叹了口气,无奈道:“唉,果然老天嫉妒我以前吃太好,这一个月可太难熬了。要不老婆你学点儿别的技能?”
她想了想,故意说道:“我最近练了一种能让人无欲无求的针灸术,你要不要试试?”
秦衍一听:“我可不想让你给我扎针,我就喜欢给你扎针,嘶~”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疼得吸了口气。
阮软见秦衍终于消停了,这才下床。
她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针灸袋,准备给他扎右手臂。
低头的瞬间,她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她轻声说道:“今天谢谢你。”
秦衍挑了挑眉,嘴角再次上扬,调侃道:“谢我这空前绝后的半小时?”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看着阮软那娇羞的模样。
阮软咬了咬嘴唇,心中想着:也不知道秦衍这副混不吝的样子,是不是他的本性。
她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认真,解释道:“谢谢你帮我妈调查事故原因,还有,安排林子保护我和我妈。”
秦衍微微一愣,他没想到阮软听到了他和林子的通话。
他伸手摸了摸阮软的头,安抚道:“你放心,不管当年发生的真相如何,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妈,这一次,我一定护好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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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暖燕带着阮软到阮氏集团上班的第五天,秦衍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尽管出于安全考虑,阮氏集团已经大力加强了安保措施,但姚贞贞毕竟在阮氏集团摸爬滚打了二十年,对于这里的环境可谓了如指掌。
想要避开安保或收买人心,潜入阮氏集团,对她而言并非什么难事。
赵暖燕平日里十分注重保持体型,长时间坐在办公桌前办公后,总会选择去爬爬楼梯,活动一下筋骨。
这一天,她像往常爬楼梯,一个意料之外却又似乎早有预料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姚贞贞。
很显然,姚贞贞这段时间没少下功夫,把赵暖燕的日常习惯摸得透透的,特意挑了这个时机在此“等候”。
赵暖燕瞬间警觉起来,不过,目光在四周快速扫过,发现只有姚贞贞孤身一人后,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姚贞贞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江一谣,别来无恙。”
赵暖燕猛地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犀利与审视,沉声道:“看来,我们以前是见过面的。”
姚贞贞:“呵,你果然失忆了。”
赵暖燕语气冷淡:“你来找一个失忆的人,是有何指教?”
姚贞贞向前迈了一步:“是你联合秦衍一起夺回的阮氏集团吧?”
赵暖燕:“用夺回这个词,不正代表着阮氏集团本就是属于我江家的。”
姚贞贞冷哼一声:“那又怎样,可惜你堂堂千金小姐还不是小三上位,受不了打击后自杀了。”
赵暖燕紧紧盯着姚贞贞,突然反问道:“姚贞贞,我真的是自杀吗?”
姚贞贞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
她显然没料到赵暖燕会突然抛出这样的疑问。
赵暖燕步步紧逼,语气愈发笃定:“难道不是你和阮俊山联手,把我推进海里去的吗?您之所以来,不就是想试探我知不知道真相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向姚贞贞的要害。
姚贞贞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方寸大乱,恼羞成怒之下,理智瞬间被怒火吞噬。她猛地向前一步,双手用力推向赵暖燕,嘴里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胡说!”
在这狭小的楼梯间里,赵暖燕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往后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