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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秦衍带着阮软回到秦氏集团。
刚踏入卧室,阮软眼前突然一黑,秦衍已经扯下领带蒙在她双眼之上。
紧接着,她便被秦衍有力的双臂抱起,一路走进浴室,放置在镜子跟前。
此刻,阮软眼前唯有无尽的黑暗,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但她根本不敢擅自摘下蒙眼的眼罩。
看来,秦衍之前所言非虚,倘若她不表明自己的心意,往后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只能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完全听从秦衍的掌控与引领。
从浴室到床铺,秦衍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随后低声命令道:“闭上眼睛。”
阮软乖乖照做,秦衍取下了她眼睛上那条已然湿透的领带。
然而,秦衍很快擦干她的眼睛,紧接着又重新用眼罩将她的双眼严严实实地封住。
阮软忍不住轻声哀求:“三爷,我受不住了了。”
“是吗?”秦衍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轻笑,“那你自己做给我看,只要你做到了,我便放过你。”
这一夜,尽管没有逼问与质问,可阮软依旧在半推半就之间,经历了令她无比难为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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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秦衍照旧要求阮软早起,前往阮氏集团上班。
今日,秦衍特意让人给阮软准备了一套干练的穿搭,一条阔腿裤搭配款式中规中矩的小西装外套,把她的大腿小腿和事业线都包裹的严严实实。
在公司开会的时候,阮软全神贯注,努力想要跟上会议的节奏。然而,商业事务繁杂琐碎,对于毫无经验的她而言,实在是困难重重。
她坐在正中央的总裁席位上,听着公司高层汇报工作,那些专业术语和复杂的数据,在她耳中犹如天书一般。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秦衍拎过来,供人观赏的猴子,尴尬又无助。
但她不敢对秦衍提出任何要求,这是其一。
其二,自从她得知阮氏集团实际上是外公留给亲生母亲的产业后,内心便燃起一股强烈的决心,想要把这份事业做好。即便她深知,阮氏集团不过是秦衍用来牵制她的玩具,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丢了母亲的颜面。
好在,今天会议结束后,秦衍似乎很忙,不断有人进出总裁室,不是请示工作,就是递交文件。
当阮软终于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她转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心中不禁感慨:以前在商场打工的时候,她最羡慕的就是商场的总经理,觉得人家每天只需坐在那儿,轻轻松松签几个名字就能拿比自己高几倍的待遇。
如今轮到自己亲身体验,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当她看到一份份文件上那动辄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天文数字时,整个人都快被吓懵了。没有秦衍点头示意,她连一个字都不敢轻易落笔,生怕这些数字日后会变成压在自己身上的巨额债务。
这也太可怕了!
不能怪她胆子小,她不过是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乡下姑娘,她和姥姥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至今存款都还不到十万。
结果来到帝都没多久,她就莫名其妙背上了三十亿的债务。
正当她心生感慨时,椅子突然毫无预兆地转动。
阮软吓了一跳,怔愣地抬起头,视线对上秦衍那张熟悉的脸,这才惊觉,为了指导她签字,秦衍已经在她身边站了不止一个小时。
她连忙想要起身,略带慌乱地说道:“三爷……”
秦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轻摁坐回椅子上,自己则靠坐在办公桌边缘。
然后,他伸出单指落在阮软的下巴上,缓缓挑起她的脸,微微俯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站着伺候你这么久,阮总难道不该给我点奖励吗?”
阮软顿时感觉喉咙干燥得要冒烟了,她紧张地动了动嘴唇,微微抬起下巴,在秦衍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小声说道:“谢谢三爷。”
秦衍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就在阮软准备离开之际,他迅速掐住阮软的下巴,一用力,拉长了她的脖颈,然后低头咬住她的嘴唇,像惩罚似的狠狠啃了一口。紧接着,他强势地用舌头抵开阮软的牙关,与她的舌头深度纠缠在一起。
“老大……”
陈七进来得有些匆忙,本想着吕组长刚出来,霸总应该不会这么快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却没想到,高冷禁欲的霸总如今见缝插针,随时随地“发疯”。
“那个,要不您继续……”
秦衍不悦地眯了眯眼睛,松开阮软的嘴唇,冷声道:“说!”
陈七赶忙汇报完事情,之后秦衍便带着阮软下班了。
这一天,还算幸运的是,在办公室里秦衍没有再对阮软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然而,让阮软心里空落落的是,她一整天都没能见到姥姥。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秦衍告诉她,姥姥已于今天上午被送去疗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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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秦衍每日都会带着阮软前往秦氏集团。
每天上午,会议如雷打不动的既定程序准时开展。阮软每次都坐在总裁专属的席位上,听着会议上那些复杂的商业术语和冗长的数据汇报,宛如在听天书。
会议结束后,她便沦为了单纯签字的工具人。
到了第五天,阮软终于彻底明白,秦衍带着她仅仅是把她当作工具,压根没有让她成为真正阮氏集团总裁的打算。
他从未教过她任何实质性的经营之道,反而时常在她的总裁办公室里对她肆意轻薄。
想亲吻就亲吻,想抚摸就抚摸,这些已经让阮软难堪不已。
可像此刻这般,她赤身躺在办公桌上,这种肆意妄为的行径,实在令她羞耻到了极点。她觉得,随时随地将她当作玩物,就是秦衍带她来阮氏集团的目的之一。
突然,耳垂传来一阵剧痛,秦衍冰冷的声音瞬间将阮软飘远的思绪拉回:“攀住我脖子。”
阮软忍不住闷哼一声,伸手紧紧抱住秦衍的脖子。
紧接着,她被秦衍从桌面上一把抱起,而后被压在厚重的应该是大落地窗前,新一轮令人羞赧的掠夺就此展开。
不知过了多久,阮软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已被秦衍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也已穿戴整齐,眼睛上的领带也被解了下来随意扔在办公桌上。
她靠在秦衍宽厚的胸膛,秦衍正手持文件仔细浏览,而对面似乎站着一个男人,毕恭毕敬地等待着秦衍的指示。
阮软因羞窘得根本不敢抬头看,所以完全不清楚对面站的究竟是谁,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斑鸠,头深深地埋在秦衍怀里。
“签字。”
秦衍将文件平整地摊放在桌面上,拿起一支钢笔递到阮软面前。
彼时阮软正神游天外,根本没听到秦衍的话。
直到秦衍握住她的手,把钢笔塞进她掌心,而后握着她的手放置在需要签名的地方,她才如梦初醒,恍恍惚惚、颤抖着无力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拿着文件离开后,秦衍拿走阮软手中的钢笔,盖上笔帽,接着用钢笔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语调暧昧又带着一丝戏谑:“想什么呢,嗯?从刚才你就开始走神?”
阮软羞得睫毛不住颤抖,犹豫再三,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今天没能联系上姥姥,有点担心,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秦衍手中捏着的钢笔,缓缓寸寸下移,纯银钢笔的金属质感透着丝丝寒意,冻得阮软忍不住打哆嗦。
秦衍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好欺负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想去见你姥姥吗?”
阮软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地看着秦衍:“可以吗?”
虽然秦衍已将姥姥转到了帝都最高级的疗养院,但她毕竟没有亲眼见到,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
“想去见的话。”秦衍低下头,嘴唇若有若无地轻触着阮软的嘴唇,声音低沉而蛊惑:“把我的钢笔暖热,我便带你去。”
阮软浑身一颤,带着哭腔呜咽着答应道:“是,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