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秦彧迅速说出两件他最喜欢的事,不必多想,“要先生亲”“要先生抱”是脱口而出的结论。
或许是过往二十年人生里从未有人予他这样亲密举动,秦彧就像个初尝糖果的孩子,对来自先生的亲昵接触怎么也要不够。在外边尚能收敛,一旦处于只有两人的私密环境,想要碰触先生的欲望就伸出无尽触须,缠满本该清明的神智,最终化作抑不住的炽热将他融进属于秦漠炀的温柔茧房。
也从来没有哪个主人会拒绝搂住自家小狗。
秦漠炀为家臣擦净脸庞,眼泪擦了又流,便耐心地拭去一遍又一遍。没办法,什么都是公平的,喜欢看青年清俊面容流泪流得好看,就得纵着他一哭哭不停。
“呜、汪……”
艰难止住抽泣的青年用脑袋蹭蹭他肩头,通红的眼睛无声仰视他,晃了晃背在身后的胳膊,手铐铁链哗哗作响。
“想解开手铐了?”
“汪。”
秦彧小幅摇头,恋恋不舍跪直身子离开男人怀抱,挪挪膝盖,侧过身去。
犹豫地慢慢摆了两下臀。
秦漠炀眼底升起点笑来,伸手隔着短裙在他半露的臀上抽了一巴掌:“噢……小狗想被打屁股了。”
“……汪!!”
小狗气得要说人话。
知道家臣灌着东西肚子难受,秦漠炀不多逗他,随手在他屁股上左右又打两下,牵他去浴室做清理。
把姜汁处理干净,秦彧还是心有余悸,跪坐在瓷砖地板上,膝盖凉丝丝地发痛也抿着嘴半点撒娇不敢有,生怕调教中不喜欢多余声音的先生还有什么别的手段能把他折磨得欲生欲死。
“戴上。”
视野里短暂失去先生身影,还没来得及升起心慌,人就回来了,男人沉润嗓音响在浴室里入耳格外磁性,他颤了一下,抬起头去看先生又取了什么过来。
“护膝,”瞧见秦彧抬眼时眸底一瞬戒备,秦漠炀好笑,“站起来——你以为要戴什么?”
对待此等钓鱼执法,秦彧下意识张口说出俩字儿,挨过两次巴掌之后就再也没上过当。他喉间含含糊糊“唔”一声蒙混过去,坚决不出声了,踉跄一下站起身,垂眸看着主人单膝蹲下,为自己脱下湿透的白丝袜,擦干双膝水迹,修长手指在腿侧仔细调整护膝束带松紧。
这样俯视下去几乎能数清先生每根睫毛,秦彧眯起眼细细扫上片刻,不动声色地磨了磨下唇,默默挪开视线不再盯着看了。
先生真的很好看……
看硬了。
好在还有裙子作最后一层蒙羞布,先生低着头也没注意,否则不知道又要怎么欺负人。
看秦彧穿好护膝再跪下,两腿和冰凉地砖间被黑色护膝软软和和隔开,总算顺眼多了,秦漠炀很满意,拍拍秦彧头顶以示愉悦,目光终于还是扫到了底下那片短裙支起的不寻常弧度。
于是顺便又抬起脚尖踢了踢那根勃起的欲望。
“唉,小狗又发情。”他语气平常,“还好准备够充分,否则可要磨死人了。”
皮鞋尖踢在敏感的龟头,家臣痛得弓了下背,但显而易见的,那硬挺的性器半点没软,短裙薄薄的黑色布料反还添上些湿迹。
真是淫荡啊。
自家一张白纸似的小家臣属实一去不复返了。
“过来。”他扬起下巴点点墙壁上吸贴的一根硅胶阳具。
秦彧膝行几步过去,自觉地转过身子半是跪伏,乖乖扬起脖颈看着人。
秦漠炀从手边置物架取来个方盒,当着家臣的面拿出枚皮筋似的环,但周遭俨然一圈棕色细毛,他用两指勾着细环边沿随意撑了几下,垂眸对上秦彧微怵的双眼,笑了声,“知道怎么用的?”
“汪……”
“别怕,”他将羊眼圈套上那根仿真阳具,捋到冠状沟下边一指处,慢慢补全了后半句,“会很舒服,足够让阿彧的发情期过得顺顺利利。”
折两下狗链让秦彧张嘴衔住,他双臂环胸退后一步,倚上置物架边缘,看着未有半点动作的秦彧。
“怎么,要我帮你把鸡巴吃进去吗?”
青年喉间模糊低哼,慌忙往后试探着挪一下确认位置,腿根触到阳具头部凉滑触感,便小心摆臀,一点点让它蹭着肌肤寻进臀间、挨到扩张好的湿软小口——努力试了几次,得了个满背细汗,那东西却滑腻腻如何也抵不进穴里,倒是羊眼圈的的细毛在臀缝细腻肌肤间痒到神经深处去。
秦彧咬着狗链,想叫两声都没办法,只好晃晃手腕把手铐摇响来搏主人注意。
“这次是想摘手铐了?”
青年满是请求意图的眼睛显然是这样表示。
“特殊优待需要等价交换。”秦漠炀不会轻易应允,“阿彧想好了,要用什么来换?”
他俯身凑近,撒下层覆盖半身的阴影,指尖轻飘飘划过秦彧脊背,“鞭子?”
再到红肿乳首,“电击?”
他取下秦彧齿间银白链条,手指伸进去搅动那条湿热的舌,“哦……发情的小狗,完全可以吃下两根吧。”
秦彧温顺低垂眼尾,任人摆布地被两指亵玩着唇舌,唇角坠下咽不去的透明涎液。
手铐卸下,与手中银色铁链一同哗啦滑坠地砖,在浅浅水迹中央砸起细小水花。皮带抽下,折在手中,秦漠炀半跪下身子,不容置喙地用湿漉漉双指捏起青年线条柔润的下巴,胯下粗热的硬棒碾过唇瓣,强横抵进那张殷红舌尖半露的口腔之中。
“唔嗯!……”
一下插得深了,龟头即刻感到喉口一阵紧窒的压感,许久没这么爽过,秦漠炀低哼一声,听家臣支唔声堵在嗓中,漂亮的眸子不受控制地翻起白,眼角又开始湿润泛起水光。
青年两只腕子上浮着手铐硌出的红痕,秦漠炀眯起眼,皮带在这下意识撑住地面的手臂上轻点。
“解了手铐是让你干这个的?”
那手臂便很快背到身后,几根葱白手指摸索握上周身通红的假阳具,努力让柱身对准了穴口,没再迟疑地乖乖往后坐了下去。
“…唔……”
他喉间出气儿,尽洒在男人性器顶端,声音含糊微弱,被体内渐渐抵开肠肉插进深处的东西和随之而来的些微奇特痒意抵得禁不住闭起眼睛。秦漠炀退出一点,让那条柔软的舌有活动余地,懒洋洋用折上几折的皮带拍拍他脸颊:“加油啊小狗,你最好能在我蹲累前让我射出来。”
否则怎样,家臣应当不太想知道。
秦彧打起舌尖绕着嘴里粗硕龟头舔得卖力,而主人的手指却在几秒后饶有深意在他绷起肌肉的脊背暧昧地点了点。
收到信号,秦彧秀气的眉毛都慢慢耷拉下来,为难地吐出嘴里肉棒,轻轻吸一口气才复又凑上前去,小狗似的用舌面在殷红马眼一下下舔舐,却没敢把主人性器含进嘴里。他动动臀腿摆起屁股,让那根插在甬道的阳具往外抽离。
“!呜呃……”
秦漠炀惬意眯起眼,欣赏青年脸上寻常神色一瞬的破碎。
痒!好痒……
一圈半硬鬃毛进入时服服帖帖过得容易,这会儿再出去,就逆着肠壁摩擦起来,从身子最深处爆发无处疏解的汹涌痒意。
的确很爽,但未免太爽了!秦彧被一瞬冲破了限度的细密搔痒激软了腰,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被男人抚在掌下的蝴蝶骨即刻簌簌发起抖来,清晰呻吟再止不住,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温热手掌扣住他的肩,温柔而无情地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青年直接按回那粗长阳物上。
惊叫与泪珠一同砸落地砖。
鬃毛在柔软肠壁来回摩擦,无一纰漏刺激着每片敏感区域,根本不讲道理、不容逃避的刺痛麻痒交织凌迟神智。
“呜呜……嗯、啊……”
秦彧本能地服从着命令,边落泪边让这爽过极致而近乎刑具的东西在肉壁紧紧包裹中反复抽插,腿根颤如软帜,声声轻哑的哭吟,叫得秦漠炀眸色渐渐地愈发浓沉。
“呃唔——”
抓起长发迫使家臣脖颈高扬,秦漠炀把硬挺性器结结实实操回这张呻吟不断的口中,拢住他的后脑,不再给他半分轻易逃离的可能。
他垂眸看自家家臣湿透的后颈,仿真阳具在雪白臀肉间进进出出,牵出捣得发白的润滑粘液再随柱身顶进小穴,咕叽声响与家臣喉间哽咽混在了一起,从视听两处共同引他腹下欲火越烧越旺,直需得轻咬下自己舌尖,才堪堪止住大肆凌虐这温顺家臣的凶恶心思。
被前后两处夹击填得满满当当的家臣左支右绌,晃腰摆臀竭力去坐后边那凶器,伺候主人的唇舌就失了章法,胡乱在炙热肉棒上吸吮舔弄,咽不下的口水流得下巴到处都是,一张干净面庞让各种液体弄得可怜不堪。
秦漠炀终于捞过个遥控器,按下开关。
“哼嗯……”秦彧骤然顿了腰身,眼睛猛得张大了,“唔唔唔——”
伸缩震动的阳具带动那已被肠液染得湿漉漉的细密鬃毛在体内颤动,前列腺铺天盖地的刺痒够让任何人精神溃败,格外敏感的小家臣从来不是例外。唯一的好消息是,秦彧不必自己动了——当然,他本人是否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尚且难说。
至少秦漠炀嘴角带了笑意,温和鼓励:“阿彧,现在你可以专心做事。”
额际的汗滑到眼眶,秦彧紧紧闭上眼睛,眉眼尽是过量快感带来的无边春意和隐隐痛苦难耐。他还记得要给先生口射,在混沌脑子里翻出所有能忆起的技巧卖力侍弄,舌头搅动得酸涩,用粗糙舌苔磨蹭泌出清液的小孔,然后忍着窒息连做好几个深喉。
“嗯……”头顶男人喘息声渐粗,“乖,再吸一吸。”
秦彧听话照做,感受口中性器预兆式地青筋鼓跳两下,熟悉的浓稠精液满满射到上颚和舌面。
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但先生还没说能射……秦彧迷迷蒙蒙将眼睛张开点缝,捕捉属于主人的身影,没等指令,下意识几口咽下精液,神智一片茫茫然。
他心底期盼着等待主人那句美妙的“射吧。”
男人低沉嗓音在头顶响起,却是问他:“吞得这么快,小狗该不是饿了?”
“呜…汪……”秦彧沙哑。
射精后软下的性器在他充血的唇边打转磨蹭,抵了抵他的唇缝,秦彧本能张嘴,含住炽热温度未褪的龟头。
他垂着眼,看不到男人神色莫名沾染的几分意味深沉。
“那就含好了。”那人平淡,“主人喂给你的,一点也不要浪费。”
秦彧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什么异样,思维尚未通透,压在舌上的阴茎已然微一搏动,热烫液体喷薄而出。
远超精液量的水液带着速度冲在舌面,秦彧不得不打开喉咙一口一口吞咽,腥臊气味蔓延在喉间,不间断的灌入让氧气迅速变得稀薄,他本就染着红晕的脸庞很快升起潮红,刚睁开些许的眸子又颤着眼睫闭上,安静乖顺受了全程,只有吞咽的“咕咚”声响。
直到最后一滴尿液在下唇抹净,他抬手抵在唇边,终于低低呛咳。
体内折磨人的东西不知何时停了,浅浅插着,他被主人扼着手腕拽进臂间,猝不及防让那圈鬃毛最后又磨上一遍,惊出声低叫,下一刻对上主人幽黑眼眸,默默失了一切声音。
秦漠炀摸上他的肚子,问他:“现在,饱了吗?”
小狗忙点头,喉间几声可怜呜咽。
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硬得直滴水的性器上,平整指甲抠挠顶端红彤彤的小眼儿。
“哼……”他轻笑,“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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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不知道字母圈圣水什么意思的谨慎阅读本章后1/4段(恶趣味作者顶锅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