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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家臣饲养手册 逢舟吐泡泡o0O 3786 2025-08-04 07:02:32

秦彧美好的一天从看到秦槐笙的来访宣告结束。

“大少爷。”他微微躬身问好,没忍住暗暗多看了两眼秦槐笙骚包的亮紫色跑车,有点不忍直视,心道审美这方面果然还得是二少爷更有心得。

同一栋别墅,同一个院门,同样的位置,之前是怎么迎接二少爷秦流漳进门,今天就怎么带着大少爷秦槐笙和他的家臣秦宙进门。先生在书房还有个视频会议没打完,秦彧就让秦槐笙先坐客厅,给人倒上两杯热水。

秦槐笙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里,目光戏谑看着秦彧握在杯壁上的手指,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呦吼,”大少爷颇为轻浮,“小阿彧,真让我弟拱了啊?”

秦彧对这不得体的措辞微微垂眸,笑得温和:“这话让先生听了,他要不开心。大少爷谨言。”

秦槐笙很习惯自家弟弟这家臣油盐不进的样子,先前见一次调戏一次,都没能从他脸上诈出除了这么个笑容外的第二个表情,至今也是如此,闻言没趣地撇了撇嘴,也懒得继续逗这么个已经明确被秦漠炀盖过戳的人,翻出手机打起游戏来。

秦彧其实搞不太懂先生和两个少爷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坏,虽说似乎总是副嫌弃的样子,平日往来也不多,但他总莫名感觉这三人其实是很亲近的……话说起来,大少爷和二少爷之间也是这样,如果真正相看两厌,真的会拌嘴拌得起兴吗?

见到秦槐笙,毕竟是同一个娘生出来的亲兄弟,秦漠炀神色比上次见到秦流漳时显得缓和许多,甚至礼貌叫了声“哥”。

但下一句就开始不对劲:“你好好的来安州干什么?”

秦槐笙摸着自己耳钉,懒洋洋没个正型。

“还能因为什么,来看看我全新上位的弟妹呗。”他瞥了安静站在秦漠炀身后的秦彧一眼,笑得不怀好意,“你家媳妇儿地位这么低,坐都不让坐啊?”

“……倒也不是。”秦漠炀面无表情。

平时秦彧和他不怎么在意这种问题,怎么顺便怎么来,站着坐着跪着,什么情况都有。只是秦家人见面时,秦彧习惯侍立在一旁,脑子里就没跟着一起坐这么个概念,秦漠炀一时也没察觉到哪里不对。

秦槐笙这家伙,攻击性忒强,上来就往痛点戳。

“哼,情侣小情趣……”秦槐笙摇头,“改改这习惯,当上太子妃还总跟个下人似的,别让外人看笑话。”

就这么一会儿,秦槐笙嘴里对秦彧喊出来三个叫法了,秦彧想忽视都难,有点难以理解,大少爷就这么简单地认同他和先生的关系了吗?

秦漠炀向他微一抬手,他坐到秦漠炀身侧,与人短暂对视一眼,没看出什么情绪。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语言组织这么有灵性。”秦漠炀对秦槐笙说,“弟妹、我媳妇儿、太子妃……行了,跟以前一样称呼就好——只是变个关系,又不是变了个人。”

“好的,亲爱的小阿彧。”

“嘶。”秦漠炀侧头,“他都是这么喊你的?”

“……我没应过。”

事实证明,大少爷和二少爷这两个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分寸感可言。后者敢当着秦漠炀的面假意偷亲秦彧,前者明知两人确定了关系还要喊亲昵的称呼,秦彧眼看自家先生又要被他的混账哥哥气成个河豚,无奈地暗暗收紧了两人交握的手指,企图做以慰藉。

“总之呢,”秦槐笙向身侧秦宙招手,秦宙便奉上个小小的盒子,他接过来,随手抛给对面的弟弟,“反正是跟你彻底绑定了没错吧。拿着吧,母亲给阿彧的礼物——老爷子说要下次见面再亲手给,就不让我捎带了。”

……嗯?

秦彧全然怔住了。

他抬眼去看自家先生,对方却一点意外神色也没,好像完全预料到家里众人对此不会有半点意见。秦漠炀从容接了盒子,转手交给他,若无其事继续和秦槐笙聊天——大体内容是秦槐笙看上个安州大学的美女副教授,打算混进安大当个导员,先提前过来熟悉熟悉城市环境,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待在安州。

秦槐笙和秦流漳身上都有着这种奇妙的气质,自由而浪漫,会为了看一副画而飞越半个地球,会为了一张照片而对某人一见钟情、义无反顾来到一个几乎陌生的城市生活。

比起两个毫无重任负担的哥哥,秦漠炀要顾虑的就有太多。

秦槐笙兴致勃勃讲了自己的构想,话题一转,问道:“哎,你生日也快到了吧,打算怎么安排?”

“原本打算这几天多赶赶进度,把当天给空出来……”秦漠炀看着秦槐笙,缓缓眯起了眼睛,“不过既然你来了……”

“再见!”秦槐笙果断起身。

……

秦槐笙没什么开疆拓土的商业天赋,但临时做两天守成君主还是没问题的,找到了靠谱的免费苦力,秦漠炀心情颇佳,抓着秦彧手腕给他戴上嵌了圈红玉的细金镯,点头评价:“不错,衬你。”

他抬眼,看着从刚刚开始就有点走神的小家臣,俊美脸上露出点隐约笑意,凑近道:“阿彧,你好像有很多问题想问。”

确实。

秦彧有的不仅是疑惑,他甚至觉得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陷入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梦。那个戴上戒指的烟花夜,或许再往前,从先生把他压在镜前低声哄着娶他,又或者从先生陪他去看电影、在商场人群中拉住他的手……索性再早到他第一次被先生按在身下打开身体,灼热的吻烙在肌肤,从那时起他就进入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有一天会由一个普通家臣登堂入室,得到先生的宠爱喜欢,得到先生所有家人的接纳承认吗?

……太过大胆了吧。

“为什么……大家好像都承认,先生会和我在一起了。”

秦漠炀拉过他的右手,两人手指上一模一样的戒指闪着碎光,秦彧这些天盯着这戒指看了太久,闭上眼也能将之临摹得分毫不差,他想,如果是做梦,应当不会有这样过分真实的细节的。

“我说给你名分,”秦漠炀指尖摸过戒指,“你以为只是哄你吗?”

“……”

“我认定的事,没人敢阻拦。”他说,“我若只是睡你,他们只会当我在玩玩;但看到我给你戴上对戒,不需要多说,他们就明白我在来真的,不会对此产生半点质疑……”

秦彧眼瞳微颤,隐隐知道秦漠炀下一句会说什么,他与人对视,那人黑眸平静,声音沉如深水。

“现在,有质疑的似乎是你——”

他搂住秦彧腰身,把人扣在自己腿上,止住家臣一切动作,“乖一点,别让我生气。”

秦彧不敢乱动,轻轻喊他:“先生……”

“声音在发抖。”秦漠炀叙述这个事实,“阿彧,你在害怕什么呢?”

秦彧低头躲过男人仿佛能将人灵魂都看透的目光,张了张嘴,心里净是凌乱破碎字句,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手掌在后腰摩挲,指腹慢慢在腰侧那枚刺青处打转,激起静电般的战栗。

“我只是……”秦彧闭了闭眼,“不太明白,先生。”

“嗯。”男人示意他继续说。

“我不清楚我有哪里值得先生……这样喜欢,甚至还,公之于众?”

“当初是怎么来‘自荐枕席’的,阿彧,那时候不是还向我例举了很多理由吗?”秦漠炀挑了下嘴角,“自己全忘了?”

“……”秦彧犹豫,“小狗和伴侣一样吗?”

“对我们而言,有什么不一样?你对伴侣这层身份太紧张了,阿彧。”秦漠炀动作轻缓地抬起秦彧下巴,手指在他额前碎发处轻轻拂着,说话声音不大,却字字低沉清晰,向秦彧解释着他所不懂的东西,“事实上,它的要素只是‘专一’与‘忠诚’,没人去界定伴侣间的相处究竟该是什么样的模板。像江长青的父母那样的寻常恩爱夫妻,可以称作伴侣;像我们一样额外附加上一层主人和小狗的关系,难道就不行吗?

“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这就足够了——这枚戒指与所谓名分,不会为我们的相处带来任何变化。

“阿彧,它只是一个承诺,承诺我永远不会仗着主人的身份而对你有任何不忠。”

秦彧似懂非懂,但至少听明白了最后一句话。

男人拇指指腹在他唇上轻揉,他被调教熟了,下意识启唇去含,便对上了男人闪过笑意的眸子。

“你喜欢跪在我脚边,”秦漠炀用手指挑弄秦彧口腔里湿热的软肉,指甲轻轻扫在上颚,看秦彧因痒意而迷蒙眯起眼睛,他从喉间发出声低笑,“那我就不会逼你与我并肩。就算未来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秦家的家主夫人,你也可以一直跟在我身后,永远不必出于那样的身份站出去独当一面。”

“小狗,别顾虑太多。”

秦彧将他手指一根根舔湿,垂着微卷的乌黑眼睫,无声地解开自己衣扣,直到衣服散落一地,才引着男人濡湿的手指摸往自己身下。

“……嗯。”他温顺地在仅仅只有那点唾液做润滑的情况下接纳进来自主人的指节,腿分得极开,秀气的眉头因为疼痛微微皱起,神情却格外放松,“我只想一直做主人的狗……”

没有责任,没有烦恼,只是一只小狗罢了。

他的主人清冷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柔和。

“乖。我知道。”

抚在腰侧的手往下滑到胯骨,三根手指也从体内抽出,秦彧会意地挪动双膝调了调姿势,伸手在主人早已涨成紫红的阴茎上抚动两把,贲张的孔眼溢出几滴清液,他用拇指轻轻抹了,将顶端染上一层湿润水光。

然后在秦漠炀深沉目光注视下,扶着那根挺翘的性器,抬起臀来自己往下坐去。

“唔……!”

勉力将龟头塞入,他带着颤喘了两声。

少许体液的润滑无济于事,每往里进一点都是灼热撕裂的疼,偏偏秦彧还是动作的掌控者,要自己抑着逃离的本能往下慢慢跪坐。

秦漠炀在情事里从来不是个体贴的情人,他从容倚着沙发,一手握着秦彧胯侧,一手在秦彧锁骨前那枚项圈吊坠的铃铛处随意拨弄,弄出毫无规律的凌乱铜铃声,嘴角带着点笑,看秦彧眼尾缓缓染上委屈的薄红,好像插进秦彧身子里的人不是他一样。

直到青年终于疼得垂着眼睫落下滴泪来,他才抬手抹了那滴滑落到秦彧脸颊的水珠。

“这么难受?”他说,“才吃了一半呢,要不别做了。”

这哪是关心的语气?

秦彧敢怒不敢言地闭着眼咬牙,在这极漫长的折磨里腿根颤抖着下压,感受凶器撑开自己的身体,碾过每一寸本能排斥的内壁,如以往每次一般将他贯穿填满。

直至完全没入。

秦彧就在极致的痛与胀中感到空前的满足。

“好喜欢……”视线被水雾折射着迷蒙模糊的光,他把脸埋进男人颈侧,用变得微哑的嗓音低低说,“和主人做爱。”

“骚得你。”他总会因为秦彧这份纯粹直白的坦然而心动,秦漠炀哼笑,拍了下家臣的屁股,“动。”

第一次主导性爱的青年生涩地抬起些腰臀小幅摆动起来。雪白锁骨与两抹朱红在眼前上下摇晃,秦漠炀没打算忍着牙痒,直接叼着秦彧左胸乳珠舔咬,指尖也不冷落另一边,直把两边乳尖都玩得红肿,警告地往上挺了下胯身,把秦彧弄出声惊喘:“怎么,那么喜欢被玩奶子,不会动了?”

乳头被人咬在嘴里,秦彧哪敢上下伏动,现下却不得不动了,他强忍着来自狩猎者的压迫感,抬起屁股让那根粗长性器出去半截,又屈腿下坐,坚硬茎身碾过浅浅的前列腺,胸前嫩肉被利齿撕扯的微痛也如期而来,秦彧禁不住哼喘,在通体的酥麻中,终是情欲扑压了一切。

“……嗯、唔…!”

极致的快感让小家臣渐渐控制不住坐下的速度,总是吞到半程便腿根发软,无力地被重力直直带下去,被猛得顶进深处,几乎觉得胃都被捅动,每次身体起伏都伴着声压抑的哭吟,与颈间铃铛声交织回荡在空旷的客厅。

交接处捣出淫靡的汁沫,冠头偶尔正正怼在最为敏感的软肉处,本就没了力气的臀腿颤抖战栗,白皙的腿根泛了抽搐,他呜咽着停下,缓神几秒,扬起被项圈紧紧束缚的修长脖颈,分不清洒落的是汗还是泪。

“唔……乖阿彧……”男人搂着他喘息。如果家臣基地允许老师们传教,秦彧或许会在此刻想起伊甸园那只蛊惑人心的毒蛇,“阿彧操我操得好舒服,继续,好不好?”

这种话……!

秦彧绝望地一口咬在男人肩头,两秒后,还是乖乖再度动起了酸软臀腿,用那口被捣得软烂的小穴勉力取悦自己恶劣的主人,断续呜咽:“再也不……不用这种姿势了!”

男人笑得无辜。

“——先把这次弄完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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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作者感言

逢舟吐泡泡o0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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