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兄弟大概都是有点艺术天分在身上的。那边秦流漳涂涂画画不亦乐乎,这边卧室里,秦漠炀握着把散鞭在手下白皙浑圆的臀上也覆了层靡醉的玫红。
秦彧脸埋在柔软的枕中,微张着嘴喘息,又一鞭带过破空声落下,大面积铺开的受击面将痛觉分散开来,可累加之下也仍渐渐泛起发烫的疼。
用的不是马鞭,显然调情作用远大于实质性的惩戒。秦彧知道准是二少爷那副拼图把先生惹出了醋意,神仙打架殃及他这条无辜的池鱼,但也只能咬牙受了,毕竟俩人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鞭梢点了点后腰,男人说:“小屁股掰开。”
这是要干什么……
秦彧耳朵尖一红,动了动膝盖,听话地背过手,手指抓着臀瓣往两边分开些。掌心触到遭了一通蹂躏的臀肉,又热又痛的怪异感觉占据半数意识,他迟缓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样的动作带来的是臀上最后两块儿没被抽打的地方也失了遮掩,连其间隐秘菊穴也彻底暴露,深红臀肉在五指指缝间流出,红白分明,活脱脱透着任君采劼的诱惑。
抬手落鞭,击响清亮,这鞭自上而下扫过臀缝,铺及两侧此前深藏着的雪白嫩肉,飞速唤起层薄红,更多的鞭穗却是继续向下,抽落在那处粉嫩紧闭的穴上,零散鞭梢窸窣滑过会阴。
眼前身体便肉眼可见地发起抖来。小穴受了痛收缩,周遭柔肤一片迷人的红,鞭子抽落,不仅仅是奇怪的疼痛,皮革掠过敏感部位的酥痒会违背他自己的意愿,在更为致命的位置引起由内而生的暗火,秦彧抓在臀肉上的手指默默收紧了,别扭地动了下腰。
“啪!”
“骚什么。”落在男人眼里,那对浑圆的屁股也被腰肢带动晃了一晃,他加重了力道一鞭抽下去,严厉道,“我不在家,你该不会就是这样勾引二少爷的?”
明知男人是在故意羞他,秦彧也飞速红了耳根,小声道:
“没……没有勾引……”
男人充耳未闻,手指沿着他的腿根慢慢抚摸,指尖所经之处争先恐后冒出敏感的细粒,最终停到那处被鞭子笞得微肿的穴口。
“哦?”他用指腹揉按,“那这儿怎么又红又肿的,难道不是已经被他操烂了?”
“不是……啊……”
“只是听听就硬得流水,还说没有?嗯?”
鞭子抽在半抬起头的阴茎,秦彧抽气,对秦漠炀这空口白牙颠倒黑白的行径欲哭无泪,“主人!……”
这声叫得实在无辜又可怜,秦漠炀总算笑了,揽着青年的腰肢给人翻了个身,通红屁股压在床上,秦彧颦着眉哼声。
“本想上次在调教室就做了,”秦漠炀从床头柜里摸出个小纸包,“看你哭得太凶,也就没弄。”
秦彧仰头:“什么?”
秦漠炀拨开折叠的纸,露出个闪着金属光泽的片状物,锋利边缘折射屋顶冷白灯光,秦彧下意识眯了眯眼才看清,男人两指间夹了枚薄薄的刀片。
秦彧适时露出分迷茫。原谅他只会用刀片剥人皮,想象不出这东西在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用途。
“自己来吧。”男人把刀片递给他,视线低垂,在秦彧两腿间划过,“刮干净。”
“……”
饶是用惯了刀片的手再稳,在主人眼前张开双腿自己给自己刮阴毛,也禁不住指尖微微颤抖。
下面涂了药水,刀片倾斜出个锐利的角度,只肖压在根部轻轻带过,就簌簌落下小片乌黑毛发,从左至右缓缓理出块光洁的肌肤。
秦彧一向耻感不重,这会儿却也连脖子都红了,死死盯着自己指间刀片和皮肤相贴的位置,不敢抬头看男人一眼。
然而这样又总能把自己通红挺立的性器收入眼中,性意味霎时更强了。是他主动说要给先生当小狗,也是他时不时撩拨先生,这会儿又这样轻易硬起来……在先生眼里,他是不是真的有点淫荡啊……
秦彧有点口干,抿着唇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他顿时下意识抬头望了对方一眼,正对上男人带些揶揄的眼神,又慌忙垂头,耳朵红透了。
这下好像更解释不清了。
“把手背好。”
事实上也不需要他解释什么。主人想上他还需要理由吗?
秦彧被抵在床头跪着,二人身高明明没差两厘米,秦漠炀肩却比秦彧宽些,从身后覆住他就把人整个圈在了怀里。
秦彧本是下意识抬起手臂撑着墙,额头抵在胳膊,闻言默默收回手,在背后交握住了手腕,不再试图给予自己支撑,任由身后的男人全权接管了他的身体。
喉颈被从前面扼住,是生命完全被掌控的压迫感,呼吸受限;下巴被紧紧捏着,头被迫偏转,视野中只能有张熟悉的俊美面容,不说话时微微抿着薄唇,隐忍而性感。
这姿势让秦漠炀极好掌控角度与力度,他凤眸微垂,紧盯秦彧脸上一分一毫变动的神情,身下变着节奏操他。
性器捣弄后穴的水沫声淫靡不堪。频率愈快的浅浅顶撞,间或陡然一次用力深入,坚硬龟头次次压过柔软敏感处,从身体深处滋生而出的酥麻感慢慢堆积,超过某一临界值后便再也无法阻挡地彻底爆发。
“唔……”秦彧连脚趾都在蜷缩,浑身逐渐绷紧了,露出线条清晰的成排腹肌。他眼前水蒙蒙一片,神情迷乱茫然,“太快……啊!……”
囊袋随着插入拍打在秦彧股间,本就红肿的屁股一下下地发疼。每被操进来一次,秦彧无处支撑的身体便被顶得耸动,前边挺立的深红阴茎蹭在墙上,极少被触碰的马眼敏感得直滴水,划出淋漓水迹。
秦漠炀用力揽着秦彧腰肢把人按向自己,性器被肉穴紧紧套弄,小穴与矜持的主人全然不同,即使挨了这个人的鞭子,在情事里毫不掩饰对他无尽热情,吮得他眯起眼喟叹。
“啊……”秦彧仰起脖子,汗水沿着下颌线滚落到喉结。凶猛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无穷无尽,在神智中央凝聚出深邃的漩涡拽他卷落。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有男人伊始给予的指令,欢愉过了量,就质变为了折磨。
秦彧泣音呜咽,字不成句,只觉自己被撞得支离破碎,像在浪潮中随之飘曳的浮叶,而背在身后的手仍潜意识遵从着秦漠炀命令,抓着手腕的修长指节攥得发白,未曾乱动一下。
不能动、不能射……
“舒服吗?”
又一记深顶,秦漠炀叼着秦彧肩头一块嫩肉,身体的晃动与锋利牙齿共同作用,白皙肩头很快坠下鲜艳的血珠,滑落出一道长长红痕,宛若株开在雪地中的罂粟。
“舒、舒服……”秦彧颤抖着抽泣,泪水打湿了眼睫。
“喜不喜欢被主人操,嗯?”
“喜欢。”秦彧迷蒙的眼里只映着属于秦漠炀的倒影,“喜欢主人操我……很喜欢……”
秦彧这双漂亮的眼睛可以让一切迫于情景的逢场作戏变得仿若真情实意——即使是秦漠炀也几乎溺在这充满情动和欢愉的话语里,过上两秒才若有似无地笑了笑,吻上他溢着呻吟的唇。
是个祸害。
“射吧。”
.
先前痕迹还没消完,又添一身新的情痕。秦彧一边将咕噜滚烫的南瓜小米粥盛进碗里,一边用空闲的左手揉了揉有点酸痛的后腰,心说要是以后经常得陪先生上床,就有必要把早餐也划给家政阿姨做了,就算是他,也禁不住这么干了。
“好香。”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秦彧转身点头致意,“早,二少爷。”
“好香。”
秦流漳直勾勾看着厨台上仅有的两个碗,重复了一遍。
秦彧早已经转身回去端起了托盘,笑着应声:“非常感谢二少爷夸奖——抱歉,少爷您可以让一下吗?”
秦流漳:“……”
秦流漳侧身将厨房门给秦彧留出个通道,深深盯着秦彧端碗去餐桌的背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秦彧去敲了卧房的门喊秦漠炀下楼吃饭,转身下来正见秦流漳站在别墅门口,抬手冲他勾手指:“过来。”
如果是秦漠炀冲他勾手指,他保准第一时间就乐滋滋飞过去了,奈何动作对了,但人没对上,功效当即大打折扣,秦彧原地站了数秒,直到秦流漳又重复了一遍,“秦彧,你过来一下”,才勉为其难迈步过去,在人身前站定,怀着家臣对少爷基本的礼貌俯身倾耳。
秦流漳手掌拢在唇边,煞有要事一样对着秦彧耳朵用气声说:“给你说哦,我、听、到、啦——”
秦彧耳朵痒得不行,忍住身体本能想揍他的欲望,往旁边撤离了一截:“您说什么?”
“你昨晚的声音,我听到了。”
“……”秦彧沉默两秒,发现秦流漳没下文了,歪了歪头,“然后呢?”
“然后?”
秦流漳倏然一笑。
秦彧只觉得身侧男人身影未动,只有头部往自己这边迅速靠拢一下,热气在脸上扫过,整个人又飞速远去,边拉远边幽幽来了句“然后你完了!”
“砰!”
别墅大门狠狠关闭,室内眼前瞬间没了秦流漳身影,秦彧睁大眼,蓦然察觉到什么猛的转身去看,只见楼梯口穿着浅灰家居服的男人已经双臂环胸,与他对视,森森露出个冷笑。
“主、……没,不是!”秦彧宕机一瞬,飞快纠回自己打结的舌头“主人,没亲!他故意的,没亲上,根本没碰到……”
不给他分粥就可以这样打击报复吗?
秦彧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秦流漳这么惹先生讨厌。
真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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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