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已经在心底收回了“我不怕”这句话。
眼看秦漠炀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棉片给一支大半手掌长的银白色细棒消毒,他就是个傻子也该知道这东西要插进什么地方。男人仿佛是在刻意延长这份心理上的折磨,动作缓慢而仔细,整体擦拭过后,又捏了酒精棉片的角,细细擦过细棒上每一段弧状起伏的凹陷处,对小心秉了呼吸的秦彧半分不理。
他擦过金属细棒,置在手边干净帕子上,又取出个柔软的白环来,拿着对上边几个小小的按钮略一研究,终于分给了秦彧眼神。
“知道是什么吗?”时隔几个月又进入得心应手的调教情景,秦漠炀心情显然比先前那会儿好了不少,随口问他。
“尿道棒,和……这个不知道。”
倒也契合秦彧那约等于零的性经验,意料之中的回复。秦漠炀拿了那枚环,在秦彧略显不安的注视下,左手修长的五指握住了秦彧身下正软软垂着的阴茎,拇指抚过头端浅红色的小孔,使力揉动了两下。
秦彧喘了一声,“主人……”
“嘘。”秦漠炀撩起眼皮淡淡瞥他一眼,“除了呻吟和回答,你不需要有多余的声音。”
秦彧性器长得很是标致,和他那幅清俊长相如出一辙的秀气,握在手里粉粉白白的一根,揉搓一会儿就迅速充血硬了起来,抵在腹前带着个微翘的弧度。
倒是挺好看,不如趁着这次顺便给阿彧把毛给剃干净了,想必会更完美一些。
秦彧不知道那么转瞬间等待自己的项目又多了一个,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家先生握在自己阴茎的五指上。先生的手指很白,养尊处优的少爷手,连层薄薄的笔茧也没有,骨节分明的几根手指就这么在自己深红的茎身上撸动,红与白的极致交撞几乎要灼痛眼睛,雄性天然的生理反应让他在这刺激下硬得更厉害,顶端甚至溢出滴透明的清液,沾湿了先生的拇指。
秦漠炀抬手凑在他唇边,他便伸出舌尖舔舐,尝到属于自己情欲的味道。
微凉的软环顺着冠部套上硬挺的性器,秦彧猜想自己已经知道这是如何用的了——待这圆环被送到根部,秦漠炀指尖点上环侧微凸的按钮,原本与茎身间还存在的些微空隙骤然缩紧了,柔软硅胶包裹内精细的部件开始运作,释放直抵深处的震动,秦彧几乎即刻感到酸麻感裹挟着令人心悸的快感在小腹炸开。
“唔……”青年急喘一声,止住了脱口的低吟。
聪明的家臣已然明了了所谓惩罚是如何施行,清秀的眉间带上分无助的惊惶,却只是轻轻抿住嘴,无声地看着男人关了震动,转而从桌上拿起那根细长的银棒,一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别怕,不会弄疼你。”
虽说这话就跟渣男在床上“蹭蹭不进去”基本是一个概念,好在聊胜于无,秦彧得了句来自先生的宽慰,乖乖点了点头。
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异物捅进,长长的金属棒要穿过阴茎抵达身体深处,心理上带来的折磨其实远比身体的不适要强烈。秦漠炀动作已经放到最细致,但这处本就不是接纳外物的地方,轻微疼痛不可避免,强烈的异物感更是如此。
秦彧难受极了,清隽面容全然褪了血色,但只是闭着眼,未曾出声抗拒,手脚上的锁链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只有逐渐急促无序的呼吸声昭示着秦彧的愈发不适。
“……”秦彧交缚在头顶的手背青筋凸显,细棒已经进入到一个他从不敢想象的位置。秦漠炀手下感到一点阻力,但他动作未停,微微变化了点角度,继续往里插送,这下畅通无阻,将尿道棒稳稳插到最里面,才适时停了手,只在外面留下枚银白的拉环。
他看了眼自家家臣糟糕的脸色,抬手给人擦了擦汗:“很疼?”
其实只在金属棒圆弧的节段接连硌过内腔软肉时有点奇怪的酸痛,停下动作后除去异物感就没了其他感觉,他小幅摇了摇头:“不疼……”
秦漠炀放心了,继续从盒子里拣出小玩意儿妆点这副全然归于掌控的身体。
青年柔软又有弹性的胸肌手感实在是很好,昨晚在床上他有半数时间都是抓着这对白皙的胸脯揉捏,现在那片肌肤还余着指印与吻咬的痕迹。
链条连接着的一对金色乳夹扣上两枚凸起的红豆,夹得淡色乳晕凹下一圈沟印,又取来一根链条,一端扣在乳夹上,一段扣上了青年身下玉茎头端那枚拉环,再延出一截与紧束着的震动环相接。细链长度并不富余,只堪堪够将各节点连接起来,
秦彧只是微微一晃就能感受到上下两处的牵扯感,他着实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神情迷惘极了,为不可知的陌生领域而本能地不安。
“哈…啊!……”
紧紧套在茎身上的圆环就在这时骤然开始了起伏震动。
这与先前短暂的几秒调试又不同,身上带着的物什间都用细链连接起来,高频的震动顺着链条传到深入体内的金属棒、又传到夹在胸前的乳夹,强烈的刺激只一秒就让秦彧猛然绷紧腰身带着哭腔叫出了声。
深入骨髓的酥麻窜入四肢百骸,于身体内部结为一张捕罗理智的大网。从来沉静的青年喉间溢出一声压不住的泣音,徒劳地用力攥紧双手,手臂匀称有力的肌肉尽显,要以此分散这从小腹深处绽开的痒意,方才还可称清亮的眸子转瞬覆了层雾蒙蒙的水汽。
“呜啊——”
他开始不自觉地挣动,只是刚绷直了胸背,那不长的链条就被扯直两端,细锐的疼从乳夹处升起,尿道棒被扯出小截,紧接着又由着绷紧的细链被紧束的圆环拽回,再度捅回柔嫩的内腔。
圆弧凸起硌过前列腺,难以言喻的快感刹那汹涌袭来,秦彧眼前近乎闪了白光,呜咽叫着哭出声来。
明明该是满是快感的事,为什么比起鞭子还要难熬?秦彧迷蒙的头脑已经想不清这个问题,透过眼前模糊水雾,他看到先生又缓步走来,手里拿了把线状的东西。
秦彧喘着,垂眸缓慢眨了眨眼,泪珠滚落眼眶。
冰凉的触感贴上两胸,继而是鼠蹊部、大腿内侧、最后贴上了性器底下垂着的阴睾。
这是……
秦彧已然迟钝的神识蓦然意识到什么,惊惧地睁大了眼,连哭声都哽了一瞬。他还记得先生那句警告,一个多余的字都没出口,只惊惶用哭得红通的眸子含着泪去寻男人的眼,小幅摇着头无声乞求。
“不疼。”秦漠炀面不改色拨动了开关,“乖。”
“……!”
只有锁链猛然晃动的声响与秦彧滞涩的喘息。
微电流过之处的肌肉不受控地抽搐,胸前尚能忍受,可其余几处的电击处处足够把秦彧逼得窒息。鼠蹊部的电流几乎与体内正震动的马眼棒交相呼应,共同在小腹出蕴生出一波一波强烈的折磨,身体深处又痒又麻,拼尽全力地转移注意力也不能减少一分这怪异感受。
秦漠炀的手指就在这时轻柔地覆上秦彧胀成深红的阴茎,随手上下抚摸几下,感受这炽热性器勃发的血管,然后曲起手指在脆弱的龟头处不轻不重弹了一下。
“想射吗?”秦漠炀从容问。
“呜呃……想、要射……”
“十分钟。”
男人甚至还捏着细棒露在外部的拉环抽插了几下,转而施施然拉了把椅子坐下,打开了手机计时界面。
“十分钟后,看你表现——”
“小狗,哭好听点。”
--------------------
虽然温柔但玩的有点大(。)尿道棒,乳夹,电击,注意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