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连手指都一动不动?
“重来。”
“重来。”
“重来。”
“呜…一……”秦彧颤着声再次报出这个数字,红肿手掌瑟瑟作抖,已然哭出了声。
左手快不是自己的,一刻不停地又烫又疼,新的鞭责再叠加在深红皮肉上,手掌就像一块膨胀的海绵要被从中间撕开,这次只数到四,指节又是一次本能的蜷缩。
“重来。”男人平静宣判。
能坚持的次数越来越少,秦彧抽泣一声,疼懵了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越往后面,想用左手撑过去已经越发是个不可能的任务。
“主人、呜!一……”他带着哭腔,“换、换一个……唔、二……不能再打左手了,求您……”
秦漠炀没再落鞭,随意用鞭梢在他掌心轻轻扫动,“受不了了?”
“嗯…嗯!”青年胡乱点头,说不出更多话。
秦漠炀起身慢慢站到秦彧身侧。
“那就换吧。”他似乎大发善心。
秦彧如获大赦收回左手,迅速将右手替换到先前位置,默默绷紧了手臂。
“啪!”
鞭子抽在柔嫩脚心,秦彧欲哭无泪。
只说换一个,可没说是换手。
小家臣永远也玩不过他一肚子坏水的主人,只能含着泪跪得规矩,在逐渐叠起的疼痛里模糊了视线,眨眨眼,蓄了已久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柔和的线条滚下,悬在下巴尖儿上要落不落。
另一只脚心仍是白嫩,受罚的这只却在鞭责下升起粉红,进而再逐渐加深,肿起片充血通红的痕。
漂亮……
不管怎样,都很漂亮。
秦漠炀深邃的眸色隐隐露出痴迷,蹲下身子,手指触碰那片红痕,轻若羽毛般慢慢抚动。
脚心温度滚烫,被他微凉的指尖抚摸,微微发痒,却丝丝缕缕驱散痛意,秦彧低喘,一动不敢乱动,任由男人手掌一路从脚心向上游走,最终牢牢扣紧了他的脚踝。
“唔…啊!!”
“四、四十……二……”
接连三鞭只报出一个哽咽的数字,只是显然,没人会在这时再与他计较。
终于从家臣嘴里逼出声凄凄惨惨的哭叫,秦漠炀眯起眼享受一瞬剧增的肾上腺素带来的诡谲快感,舌尖慢慢舔过下唇,盯着秦彧覆上一层薄汗的白皙后颈,几乎想即刻将犬齿嵌进这片细嫩的肌肤,让秦彧完完全全成为一只兽爪之下战栗颤抖的羔羊,骨血也被吞吃。
明明这么爱哭,却总不叫出声,实在很难令一个以他人痛苦反应为乐的嗜虐分子满意。
不过嘛……
手指掰过青年下巴,在那还微张着嘴抽泣的唇上安抚地亲了亲。
要是大喊大叫的,那也不是秦彧了。
秦漠炀看着面前的青年很快从低声抽泣恢复到表面状态的平静,只有胸膛还在快速起伏,喘息却压得无声,轻轻叫了句:“主人……”
意思便是可以继续了。
秦漠炀蹲下身子,温热的唇在红得要滴血的耳边蹭过,调戏地往那耳窝吹了口气,偏过些头,近乎耳鬓厮磨。
身下赤裸的身子又开始颤抖。
“阿彧。”男人声音透着循循诱导的蛊惑,“还记得你答应我什么?”
什……什么?
秦彧大脑已经在这氛围里一片空白,“永、永远喜欢先生?”连称呼都忘了换。
……你可从没对我说过这句话。
秦漠炀眯了眯眼,“啪”一声在这小家臣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继续。”
秦彧努力忽视身上带着半指手套的手掌抚摸带来的酥痒,耳边男人的吐息更是要让人疯掉,这种情况怎么能冷静地回忆自己都对先生说过些什么!秦彧又快哭了,迷蒙的记忆里翻出一个又一个片段,最终堪堪闪过几抹殷红,在男人下一巴掌落下之前急道:“要文身!……刺字,在这里。”
他扬起修长脖颈,把最致命的部位展露给自己的王狼。
大手扼上喉部,手指缩紧,带来交付性命的窒息。男人垂眸看着那张清隽的脸渐渐因缺氧染上绯红,身躯微颤,刚刚哭过的通红眼眶又蓄满了无助的泪——尽管他分明只用了一只手来掐他,没有其他任何禁锢,随意一挣就能脱离。
那雪白的颈上在被放开后迅速起了一圈掐痕,秦漠炀又慢慢用指腹去揉,将头凑过去,舌尖舔掉秦彧眼角流下的泪水,咸咸的,有点苦,他不太喜欢。
“过来。”他牵着秦彧右手,家臣就乖顺地跟着他,坐上张形似手术台般的小床,皮革微凉,秦彧瑟缩了一下,迎上先生深黑的眸子,还是躺了下去。
锁铐将脚踝与手腕牢牢固定在这张平台,男人伸手在他头边按了一下,暗格里扯出条柔软的皮质长带,覆压着喉结从一侧扣向另一侧,头部便也被控制,从头到脚再不能挣动分毫。
他不会挣扎的,先生这样做唯一的考量只是怕他受疼了会忍不住乱动。
“腰,还是这里?”
男人换上了一次性医疗手套,乳胶滑腻的触感点在锁骨。
秦彧喘了声:“不是……脖子上吗?”
“秦特助,”秦漠炀总算笑了,“真不打算上班了啊?”
秦彧不可能一年四季穿高领毛衣,在脖子上纹个“炀”字,就算周杳他们不放心上,和其他公司高层见面时,人家怎么想他?自己的小狗自己可以欺负,但不能让别人看轻,秦漠炀心里有分寸。
俱乐部送来的崭新东西,说是消毒处理过,趁秦彧还在考虑,秦漠炀逐一用酒精又清洁了一遍,然后悠悠看向秦彧:“想好了?”
“感觉两个位置都有点疼……”秦彧吐槽。
“那没办法,”秦漠炀捏捏他的脸,“你得受着——而且我是新手,更疼。”
“……”怎么还吓唬人啊,秦彧幽怨看他一眼,“腰……腰上吧。”
盲选出个最疼的地方,秦漠炀嘴角带起抹不怀好意的笑,深深看了一无所知的小家臣一眼,没打算提醒,若无其事把准备好的字迹转印到秦彧细腻的腰侧,若无其事把墨水灌进电针,若无其事把针尖覆上“炀”字边缘——
听着秦彧一声惊喘,秦漠炀眼眸弯了起来。
勾线的针下得重,腰部敏感又细嫩,划开皮肉似的刺痛和挨手板那样的疼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秦彧几乎即刻想瑟缩,又生生被自己的理智框住了动作,只从唇间溢出声呻吟,狠狠闭上了眼。
疼……震动理应让神经麻木削弱痛感的,为什么还是……这么疼。
“呼、啊……”
秦彧仰着头喘气,身侧手掌已经紧紧攥成了拳,用左手相比之下更易承受的痛感分散注意,胸膛剧烈起伏,慢慢觉得有点缺氧。
“主人,”清润嗓音语带哭意,“主人……”
秦彧难受得没办法了就只会这样喊人,秦漠炀终于有点心疼,下针的动作却没停顿。
他安慰,“乖,今天必须要刺完——忍一忍,有奖励,好吗?”
只是三厘米见方的一个字迹,不会耗费太长时间,但这细密的疼痛却没有因着时间的拉长而变得迟缓,反而每一次划动都疼到秦彧抖着声哭,秦漠炀中途怕他呼吸不畅,还把他脖子上的束带给解了,看着秦彧满是泪水的脸,无奈地叹气。
小祖宗。
再这么哭下去,他真要半途丢盔弃甲了。
笔锋凌厉张扬的红色“炀”字逐渐在秦彧腰侧成型,朱红纹路渗出零星颜色相近的血迹,用清水洗掉这点血,字迹就在这片白皙肌肤上彻底清晰。
附近还有点红肿,等过段时间消了肿,深入皮层的染料就会将这字永远篆在秦彧身上,成为独属于他的标记。
标记,秦漠炀爱极了这个词背后蕴含的意味,归属、占有、支配。他总爱在秦彧身上寻找这三者带来的无尽快感,而这快感在此时几乎冲破了顶峰,烟花似的炸开光怪陆离的色彩。
“奖励。”秦彧哑着嗓子,没唤回男人的神来,又重复一遍,“……要奖励。”
这语气,是真给人疼狠了。
秦漠炀失笑,摘去医用手套,握住了秦彧耷在腿间的性器,虎口卡住柱身撸动几下,拇指指腹熟练地抵在顶端揉搓。
无论看几次先生给自己做手活,秦彧都能被那指节明晰修长的手指引去全部注意,他或许有点手控,永远抵挡不了先生这只完美的手在自己阴茎上来回抚弄的场面刺激,顷刻间就在男人掌中硬得滴水。
如果今天能在先生手里释放,的确是个足以慰平所有委屈的奖赏。
“我没弄过,碰到你了你忍着,别乱动。”秦漠炀警告他。
……什么?
秦彧没理解,却在下一秒就眼看先生半蹲下身子,紧接着,下身那处被纳入一处又湿又热的地方。
“唔!!”
这才叫真正的奖励。秦漠炀满意于小家臣震惊的反应,即使被他下意识的弹身惹得性器一下抵到了喉口,也没与他计较,反就着这么个深度吮了两下,尝到一丝腥靡的情欲。
他伸手握上这根性器的底端,五指把玩揉搓那两枚沉甸甸的囊袋,嘴里浅浅含进龟头,用舌尖绕着顶端不断渗出情液的小孔舔舐,再偶尔向下吞吃一截,没做深喉,也足以让自家家臣硬得又胀大一圈,撑得他嘴角有点痛。
“嗯…啊啊……”
根本不需要秦漠炀表现出什么高超的技术,仅仅是看着先生在自己身下摇着脑袋吞吃性器,秦彧就已经快射出来,根本忍不住呻吟。他接受不了这场面的冲击力,偏又一眨不眨地舍不得闭眼,哭过的眼睛酸痛,可来自先生的服侍可以让一切其他感受烟消云散,只余如潮欲望化作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织起引人坠落的情网。
先生只给他一个人口过,只给他。
先生愿意纡尊降贵吃他的性器,只给他。
“哈啊……”青年爽到绷紧了小腹,最敏感的龟头一下下被纳入紧致的喉,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致快感接连抵达顶峰,他颤着声叫,“先生——要、呜,要射了!……”
秦漠炀抬眸看他一眼,隐隐透出抹笑意,继续垂头吞吐这根茎身,舔出咂咂水声,听人求道:“不要、先生,真的……真的要射了……”
男人慢悠悠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半截,含糊着笑:“没说不让你射。”
什么……
秦彧大脑一瞬空白。
回过神来,男人已在捂着嘴低声呛咳,清冷凤眼染着一圈浅红,指间滴落一丝黏稠的白浊。
那张总是瞧不出情绪的脸有点面色复杂,抽过纸巾犹豫几秒,最终只擦了擦嘴角与指间的精液,喉结一动,嘴里的……咽、咽下去了?!秦彧连呼吸都窒住。
他的先生那张摩擦得颜色鲜艳的唇动了动。
迟缓数秒,秦彧才艰难反应过来。
秦漠炀问他:“满意吗,我的小狗?”
--------------------
不预警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