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漳只是无所事事过来随便晃悠一圈,给安州的东道主弟弟打声招呼,他倒是拍拍屁股说走就走了,留给秦彧一个无处诉苦的烂摊子。
如果秦氏前台小妹可以把放在新美甲的注意力分出一半给今天来上班的秦特助,或许能感受青年长款大衣下走路姿势略显的别扭。不是说有什么一瘸一拐的迹象,恰恰相反,秦助那清雅颀长的身姿实在是四平八稳得厉害——稳得几乎可以看出他刻意把注意力放到了行走姿态上,每次迈步都掂量好了步幅和力度,竭力做出最为自然无异的状态。
只是着实不太容易。
方一进电梯,秦彧便好似两腿发软,无力地倚在了电梯壁上,紧攥着袖口布料的手指指节微白,唇齿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喘。
秦漠炀面无表情在电梯中央站得挺直,一个目光也未分给他,却好像完全知道他此刻什么模样,淡淡说:“受不住了?安全词今天也能用。”
还远不到“受不住”的程度,秦彧摇了摇头,意识到秦漠炀没看他,又说:“……还好,先生。”
衣冠楚楚的青年脸色发红背靠电梯,清秀的长眉微皱,好像在忍受什么不适,任电梯监控那头的人看到了,大概也只会以为秦助今天不过是身体抱恙,啧啧叹一声爱岗敬业。
没人会想到,那款长而厚实的大衣遮掩下,秦助大腿根都在以一种微妙的频率瑟瑟颤抖,包裹挺翘臀身的内裤上早已洇开小片深色湿迹。
震动棒身上凸起紧贴腺体,随着柱身的震动源源不断抵按那处柔软,没有任何男人能抵住这样完全来自生理上的纯粹的刺激。不受控制地,秦彧身前阴茎早已经充血勃起,却被佩戴的锁笼紧紧箍住,顶端小孔插着小段硅胶细棒,连滴情动的清液都被结实堵回,寻不到释出的途径,带来极为憋闷的疼痛。
终于坐到工作位上,秦彧心底长舒一口气,浑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端起不知哪个小秘书提前放在桌上的热水抿了一口,虽说出门前先生让他提前喝了水,但果然……人在极度紧张的情景下还是会口干舌燥。
温热水流润过干涩的唇舌与喉咙,他算是撑过了最难的一段路。
作为总经理助理,秦彧没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而是在秦漠炀办公桌侧前方有个自己的桌案,平时方便二人交流,现在自然也方便了秦漠炀更肆无忌惮地操控手里的遥控,将秦彧一切反应尽收眼底。
秦彧放松还没过两分钟,刚缓下的呼吸就又蓦然急促,他一惊,那一路上只是震动的假阳具此时竟然仿佛有自己生命一般,在他身体里伸缩顶撞起来!
“唔……”桌下长腿难耐地蜷缩,腿根紧紧相贴绷紧,仿佛这样就能减少那器物在体内近乎凶残的征伐,秦彧捂住小腹,几乎可以隔着衣物与身体感受到里面快速的撞击与震动。
他禁不住弯下一贯挺直的腰背,抬眸去看一旁办公桌后交叠双腿倚在老板椅中的男人,对方与他对视,清俊的面容带着分仿佛真情实意的关切,挑眉问他:“怎么了,秦助理?身体不舒服吗?”
“没……”他勉强。
如果令人愉悦的快感应当是像潺潺溪流温和浇灌,那秦彧现在经受的快感就是洪水海啸于神智顶端倾覆倒灌而来,不可否认那层层叠叠的酥爽让他夹紧了腿,后脊和腰都软了,可若一次高潮再覆一次高潮……
“嗯呜……”
青年面色通红趴在桌上,后穴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在肠壁与震动棒凸点撑出的间隙吐出汩汩潮液,浸透屁股下的布料,他鼻尖可以嗅到自己身上散发的淫靡气息,几乎产生座椅都要被润湿的错觉。
秦漠炀悠悠眯起眼睛。
激烈的刺激会把人不由分说送上极致的顶端,而这时只要转而缓下节奏,给他一点点温柔的抚慰……
“哈啊!啊……”
青年枕在额下的手掌霎时攥紧,又崩溃无力地张开,葱白指尖不住颤抖,低声尖叫生生抑在喉口,只有一声近乎呛住的哭吟,喷薄的精液被严丝合缝的尿道棒全然堵回,真正的高潮戛然而止,快感裹挟疼痛在小腹齐齐炸开,秦彧凌乱喘息,脸下衣袖漫开一片深色水迹。
果然,又哭了。
“还有三分钟,就是周杳例行来交报告的时间。”秦漠炀指尖夹着钢笔在桌上敲着,“秦助这幅样子,可怎么见人呐?
“——过来,主人帮帮你。”
青年跪在秦漠炀两腿间,身形被办公桌半包围住,从别的角度来看,瞧不出分毫端倪。
“嘘。秦助理,可千万不要出声。”男人警告地揉了揉他的嘴角,“如果被周秘书发现了……那就连外人都要知道,我们秦助是条下贱又淫荡的小狗了——连上班时间都要在屁股里塞着假鸡吧,藏在男人桌子底下呜呜直叫,啧,这么欲求不满,可要沦为全公司的笑柄咯。”
秦彧默默把脸埋上了男人膝头,压着喘息低声应:“是,主人。”
秦漠炀对他这直接无视自己所有荤话的反应不爽地眯了眯眼睛,但没说什么,听到“笃笃”敲门声,他抬手从抽屉里拿出瓶香水在空中喷了几下,遥控调到中高档,随手抛给了身下的小家臣:“撑不住了自己调低。”
高跟鞋的声音一声一声渐渐逼近,明知不可能被发现,秦彧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他还在被迫干性高潮的不应期里,原本每一次嗡鸣震动都会沿着神经迅速扩散的酥麻快感变成了源源无尽的难受,秦彧眼睫还沾着泪,手臂抱紧了主人的小腿以求一抹心理上的慰藉,咬紧牙关不敢泄出一丝痛苦的低哼。
秦漠炀小腿晃了晃,秦彧便委委屈屈地卸力松开,由着男人抬腿用鞋尖勾了勾他的下巴,继而向下一蹬,鞋底用力踩上了他的鼠蹊。
“……!”
那双低垂的桃花眼一瞬就如料想中一样睁大了,他下意识弯腰无助地向后躲,又显然在下一刻让温顺懂事的理智占据了上风,收住一切躲闪,咬着唇把身体摆回到了先前的位置。
任由男人的皮鞋在短暂的停顿后继续踩上自己脆弱的下身,警告似地碾动两下。
后穴的不应期只有短短几分钟,青年很快又在频率高高低低自动变换的震动中两股战战,根本止不住地腿根抽搐,穴口失禁似的流出水来,手指捏在米白色遥控上,白皙手背都显出根根青筋。
若非方才喷的那两泵香水,或许连桌前数步远的周秘书都能闻到这可怜小狗身上发出的情骚味儿。
男人的鞋跟抵上了阴茎与小腹之间微妙的位置,与人交谈的语气却平稳得像桌底一切都未发生:“嗯,知道了。文档放秦彧桌子上吧。”
靠近的脚步声一顿,转而迈向另一个方向。
“听说秦助今天来上班了,怎么人没在这儿?”周杳随口问。
“他啊。”秦漠炀踩在秦彧下腹的鞋子又加大了力气,垂眸就能看到桌下青年兔子似红通通的眼睛,不由笑了一声,“去洗手间了。”
“哦……东西放这儿了秦总,那我就先下去了。”
“嗯。”
秦漠炀笑吟吟目送周杳离开,那门阖上的一瞬,就听得身下青年微哑的一声“主人”。
秦漠炀伸手,一枚遥控器就乖乖被交付上来,档数纹丝未变,只是表面覆了层冷汗的微湿。
好乖。
只是越乖越让人想要逼到绝境啊。
秦漠炀拇指在电源键缓缓摩挲,对上秦彧隐隐乞怜的目光,却是指尖一挪,赫然按下了加号。
“呜…啊……!别、别再……”
“撑不住了吗?”
秦漠炀抵在青年腹部的脚底可以感受到对方一下下猛烈的抽搐,却端了个语气无辜。
“疼……”他已经跪不住,手掌撑在身前地上才能维持跪姿,眼泪一滴一滴砸落,“进太深了……啊……我,想、想小解……”
“小姐?”秦漠炀摸了摸下巴,踩在秦彧下腹的脚丝毫未曾收力,反而更加恶劣地去打着圈地按压,“这儿只有主人,哪儿来的小姐。”
“嗯呜……”
秦彧直到这会儿才意识到出门前被灌的一瓶水是出于什么考量,被挤压的膀胱深处升起酸胀,随着男人的每一次使力生出浓浓尿意。他努力摇头,字不成句:“主人,要尿……我快尿、啊……求您……”
“唔。”
秦漠炀微笑着歪头,手里随意上下抛接着遥控器,“小狗连要撒尿都控制不住吗?不会吧。”
如果只是憋尿自然简单,可再加上后穴震动棒激烈的捣弄、下腹处粗硬鞋面用力的挤按……
身体深处涌上的尿意在与神经的对决中占据压倒性的上风,即使性器还处在勃起状态,尿道也已然叫嚣着涌上液体。
“不、不行……”秦彧在细碎呻吟里挤出半句乞求,“真的快要…呜呃……秦、啊啊啊——”
坏了。
听到那发了半截声音的“秦”字,秦漠炀当即停了脚下蹂躏,只是那遥控还飞在空中,待落回手中,小家臣已是又一声哭叫,撑着身子的手肘一弯,跪趴在地。
铃口还有根马眼棒塞着,他尿不出来。
良久的急促喘息。
“秦……秦漠炀。”青年哑声轻轻说,“我疼……”
“……”
秦漠炀一咬舌尖。
他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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