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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番外 陪我

入瘾 暧昧散尽 4221 2025-06-10 07:41:00

北方的秋天跋扈不讲理,昼夜温差在冬与夏之间反复横跳。不

给秋天面子,穿衣不看天气预报的冯先生很罕见地感冒了。

冯川患感冒确实罕见,重感冒尤甚。当晚入睡后,贴着冯川睡的程安硬是被自家男人身上高烫的体温热醒了,睡得还有些蒙神的他惊吓与惯性之余,差点将架子上给小猫吃的药喂给这枚病号。

日常配合被拐的小猫今夜不在家,程安为冯川倒了杯水,用手背试了试冯川额头的温度,“怎么比晚上更烫了,要不还是吃片退烧药吧。”

冯川拉过程安的手,沾过水的唇在程安的手心里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男人的声音比平日更加沙哑,一身病气显出了低气压,语气倒是哄着他的:“不用,不早了,快睡吧。”

程安自己感冒也是以自愈为主,感冒病发和痊愈都需要个过程,于是躺回了床上。

冯川近日公务忙碌,两人多日不曾亲热,光是听到对方喑哑的声音欲念就在作祟了,程安摸向指间的戒指,用指甲刺了刺被那个吻撩拨得酥痒的手心,缓缓呼吸,再抬眼时发现冯川也在看他。

暖色的床头灯下,冯川深沉的视线有种程安熟悉的侵略性,却又多了几分克制,“想吻你。”

想却不实施,冯川向床的边缘挪了一些,不跟他贴贴了,“怕把病气传染给你。”

就像欲望永不过时,程安永远钟爱他瘾与欲的具象化。

程安挑起嘴角弯出笑意,半合的眼睑上红痣隐现,在冯川亲过的掌心位置落吻,与之对视着,眉眼张扬地轻笑道:“我不怕。”

都说感冒的人气弱体虚,被冯川扯到身下的程安这一刻可一点没看出来。

不过下一刻他却切身感觉到了。

压在他身上的人连喷洒在他颈侧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平日里,冯川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时,程安总是夸张地想到点火这样的形容,这会儿被爱抚过的地方真的像在自燃。

谁挑起的火谁灭,酿成大火的程安主动回抱住了火源。

冯川有负面情绪时在床上往往格外凶,这会儿的性欲比平时还冲,在程安的锁骨处亲了又咬,犬齿下压,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在衣领以下的身躯上肆意标记,直到程安喘息的声音比自己更粗重。

潮热的气息灌到了程安的耳畔,冯川没有与他接吻,转而怀着刻意挑逗的心思在他敏感的耳郭里舔吻起来,存在感毕现的性器隔着睡裤顶在程安的腿根处,急躁地蹭着。

像是从耳中灌入了醉人的烈酒,程安耳朵熟红,心跳失控,脑神经发麻,半边身子都软了,下体那物却硬得厉害。他也算了解冯川的脾性了,没摸自己,将手探向冯川的胯间,握住男人的茎物抚慰着套弄,在冯川的脸侧轻吻了一下。

冯川眯起眼,在程安的有效安抚下停止了有些凶蛮的行径,将脸埋在程安的颈边蹭了蹭,“宝贝。”

这句宝贝的潜台词是“我很不舒服”。

“我在呢。”程安在大狗一样扑在他身上的人的后背上摸了摸,共情到了冯川的不适,心疼之余从色令智昏中理智了些,“我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冯川不愿意,颦着眉,表情很反派,要求很任性,语气却莫名低了八度,撒娇似的,“要做。”

正值感冒的发作期,有浓重做爱性趣的冯先生也不是一般人。

不过也是顾及感冒的传染性,一向喜欢与爱人零距离接触的冯先生从床头翻出了保险套。

男人接着用那种有些委屈的语气说道:“你帮我戴。”

冯川这人强势惯了,他即是势,他即是倚靠,人生字典里的“示弱”二字和“生病”一样少见,就连程安都很少见到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

程安应好,有些好笑地倚着床头坐起身,用牙齿撕开包装,凑向形态比主人还要强硬的性物,距离近得像是要帮男人口交,在冯川抑制的深呼吸中将保险套抵着性器的顶端一点点套上去,随即挑起视线,浑笑道:“说了我不怕,不戴也可以的。”

虽说非病毒引起的伤热感冒一般不具有传染性,但该规避的风险还是要规避的,冯川这次倒没被程安的祸害发言挑动,在程安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感冒真的很难受,他温声,“可我不舍得你生病。”

冯先生平日里除了不当人时,都挺当人的。

“日”起来时就两说了。

正位时彼此气息太过贴近,程安被床上不当人的冯先生扯掉了裤子,翻转了过去,腰部被对方那双有力的手握住抬高,私密处以这般被动的姿势被看光实在有些羞耻,穴口难堪地瑟缩,却被男人游移到他屁股上的手掐住臀肉向外掰分,更暴露地视奸着。

小小的恶趣味在程安身上屡试不爽,程安硬气的脾气软成了一腔的春水,眼角欲红地看向身后,服软地唤了声“川哥”。

冯川安抚地在程安的腰窝上摩挲,嗓音低哑地哄了声“乖”。

暴徒的温柔最要命,尤其这份温情仅他可见。

如冯川对他无限地包容那样,程安对冯川的温柔与暴戾同样照单全收。

撑开,深埋,灌入润滑的后穴在开拓的律动中挤压出淫靡的水声,契合成对方的形状,程安攥皱了床单,感受着与爱人的结合,哼喘出声,“川哥……你好热。”

保险套都隔不住的热度,随着占满他体腔的性器的进犯,升温到令程安想逃的程度,灼热感过于刺激,并忧心起自家男人这病况是不是不适合运动。

感冒的人体热,但自身感觉很冷,对冯川来说程安才是真正温暖的热源。

冯川的身心都扑在了程安的身上,自是不许他逃的,适合不适合,试试才知道。在程安溢水的性器上摸过,感觉身下人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冯川一言不发地大肆动作了起来。

有理有据的话语被堵回喉间,只剩含混的呻吟,程安嘴上说着“别”,肉穴却挛吸得又湿又紧,身前随律动摇摆的阴茎爱液横流,半点说服力都无,倒像是演技拙劣的欲拒还迎,勾引男人将他钉死在床上。

“太热了……慢一点。”

吞吐着性器的肛口在过激的贯穿中被操透成糜红的艳色,越是红肿越是敏感,程安在没忍住喘叫出声后,主动将臀缝向两边掰分,试图减缓烙下的进犯。

冯川气息粗沉地在程安绷起的脊背上舔吻着,将手绕到程安的胸前抓揉他的乳肉,掐玩他硬立的乳头,体腔里抽送的粗硕进得又深又重,臀肉被拍打得生疼泛红,交合处濡湿得一塌糊涂,快感累积着攀升,就连不适的灼痛都化成了汹涌的性欲,程安在敏感点再度被阴茎碾压着顶过时,迎来了喷薄的高潮。

升温模式的川哥还是挺好用的,有被爽到的程安在贤者时间溜神想了一秒。

可随即他溜走的思绪就被咬在他肩头的狗男人强拉了回来。

爱与欲向来是持平的,情绪释放起来便如犯瘾般没完没了。冯川叼着程安的后颈肉磨牙,等身前的人缓过性致,又深入浅出地顶弄了起来。

保险套会降低阴茎的敏感度,要比平日更持久。程安腰还是软的,差点趴跪不住被顶翻到床头里。

下半身主导思维的冯先生多少有些不讲道理,这会儿更甚,冯川将程安上身抵向墙壁,倾身压制,双膝卡进对方打颤的腿间,以类似抱操的体位将人牢牢地掌控在怀间,再度挺腰喂了进去,高频地操着。

这回想逃都逃不开了,被摆出配合姿势的程安被迫地承受着,乳头被冰凉的墙壁磨砺,身后进犯他的男人又过于火热,双脚被操得几度离地,招架不住攻势的程安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好胀,操得太深了……”

做得太过了,穴腔里的敏感点因为体位的原因被粗暴地反复蹂躏,饶是在性事上不娇气的程安眼眶都湿了,吸着鼻子呜声,“我不行了,不要顶那里了……”

冯川箍紧怀里的人,犬齿衔着程安的耳垂啃咬,强势地命令,“腰不许乱躲,屁股再翘高点。”

已经沉浸到欲海里的程安将羞耻心抛到了脑后,意识模糊地任男人摆布,边淫浪地喘着,边唤着冯川的名字。

冯川不当人起来下限全无,又低声蛊惑,“小安,叫爸爸。”

床上的小情趣冯先生向来无师自通,程安亲缘坎坷,对父亲的身份并没有太深刻的道德感,然而真让他这么叫,该有的羞耻心又都回来了。

“不”字被突然的深顶打断,身后气势汹汹的男人大有不达目的就行凶到底的架势,被性欲瓦解的意识里只剩侵袭的快感,程安颤声地求饶,“冯川,呜,爸爸……爸爸慢点……”

冯川这一要求本是因为程安那个无关人员的爹说过没程安这个儿子,他家宝贝他来爱,然而这一声称呼唤下来却意外地催情。

程安原以为遂了对方的心意就能喘口气,结果身后那个没吃药却跟嗑了药似的男人反倒躁动得更厉害了。

在这样过火的侵犯下,第二波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程安为了不弄脏墙,手足无措地用手接住了被操射的精水。

程安被欺负到哭叫呜咽的样子令男人恶劣的施虐欲得到满足,濒临顶点,施加的疼爱不由得更狠了些,冯川没有缓冲,拉过程安的手腕,舔食他手指上的体液,在高潮时不住紧缩的穴眼里急骤地顶了几下,停顿了一瞬后将性器抽了出来。

程安迷蒙中感觉腰上被喷淋上了温热的液体。

等他从醉生梦死的余韵中回过神时,冯川正在处理那个没有保护作用的安全套的残骸。

“套破了。”

质量再好的安全套在激烈的战况下也有阵亡的风险,破套时使用者是有明显感觉的,床上的冯先生再浑,对爱人最初心的爱意与欲念却是同样的。

程安自然清楚这点,于是决定从三分钟不理冯先生变成一分钟。在冯川拿湿巾帮他擦拭身上的体液时,摆弄着指间的戒指,垂着眼不吭声。

冯川将程安揽到怀里,捧起程安的脸,指腹在程安泪湿的睫毛上抹了抹,带着歉意地温声道:“我让你不舒服了吗,宝贝。”

这已经不是舒不舒服的事了,这一通下来程安的声音比冯川还哑,“差点爽死了。”

“因为看不到你的脸,也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感冒期间嗅觉失灵的冯先生反思之余,有点小委屈,“这些天都没抱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情绪很糟,太想要你了。”

程安也没有真的动气,惜命地怨念道:“那也该给条活路吧。”又嘴贫地补充,“您之前不是答应了跟我长久合作发展吗。”

“是我不好。”冯川在程安后颈上被咬出的瘀痕上揉按着,笑了笑,颇为郑重地说道,“答应了,以终身为前提的长久。”

谁会拒绝一只收起獠牙的恶犬至死不渝的忠诚呢?

何况这只恶犬即便红眼时咬人也不会落伤了。

程安绷不住地翘起嘴角,拿被子将这枚乱来的病号包粽子似的严实地裹了起来,“那咱俩还是都保重些吧。”

运动还是有好处的,冯川与程安额头相贴,“我感觉好些了。”

“还是吃一片退烧药吧,好得更快些。”

程安腰膝酸软地下了床,随手从地上捡了件冯川的衬衫披在了肩上,顺带遮住了身上的吻痕与男人如有实质的视线,“坐在这等着,我再给你倒杯水。”

包治百病的凉白开递过来了,冯先生却不接。

病号这会儿不狂了,也不拽了,乖乖坐等的冯川维持着被裹成粽子的样子,见过程安照顾生病的小猫,不走寻常脑回路地要求,“你喂我喝。”

爸爸不是白叫的,日常相处时,冯先生体贴入微,有求必应,称得上是爹系男友的典范,借病讨关心时两极反转,娴熟得仿佛一名惯犯。

程安哭笑不得,“你是在撒娇吗?”

“嗯。”冯川一本正经地承认,轻声带笑道,“所以可不可以抱抱我?”

程安将冯川扑在了床上。

消耗积攒的性欲之前冯川怕克制不住,没跟程安挨得太过亲近,这会儿有得腻歪,光是抵在程安的胸前,听着程安与自己频率一样的心跳声,从身到心都觉得被治愈了。

他的家很温暖。

因病合理地使用黏人特权的冯先生又贴着程安嗅了嗅,味觉暂且失灵的他眉头不满地下压,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

程安反过来贴着冯川闻了半天,沉迷于吸冯先生不可自拔的程安接着先前的话头好奇道:“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冯川眯起眼,慵懒地回:“有我的味道。”

绝不是同款沐浴露之类的意思,程安怀疑冯川在开车并证据确凿。

病号被他哄着吃了片药,这会儿反而越发精神了,手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摸摸揉揉,并后反劲儿道:“刚刚的药好苦,你亲我一下。”

程安摁住了在他身上骚扰的爪子,在冯川的脸上啵了一口,“您不嚼着吃就不苦了。”

冯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臂弯收紧,像是要将程安锁进生命里。

“程老师明天不要去学校了。”

明天有课的程老师震了一惊,对校董发出了不想被开除的声音,“冯先生,我觉得我还年轻,还能再聘用几年。”

冯川低声笑了笑,跟他耳语,“想你在家陪我。我生病了,要抱着我家宝贝才能好。”

事业型的金主先生,您的人设要崩了。

冯川能够在病热时冷厉如常,衣冠肃整地在生意场上运筹商谈,毕竟从前都是按照这个模板走过来的,如今他千篇一律的人生中有了特例,有了停驻灵魂的港湾,他可以有强硬之余的另一面,是爱也是陪伴,是满足也是安心的幸福感。

规束在条框里的人生,偶尔出格又如何?

“陪我。”

程安以一分的无奈以及九十九分的情愫回抱冯川,他应,“好。”

美术老师没生病,但美术老师的爱人生病了,一众主科老师这下纷纷过年了。

作者感言

暧昧散尽

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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