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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反嫖

入瘾 暧昧散尽 4757 2025-06-10 07:41:00

还是醒了,醒的还挺早。程安揉了一下宿醉后疼痛的脑袋,从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看到周围的环境,再看到身边躺着的人,记忆断档的大脑灵魂三问: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他为什么在这?

程安盯着冯川脖子上的齿痕看了半晌,逐渐回忆起昨晚上一些零碎的情景,唯独忘记最后是怎么睡下的,只依稀记得做了个很温存的梦,梦里他似乎也咬了冯川一口,是将现实带入梦境记忆串线了么?程安觉得头更疼了。

天都没亮,乍醒后却再也躺不安稳了。

宿醉的不良反应排着队的找上门来,眩晕,胃痛,血管里流的是酒一样,浑身都在发热,程安喉咙里干的冒烟儿,手脚发软的从床上坐起,在他那侧的床头柜上看到了一杯清水。

冯川为他预备的。

程安默默喝着水,从记忆碎片中想起冯川教育他不要醉酒,难管的叛逆青年将当时听到的耳旁风,又乖乖的记回在了心里。

床头灯亮了一夜,程安摸索到双控开关,将光熄灭,让环境更适合沉睡,慢慢挪动着下床,猝不及防被一只手又拽了回去,摔的眼冒金星。

“程安。”前一秒还睡颜沉静的男人,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身,不悦道,“你又要去哪?”

上次让怀里的人夜半时溜掉了,这次冯川将他抓紧了。

“我想起来醒醒酒。”

程安话音还未落下,揽着他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忽然一僵,紧箍的手臂用力到像要将他揉碎后融合进身体里,语气是程安从未听过的慌张,“别走。”

好端端的不至于用上生离死别的情绪,程安察觉到不对,正要出声询问,冯川却在几个急促的呼吸过后放开了他,回手打开了屋内的灯。

程安试探着去碰冯川攥紧被单的手,“川哥,你还好吗?”

冯川仰头看着上方的灯光,微微眯眼,神色很快恢复如常,前一刻的异状似乎只是惊醒后的应激反应,他将程安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顺着这只手一直摸到了对方光裸的身躯上。一言不发的压了过来,持着兽欲在程安的身上粗鲁的连咬带蹭。

程安说过,冯川想要他的话,怎么做都可以,只是昨夜梦里依稀记得男人和他说过,他想要爱,他亦会满足。

宿醉比醉酒时更加难受,程安难受的要死,却没半分抗拒,顺从的分开了腿,哽着的声音与脸色一样苍白,“冯川,做之前可以让我先抱你一下吗?”

冯川像是被叫住了,忽然停住了暴行,抄着程安的后脑,将人的肩颈稍稍抬起,额头相贴,“身上怎么这么烫,发烧了么?”

这男人也不知抽的什么疯,秒针没在表盘上转够三圈的时间,就转换了三种态度。不过程安能察觉到冯川此时才是真正的醒过神来了,因为男人的体贴比暴虐来的更从心,也没必要作伪温柔。

“没发烧,我宿醉后总这样。”程安感受到冯川的燥欲,慢声说道:“你不是喜欢热一些的么,我现在身体里应该比平时更热,要试试吗?”

冯川与程安同喝一杯水,克制住惊醒后兽化的欲念,躺倒在另一侧,捂住了程安撩骚的嘴,“不舒服就别招我,接着睡觉。”

“我脑袋里在放烟花,躺不住。”

程安在冯川训导他之前,转向对方,在冯川的嘴角上偷了个吻,顺带偷来了男人辞严意正的语气,“冯先生没睡醒就再睡会儿,还没到你正常起床的时间,我先起一步,乖。”

冯先生温和无害的点头称好,微笑着向程安招了招手,将人招到了身下,直将程安亲到脑海里的烟花一齐盛放,缺氧到差点站不起来,才允许他起身。

然而程安已经虚软到不想起来了。麻利的向现实低头,撤回刚刚大言不惭的话,躺回在冯川的怀里,接受回笼觉的洗礼。

冯先生果然很好睡,程安呼吸着带有冯川体温的气息,双关的想着。

“别关灯。”冯川贴着他的耳朵嘱咐了一句,落下温存的一吻,“太黑了,睁眼时看不见你。”

黎明前最深的夜,随日轮的转动逐渐晴转,时节在更迭,天光亮起的更迫不及待了。

简短的休眠仿佛一剂灵药,宿醉后的身体松乏了不少,记忆却还是混乱的像被抽帧剪辑后胡乱拼凑成的胶卷,每一场景都似照片一样存有记忆,却连贯不起细节。

程安在地板上捡回自己的浅色毛衣,指着开线的领口投诉道:“冯先生,我跟我的衣服常年累月的相伴,都有感情了,您蹂躏我可以,放过我衣服行吗?”

冯川也才醒,裸着上半身正准备进浴室冲澡。闻言,慵懒的偏着头看他,嘴角阴恻恻的抬起,将地板上的另一件衣服展示了出来。

精工裁剪,高级定制,上头由匠人们精心手工缝制的扣子,现下遗落在卧室的各个角落。

“这是我昨天穿的衬衫,你撕的。”

程安微微瞪大了眼睛,脑海中飞速寻找对应的画面。

冯川看他一脸痴呆,好心的为他增加搜索关键词。

“昨晚下楼接你的时候,程老师表现的热情极了,醉的眼睛都睁不开,还一个劲的向人怀里撒着娇的蹭,把你扔到床上,自己主动脱了个精光,扭得像条蛇一样,说热,好想要——程老师这样的酒品在外边鬼混,没有失贞,也算是社会文明进步的体现了。”

“不可能。”程安矢口否认,一个字都没信。不单因为他被绑之前的记忆被脑海清档无法对证,更因为他醉酒后非常自闭,深知自己什么德行,“见过我喝高的人都会拦着我喝酒,因为我真醉到那种程度的时候,六亲不认,不让人扶,谁挨我,我打谁。”

俩人谁都没说谎,于是气氛陡然间暗昧了起来。

冯川眉梢微动,满眼笑意的说道:“不让人近身,却缠在我身上,让我抱着你上楼?”

这处住所是为开发商预留的景观次顶层,百米之上的超高建筑,电梯都要爬一会儿,程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恃宠而骄了一把。

“可能当时我的潜意识知道是你。” 程安清咳了一声,捏了捏羞红的耳廓,想到冯川描述中自己轻浮的样子,难怪冯川用那种方式恐吓他,说他不设防。当时反驳的有多理直气壮,这会儿就有多理亏,“不用抱的,你就算把我在地上拖着走,我也乐意跟你回去。”

程安扔出了两句真心话,又将外溢的情愫故作洒脱的化解掉,“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和冯先生共度一夜比睡马路舒服多了。”

“程老师的话,倒像是你上这嫖我来了。”

程安看向对方凌厉带刃的眉眼,轻抬的唇角,脖颈间由他咬出的齿痕,紧实精壮的胸膛,心口下野性的疤痕,充满力量感的腰身,向下延伸隐进裤腰的人鱼线,以及裤腰之下,被他长久注视而唤醒出勃发形状的硕大性器。

程安喉结滚动,微微一硬,以示尊重——他就是馋他金主的身子,他高尚。

只要胆子大,他就可以拿着金主的钱,嫖他的金主。

“嫖冯先生一发要多少钱?”

有市无价的冯先生温声说道:“做之前抱一下就行。”是程安之前讨爱时的台词,由冯川的口中说出时,带着爱意。

冯川当着程安的面拉开裤子,让阴茎跳出,半垂着眼,眼睫阴影下深黑的双眸像在看自己的下身,又像是在凝视身前的人,手握翘起的茎身从上至下缓缓套弄了两下。

程安呼吸微顿,喉间再度一紧,又拾起一片记忆碎片。当时男人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上来”,那物件正如此时这般,粗硕而硬挺,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火烈的温度,在他体内进出时,会愈发滚烫,热到将他的酥骨一起融成春水,在惯性思维下,后穴中已经条件反射般的预演起被男人的鸡巴侵入时饱胀的爽感了。

程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眼前要人命的男人勾的瘾症犯了,手没凉,心跳却激动的厉害,色欲熏心的笑道:“川哥,我想骑你。”

冯川看到程安的脸色比先前好很多,靠近额头相抵,体温也降下来不少,于是卷着人回到床上,将程安的脑袋摁向自己的性器,“操你的嘴。”

程安轻声“嗯”了一下,将男人的阴茎纳入口腔里,手指灵活的抚弄着囊袋,舌根放软贴着龟头翻舔着裹弄,边吸边向深处含。

他的程老师在性事上可谓天赋型的伴侣,知配合,有情趣,乖巧和野性时都很带劲,嘴上的功夫也的确是日益见长。

冯川舒服的绷紧下颌角,呼吸降调,看向程安的眼神中沉淀出深邃的迷恋,却不贪图对方的服侍,在程安的口中伸进一根手指,勾着他的嘴角,将人从胯下拉起,又在那张脸上掐了一把,“舌头坏了还这样吸,又不知道疼了?”

程安愣怔了一瞬,在记忆胶卷里,冲洗出了与此相关的临睡前的记忆——他的梦,大概不是梦。

“你今天是不是有会议要参加?”

“时间还早,操到你高潮两回都够了。”冯川手掌摩擦着程安满颈的吻痕,轻轻的挺腰用阴茎去蹭程安泛着水光的唇缝,粗哑带欲的说道:“流点水出来舔湿了,好喂你下面的嘴吃。”

程安吐舌从上至下的在充血的柱身上湿哒哒的掠过,又深含进去,将阴茎纳入喉管,咽部在异物的刺激下不住的挛动着回缩,直将那不可一世的巨物吸得直跳。冯川爽的眼红,压着程安的脑袋在喉咙里深深的一捣,在程安止住干咳之后,拉开他捂着嘴的手,亲他潮红的眼角和沾染了咸湿性液的唇。

程安分开腿跪在冯川的胯上,将在他屁股上不安分揉捏的大手捞到了身前,于是那双黑手又顺着腰一路攀爬着摸上了他的胸。

“你能不能老实点!”程安委声的怨道: “是我嫖你。”

冯川低笑出声,将程安握着他手掌的手,大方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那你摸我。”

程安在床边找到了一条捆绳,昨天绑他用的,今天风水轮流转,转到了冯川的手腕上。冯川纵容的由着程安将他的手背在身后束缚起来,在被绑的同时用唇舌撩拨着身旁之人一吹就红的耳垂,吸吮轻啃,舌尖钻进敏感的耳洞内带着湿声的搅两下,腰软的程安就扛不住的哼出了长音。

男人直挺的性器上满是晶亮的水渍,在爱欲上有着强烈的引诱性,程安将额头抵在冯川的肩头,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密处,缓缓的骑坐了下去。

夜半那场性事被灌精后,程安又用温水灌洗过内腔,这会儿肛口和甬道内还带着被冯川操开之后柔韧的软,只用唾液作为润滑有些滞涩,却令双方在交合过程中,更能真切的感受到彼此的性欲是如何紧密相融在一起的。

冯川颈间被他标记出的齿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这种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的行为,低幼,却的确能在心理上给人专属于自己的满足感。

身心激颤,光是将冯川的性器,以主动的形式全然邀请进自己体内,程安宿醉后虚乏的腿根就已经一抽抽的抖了起来。

“抬起头来,宝贝——我想吻你。”冯川的手被他捆住了,虽无法像平日那般肆意的掐着他的下巴,品尝他的唇舌,但只要这男人想,依然可以变着法的将他推倒在身下。

冯川很少用商量的语气说话,程安光听着耳根子就软了。

吻很轻飘,与乍醒后那个连口供氧都不渡给他的亲吻一样,温和的一塌糊涂,又半分空隙不让的紧迫的厮缠。然而这次冯川让出了主导权。程安舔断两人唇间扯出的水丝,从冯川看他的眼神中,猜想对方还没亲够,操入体内的肉棒勃动了一下,涨的更硬了。

程安就这么同冯川对视着,咬着下唇,既羞耻,又性奋,自觉地一上一下抬动着屁股动了起来,像是将冯川的器物当成自淫的工具在使用,又像是将自己淫化成供男人泄欲的性用具,动了半天,没自赎到性致“点”上,下身肉棒的前液却溢出的格外汹涌泛滥,通身遍染着情欲的潮色。

被嫖的那位眼神黑沉沉的看着在他身上淫蛇一样放浪的人,向来在性事上端的住的自持,撒了眼前的人一身,胸膛有些急促的起伏,性欲上头,直想将身前的人胯掰的更开,白净的臀瓣间的肉洞操干的更泥泞红艳,吸着他的舌头,听他带着含混的哭腔叫着自己的名字。

“川哥,你好大……好热,进的好深……呜好爽。”

冯川不错神的盯着程安的眼,沉着嗓音追问:“我的什么大?”

最后一次接触这处器官的相关名词是在那本两人共同看过的书上,程安懵乱的回答:“你的鸡巴好大,操的我好爽……我快到了……”

因为总是骑坐不到快慰点上,高潮边缘的程安忍不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不准撸。”冯川在程安坐下来之后,首度挺腰,颠了他一下。

叛逆青年被捆着的人的一句话,止住了动作,乖乖放开了自己的物件,委屈的抿起嘴角,抱住了冯川的脖子,“川哥,我想射……”暗示性的将胸口向冯川的嘴边送。

冯川伸舌在程安硬起的乳头上转了一圈,吸住了程安喜欢被玩弄的敏感乳首,边吸边用舌尖在乳头上快速的拨弄,程安欲声闷哼,一抽一抽的夹着阴茎的屁股兴奋的缩的更紧了。

程安又骚气又不耐玩,被冯川吸两口就受不住的直躲,仗着男人手被捆着,不能逮他,缓过来又心痒的让男人接着舔他的胸,“欲擒故纵”的德行恰似他不坚定的“舔狗”内心,“墙头草”一样随风倒的态度。最后还是被冯川用牙磨着乳头,忽然狠顶了他数下,才哼叫着喷射了出来。

程安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的呼吸着,脑内被性潮的飓风席卷,像是又喝晕了一样,眼前有白色的飞蛾缭乱的煽动翅膀,鳞粉迷住了他的眼,落成眼前闪烁的白色光斑。

“舒服吗,我的宝贝。”

冯川的声音中有着潮湿的欲望,尾随着欲味潜入进程安的脑海,翻搅着即将平息的飓风浪潮,硬度不减的物件在挛缩的腔道中缓缓律动,一只手抚上了程安汗湿的脸,一只手揉碾着他发肿的乳首。

绑人的绳索孤零零的被撂在了一旁,冯川的手腕上连个捆痕都没有,与其说是不知何时摆脱了束缚,倒不如说是这条绳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拴住凶悍的“狗男人”。

出身背景复杂的世家,“脱困训练”是冯川幼时的选修课之一,何况他的宝贝担心勒到他的手,连结都是活扣。

被嫖这位很有职业素养的让程安嫖了一发,将程安摆成更好“食用”的躺位,筋脉勃张的性器深入浅出的顶着程安的后洞,笑着在身下人神色闪烁的眼角湿热的亲吻,“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仍处在射精后冷感期的程安将腿盘在了冯川的腰上,抬起屁股迎合着深埋的性器套弄了两下,甘之如饴的哼声:“操我。”

近距离的相视,程安在冯川墨色深重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被溺毙的倒影。他的情人粗喘着,以兽性回应他的引诱,不掩贪欲的攻占着他的身心,施咒一般反复的宣告着主权,“你是我的……程安,你是我的。”

令程安颤栗的占有欲在灭顶的快慰浪潮中,紧束住了他游荡的灵魂,感官只剩肉体交融时与爱有关的性,喘哼的程安无意识的跟着重复的呢喃,“你是我的。”

“嗯。”兽性大发的男人收起獠齿,带着和下身狂放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情,细碎的从吻痕交错的脖颈一路轻啃上程安的唇,“我是你的。”

炽烈而殷切的肉体碰撞声,是伴侣间与情话一样的爱语。

作者感言

暧昧散尽

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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