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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兄弟

入瘾 暧昧散尽 4110 2025-06-10 07:41:00

钟祈行来到包间门口,正要推开半掩的屋门进去,被里边传来得语调甜腻的男孩的叫床声止住了动作。想着今晚是请冯川过来谈事,对男孩要被搞死的动静不算意外,正欲转身离去时,他听到了另一道声音。

“爽不爽——躲什么,爬回来,屁股翘高点。”

“承爷太猛了……我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水声四溢的抽插声随着屋门的缓缓开启停了下来。

钟祈承的怒气在看清来人后,没再外发,催促道:“关门。”

钟祈行听话的关上了门,只不过是在他进来之后。

钟祈承看着明显不打算离开“战场”的弟弟,抽出了“枪”,将还欲望勃发的物件强关回裤子里,在慌乱的小景的身上盖了件外套。

默然站在二人近前的钟祈行,随后平声的问:“哥哥,他是谁?”

当兄长的不好开口,知趣的人替答道:“钟老板您好,我是承爷的床伴。”

钟祈行过目不忘,自然记得,眼前这个相貌伶巧的男孩,是他闲极无聊,亲自在一众列队待选的人里为眼光挑剔的“老主顾”物色出来的玩物,也是他亲自派人送上门的货,然而此刻,却躺在他哥哥的身下。

他哥哥才回到他身边没多久,是从什么时候起,身边就有了别人呢?

钟祈行平静的回溯,随找随应的钟祈承大抵是从这只“小鸭子”被退货那天晚上,抽完烟说马上回去时,时间上就有空白期了。

有些神经质的钟祈行在钟祈承面前才会表现得沉静正常,但他表现出的沉静,从不正常。

“出狱后一周内忌讳行房事,你们在一起时还没过忌讳的时限吧——不过没关系。”钟祈行将小景从沙发里扯着头发拖了起来,略带倾垂的眼尾,不做表情时带着些微笑意,“你用哪儿碰了我哥,用这只手?”伴随着指骨被攥得“咯哒”作响的声音,阴毒的男人轻声的说:“还是这张嘴,这条舌头?”

被拖起的人,颤栗的两股间被填入后捣碎的果肉,顺着腿根黏腻的向下淌。

“刚刚插进去了是不是?”钟祈行从袖中甩出一把弹簧刀,“碰过我哥哥的地方,都给我留在这里。”

画面斗转,早年间的钟祈承就是这样平声质问别人是不是用手打了他的弟弟,拿钳子留下了对方的指头。

虽然此时不作伪温良的钟祈行令他陌生,但他清楚对方是认真的。

“行儿,放开他。”

钟祈承上前制止,不长眼的刀子争夺间在赤裸的被挟持者的身上雕花一样,割出或深或浅的血口。

声称自己恋痛的小景,在濒死的恐惧与锐痛中,仿佛脱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口,却连呼吸都迫促得灌不到肺里。携着寒芒的刀锋紧贴着脖颈掠过时,好似凭空割断了他的声带,连呼救的声音都一齐割断了。

“钟祈行,你发什么疯。”怒不可遏的钟祈承用手肘撞向持刀人的肩臂,震掉了钟祈行手中的凶器,回手向对方的脸上狠厉的甩了一巴掌。

钟祈行抿了抿嘴角的血,没有起伏的语气里,多了委屈,“你为了他打我。”

响亮的掌掴声与暂停的行凶,总算令精神几近崩溃的小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承爷救命……”

钟祈承推开向他怀里扑的青年,眼中的戾气比钟祈行有过之无不及,“今天的事,你敢对外说一个字,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小景在钟祈承的驱逐下惶惶逃离了。

钟祈行从地上拾起他的刀,用手抹净上面的血迹,重新放回袖子里。

钟祈承已经忘了,这把刀曾是他在弟弟被绑架后,送给钟祈行防身的。

“行儿,别生哥哥的气,我是担心你手重了,出事难收场,劳教地不好待。”

钟祈行牵起带伤的嘴角,似笑非笑,“出事我也能摆平。”

翅膀硬了。

钟祈承叹声,没脾气了,坐回到沙发上,撞人时手肘用力过猛,整条胳膊都有些僵麻,向杯中倒酒时,倒进去的没有撒出来的多,于是不讲究的对着瓶口吹了起来。

“有些忌讳只是为讨个吉顺,不代表不遵守就不顺遂,没必要上纲上线。”

“当然不只是因为犯忌讳。”钟祈行的心情像是调整了过来,正经的询问道:“哥不是喜欢女人吗?”

钟祈承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弟弟讨论自己是怎么变成双性恋的,皱眉道,“监狱里又没女人。”

狱中的床伴都是从矬子里拔高的,可食性不高,那细皮嫩肉的“小浪蹄子”太会勾引人,左右是个泄欲用具,取向不定的钟祈承也就没太局限性别。

“这样啊。”钟祈行将松散下来的头发,重新半束在脑后,行凶未遂的人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对着喝闷酒的钟祈承叮嘱道:“哥哥还是不要喝太多酒了,不利于药效。”

有些微醺的钟祈承莫名道:“什么药?”

“解酒的药。”

钟祈承摆摆手,今夜打算跟手里这瓶洋酒过了,“你哥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钟祈行兀自离去,片刻后端回一碗醒酒汤,“那喝些汤吧,我亲手做的,免得睡醒后胃不舒服。”

钟祈承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心里恼自己手狠,在近前人掌印未消的侧脸上轻轻摸了摸。

“哥。”钟祈行静默的看着对方,垂下眼,歉意道:“今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做什么。”钟祈承将喝空的汤碗放在桌几上,搭着钟祈行的肩,将人拉到怀里抱住,“我怎么可能为了那个人打你,在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你在我心中分量更重。”

“我也是,哥,我只有你了。”

怀中的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被他单手托抱起来的幼弟,回拥着他的力度让他有些喘不上气,钟祈承觉得自己还没喝到醉的程度,脑袋却有些眩晕起来,想要推开揽着他的人,手上却莫名虚软到用不上力气。

“哥哥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离开我了。”

钟祈承为图清醒,晃了下脑袋,眼前的一切却晃荡得更加光怪陆离了。

耳边的人还在催眠一样的说着,在陷入沉睡的前一刻,吐息潮湿的话音在他耳畔低笑着说:“哥哥可和我说好了,今晚的事不会怪我。”

莫名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钟祈承脊背悚然,甚至觉得自己清醒了过来,然而下一秒,昏聩的意识与身体还是在休眠中切断了联络。

再度睁开眼时,钟祈承第一眼看到的是单手撑着下巴,守在床边的钟祈行。

睁眼的那一瞬便目光相接,像是在他睡倒期间,对方始终凝望着他。

钟祈行面带关切,将他从床上扶正了些。

如果不是他的四肢仿佛关节脱臼般不受控制,钟祈承会从弟弟的表现中,认为自己只是酒量退步加做了一场乱梦——他捧在手心里照养大的弟弟,怎么会加害他呢?

“给你用了一点迷药。”那碗他亲手做的汤里,有他亲手下的迷药,“剂量不多,毕竟我还是希望哥哥可以跟我互动一下。”

这他妈什么报应,腹诽姓冯的用药强迫人,结果对他下药的反而是自己的亲弟弟。

钟祈承冷着脸色不言语,想看看这个白眼狼要做什么。

钟祈行当着他的面,脱起了衣服。

当他将衬衫,西裤一件件从身上扒下之后,钟祈承从着恼到费解,情绪几番陡转,在对方现出满身诡谲的刺青后,终于震怒的出声,“你身上刺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钟祈承原来就留意到弟弟手背上的纹身,对方有意对他遮掩,以为只是个花臂,眼下现形的男人,精壮的身躯上除了脖颈之下,每寸皮肤都爬满了符咒般的纹路,像是背负着满身枷锁,光是看一眼就压抑到令人惊心。

“这个啊 ,特意去泰国找法师纹的,镇鬼的,我心里有鬼。”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钟祈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在你睡着时帮你洗了个澡,哥哥在我小时候总帮我洗澡——那些货色很脏的,碰他们要记得戴套。”有双桃花眼的人,眼带桃花的笑,“不过从今往后你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顾虑了,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再碰任何人。”

“……”

“不想别人拥有你,既然哥哥可以接受男人,那就和我做吧。”

钟祈承觉得他俩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而他宁可疯的那个是自己。

钟祈行已经欺身到他近前,将他疲软的性器握在手上,套弄了起来。

男性在极度不安与应激的情况下,调控生理需求的“副交感神经”会被抑制,无法勃起,钟祈承对亲弟弟抗拒的心身如一,毫无反应。

“不是说你很猛吗?我没那么差吧哥哥,对着我硬不起来吗?”

从视觉审美来看,钟祈行比曾入某高眼光的冯姓先生眼的,他的兄长外貌更出彩。而在绝对的理性的情感下,视觉上的外在只会提醒对方二人之间禁忌的关系。

钟祈行对哥哥的怒斥充耳不闻,换了一种更为激进的撩拨方式,分腿跨坐在钟祈承的胯间器物上,轻缓的用股缝磨蹭着那坨软肉,试图取悦对方。

微微挣动的钟祈承依然没对身上的人产生性致,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太过排斥,反胃的干呕了一下。

“哥哥这样的反应我真的很伤心。”钟祈行放弃的退身,短暂的失落表情后,又积极的将情绪调节了回去。

“那让我来占有你吧。”

他的弟弟像小时候缠着他要陪伴那样的说道:“你喜欢男人,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

钟祈行的性事习惯从品尝般的舔舐开始。

他的哥哥没有女人那般丰满挺翘的乳肉,给予过他安全感的胸膛上,在药物作用下,无法发力绷起来的紧实胸肌,揉捏起来的手感却意外的柔韧耐玩,小巧的乳首,可以全然被舌覆裹,他身处上位的哥哥显然从未被以玩女人的方式,吸过这处,气息粗重的愤然的骂着滚字。

于是钟祈行堵住了他的嘴。

舔过带着男性气息的唇峰,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在那唇肉上细腻的嚼了半晌,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迅速勃立了起来。

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祈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

钟祈承怒红了眼,“你敢。”

钟祈行不避视的回望对方,在钟祈承愤恨的目光下,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坚定的顶了进去。

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双向的折磨与痛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贯然的一插到底。

钟祈承身心剧震,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

“流血了。”钟祈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翘起嘴角,“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哥哥是我的人了。”

“你这个小畜生。”

“小畜生”床品很好,被骂一句,好脾气的应一句,九浅一深的抽动着,不吝啬的夸赞着被他享用的人。

“哥,你的屁股好紧,里面好软,好热,操起来好爽,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舒服。”

钟祈行撒娇一样情动的哼喘,“哥哥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钟祈承怒到想杀人,如果身前的是别人,他真的会在重获自由那刻,将屈辱的根源杀死,但偏偏不是别人。

——是他疼了那么多年,宠了那么多年,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祈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老板,以为只是传言;围绕在弟弟身旁,眼中敬畏多于敬重的人众,以为人众只是听信了传言。

身前人满身封印一样的纹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祈承逃避现实般的发散着思绪,恍然忆起十年前充满阴谋纷争的恶势力鬼众,都是怎样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

钟家败倒,他入狱之前匆忙布下的安排,并没能让他家温室里的花朵避开污水的灌溉,向阳生长。

他挚爱的手足兄弟,原来一直在恨他。

爱到极致,依赖到极致,于是在分离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怨恨他。

“早先总梦到你,梦里的我是长着角的鬼,一口一口从皮到骨,从头到脚吃掉了你。”

他心里有鬼,对他的亲哥哥有鬼。

钟祈行神经质的笑,“那样哥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插入的性器在血液的滋养下,交合出愉悦的水声,流淌出的殷红是与他一脉相承的骨血。

“不过每次看到你就不舍得下口了——现在这样更好,以另一种方式相融,把哥哥变成我的人,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而今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你疯了么。”钟祈承被思绪撑满的心口沉重得连跳动都艰难,可他已经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我没有,这几年已经断药了。”钟祈行握住男人推拒着自己的手,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将痴狂的视线分割半掩,珍视的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

性事还在继续,嘴上说着不会伤害他的“小畜生”嵌进他体内的巨物,动作间像要生劈了他一样。

“哥哥的小穴好会吸。”

外在硬横的男人,身下紧致软润的肉道推拒般的排斥,仿佛对闯入物迎合般的挛吸,为插入者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舒服,和哥哥做过后再也不想碰别人了。”

钟祈行看到对方唇缝间的血线,欺身身下人的近前,将唇贴了上去,“别咬自己,咬我吧。”

“给我滚。”

“你今晚对我说了好多的滚,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他的弟弟如幼时撒娇般扑在他的怀里,在他耳畔潮声的吐息。

“我爱你,哥哥。”

作者感言

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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