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雨咬了咬手指，悠悠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徐良才跑到国外，我们扑了空，肯定是有内鬼通风报信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具体几月份？”
“话说，你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三个小人？甚至还能画出以假乱真的图画？”
“反正是假的，要了有什么用？”
“你诬陷花花幼儿园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哟，你很熟悉嘛……”
啪！
方小雨想了一会儿，又随手把那三个玻璃小人丢了回去。
“你什么时候去的文玩市场？”
顾毅稍微下了一点点猛料，何强强便全部说了出来。
“去年十二月，你在灯塔国出差呢。”顾毅拿出了何强强的行程表，“你自己的笔记本上写的清清楚楚，我也去航空公司查过你的行程，你到第二年的一月份才回到国内，你怎么在帝都的鬼市口买文玩呢？”
何强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不小心被手铐捆住，险些折断了手臂。顾毅小手一挥，将三个到他的心理防线太脆弱了，根本不用我们多说什么，他就全说明白了。”
“然后呢？”
“知道。”
“十二月份。”何强强眼神在躲闪。
“呵呵，人小鬼大。”
何强强瞳孔震动，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毅，“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
“哼——”
“让我看看！”
“我只是想赚钱而已，我也只是鬼迷了心窍。”何强强哭丧着脸说道，“徐良才到底怎么和你们说的？”
顾毅拿出了另外三个玻璃娃娃，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为什么……我只是想……”
“那你还要把他扔了做什么？”
其次，这次的事件还有许多疑点没有解决。
“呃……是我记错了。”何强强狡辩道，“这都是去年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记得清楚呢？”
“想什么？”
“一样办！就当这些人不存在好了。”
“我不知道。”何强强摇了摇头道，“他没有告诉你？”
“你这一定是假的！”
“还在嘴硬是吗？”
何强强捂着自己的胸口，眉头紧锁，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