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大家全都不由自主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有的姑娘离大门近,她们合力撞开了大门,却没想到外面居然站满了打手。
一个声音打断了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用力一拽绳子,姑娘瞬间双脚离地,吊在半空。她不停扑腾着双腿,舌头吐出,站在她身后的陪酒女郎们捂着口鼻,闻到了一丝骚臭味。
“是,老板。”
康斯坦丁脚跷在茶几上,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绳头就自动拴在了自己的脚脖子上。他的靠在沙发上,勾了勾脚,绳子自动收紧。
“你,你,过来给我倒酒。”
“你是客人,当然你先选咯。”
“好好陪客人!”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好吧。”
“这里人这么多。”
花音微微一笑,男人在床上和在酒桌上说的话,从来就不能相信。
老板推门而出,贴心地反锁了房门。
小雪咬了咬牙,自顾自地走到舞台上准备放歌。
两个姑娘坐在康斯坦丁身边,热情给康斯坦丁倒酒。
“大哥您也太看得起我了了康斯坦丁的面具。
康斯坦丁什么也不说,直接将绳子绕在这姑娘的脖子上,绳子的另外一头飞了出去,在所有姑娘的头顶飞舞,直到落在小雪的头顶。
“来,我教你一招新的玩法。”
突然间,她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康斯坦丁居然抱着身边的姑娘放肆了起来。
康斯坦丁分配所有姑娘干活。
“呵呵,你要不要跟我混?”
康斯坦丁笑了一声,指着这群姑娘说道:“大哥,不如你先选?”
“有趣。”
“大人,大人你饶了我吧,我才二十岁,我还年轻呢。”
“对,就是你。”
姑娘赶紧从康斯坦丁的身上跳了下来,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
“并不觉得,这一点意思都没有。”
“对,是的。”
姑娘们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全都带着甜美的笑容。
“老板,老板,这里不行,痒痒……”
“老板……老板饶了我……”
花音点点头,坐在大洛山旁边。
“嘿,那就喂我喝酒。”
“瞧你说的。”
“呐……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老板。”康斯坦丁笑着说道,“叫老公也行。”
“哟,你还会害羞?”
“我?”花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嗯。”
姑娘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
大洛山眯起眼睛,微微勾起嘴角,仿佛也乐在其中。
女人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她叫不出声,只得本能地用手指抠住康斯坦丁的虎口。
小雪和花音叹了口气,这算不算是逃过了一劫?
“干什么急着走嘛?”康斯坦丁说道,“你们这些人全留下,你给我跳舞,你给我唱歌,你过来陪大洛山老板喝酒。”
姑娘把酒杯递到康斯坦丁的嘴边,他却摇了摇头,“用嘴喂。”
姑娘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推开康斯坦丁。
“神……神之子!”
“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女人在哪儿吗?”康斯坦丁指着脚下说道,“她的骨灰被我烧成了砖,垫在我家的楼梯上。现在我要盖新房子了,你的骨灰正好可以当我的地砖。”
花音的心脏怦怦直跳,可她脸上却丝毫看不出紧张的表情。
“是。”
面具下是一张俊美的脸庞,棱角分明的下巴平添了几分威严,他面带夸张的笑容,就好像是在嘴巴里撑了一个晾衣架。
“来,要不你来试试?告诉你哦,即将窒息的那一刻真的非常痛快,就像升天了一样。”
“哈哈哈哈……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条死鱼,哈哈哈……”
“嗯?这就死了?”
打手狠狠瞪了一眼姑娘们,冷酷无情地将他们推倒在地。
康斯坦丁又松开了绳子,姑娘重新落在地上,她不停喘气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绳子猛然缩短,两个被栓脖子的姑娘被拉到了包厢的正中间,绳子的中段还挂在房梁上。
虐待女人为乐——这样的人渣,也配被大家尊称为“神之子”?
姑娘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康斯坦丁将绳子用力一抛,丢向屋顶,绳头绕过房梁又乖巧地回到了康斯坦丁的手心。
康斯坦丁皱了皱眉头,看向其他姑娘。
康斯坦丁回过头,发现花音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大洛山说道,“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在我的矿场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