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已有资源去再生资源为自己所用,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竞争手段。所以排挤不掉同类,就去挤压同类的生存空间。
温周良花了两天时间将五具尸体的腺体解剖,研究透彻。
黄亚彦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会选择腺体病理学这个科目。
“因为研究人对我来说有超乎寻常的吸引力与魅力。”温周良笑着说:“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理,无论是皮肤表面还是内部结构,都非常令人愉悦。”
黄亚彦佩服,大大的夸赞他:“温医生你好像个变态。”
温周良也佩服:“你什么眼神儿,我比白敬差远了好吧。”
到了第三天,他把检测结果拿过来了。
“是蔷恩菌感染病毒。”他把实验报告拍在桌子上:“蔷恩菌,SvE-001级别的病毒。”
白敬拿着报告看,微微眯眼。
黄亚彦笑:“蔷恩菌?名儿还挺好听。”
温周良坐到沙发上,深吸一口气:“蔷恩菌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病毒开始扩散或发酵后,人类的腺体会像被捣碎的蔷薇花,腐烂,溃脓。”
他拿出几张照片扔在桌子上:“这是那几个尸体的腺体照片。”
黄亚彦拿过来看,啧啧两声,扔桌子上。
温周良笑笑,看向白敬:“报告上我写的很清楚了,蔷恩菌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感染率非常非常强,高达99%,而且不分人群,无论是Omega还是Alpha又或者是Beta,都逃不了。虽然我们接触的都是尸体,病毒也只能存活在活着的宿主身体里,但我还是诚邀二位来我家做一下生物病菌的隔离检查,包括黄老板你的手下。”
“这么恐怖?!”黄亚彦也看向白敬。
“噢对了。”温周良拍拍脑门,又拿出来一份文件:“这是我所做的猜想报告,也就是这五具尸体可能感染蔷菌恩病毒的原因。”
白敬接过来看。
温周良:“患蔷恩菌病毒的人也就能活一个星期左右,病毒发作时会致人发狂,出现痉挛、呼吸困难、高烧、呕吐、浑身疼痛、瘫痪、大小便失禁等症状,唯一比你们之前让我注射的动物病毒好一点的是,不会浑身瘙痒且极度渴望交配,而且我还在他们体内发现了少量的麻醉剂及对精神有一定损害的药物。”
“体内?”黄亚彦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温周良回以微笑:“是的,横竖都是一刀,我干脆把他们都划开了。”
白敬将报告放到桌子上,看着他,声音低沉:“没有针对性治疗药物?”
“没有。”温周良说:“蔷恩菌病毒传染率虽然很高,但也有一定的限制,那就是,一般人,普通人,是不会患上的,也根本没机会患上。腺体虽然脆弱,易生病,可大部分都是可治愈的,何况还有腺体清除手术,但患上蔷恩菌病毒——”
他拿出手机,翻出来一张照片递给白敬:“这也是我最大胆最终的猜想,那就是GKH在研究Omega们的基因,并试图篡改,让使用过他们抑制剂的人产生依赖,对其他药物产生抗体,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黄亚彦笑了:“好狠呀。”
温周良:“要想研发出针对患有蔷恩菌的治疗药物,得不停的研究Omega,把他们当成小白鼠,直到抗体药物研究出来为止,但这种不把人当人的研究——你们懂的。”
白敬微微敛眸。
“那就把他们都送进监狱。”
黄亚彦笑:“白先生的话都不能深思。”
深思下去全是野心。
如果无法从肖云开始查,那就把目标定成李龙。
潜伏这么久,总该出手了。
汤鸣这些天在家也没闲着,学了很多新菜,每天换着花样做,厨艺大大提高。
他本身就宅,现在又有人盯着他想杀他,他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不过在网上买了跑步机,养成了每天早上和饭后以及晚上都走一走的习惯,没有其他原因,就怕万一到时候肉搏,打不过就算了还跑不掉。
但他万万没想到,最恐怖,最该防范的人是白敬。
他让白敬没事儿也走走跑步机,因为这玩意儿太贵了,总他自己用感觉浪费,但白敬不感兴趣,于是汤鸣威胁他,不走跑步机就拾起还有一整包枸杞没有泡的老年茶。
白·识时务者为俊杰·敬直接走上了老年机。
汤鸣正在一旁欣慰的感慨,手腕忽然被他拉住,也上了跑步机,两个人一前一后,最开始走着还正常,走着走着汤鸣就被白敬挤的一个劲儿往前挪。
他皱着眉,白敬忽然从后面搂住他,下巴垫在他的肩上,鼻尖蹭蹭他的脸颊。
搂着腰的手越收越紧,汤鸣心如擂鼓,后抱的姿势让两个人贴在一起,汤鸣闻到白敬身上的冷香,这个味道太熟悉了,但依旧让他心慌,白敬试探性的舔他耳垂,还释放一些信息素,很少很淡,清香的,若隐若现。
汤鸣强装镇定,一张嘴声音却是哑的:“小畜生想干什么。”
自从吃药事件过后,汤鸣时不时就会喊他小畜生,甚至觉得这个词比小老虎还贴切,还符合,因为老虎最起码是正直的,刚正不阿的,白敬不是,他孬的很,一肚子坏水儿,在一起时间越长,他越暴露本性。
白敬嗅着他,手不老实的捏着腰,伸进他的衣服,无意识划过似的,低低的呢喃:“小畜生想交配。”
指尖刮过乳尖,汤鸣心里一悸,努力挣脱他却没成功,反而被他推搡着压在控制面板上,白敬将他困在怀里,伸手将跑步机关了,两只手毫不受阻的抚摸汤鸣的身体。
汤鸣红着脸,咬着后槽牙,心里羞耻又兴奋,让他浑身上下有点热,忽然上衣被掀开,白敬的唇游离在他的背部,张嘴咬上他的后腰,汤鸣嘶了一声:“松嘴!”
白敬的小虎牙在腰肉上研磨,像小小的立钩刮着皮肉,异样又酥麻,汤鸣瞬间软了身体,白敬直起身体,唇凑着他的耳朵,讨好似的:“小畜生想吻你。”
汤鸣梗着脖子,耳尖通红,被白敬眼尖的发现,毫不留情的咬上一口。
真他妈跟个畜生似的,就会啃和咬,汤鸣别过脸:“吻毛吻,边儿去。”
汤鸣这个人有时候脸皮厚的很,有时候又薄的很,白敬发现他受不住略微粗俗不堪的浑话,但他害羞和脸红时太可爱了,会夹的特别紧,也跟快被欺负哭似的,明明是个英俊的男人,却想让人疼爱的很,还会一边被操的受不住一边咬牙切齿的骂脏话。
白敬心底那些恶劣因子又翻涌上涨,他揉着汤鸣的臀肉,摸索着他的臀缝,低声诱哄的撒娇,还有些委屈:“小畜生想亲亲,扭过来好不好。”
沙哑的声音震的汤鸣浑身一颤,他从脚底到头顶乍起一身鸡皮疙瘩:“你别他妈……别……别这么说话……”
白敬微微敛眸,遮住笑意,轻吐两个字。
“哥哥。”
汤鸣豁然瞪大眼,错愕的扭过来,直接被白敬捏住下巴吻,舌头长驱直入,舔的仔细又缓慢,像是要记住他口腔的结构,温柔又眷恋,将汤鸣拽进欲望的情水池,泛起春波荡漾。
汤鸣轻轻闭上眼,全心贯注的同他缠绵,直到喘不过气,白敬微微后撤,嘴角还挂着一丝莹亮的唾液,粘在他泛红的薄唇上,他本身就俊美,此时更像个夺人命的,一双眉眼盯的汤鸣脑袋发懵。
白敬捏着他的下巴,和他对视,看着汤鸣瞳孔里的自己,伸出舌头舔舔唇角,看着他被情欲刺激下微红的眼眶,有些懵懂又无辜的凑近他,摸他的脸,声音沙哑。
“哥哥想做爱吗。”
白敬装了十几年的谦卑、恭敬、内敛。
就为了掩盖住他的虚伪、阴险、狡诈。
汤鸣喉结微动:“你别……这样……”
“这样。”白敬扒掉他的裤子,包住他硬挺的软肋,唇角带笑:“哪样?”
炙热的大手包裹着最脆弱的地方,快感让汤鸣两腿发软,他有些迷离。
白敬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从后抱住他,唇贴着他的耳朵,“乖乖,低头看看。”
汤鸣下意识低头看,只见自己光着两条腿,那处不堪的朝前指着,白敬白皙的大手握着它,然后撸动。
汤鸣隐忍地喘了一声。
白敬低低地笑,“舒服吗。”
汤鸣张着嘴无声的喘息,大脑缓慢升入云端,根本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只感觉越来越快活。
直到他快发泄,白敬突然停止撸动,食指在马眼处打圈,他的指腹温热软嫩,蹭的小口舒服极了,让汤鸣脊椎都是酥软的,却也因无法射精而憋的有些肿胀痛苦。
汤鸣打他,哑着声音骂他,白敬笑:“乖,喊老公。”
汤鸣瞪大眼,气的胸腔起伏:“喊锤子!”
白敬微微抿唇,干脆的送他到高潮,用手掌接些他的精液,摸向他的蜜穴,将他两腿分开,缓慢的探入开拓。
汤鸣咬着牙,全身紧绷,能夹多紧夹多紧。
白敬笑一声,拧拧他的屁股:“不喊没关系,不能不让操。”
汤鸣也笑:“就他妈不让你操。”
白敬勾唇笑着,并不说话。
汤鸣感觉奇怪,刚想回头看,被人拦腰后拖摁在跑步机上,他撑起四肢,身下的跑步机却动了,而且越动越快,他一时无措,下意识像小狗似的爬了两下,蜜色紧致又圆润的臀翘着,小穴因慌乱而收缩,白敬蹲在他身后侧,将手指探进去。
汤鸣瞬间像被点了穴,敏感点被手指勾缠着,汤鸣转身就想下跑步机,白敬却毫不留情的戳撵着那处,又快又狠,汤鸣腰一软,啊了一声,跑步机缓慢的动着,汤鸣因惯性还得继续爬,他感觉自己才像发情想要交配的畜生,白敬的手指勾着他的皮囊勾着他的魂,又或是勾着他的魂要将他从身体里扯出来。
直到开拓的差不多,白敬才缓慢进入,汤鸣直接趴着不动了。
白敬将跑步机关掉,掰开他的臀,撞的又深又狠,唇角带笑。
“不让操?”
汤鸣咬着牙不说话,白敬的大手掀起他的衣服,让他的乳头在跑带上摩擦,又疼又痒,腰酸的要命,身体被不停的侵占和进攻,汤鸣浑身又热又凉,他大脑有些晕眩。
白敬的动作越发迅猛,恨不得将他自己的灵魂送到汤鸣身体的最深处。
他磨着生殖腔的小缝,没有操进去的意思,汤鸣却瞬间投降,身体里疼痒疼痒的,又像过电似的酥麻,让他哽咽:“让操让操……”
白敬笑意加深。
“让谁操。”
汤鸣都快哭了:“小畜——呜……白敬、哈啊让、让……白敬操……”
白敬俯身亲吻他的臀,辗转吮吸,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像盛开在大地上的玫瑰。
“白敬荣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