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
指克服、制服,适用于不好的或不应有的情感、思想。克制感情,想去做而强制自己不做的行为。
说起来很好听,形容起来很厉害。
但克制真正的魅力在于度的把控。
把握好的是自律。
把握不好是病态。
他们是在一遍又一遍看清自己。
打败自己。
改变自己。
无限循环。
为了不受情感、欲望、情绪的支配。
他们用尽一切手段将自己封闭成无坚不摧的雕像。
没有人能击垮他们。
因为他们远比别人对自己狠的多。
“不!!!!!”
“啊啊啊!!!好疼……不要……”
汤鸣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腿在疯狂打颤,喊出来的却是气音。
他身后有一个恶魔。
恶魔带有笑意的开口。
“有一瞬间我真想放过你。”
“也有无数个瞬间想掐死你。”
就在把他操到高潮,把他操哭的时候。
让他在极致的愉悦中死亡。
“你太不听话了。”
“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理智,耀武扬威的在我地盘上撒野。”
最后他突然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我想住进你的身体里。”
话落,他猛然将汤鸣摁在冰凉的地面上,看着他撅起的屁股。
随后活生生将他的智能手机掰成两半,吹掉上面的碎玻璃渣,面色冷静的像在做什么手术或者仪式。
“你要接受我吗。”
汤鸣听到他清冷的问。
“你准备好了吗。”
汤鸣来不及开口,白敬就将手指捅进去,疼的他直接将额头砸在地上,哀嚎一声。
随后又猛地将手指抽出来,将手机对折,强行捅进去。
尖锐的玻璃划破穴肉,鲜血瞬间流出,汤鸣疼的喊都喊不出来,瞬间哑了声音,十指紧握成拳,一张脸惨白,冷汗直下。
冰凉又锋利,像带有寒光的剑,划破他身体里最温暖、最软糯、最无辜的淫肉。
他跪都跪不住了。
手机捅进去一半,白敬伸出食指摸着小穴,接着往下滴的鲜血,伸出舌尖舔舐。
很甜。
甜到像汤鸣喊小航一样甜。
甜到像弘一航喊他汤鸣哥一样甜。
汤鸣哥,你不想见我嘛。
汤鸣哥,你理理我嘛。
汤鸣哥,你好厉害啊。
克制。
克制吗。
白敬将手机抽出来,狠狠的砸在墙上。
随手捡了最大的玻璃碎片,握在手里。
锋利玻璃划伤手掌,嵌进手掌一半,血顺着手指往下滴,和汤鸣的血融为一体,在洁白的瓷砖上像一点水墨画晕染开来。
白敬面无表情的将玻璃拔出来,大手抚摸汤鸣的脊背,血像颜料,铺满他小麦色,肌肤紧致的脊背,有种别样的凌虐性感,是血腥与色欲最完美的结合。
他将汤鸣翻过来,摸两把下体,粗壮狰狞的阳物上满是殷红色的覆盖,青筋隐含在下面跳了跳。
白敬强行捅进他的小穴,看着他瞬间后仰的脖,脖上暴起的青筋,看着他瞬间拱起的腰,像一做桥,肋骨是桥的最顶端,高高翘着。
白敬的抽插又猛又快,干的又深又重,仿佛要摧垮汤鸣的理智,把他捣碎,捣烂,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他没有做任何前戏。
他只是将自己的血涂满汤鸣的身体。
摸他的锁骨,他的喉结,最后用食指擦过他的双唇,仿佛给他涂了一层口红,最后滑到他的耳垂上盖章。
依旧克制。
否则玻璃划伤的就不是白敬的手掌。
而是汤鸣脆弱的身体。
“啊……啊哈……白、白敬……呜……”
汤鸣清楚的知道白敬在做什么。
他的神智是那么清楚。
清楚的知道白敬是在发泄。
发泄他的情绪。
要他记住这种痛感。
记住他的冷静、他的体贴、他的温柔。
还有他的暴虐、他的狠厉、他的疯狂。
喜欢一个人,应该喜欢到什么地步?
你能接受喜欢的人多少面?
汤鸣舔过嘴唇。
很腥。
很恶心。
很想吐。
你能承受喜欢的人多少面?
有人曾说温柔是陷阱。
汤鸣觉得自己就像被温柔包围的猎物。
直到看见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不应该跳下去,因为跳下去他就会粉身碎骨。
所以你能为喜欢的人做到哪种地步?
他觉得他会摔的粉身碎骨。
他也应该摔的粉身碎骨。
这是常识。
但他忽然跳下去了。
风响彻耳边的时候。
他认为黑暗之所以让人看不清。
或许是因为他有实体。
那么你对喜欢的人了解到哪种地步?
汤鸣在赌。
用感情、用生命、用一切。
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实体。
是黑暗吗。
是黑暗本身还是延伸?
亦或是被黑暗吞噬的可怜人?
忽然有一双手。
托住他。
让他停止下降,像被顶在刺穿腹部的尖刀上。
汤鸣不喜欢旅游。
但他曾有幸在电视山看过火山爆发。
沉睡的火山。
为什么会沉睡。
火山爆发时在想什么?
是什么导致他的爆发?
浓烈的感情就像沉睡的火山。
爆发时方圆十里,烧毁一切生灵。
寸草不生。
汤鸣清楚。
他沙哑着声音:“白、白敬、我、我疼……”
声音很微弱。
白敬停下了。
他抱起汤鸣,走出浴室,坐在床上。
他的额头抵着汤鸣的额头,声音被欲望覆盖,像被白蚁蛀空的树。
“哪儿疼?”
汤鸣伸手抓住白敬后脑勺的头发,眼含笑意的看着他。
“疼你就不做了吗。”
白敬喉结滚动,低低的嗯了一声。
汤鸣松开手的瞬间忽然抬起另一只手扇了他一巴掌。
又快又狠。
白敬猛地偏头,白皙俊美的脸颊上骤然出现手指印。
汤鸣没有收力道。
他捏着白敬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眼睛撞进他如海般的黑眸。
“白敬,你在想什么?”
白敬的太阳穴在跳。
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从你眼里看到了杀意。”汤鸣的大拇指摸着他的眉眼:“其实我不太敢和你对视,就是因为你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但现在,你的屌,还插进老子的身体里,我有没有资格过问你?”
白敬的大手摸上汤鸣的后脖颈。
很轻也很慢。
汤鸣知道白敬动怒了。
但他依旧在克制。
随后大手猛地摁压他的脖子,白敬的唇贴着汤鸣的耳朵。
“我想干死你。”
汤鸣笑笑,也贴在他耳边:“那就干死我。”
白敬的大手掐着他的脖子,越收越紧,汤鸣却像没感受到似的:“怎么?不敢?你是不是男人?”
话落,他猛地被摁在床上,白敬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两条腿摁在胸膛处,一个深深的顶跨,汤鸣的呼吸骤然沉重,但他却像母亲对待孩子一样,笑着说:“干、干得好、小老虎……”
白敬的双眼布满红血丝,汤鸣眼睁睁看着他的变化,好像看到一个人逐渐兽化。
他看着白敬,白敬却闭上了眼。
他似乎在思考,但胯下的动作又狠又深。
他在找。
龟头猛地擦过一道缝隙。
汤鸣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他睁开眼。
找到了。
生殖腔。
一 个Beta的生殖腔。
会是汤鸣身体的最深处吗。
他之前一直刻意忽略这个地方。
他明确的知道操进去会更爽。
但他依旧克制了。
似乎在留一条后路。
给汤鸣。
也给自己。
他给自己留了什么后路?
他朝那道缝隙操干。
汤鸣的眼泪顺着眼角向下流,沾湿床被。
他很惶恐,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那么疼又那么爽。
前端也因为受着极大的刺激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他开始挣扎,疯狂的挣扎。
但是他教男人不要克制,教男人发泄,教男人释放。
白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扯下领带捆住他抗拒的双手。
两 条腿架在自己肩头。
他几乎情深意切的说:“我最喜欢看别人痛苦,尤其是你。”
一 直痛苦给我看好不好。
为什么不操那道缝。
因为怕上瘾。
阮一涵曾说:“觉得一个人可爱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对一个人上瘾。这话什么意思,就是说你觉得她可爱,当有和她相似的人出来,你也会觉得别人可爱,但上瘾就不同了,上瘾就像吸毒,沾上你就戒不掉了,别说看别人可爱了,你看谁恨不得都不像个人。”
因为能带来巨大的舒适与喜悦。
因为会更加难以控制。
因为会无时无刻,不想着得到。
汤鸣疯狂扭动身体,快感比疼痛更让人崩溃。
他在以身饲虎。
让老虎吞食自己。
咬碎他的身躯,经过尖利的獠牙,咽进肚里。
白敬善解人意的将手掌递过去。
汤鸣一口咬上,却被操的咬都要不住。
“放开我……嗯啊……哈……呜……”
救命。
救命……
救命!!!!!
那道逢火辣辣的疼,却像连接着他的神经,第一时间将舒爽传给他。
汤鸣觉得自己的肉体跟不上灵魂,而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他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口水和眼泪融为一体。
白敬俊美的面容挂着慵懒的笑意。
他要做尽兴。
他要把那道缝操开。
将精液射进去。
让这个Beta平坦的小腹像怀孕。
会惊恐的看着他,害怕的向后躲,想要藏起来,却被拉着脚踝继续操干。
会做梦都觉得自己在被操,会觉得他的精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会淫荡到看到他就双腿打颤,后穴自己分泌淫水。
“汤鸣。”
白敬温柔虔诚的亲吻他的脚踝。
我想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