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个人的关系看似缓和了些,年轻的Alpha就忍不住了。
汤鸣可能没料到白敬会回来那么早,还哼着歌。
白敬静静的站在浴室外,喉结滚动。
俊美的脸上就写了四个字。
心。驰。神。往。
想进去。
进去看一看。
最好再来一发。
这么想着,下面就有感觉了。
禁欲太久了。
这对一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Alpha来说简直是折磨。
在当人和不当人之中,他选择了当一头畜牲。
浴室内的汤鸣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他还没仔细感受,浴室的灯忽然灭了。
他吓一跳,眼前一片漆黑,双手摸着墙,听到浴室门被打开了。
随即,有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摸上他光滑嫩弹的屁股。
汤鸣浑身炸起汗毛,猛地转身,凭感觉挥出一拳。
那人却轻松制住他的手腕,将他反转过去,让他贴着冰凉的瓷墙,屁股被那人拿捏玩弄。
汤鸣张嘴就想骂,却被人捂住,随后一根灼热的东西抵着他的臀缝,缓缓摩擦,想要进入。
他竟心安了一瞬。
因为他闻到了那种独属的清香,在做这种欲望爆棚的事情时更显得高贵萎靡。
他双手扶着墙,整个后背贴在男人怀里。
白敬还穿着衣服,衬衣和西装裤的质感格外细腻。
但他一只手捂住汤鸣的嘴,另一只手玩弄他的乳头,嘴还咬着他的肩,胯下的凶器沿着那臀缝来回摩擦。
随后,白敬的鼻尖嗅到汤鸣的后颈,伸出温热的舌尖舔舐,仿佛一头标记猎物的狼。
揉捏乳头的手向下摸上小汤鸣,白敬低低笑出声。
汤鸣恼羞成怒,一口咬上他的手,发泄不满。
白敬撸动着他的命根子,直到溅出白浊,然后用那白浊探向隐秘地带。
汤鸣在黑暗中睁着一双眼,后面微凉的手掌像剖开他身体的刀。
他在快感的余韵里喘息,理智却在不安中紧绷。
白敬在他耳边喘息,一声又一声,无比清晰,他咬着汤鸣的耳垂,声音低哑:“叉开腿,猫猫。”
汤鸣怒极,想要说话,却被捂住嘴,头被迫后仰,双腿羞耻的张开。
手指趁虚而入,捅进那温热的神秘地带。
汤鸣闷哼一声,闭上眼,紧紧皱眉。
作祟的手指在体内搜刮似的巡查。
一 点一点的捅进去,又一点一点的撤回来。
然后准确无误找到某点,听汤鸣骤然变重的呼吸。
小猫在怀里摇头,像躲避,像拒绝,像胆怯。
白敬的嘴角挂起一丝慵懒的笑,有些漫不经心的嗅着汤鸣的后颈,手上的速度却加快不少。
直到猛然撤出。
汤鸣还没有缓过神,就被更加粗壮的灼热占有。
他的手握成拳抵在墙上,疼痛和快感如潮水,让他荡漾却窒息。
白敬的一只手通过腋下抚摸他的喉结,随后捂着他的手改为两指探进他的口,压着他的舌,让他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口水顺着往下流。
白敬在性爱上表现的太强势了。
他给汤鸣一种完全被侵入、被浇灌、被掌控的感觉。
安静的浴室逐渐响起有规律的啪啪声,汤鸣在疼痛中觉察到欢愉,并随着抽插的力度逐渐放大。
乳头磨着冰冷的墙面,下面却又热又爽,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小汤鸣再次站起,汤鸣的神智开始散漫,逐渐屈服于情欲。
口中的手指刚撤走,他便低低的喊出声。
不是小奶猫般的软糯,反而是一种格外性感的低沉,尾音上勾,带着哑音,却非常有磁性,是独属成年男人的喟叹。
白敬就喜欢他在这时流露出的雄性荷尔蒙。
比他白天那些张狂肆意都要真实的多。
白敬双手掐着他的腰,似乎要顶到汤鸣身体里的最深处。
随着越来越快的撞击,汤鸣也完全放任自己叫出声,似乎这样就能发泄出一些身体上的快感。
传到白敬的耳朵里却是格外的催命符。
他受不住汤鸣这放浪的样子,只觉得他骚极了,就是欠干,只想狠狠操弄他。
黑暗中,白敬微微感到有一股带着怒意的情欲直冲脑门,让他丧失理智。
汤鸣只隐约觉得体内的性器似乎又胀大几分,但这一丝不安瞬间被扯进欲望的漩涡里灰飞烟灭。
白敬在一片漆黑中睁眼,眼底红血丝蔓延,他的嗅觉甚至都比往常更加灵敏,能清楚的闻到鼻尖萦绕的茶香。
他下意识舔嘴唇,舔到了自己的獠牙。
困惑刚刚出现,就被能够再次标记的喜悦撕碎。
白敬不再清醒。
甚至不想再温柔。
他感受到脉搏里的血液在急速流动,仿佛要给予他新生。
顶弄的力度迅速加强,汤鸣被操的站都站不住。
他断断续续的喊白敬的名字,想要获得一丝宽容。
却不知这一丝求绕是摧毁白敬二十几年教条的火,那些规矩教养一瞬间被烧的干净,受原始欲望支配的猛兽踩碎牢笼,叼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扔进自己的巢穴,反复蹂躏。
白敬的舌头舔着獠牙,甚至是慢条斯理的抽出皮带。
缓慢的套在汤鸣的脖子上,后猛然收紧。
汤鸣瞪大眼,转眼就被迫摁在浴缸边,喉结处被质感极好的皮带压着,他高高撅起臀,腰部弯出一道漂亮的弯月,蝴蝶骨像展翅欲飞的蝶,体内上翘的性器刮着脆弱的穴肉,他像一匹被征服的野马,缰绳握在身后年轻的Alpha手中,他不停的操弄自己,要他臣服。
汤鸣在极致的快感中高潮了,连带着前端再次吐出白浊。
异常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猛烈的操干,身下的马开始剧烈反抗,嘴上却是最软的求绕:“不要了昂啊啊……放、放开我、白、白敬……别、不要了、不呜呜……嗯啊啊啊……”
怎么能不要。
白敬伸手捏捏圆润的小屁股,弯腰低头咬上一口,身下的人瞬间加紧了他,吸紧了他,让他猛地一阵头皮发麻,爽的大脑有片刻失神。
汤鸣趁着这一空隙,甩掉脖子上的皮带,腿软着向前爬,想要够着浴室门爬出去。
却被人拦腰抱进浴缸里,汤鸣双手扒着浴缸边,整个身体悬空,白敬站在浴缸里,抱着他的腰,狠狠贯穿他。
汤鸣的双腿被迫夹着白敬的腰,却根本使不上力,不停的下沉,所有快感集于一处,又累又爽,连昏都昏不过去。
他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楚了,连呻吟都变成了带着些委屈的哭音,听的人心痒痒,只想抓着他好好疼爱。
白敬微微眯眼,冲刺数下后全部射进他的身体里。
然后将人抱出浴缸,放在地上。
汤鸣完全没有站的力气,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内里还遗留着被射时的快感,精液顺着向下流。
定时灯亮起,浴室一片澄明。
白敬的黑衬衣被浸透了,勾勒出他完美的胸肌与肌肉线条,宽肩窄腰的身材,粗壮性器依旧高昂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强劲有力。
他的背头也湿了,光洁额头下是俊美的眉眼,锐利的眸子狭长,单眼皮微微撩起,瞳孔里是深不见底却波涛汹涌的海洋,他的气质是冷然的,甚至因为淡淡的白梅信息素带着一丝清雅与高贵。
高挺鼻梁下的薄唇微微勾起,獠牙像尖锐的剑,散发着寒芒。
锃光瓦亮的皮鞋踩在黑丝绒地毯上,他蹲下身,看着汤鸣,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带着引诱:“小猫,爬过来。”
汤鸣狼狈极了。
暖黄的灯光下他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水光,亮盈盈的,像渡了一层圣洁的高光,湿润的黑发乖巧的贴着英俊的侧脸。
汤鸣的眉眼是俊朗的,但他漂亮的眼睛却蕴藏着浓浓的情欲,仿佛山尖顶着厚厚的云朵,怎么散都散不开。
他的神态是迷离的,殷红的唇微张着,仿佛像在汲取空气,洁白的牙齿微微露出,还有一丝晶莹的唾液若隐若现。
他跪在地上,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圆润的臀翘起像个小山丘,山丘后的密口一张一缩,流着侵犯者的印记。
他艰难的撑起身体,有片刻的失神,他缓了缓,抬眼看向白敬,却一眼看到他势不可挡的性器,和那忽略不掉的獠牙。
汤鸣惊惧地瞪大眼,想要往后缩。
白敬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出来压在地毯上,扶着性器就着微凉的精液重新捅进去抽插,汤鸣发出低低的呜咽,他的头抵着地毯,两条胳膊支撑不住的打颤。
白敬怜爱的亲吻他的后背,却深深的顶弄,命令道:“猫猫,向前爬。”
汤鸣咬着下唇,刚一挪动一点,体内的性器就重重顶进来,快感瞬间传至全身,他腰一软,带着哭腔骂道:“白、白敬……畜牲……”
白敬低低的笑出声,抱着汤鸣的腰操弄:“小猫,我是谁。”
汤鸣实在承受不住的哭了出来,他感觉自己被操烂了,操透了,却下意识乖顺的回答,连声音都是沙哑却委屈的:“白、白敬……”
白敬将他翻过来,双膝折到胸膛处,亲吻他右眼角的黑痣,语气轻柔,动作却越来越猛:“我是你的谁。”
汤鸣挣扎着想要逃离,爽的全身发抖痉挛,连哭都是断断续续的:“不、不、知道……呜啊啊……”
白敬抿着唇,将汤鸣的样子深深印在脑海里。
他把人翻过去,低头亲吻猎物的后颈,带着虔诚的落下一吻,在汤鸣耳边低声的温柔诱导:“我是你男人。”
说完,獠牙刺进发育不全的腺体,汤鸣霎时瞪大双眼,浑身像僵了一般,他疯狂的颤抖起来,拼了命的想争脱,却被轻松的限制住,体内的性器也开始射精,冲刷着柔软的穴肉,一切感觉都太过清晰,汤鸣白着一张脸,毫无抵抗之力的接受标记,獠牙咬的全身发麻,白梅信息素如山般压着他,让他连手指都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敬才松开嘴,站起身,将毫无神智,却并没有昏过去的汤鸣抱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汤鸣迟钝的看向他,感受到灼热再次捅进身体,恐惧蔓延全身,疯狂摇头抵抗,声音抖的不成样子,是真的害怕到极致:“放、放过我、别……我求求你、不要了、救命……不要啊啊啊……”
白敬吻住他的唇,将他的哭泣堵在嘴里。
汤鸣眼眶湿红,是真的被操哭了,前端射过三次,只能颤巍巍的半硬着,他是真的累到了极致,却似乎怎么都喂不饱身上的猛兽。
白敬嗅着他,叼着他,蹂躏他,将他拖进永无天日的巢穴,日夜接受欢爱,将他藏起来,封起来,成为他不可见人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