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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风流祸事 石酒月 3827 2024-12-17 23:03:25

林洋双手反剪铐在后背,再次被扔回了c上,脸擦在c单上回弹几下才勉强龟直起身。

他回过身,咬牙看着血流不止的人。

那血一股又一股,挂了半张脸,血流从下颚滑落到脖子,最后没进衣领,触目惊心。

但那神经病却像没有痛觉一样,只抬手擦去眉间眉尾的血,随意地按压了几下伤口,就不再理会,然后蹲下,扣住他的脚踝,低头亲上他脚踝突起的那一块骨头。

林洋被这画面被冲击得想疯,猛地抽回脚,骂了一句:“神经病!”

北冥虚虚地握了一下空了的掌心,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盯着林洋,声音平静却透着瘆人的诡异:“安静点,别让我再重复,我可能会弄伤你,或者……”他顿了顿,才又继续说:“……弄死你。”

他说完站起身,走出了房间,途中顺手捡走了林洋掉在地上的手机。

林洋怔在那里,低头才发现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是疯子!”

他回过神来下了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却愣是没找到什么好法子。

那神经病踢得太快了,他没来得及发消息。林洋转头看向落地窗。这里是15楼,跳下去他得碎成渣。

那瘟神今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是绝佳的机会,只要跑出去,把他抓起来一切就结束了。

可偏偏……林洋深恶痛绝地看着落地窗里倒映的自己。

偏偏打不过!

“糙!”林洋骂了一声,踹了沙发一脚。

沙发在地上偏移擦出沉闷的声音,停下时,门口传来“噗——”一道开瓶声。

林洋回头,就见北冥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带着满面颊鬼画符似的血迹朝他走来,最后站在距离他大约两米的地方,盯着他,微微仰头,瓶口抵在唇边,然后就那么一口气灌了整整半瓶。

格兰花格105,60度!林洋看的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在跟着疯狂灼烧。

但那人却只是滚了滚喉结,神情没有一丝一毫变化地看着他问:“医用酒精,在哪?”

林洋怔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两字:“没有。”

最好给我脑感染原地死亡,还指望我给你酒精呢。

空气安静,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北冥突然抬手,在林洋微微瞪大的眼睛里,把剩下的那半瓶酒照着伤口全部倒了下去。

酒水冲洗血迹,稀释后的颜色像鬼魅的粉,把那张脸画得光怪陆离……

……林洋膛目结舌,头皮不由得跟着发紧,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咽了几下,干得像要冒火。

他背在身后的手也紧了紧,眼神微闪几下挪开了视线,虚落在不知道哪一处。

直到酒瓶搁置在桌面发出的声响传来,林洋滚了滚喉结小幅度侧身,余光里北冥月兑掉了上衣。

霸道而浓烈的酒香侵占嗅觉,北冥逼近,林洋后退了一步。

然后房间里响起北冥的声音,他在林洋耳边说了一句:“你埂了。”

林洋垂眸抿着唇,倒也不至于脸热,他从来也没否认过这神经病的身体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事实,他潜意识里就疯狂地想糙这个人。

只是此刻不免对自己感到些许荒谬,毕竟是在眼下这样一个情形。

北冥掐上他下颚,把他偏向一旁的脸掰正,四目相对,又重复道:“你埂了。”

林洋扬下巴甩开他的手,咬了咬后牙槽,不甘示弱:“埂了又怎样?想尝尝?”

这句话也不知道点着了北冥的哪根神经,只见他僵了一下,盯着林洋的眼睛渐沉,然后扣在林洋下颚上的手加大了劲,把他猛地一拉,鼻息就**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蒸腾的仇意与无名状的情绪在交织的瞬间碰撞出汹涌波涛,如两只夜里捕食的野兽在对垒抢夺。

血腥与酒气混杂交织充斥在鼻尖,好比硝烟,直到一个生猛的吻陡然袭来,硝烟瞬间浓烈四起。

……

……

太阳穿破薄云晨雾洒落大地的时候,林洋头上翘起的一撮头发摇晃的幅度小了下来,他闭眼忍受沿着神经一路北上的电流。

电流一波又一波,终于,林洋被电得猛地钭了几下。

每每这时候,他就要很久都缓不过来神,脑袋里除了空白就是空白,像被扔进了软绵的白云里,似飞升,也似下坠,没有尽头了一样。

那撮头发也彻底停了下来,不再摇晃了,耷拉着,像一根日晒焉巴的小草。

然后林洋的肩胛骨开始落下细密的吻,最后翻了个面。

脚踝传来牙齿磨搓的触感时,林洋睁开眼,紧接着被咬得眉头狠狠一皱。

本能想要把蹆收回来,但没能成功,脚踝上赫然烙下了一个清晰冒血的牙印。

“……你特么属狗的么?!”林洋说完清了清嗓子,都不知道居然沙哑成这个鬼样,像被粗糙的沙砾滚过似的。

然而北冥环握着他的脚踝,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垂眸看着牙印里一点点冒出来的血珠,拇指在牙印周围摩擦几下,很浅地勾了一下唇,再把林洋脚踝托举抬高,偏头一点点将血迹轻啄干净。

这画面林洋看得头皮发麻。

但北冥没去理会林洋看死边台的眼神,亲吻了一下那个牙印,把%重新放回了o里。

……

……

这是第一次出乎意料的只做一次,林洋原以为按那要死要疯的架势,这瘟神得把他折腾个半残。

也是……第一次完事%还在o里的情况下就睡过去了。

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点微薄的天光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林洋手腕的手铐在完事的时候就解了,但脚上扣了脚镣。

随着意识的苏醒,%的存在感渐渐明显了起来。但那瘟神在他身后睡得死沉,环着他的崾,像八爪鱼一样盘着他,呼吸绵长。

林洋回头扫了一眼。

微薄光线里,瘟神闭着眼,安安静静的,丝毫不见凌晨时的……怎么形容呢,狂躁?那种暗流涌动已经到达峰值边缘又极力克制的躁狂,隐隐参杂着一股狠厉的疯劲。

发生了什么三更半夜发疯?

林洋疑惑着视线上移,落在昨晚他砸了一灯柱的地方。但北冥头发有些厚也有些长了,只隐约在额头看见一些凝固的血迹,看不到伤口的模样。

那枚打火机又是什么鬼?还有那莫名其妙的两句话。

他自己选的?试试他也许也不错?

琢磨不明白,但北冥拿酒往伤口上倒的画面又在林洋的脑海里闪过,他清了清嗓子。不可否认,真特么疯也真特么带感。

……但这个人把他X了,再带感这仇也消不了。

林洋闭眼驱散画面,没好气地拿起北冥的手往边上用力一甩,%掉了出来,还带出了“噗”的一声。

北冥自然醒了。

他睡眼惺忪,无意识地环回来,带着懵懂的迷糊看着林洋,沙哑着声音问了一句:“怎么了?”

说实话,林洋虽然知道不免有些离谱,但他这会儿确实是被这瘟神此刻迷迷糊糊的模样整得心头痒痒的,就像小时候看见了糯米糕就走不动路一样,他耳边有个声音叫嚣着快把这没睡醒的玩意糙一顿。

林洋眯眼捻了捻手指,干脆给了北冥一巴掌。

玛德吃又吃不着,净在这给他麦烧。

北冥被他掀得醒了又懵,懵了又醒。那股迷糊劲已经消失彻底,但两边脸颊都有些红得不太正常,他从林洋肩膀后抬起头,按着林洋肩膀,没好气地哑声问:“欠糙?没漺够?”

林洋现在也没必要装了,胆子往大了使,反正昨晚都已经爆头了,现在干什么也不过是往火里加把柴。他把北冥平时挂嘴边的话学了个彻底,活学活用:“少麦烧。”

北冥闻言眯了眯眼,竟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良久后,掰着他脑袋,在他唇上亲,哦不,咬了一口,就继续睡回去了。

颈窝里再一次扑打上温热的呼吸,崾也再一次被环住。这会儿懵的人又成林洋了。

半夜发疯,疯疯癫癫派来说软件被自己搞没了,最后流一脑壳血,那狠劲儿跟要拼命似的,结果干一炮就睡了,醒来挨一耳刮子,结果亲一口,又睡了?

是真脑子瓦特了?

林洋盯着天花板,抬手抹了把自己的嘴。

“别动。”

林洋崾间又紧了紧,北冥的声音又再次传来,“睡会儿。”

睡你麻痹。林洋脚伸出被子,但没看到脚镣另一端固定在哪。

他正搜寻着看边上有没有钥匙,又听某人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说:“没锁你。”

林洋不信邪地去捞脚上的链子,结果还真是没锁。他扯着链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边上的人突然一把掀开了被子坐起来,“我让你陪我睡会,你听不懂人话么?”

林洋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发现,这瘟神不止脸颊红,眼睛也红得有些奇怪,皱着眉一副不耐烦不愉快的模样,跟那闹脾气的小破孩就差一个撅起来的嘴巴了。

这瘟神是在撒娇?林洋懵懵的,感觉脑袋都转不过弯来。

这太玄幻了,比昨晚那狂躁的模样都还让人稀奇。

林洋蒙圈的劲儿一直持续倒被按回被窝里,手腕被磨搓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腕是……

打火机?

林洋脑袋里突然跳出来这玩意,这瘟神的动作,跟擦打火机的动作不是一样么?

昨晚大半夜跑来找打火机,这么重要,谁送的?

林洋揣着这无厘头的思绪看一眼重新闭上眼睛的人,没琢磨出什么来。只觉得好热啊,这人还抓着他,真特么烦。

刚在心里说完烦,他就突然想起来个事儿。今天中秋!客宴中午十二点开始!

“糙——”林洋骂了一声不管不顾扒拉崾间的铁臂,把边上的人又折腾睁开眼。

北冥不耐烦地看他,扣住他手腕,“逃?”

“逃尼玛!我特么有……”林洋话说一半停住,突然回味过来,这玩意不给他走,他也确实走不了来着,他急也没用。

林洋回过头,近乎鼻尖对鼻尖地看着北冥,恶狠狠又挑衅地说:“多好的时机,能逃自然要逃。”

然而北冥闻言却突然放开了他,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像玩够了某种游戏腻味了一样,他说:“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么?”

林洋的呼吸顿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不止一部电脑。”北冥又掀开眼睛,看着他,“比起装模作样的文明人,咬牙切齿的暴躁花孔雀更适合你。”

林洋安静,北冥继续说:“再者,你的演技总是破功,所以少装点。”

林洋反应过来的第一反应是啐一句:“你特么给我去死!!”

合着看他演了一个多月,昨晚再耍他一个大的!什么狗屁摧毁软件!只是耍他!

北冥对他的怒火视而不见,“安静点,头疼。”

“我昨晚就该砸死你个死王八!”林洋整个人都毛了,窝着巨大的火山爆发又被堵住的憋屈感,拳头握得咯咯响。

但C上的人抬起胳膊盖在眼睛上,蹦着下颚没再理会他了。

林洋怒气值拉满,拳头跃跃欲试,但余光却在北冥额角看到了一抹红,他后知后觉到什么。

脑袋又流血了。这瘟神发烧了。真是老天开眼。

但……特么的软件还在,还得这死人输密码。

林洋胸膛几次起伏,下地站在床边,抬头看着天花板咬牙平复,然后对着空气挥了几拳,进去裕室。

洗过澡,林洋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冷着脸去客厅看了眼时间,一点半了。

他换好衣服,没再管那瘟神死活,拿起被扔在茶几上没被踢坏的手机出了门。

车子开出车库,林洋打了个电话。

“带着医药箱去一趟我景园的公寓,里头有个人,别让他死我屋里。”

他说着,想到什么,又说:“如果去了没人就不用管了。”

说完挂了电话,林洋滑进主干道,往老宅的方向去。

电话都被家里打爆了,回去少不了一顿骂的。林洋握着方向盘,手背青筋一条又一条的暴起。

草他纪司律祖宗十八辈!

他居然也傻傻地信了。

前方是一个120秒的红绿灯,林洋停下,深吸了一口气,锤了方向盘一拳。

他咬牙又握拳,盯着前方通红的倒计时,想了想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接起,他开门见山问:“人找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悉悉索索一阵,然后传来寒邃的声音:“正准备和你说。”

“找到了?”

“一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寒邃说,“M国有一伙游走在灰色地带黑白两道通吃的人,里头有个代号为L的人也许能做到。”

林洋心里一喜,“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没人能联系得上这个团伙,除非他们在暗网主动接单。”

“什么玩意?”

“字面意思。”

绿灯,林洋踩下油门,“能找到他们上一次接的单子么?单主也许能联系到他们。”

“这是另一个坏消息。”寒邃:“他们最近一次接单在五天前,但这个单主在两小时前暴毙身亡。据小道消息,这单子埋了坑,阴了这伙人。”

“上上一次呢?”

“暂时没查到。”寒邃:“有事儿忙,先挂。”

电话切断,林洋盯着路面。真特么的想炸了这个B世界。

作者感言

石酒月

石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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