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苍兰脸很红,专注在下身的手上,没听清他的问题,抿着下唇忍住了喘息,就听到闻炀又问了一遍,用词更加低俗一些:“流过奶吗?”
“没有……别弄了……”
季苍兰感受到乳尖被肆意刮擦着,一只手反到身后,在他硬挺的肌肉上轻微地按了一下。半长的黑发被水流打湿,沾在颈侧,像墨流了下来。
闻炀在这时陡然松了圈着他性器的手,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腰腹,窜起一阵痒麻,浸透皮肉,痒到了心口。
“进后面好吗。”他在季苍兰耳边这么问,但根本没有给拒绝的机会,手指已经掐上白软的臀肉,说着:“我给你扩。”
季苍兰姿势别扭地站了很久,下腹微微用力,腰酸地后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一根手指已经缓缓从入口探了进去。
他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做过了。
在这期间都是靠手,穴口恢复了紧致,没有挤入黏稠的润滑剂,水让入口变得更加干涩。
以至于在第二根手指并进去的时候,肠壁被撑得更大,刺起了麻痒的痛感,仿佛裂成了无数道小口,以可怕的速度,随着体内深入的手指将他穿透。
闻炀感觉出他的紧张,吻落在肩颈,慢慢安抚着,但手里的力道和深度都未改变。
持续加深着,模仿了性器抽插的频率,按着甬道不深不浅的一个小小的凸点,深插进去。
平齐的指甲剐蹭在前列腺上,季苍兰猝不及防地仰了脖颈呻吟出声,又及时忍了回去。
他的前列腺没有很深,就在肠道探入一根手指的地方,每次闻炀加重力道按压进来,都能碰到,痛苦又舒服的感觉,把他夹杂在热与冷之中。
下腹的性器更硬,快要射出来的感觉。
季苍兰感受到硌在臀肉间的肉茎,不自觉向身后探了手,摸上闻炀不算完全硬起的性器。
他不是机器人,再怎么可以,吃了抑制类药物还是会有影响。
季苍兰想转过身,肩膀被大手强硬地按住,闻炀的声音随着水汽浸透他每一个毛孔:“想去哪里?”
他以为季苍兰想逃出去。
但是季苍兰捂着脸,头皮与后颈的边缘交界处透出炙热的红来,一路延伸到了光滑的脊背,像只刚刚下水煮了半分钟的虾子,粉透了,小声否认,问:“要不要给你咬?”
或许真的是孕期分泌了激素的缘故,季苍兰身上要比之前软了非常多,虽然肉眼并不太看得出来,但手感完全不一样。之前摸着像一块白玉,滑却结实,薄薄的肌肤下是很强的力量感。
但现在不同,像被人日夜把玩在手心,润了脂膏,浸透了香薰的羊脂玉,莹白又圆润,摸上去,就不想放下手。
两种各有各的美感,但此时闻炀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眸更沉。
“不用,”他低低笑了一声,说着不用,但还是掐着肩头,把季苍兰转了过来,在含住他的唇前说:“你来亲我,我就硬了。”
话音刚落,濡湿的唇就贴了上来。
季苍兰的吻技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多坏,都是跟他学来的,有着不属于他的强硬。
手指还插在后穴里,舌根滑进口中,压着下面一条红舌,齿间咬着口腔里的软肉,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唾液。
闻炀配合地收了下巴回去,低头让他和主导这个吻。
指尖感受着已经软下来的穴口,勾了指腹,恶劣地往一侧拉了拉。果不其然,季苍兰急促地喘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视线朝上,眼睫贴着面颊划过,瞪了他一眼。
但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眼角都是暧昧的红。
又过了一会儿,季苍兰忍不住蹙起眉,松开他的嘴巴,抓在闻炀大臂上的手微用力:“别弄了,我要射了。”
“没事的,”闻炀把他转回去,后脊贴上自己滚烫的胸膛,躬下身,附在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先射一次,下次更久一点。”
季苍兰被水汽蒸得浑身发软,渗出皮肉的情欲蔓延在空气中,面颊微皱在一起,漂亮的五官也跟着扭曲,小巧的性器被捏在手心中,闻炀的小指不时在微微突起的阴蒂上擦过,撞起电流一样的麻意。
他挺身的幅度愈发地大,在射出来的前一秒,低低沉沉的声音在耳边道了一句话。
季苍兰的眼瞳蓦地收缩,呻吟漏了出来,低哑又尖锐,很矛盾的声音,短促地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浴室里没开窗户,温热的水汽强硬地挤走赖以生存的氧气。
孕中后期的季苍兰挺着浑圆的肚皮,感到有些缺氧,像水缸里一只被捕捞的金鱼,放在沾湿的绵巾里,依靠在闻炀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闻炀笑起来,与方才那句话一样的音调。
季苍兰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学舌玩具,脑袋里只剩下刚才射精前闻炀在耳边留下的话。
“哥哥,我一会儿帮你吸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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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只是想凸显🦟这句话,才断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