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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28(上)

祝祷月亮 宇宙真美啊我操 3277 2025-07-02 07:43:32

闻炀看到他的样子,微张的嘴唇合了下,伸手从钢琴上的白瓷碟里拿了颗巧克力出来。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剥开透露的糖纸,把那颗浅绿的巧克力递到他嘴边,送了送手指,巧克力被含了进去。

他在那两瓣微肿的嘴唇上盯了片刻,带着枪茧的拇指施了力道朝嘴角抹了一下。

口腔的温度和湿度融化了浓厚的巧克力,季苍兰吞了下口水,咂了一下,已经是满嘴的开心果味。巧克力很醇厚,糊在嗓子的粘膜上,让他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手还扶在硬起的性器上,闻炀就靠过来,一片乌云似的阴影遮盖在脸上。

但没有停留太久。

闻炀压着声音垂着眼,突然说:“转过去。”

季苍兰哑哑地看了他一眼,有点羞涩地捂着下身背转过去,手下就是开了琴盖的键。白色的琴键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带着圣洁高雅的错觉。

身后“吱呀——”一声拖动琴椅的响动,透过耳膜变得尖锐。

季苍兰有点后悔选在了这里,他怕把琴弄脏。忍不住缩了下肩膀,还没挺直的时候闻炀的手已经按了上来。

他在琴椅上坐下,用了力气压着季苍兰坐在他腿上。

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叠着另外两条腿,闻炀在后面抓着他的腰,微微一动,把腿分开。

陡然失去平衡的季苍兰下意识往前抓了一下,手就被一只手包住。

闻炀在后面笑了一声,另一只手便顺着清晰的腰线滑下去,掠过性器,贴上了前面那个穴口。

前不久才做过,穴口随着敞开的两条腿藕断丝连地分出沾了黏液的小口,很轻松就把两根手指吃了进去。

季苍兰被抓着的手在手心里反扣过来,和他十指相扣,表情变得有点难耐。闻炀手指带着穴里流出的水液,边微弓了脖颈,凑过来轻淡地吻他,从侧颈一直吻到肩头,穴口渗出更多的蜜液。

声音清晰又缠绵地成了透明分子,荡插在空气的间隙中。

季苍兰热得眼眶都红起来,闭着眼睛抿着嘴把呻吟吞在口腔里。

闻炀稍稍用力往里面塞了第三个手指,被软稠的水浸得水淋,按着甬道四周的软肉,指腹坏心眼地用了力,刮擦着敏感的穴肉。

季苍兰脸红着去抓他的手,想说不要玩了,但话还没说出口,手指就抽了出来。

在空气中发出“啵”地一声轻响,让人听了身上燥热起一层汗来。

“低头看一眼,”闻炀故意逗他,强硬地压了下巴到季苍兰的锁骨上,垂着眼皮看下去,见他不听话,便催促道:“快点。”

季苍兰浑身红成煮熟的虾子,试探性地放了目光随着他一同看着分出红洞的穴口,蓄势待发的阴茎已经蹭在后面的会阴,在他目光触及的时候,突然抵着穴口插了进去。

他的大腿被彻底卡死,腰也跟着软倒成了一滩月光,只能看着闻炀被骑在身下,撑着他的两条大腿绷了紧实的肌肉,东西就被软乎乎的穴肉吃了进去。

两道目光共同落在被撑出薄肉的交合处,让季苍兰呼吸急促起来,小腹绷起腹肌,看着糊了亮晶晶的水的穴口蠕动着张合了一下,想把他的东西吃得更深。

闻炀跟之前做的节奏不一样,进的很慢,顶的也不重,一只手和他紧扣着,另一只手轻缓地扶在腰上,随意地转着指尖,像是和人调情一样的手法。

季苍兰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小幅度地动起腰,用了点力气勉强坐下去,但还是留了一多半的肉茎在外面。

闻炀知道他食髓知味,挑了侧眉梢,慵懒地斜了目光:“要不要再深点?”

季苍兰抓着他的手扣得更紧,眼眶红得要滴出水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点头,蚊子叫一样:“要。”

谁知道闻炀却一眯眼,手边掐着他胯骨用力往下一按,边答非所求地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弹的曲子?”

“啊!好深……”

突如其来的深度让季苍兰忍不住抖了一下,骑在他身上,浑身除了被插进去的穴口,没有一个着力点,下腹被迫前挺,肩胛向后靠着贴在他怀里,痛苦地点头又摇头:“不记得了,太深了——”

情欲催发下,低垂着渴求精液的子宫软口被粗大的尖端蓦地顶上,在即将探入的瞬间又被抽离。

闻炀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进的很深,又重又深。毫无章法地伸进蜜罐里,肆无忌惮地搅在每一处肉壁,像是要把里面捣烂的力道,每次都压进宫口一点,每一次又都比上一次更深。

季苍兰像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蜷缩着五指刚刚一动,就被放了出来。五指还没自由多久,很快又被反贴着手背包了进去。

“噔——”

一声脆响,手指被压着碰上琴键,在挣扎中碰撞到隔壁的白键发出错杂的嘈音。

闻炀状似体贴地在他脸颊吻着,边用手带着他在一个个琴键上压下去:“我教你弹好不好?”

甚至都等不到他的回答,手指已经在一条条琴键上按了下去,耳边是零碎交杂的音调,连成断断续续的曲子。

随着曲子的音调更重,交合处吞吃进来的那根肉茎捅得更深。脊背上黏了一层薄汗,挂上了潮湿,在胸膛的挤压下溅出白蝶。

“闻、闻炀,”季苍兰叫他的名字都变得艰难,哼吟被撞得稀碎,从唇缝间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他努力转了细长的脖颈,在闻炀脸上亲了一下,目光迷惘着,小声说:“我想射了,去别的地方啊!——”

最后的字音直接被撞飞,恍惚间好像有星星滑落。

闻炀压着喘息,一只手握住他蓄势待发的阴茎,低声说:“就这样射。”

“会弄脏的……”季苍兰被迫半站了起来,手背青筋泛着,用力抓住他臂弯,声音染了水:“会弄脏的,去别的地方吧。”

闻炀挺得更重,笑着说:“没事的。”

小腹里被搅到了深处,渴望着种子的宫口在里面发出旖旎的水声,酸得他忍不住抖起腿芯儿,搔起穴壁的痒意。种子落地生根,根茎汲取身体的水分,攒动着的枝叶刮擦子宫深处,渗透入青色的血管无限膨胀,根刺的茎秆痛痒着,簇拥了呻吟从喉管攀升,在半阖的唇缝里开出白色的花。

透明的眼泪落在地上,被飞鸟衔来了海,将季苍兰的身体拖拽着向欲潮的海沟涌去。

精液稀薄地洒到了白色的琴键上,有几滴溅到黑键,格外刺眼。

闻炀下颌更加用力地压着他肩胛,拇指和食指捏成圈口,撸净他最后一点精液,还是把人转过来。两只手拖上肥白的臀肉稍一用力,随着尖锐错乱的琴音让他坐上去,朝自己大张着双腿。

在握着阴茎重新插进去前,闻炀的目光停在他脸上,和那双涣散的眼睛对视,发丝间的水珠混着薄汗滴落在季苍兰干涩的唇瓣上,被软红的舌尖轻轻勾了进去。

他们在钢琴上更激烈地做爱,耳边是叮叮当当的乱响。射精前,闻炀错了鼻梁压下来,寻着肉红的唇和他亲吻,那时候天上飘来了云,遮住了月亮,似乎是怕它害羞。

季苍兰被情欲填满的眼睛被闻炀的身影替代,他觉得那朵云的到来并不是担心月亮羞涩,而是羡慕了地上缠绵的蚂蚁,想去为它的情人送一束风做的花。

七天后,那艘承载了一千人和他们两个人的邮轮在汽笛呜咽中缓缓靠岸。

普通的游客们雀跃着飞奔向崭新的大陆板块,闻炀邀请来将近一百人的宾客被扣留在船上。

下船时,一个匆忙的欧洲游客撞了下季苍兰的肩膀,道了歉急匆匆地离开。

闻炀没有在意,只有季苍兰感觉裤袋抽出一只手,回头短暂地看了那个人一眼。

但很快就被耳朵的微刺拉回了目光,他习惯性抬手摸了下左耳,耳背上别了一束削了刺的玫瑰。

闻炀声音含着笑压在耳边,问他:“这是谁的漂亮老婆?”

季苍兰跟着笑起来,眼角带上很细的纹路,抚摸了下他不再桀骜的英俊脸庞,轻声回答:“你的。”

那天下午天还亮着时候,他们牵着手沿着街巷随着人流朝前行进。

闻炀在某个礼品店前停了脚步,季苍兰看过去,发现那边的椅子上摆了个匹诺曹的木偶,有很多游客在等着合影。他轻笑了声,已经准备掏出手机,问:“你也要去合影吗?”

闻炀发怔,紧跟着摇头,收回了目光拉着他进了一旁匹诺曹的礼品店,很随意地说:“只是看到旁边的画,想到了Echo。”

季苍兰的注意力都在匹诺曹身上,没注意到他身边的涂鸦,听到他这么说,有点哑然。

最后他们还是在礼品店挑了个匹诺曹的玩偶,结账的时候季苍兰觉得有点幼稚,问他:“买这个干什么?”

“嗯?”闻炀接过包装好的木偶,分神地跟他说:“到时候你拿给你儿子。”

季涵从来都不喜欢听童话故事,更不会喜欢玩偶,但季苍兰却跟他说:“他会喜欢的。”

等他们结完账出来,再次经过那个椅子,季苍兰侧目看了一眼。匹诺曹旁边的墙壁上画了个穿着蓝裙子的金发仙女,他想到闻炀原先的发色,很快把视线收了回来。

从那个巷子穿梭着再走一段路,就涌上了人潮,伴了泊泊的水声,人声鼎沸的。

这是季苍兰第一次站在许愿池前。

闻炀跟他说特莱维喷泉有一个古老的传说,每人要许三个愿望,第三愿一定要是“重返罗马”。

季苍兰眼睫颤动了两下,缓缓合上眼睛虔诚地许愿。他手持一枚欧元硬币,右手从左肩抛出了三枚硬币。

最后一枚时,他许下的承诺是:此生会再回罗马。

闻炀低头和他接吻,但没有许愿。

季苍兰问他为什么不许愿,闻炀侧转了脸来看他,笑了笑,说:“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季苍兰动了动手,抓住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拽了一下。闻炀应了动作垂眸过来,问:“怎么了?”

他吞吐得很慢,似乎是不知道要如何主动去问这个问题,过了很久后才组成了句子:“为什么不问我许了什么愿?”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闻炀这么回道。

季苍兰抿了唇,嘴角平成了一字,垂下眼睛去看的时候,日光落在轻薄的眼皮上,他皮肤很白,但不同于白种人的苍白,是一种更有质感的白色,像古国精心烧制的白瓷,带了釉感,又点了两个漆黑的墨迹,活了起来。

他垂了太久,久到闻炀微蹙了眉心看向自己手上提着的礼品袋。

“我想你亲自送给他,”季苍兰忽地出声,声音很轻,像阳光悄无声息地落在眼睛里那样,被日光映地透彻的黑眸抬起来,和闻炀对视,顿了顿:“我就把我藏起来的宝藏送给你,好不好?”

可是闻炀沉默了很久,始终没有说话。

那夜他们回到邮轮上,又开始做爱。

第二天清晨,那艘名为Echo号的邮轮起航了。

作者感言

宇宙真美啊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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