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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五十九

门生故旧 于刀鞘 1823 2025-06-15 09:00:29

那晚的性爱超出季誉承受范围,他气急败坏醒来后差点没一口气掐死沈衍名。

刺激归刺激,爽归爽,可不经他允许就射进去,抵着前列腺射尿比内射还要快感激烈,受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季誉才不会给沈衍名蹬鼻子上脸的机会——从那天以后,他只有寂寞了想爽一发才会来房间里找沈衍名,摆明了把老变态当按摩棒的架势。

有些账得慢慢算,季誉说到做到,他在房子里装满摄像头,尽情监视,视奸,打量,效仿沈衍名从前做过的事。

以猎人的姿态观察猎物,一举一动,每个表情变化,生活习惯。

更多的时候欣赏下滑的喉结,翻阅书籍的双手,结实的背部,青筋,深邃眉骨,甚至沈衍名在摄像头下裸体自慰时的性器……确实赏心悦目。

而被囚禁得心甘情愿的沈衍名最常干的事情便是坐在那看书翻阅报纸,期待季誉下一次到访。

神情从容,怡然自得,伤口也在渐渐愈合,似乎把“牢笼”当成了家。

季誉也大发慈悲送去了先前阳台上用血浇灌的粉色花朵,以及成堆的书籍,手术刀,和那具人体骨架。

先前被他折断的银丝眼镜也重新订做了一个,再次戴上沈衍名鼻梁。

有些诡异的需求,当然也一一满足。

比如实验用的动物活体,各色各样的药剂,再比如小提琴与萨克斯各类乐器。

季誉看着沈衍名制造出先前那些市场上根本不存在的迷药与麻醉剂,随后剖开一只只动物做实验,洗手,擦拭血液,打扫干净,再喷上消毒液。

这样变态的老男人闲暇时喜欢阅读,偶尔吟诵晦涩难懂的诗歌,声音很性感,季誉喜欢听。

偶尔弹奏乐器,不得不说沈衍名确实是上流社会最欣赏的那类才华横溢。

房间里时不时传出悠扬低沉的古典乐,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季誉依旧没有看厌倦,他开始习惯这样豢养一头随时随地会吃人的“宠物”。

菲佣们也都知道这位沈先生不仅仅是家庭医生,还是自家少爷的情人。

除却失去人身自由外,沈衍名的伤养得格外好。

十二月转瞬就到,屋子里的暖气使得手术刀上都浮着薄薄的水雾,沈衍名双手双脚的铁链仍旧没有卸下,深色的衬衣里是两天前季誉用鞭子抽出的痕迹,他正在看今晚要给季誉讲述的故事,相当专注。

季誉坐在监视器旁再次窥视着屏幕里的沈衍名,里面的人如有所感抬起头看向摄像头,四目相对,神态里的温柔或许真心实意。

可季誉没忘记一件事——沈衍名最擅长欺骗。

雨夜第一次见到老男人时季誉就这样觉得,是个假装克制的绅士,背地里彻头彻尾是个迫不及待引诱猎物上车的死变态。

入夜,男人有条不絮用法语讲述的故事抵达尾声。

“结局是割肉还母剔骨还父,讲得不错。”

“小时候我的保姆和佣人都是哑巴,弄得我喜欢听人的声音,到目前为止,我最喜欢你的。”季誉让沈衍名跪在自己腿边讲故事,随意拿起戒尺挑起老男人的下巴,训诫意味很明显,他漫不经心用指腹摩挲着冰冷,从前打过自己无数回的戒尺顶端。

单看五官,像,太像他那个愚蠢恶心的父亲。

如今俯首称臣般跪在他面前。

季誉内心的征服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知道沈衍名是个什么东西,也太了解自己。

一样只能感知到愤怒,嫉妒,愉悦的情绪,感知不到什么叫懊悔,同情以及内疚。

哪怕杀了一个人后也只会感到兴奋刺激,没有丝毫罪恶感。

沈衍名极度敏锐,他抬手紧紧桎住戒尺,很快站起身弯腰捧起季誉的脸,抚摸间充斥温柔,“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叔叔。”季誉仰头看着男人,“你和我一样病得不轻。”

“是病了,可并不需要治。只要你喜欢,没什么不可以的。”沈衍名永远纵容自己年轻的主人做任何事,他年长季誉十四岁,岁月沉淀出的无数智慧与理性,他佯装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去宽慰去引导。

话音刚落,戒尺缓缓到了沈衍名手中,棕色的西装马甲象征禁欲与干练,白色衬衫,棕色袖箍绑在手臂,无比儒雅正派的老男人此刻还正居高临下轻轻抚摸季誉的脸庞,背德感强烈无比。

欲望神不知鬼不觉侵袭,季誉瞬间遗忘什么精神病不精神病,之前还没玩过这个花样,他主动咬住戒尺末端然后松开,动作像在给人口交,直勾勾盯着沈衍名。

“叔叔,你想拿这个打我?”

“还是说想让我打你。”

季誉为自己说出口的话付出代价,臀肉肿起,泛红还发颤,前所未有的羞耻心席卷,意乱情迷间在床上喊了沈衍名几声daddy。

整个夜晚疯狂的做爱,被操到崩溃时只能哭出微弱声音,他们宛若野兽般交配,淫乱无比,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

直到被沈衍名边吸吮胸口,乳晕都有些微涨时,他神志不清,几乎要失禁的前列腺高潮突然间袭来,他才彻底陷入晕厥。

吵醒时是深夜,“季誉?”

“喂。”

“我有事想问你。”

“……”刘潮生呼吸声很乱,像喝醉了酒,沉默几秒钟后试探性问道:“沈教授?”

手机放在枕头边已经点开扩音。

季誉脸朝下趴在旁止不住颤抖,漂亮的肩胛骨上有咬痕,后入的姿势维持了蛮久,沈衍名还是不知足,他吻着季誉的侧脸,将两根手指插入季誉的嘴唇,搅弄一番后,指腹带出了微红的舌肉,禁锢意味很明显。

季誉因为意识不清,肆无忌惮发出比平时更加放荡的呻吟声。

悦耳极了,十足十蓄意勾引沈衍名。

“…好胀……要溢出来……”口齿模糊的话语当然也被刘潮生听见。

沈衍名这时才不紧不慢将手机递到季誉耳边,温声细语,做足了无辜,胯下的性器却再次挺身操得更深,“叔叔不弄你了,你们年轻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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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沈老师和季童鞋来冲冲冲了。

作者感言

于刀鞘

于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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