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弥漫淡淡的木质香水味,是季誉第一次上沈衍名车时闻见的气息,清冽豆蔻的前调,后调却是麝香,既正经又闷骚,像极了车主人。
季誉买回来后也学着沈衍名喷些在车里,学生总会无意识模仿老师的一举一动,他想到这觉得挺可笑。
季誉坐在沈衍名的腿上哪里有半点学生样,而衣冠楚楚,下面性器勃起的沈衍名更不像个老师。
先前的不悦和烦躁消失殆尽,他弯下腰将座椅靠背往后调节,旁边座椅放着润滑油和一包烟,银质打火机在裤子口袋里。
不知不觉,那双有薄茧的手从季誉的膝盖一路抚摸到大腿根部。
“死变态,你好像比我还迫不可待。”
季誉伸出手拨弄沈衍名脖子上的黄铃铛,上面的“季”字是他从前亲手镌刻。
上半身藏蓝色T恤被沈衍名青筋微凸的手撩起,赤裸的胸膛呼吸起伏,泛粉的乳头已经看不出之前被吮吸过,过于白净光洁,乳晕很淡,接触空气后缓缓硬起,很适合被舔咬。
沈衍名眼底浮起的贪婪被掩饰过去,佯装出期望与渴求,尾音下沉,带着一种沙哑的磁性,“允许叔叔吻你吗?”
季誉愣住几秒后讽刺般说道,“怎么突然变听话了。”
沈衍名愈发会哄骗:“不想再惹你生气。”
“话说出口没用,希望你做给我看。”季誉奖励性俯身将自己送给沈衍名,他搂着沈衍名的脖子,仰起头喉结下滑,一时间发出轻微的呻吟。
沈衍名终于得到主人的允许,他的温柔中充斥粗暴与野蛮,男性本能从开始的缓缓轻吻无比珍视,到沿着乳晕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吸吮。
季誉的腰部控制不住发颤,沈衍名细心地用手去轻轻搀扶。
这具年轻充斥性诱惑的身体,沈衍名从头到尾全都抚摸过,甚至是从多年前到今天,日日夜夜视奸。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季誉。
或者换句话说,沈衍名远比季誉自己还要了解季誉。
“纹身的时候疼不疼?”
老男人夹杂叹息与心疼的语气让季誉不适应,他忍住喉间抑制不住的喘息,泛红眼尾惊心动魄的漂亮,被情欲沾染后更显得生动艳丽,“不关你事……”
裤子被沈衍名扯下一半却没有脱光,半边臀肉在外袒露,色情又坦然,是场视觉盛宴,极其满足沈衍名爱窥视的性癖。
润滑油也被打开,沾染液体的手指尽情在穴口里轻轻玩弄,时而插入进去半个指节,时而又增添手指,柔软温热的穴肉仿佛在勾引人,不断收缩不断吮吸。
指奸的乐趣无非是看人欲求不满时的淫靡模样。
季誉不可能让男人得逞,他攥紧狗项圈的牵引银链,导致项圈开始收紧,喘息声夹杂撩人的吐息,“还记得你之前说的吗,不会和学生上床,不会跟人做爱,你这种变态一天到晚装什么啊……”
“我勾勾手指你就凑上来,贱死了,我也提前警告你,沈衍名……”
“你就是被我捡来玩的一条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是,我是你的狗。”沈衍名眼里都是纵容温柔,他看着季誉,在说出这话的那一秒,季誉硬生生被刺激得下腹发热,声控太没出息,直接射在沈衍名的西装裤上。
“骗子——”季誉咬牙切齿后难堪地扭头,嘴唇微微发颤,那枚打火机擦开火焰,昏暗的车内空间被幽蓝色火焰亮起,需要香烟来消化羞耻。
沈衍名肉眼可见的愉悦,从后穴里缓缓拔出的手指顺着尾椎摸到了腰间,再往上移动,另一只手在蹂躏着季誉雪白的臀肉,手指深陷进去。
“我从来不骗你。”
季誉点上烟一瞬间,烟草伴随尼古丁的气息蔓延,不苦涩,清甜,浸入肺腑时的快感突然间被后穴操进的一根狰狞丑陋的性器摧毁。
季誉又疼又爽被迫仰起头承受,是他自己坐在沈衍名腿上找死,从几根手指的调情到粗暴穿插就是短短几分钟,被操到难以形容的地方,比上一次还要可怖的酸胀感袭来。
季誉手在颤抖努力捻着烟,嘴唇吐出淡白色烟雾,他控制不住抱紧沈衍名的脖子,想有着力点坐起身,让性器微微往外脱离,可却被老男人重重挺腰往上顶弄,太深太可怖,他再也无法咽下喘息声,猛烈的快感与愤恨,让他伸出手报复性扇沈衍名耳光。
沈衍名在耳边的轻声安慰都无比可憎,虚伪透顶,因为男人胯下的巨物粗暴又直接地穿插在穴里,臀肉被操得乱颤。
季誉连抽烟的力气都没有,额间的汗缓缓滴落,狭长泛红的眼睛还是没有一滴眼泪,他咬着牙不肯说出一句话,忍受剧烈无比的酸胀。
他开始害怕自己会被沈衍名操到失禁,一次又一次想坐起身却反反复复被沈衍名按压禁锢。
季誉只能继续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仍由两瓣臀肉中间的甬道进进出出一根凶悍粗长的性器,前列腺那处密密麻麻如电流般的快感像狂风海浪般袭来,润滑油被操出了白色黏腻泡沫,缓缓滴在车内地毯上。
淫靡略腥的精液属于他,硬生生又被操射了一次。
“好像从来没有见你哭过。”沈衍名在欲望中流露出极端占有欲,他不知疲绝地用性器操进季誉后穴最深处,让季誉无力喘息,只能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哆哆嗦嗦下滑,在淡白色烟雾里脸庞迷离又淫靡。
季誉下半身近乎麻木,睫毛上有些潮湿,是汗液,不断被操到顶处,又因重力而更深,老男人的手一直扣在他臀部,死死往里挺腰操弄。
疯子,贱狗,变态……肮脏的骂声都没力气说出口。
季誉泛红的嘴唇残余些许津液,他在止不住的高潮里抵达痉挛,后穴里那根没有戴套的性器终于开始射精,内射,一滴不剩被季誉含住,滚烫又激烈。
季誉迟迟回不了神,指尖发颤着死死抓挠沈衍名的背部。
因为那根性器依然插在里面。
季誉无法忍耐,穴里的异物感太强,胀得他想尿出来,他一边喘息一边勒紧银链,燃尽的烟头掉落在沈衍名整齐干净的灰衬衫上,而他从老男人的眼里看见自己狼狈又骚的模样。
“快拔出来…”
声音也骚透了,语调在发颤,没有一点威慑力。
沈衍名沉默着轻轻抚摸季誉的头发,然后又细心擦去薄汗,人前的儒雅温和彻底化为乌有,眼里只剩下贪欲与亢奋。
很快季誉感受到性器一点点拔出,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也从泛红的穴口流出,可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迫脸朝下,宛若一只交媾的野兽,臀肉翘起,上面残存蹂躏过的红痕,脊梁弧度漂亮,此刻正在颤抖。
季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匍匐在座椅上。
男人在他身后尽情抚摸,他们之间体型差有些明显,极具禁锢。
沈衍名体贴又温柔,给出完美的理由,“等会怕你疼,也怕你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