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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

门生故旧 于刀鞘 2169 2025-06-15 09:00:29

“怎么,不愿意示范给我看吗?”季誉的脸在烟雾中更加动人,戴佛珠的那只手曾经被沈衍名彻夜意淫,漂亮至极,可惜总是抚摸一只蠢笨的狗。

这双沈衍名想含进喉咙里的手,修长完美,关节流畅,每个凹下凸起都让人遐想连篇。

适合深喉。

还适合堵住精液。

沈衍名被迫闭上眼维持隐忍的表象,胸口皮肉灼烧的疼痛让他身心颤栗,还未愈合的手掌心伤痕因太过用力握拳而再次撕裂开,密密麻麻的两种疼痛太令人着迷,胯下勃起的弧度越来越夸张。

沈衍名方抬起头满脸难堪,“我不能这样做。”

季誉装作没有听清,他开始抚摸桌面上的银丝眼镜,从镜面到支架,触感光滑而冰冷,和主人一个德行。

“刚刚的事情我会当作没发生过…”沈衍名说完这句话,季誉就用力过猛,银丝眼镜对半折断,“你好像对自己的处境有点不了解。”

他站起身步步向沈衍名逼近,男人出门前打理得无比精致的领带都粘上些许烟灰,彻底被弄脏的邻居叔叔还是这幅死德行,嘴是真他妈硬。

领带很快被季誉扯下,再轻轻勒到沈衍名的脖间,他走到椅背后,一只手轻轻蒙住沈衍名的眼睛,另一只手不断使着力气。

“你再试试看拒绝我。”

是警告也是训诫。

沈衍名头往后仰,呼吸也急促起来,喉结不断滚动,这种窒息的快感实在和疼痛不相上下,薄唇在发颤,兴奋,刺激,浸透灵魂的舒适。

季誉居高临下观察着一切,他终于确定沈衍名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变态,“我这样对你,你都能爽得快要射出来。”

领带蓄意被收紧,到窒息时又被缓缓松开。

这缓慢煎熬的过程中囚禁沈衍名双手的手铐被打开。

季誉压根不担心沈衍名能挣脱,层层锁链绑住了人腰部以及膝盖以下,还有极其重的铁球固定座椅。

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敲响,季誉跟丢垃圾似的将手铐扔在地上去开门。

沈衍名垂下眼眸隐藏情绪,喉间的疼让人上瘾,想更加窒息,想被踩着脸继续侮辱……

是刘潮生和杜宾犬。

戴着止咬器的杜宾犬一进门围着沈衍名转了一圈,狗尾巴摇得很欢,项圈上挂着的金色铃铛真够碍眼。

刘潮生特地来送录像机,只站在门沿那偷偷摸摸瞥了沈衍名一眼,怜悯不多,单纯看好戏,“你比赛的时候,沈老师说铃铛有点脏,我就擦了一遍。”

季誉听见这话扬起眉露笑,“知道了。”

“那你们继续慢慢玩。”

门再次关闭,季誉将录像机放置在书桌正对沈衍名的角度,再点开始录制,“以为他来救你?”

沈衍名低头活动僵硬的手腕,破皮了,掌心渗出的血腥腻无比,模样狼狈无比,与从前的西装革履儒雅绅士天差地别,语气夹杂失落,“不是。”

“不是就好。”季誉语气充斥警告,“我没什么耐心,如果再不听话,明天你也别想走出去。”

沈衍名抬起头咬字在发颤:“我还要上课……”

“给那群人上多没意思,不如给我一个人上。”

季誉摆弄好机器后漫不经心去牵杜宾犬,顺便弯下腰强迫沈衍名松手,粘稠的血与汗混杂,男人的指腹粗糙,握笔伏案多年导致,关节有些大,不是传统意义的好看但处处利落,配合着鲜红的血,视觉冲击莫名色系。

沈衍名宛若提线木偶任由季誉摆弄,这一点让人满意,季誉高兴得同时突然有点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于是低头舔了一口,铁锈味,难喝得要死,他蹙起眉厌恶着说道:“恶心。”

沈衍名:“抱歉……”

季誉脸上也沾了沈衍名的血,精致俊美的脸颊更添诡异,他抬起头看着沈衍名,嘴唇泛红,“你道歉的样子也不诚实。”

两个怪物互相凝视对方,杜宾犬脖子上的铃铛发出闷声。

“喜欢吗?”季誉站起身指着杜宾犬的项圈问道。

沈衍名难以置信的目光都是浮于表面,表演型人格努力淋漓尽致演出恐惧感,他暗地里藏着的癫狂迷醉无人知晓。

就是这样,那枚象征忠诚,附庸,奴仆的狗项圈戴上了沈衍名的脖子。

“很适合你。”季誉吻了吻沈衍名的眉心,像从前奖励护主的杜宾犬,威胁的话都仿佛情人耳鬓厮磨的爱语,“我的老师这副样子贴满学校每个角落一定很出彩。”

房间陷入死寂,杜宾犬被驱逐出去。

季誉漫不经心站在窗户那欣赏城市夜景,他在等,而身后一直低着头双手发颤的沈衍名终于动了动唇,“好。”

英俊却狼狈的男人眉骨微微舒展,渗血的手艰难无比地解开西装裤拉链,内裤也是灰色,一寸一寸解开,动作僵硬且缓慢。

这一过程任由坐在不远处的学生欣赏,硬起的阴茎堂而皇之露了出来,人最私密的性器也彻彻底底裸露在录像机前。

沈衍名喉结艰难滚动,魂不附体的神情引发观看的学生不满。

季誉想起从前那些日子被视奸,敢情看别人做私密的事情确实有趣,“专心教,我学得出色才能成为你最优秀的学生。”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沈衍名烟灰色瞳孔里只剩下麻木,只能假装没有任何羞耻心般继续上课,他缓慢抬起头,鹰隼似的双眼逐渐聚焦在季誉在残存鲜血微微张开的双唇上。

“身体的器官有很多,但能获得高潮的器官并不多。”

男人的声音很性感,曾经用来绘声绘色讲授课程,可现在就这么被捆绑在椅子上,面对录像机,满足季誉的一切要求。

沈衍名用自己的手覆盖住勃起的茎身,“当感觉到性刺激时,会像这样庞大增硬。”

季誉作为观看者也情不自禁呼吸慢了半拍,随之变得粗重,他眼睁睁看着沈衍名自慰,一边解说一边亵玩性器。

他们之间太近了,近到只要他愿意,那双手随时可以抵达到自己身上。

季誉条件反射不断捻动佛珠,柔软的舌肉在嘴里发麻,刚刚的血难喝,那精液呢,究竟是不是一样恶心。

“接下来我用指腹玩弄的这个地方神经末梢丰富,性感极强,会使我更加兴奋。”

沈衍名手臂上的袖箍从前象征整洁与禁欲,此刻摇摇欲坠,他玩弄自己的性器,看着自己的学生,情不自禁发出极为动听,隐忍又微哑的喘息声,却依旧称职无比说道:“一般情况下,人们通过性交达到高潮,或是像现在这样……自慰,用自己的双手去撸动。当射精中枢高度兴奋时,就会引起射精。”

阴茎,龟头,射精,高潮。

这些字眼组合在一块接近野兽交合时的粗鄙。

季誉从前没有感受过这类快感,佛珠再也无法继续捻动,他仿佛沦为一条围观却又身在其中的野兽,逐渐有些着迷,手像被蛊惑似的,指尖不受控制缓缓伸进自己内裤里。

他学着沈衍名先抚摸自己茎囊处,再是龟头,马眼敏感了些,手指头一碰季誉就忍不住轻呻,他的脸庞被欲望带来的红晕遍布,羞耻又刺激。

沈衍名脖子上的狗项圈雕刻“季”字,他低下头近乎颓败,“自慰的快感,这是我为你上的第一节 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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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死的人究竟是谁。

作者感言

于刀鞘

于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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