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再次闭合,藏匿在里面的暗室没有窗户,密不透风,正中心摆放一张铺着白布的床,或许不能用床来形容,更像是冰冷机械建造出的手术台,如今赤裸全身的“猎物”躺在上面。
四根白色蜡烛在暗室的墙壁上固定,火柴呲呲,黑暗中的男人轻轻擦出火光,将阴冷与潮湿驱散,昏黄的幽光照亮正面墙壁上用磁石固定着的无数张照片——季誉从出生到现在,每一个月,每一年,包括所有人生重大时刻,张张照片依次递放,摆放角度严丝合缝,宛若完美的巨大拼图,最终与平躺着的季誉组成在一起,成为精妙绝伦的艺术品。
沈衍名再次惊叹其美丽,火柴很快燃尽,手指一不小心被火舌舔舐,微烫,他含在嘴里继续痴迷地欣赏这一幕,慈悲的神情无辜至极,没有丝毫愧疚,眼底全是狂热与亢奋。
作为一个虔诚的信徒,可不该以这么肮脏的身体去抚摸来之不易的艺术品。
皮鞋踩踏瓷砖,暗室里还有一扇门,里面是各种镜面组成的墙,可以照清人们脸上任何细微表情,无处遁形,连天花板都是特质的镜子。
地上放置着一个可以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的巨大浴缸,冷水压抑欲望,也可以冲洗掉一切污垢。
沈衍名将残破的衬衫丢弃,西装裤,皮鞋,独独珍视脖间的铃铛,取下后拿手帕细细擦拭了十几遍才放置一旁,而后再全身赤裸盘腿坐下,冰冷刺骨的水从头顶洒下,水痕很快蔓延胸膛,那些清晰可见被吮吸的痕迹,两枚烟头烫出的伤口泛着红。
伤口被冷水刺痛,快感如蚂蚁啃噬般缓慢袭来,他闭上眼用手在水中撸动性器,那些险些射进季誉身体里的精液喷溢而出。
污浊,肮脏的东西都不该进入他的主人身体里。
沈衍名足足泡了一个钟头才勉强觉得干净了,僵白俊逸的面容在没有银丝眼镜的遮挡下更为深邃,高大身躯换上崭新的深灰色西装,领带,宛若奔赴情人的约会,郑重无比,镜子里的绅士依旧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
唯独不大对劲是瞳孔边多出红血丝,欲念难平,过度隐忍导致。
外头的雨越下愈大,电闪雷鸣,霓虹灯雾蒙蒙,客厅外放置的巨大钟表显示凌晨三点。
沈衍名不喜欢凌乱的时间,凌乱的任何事物,可季誉除外。
他在手术台旁俯下身,目光贪婪且肆无忌惮极了,从染着淡淡栗色的头发到上扬凤眼,再是那张擅长恶言相告的嘴唇,他没忍住伸出冰冷刺骨泡得发白的手抚摸季誉的嘴唇,指腹深陷唇肉,还能感知到鼻尖温热的呼吸。
麻醉剂外加迷药,会让季誉睡得很香,醒不过来,兴许能做一个美梦。
沈衍名似是想到什么愉快的事情,居高临下用自己的手指翘开紧闭的牙齿,享受里面更加潮湿的温度。
闭着眼的季誉无意识吮吸了一口,还用舌尖舔着,舔完似乎觉得没劲,想用舌头将外来物驱逐出去。
这无疑取悦了沈衍名,他顺从无比地收回手,指尖沾了透明液体,格外色情暧昧。
“乖孩子,希望下次你不会把腰露给陌生人看。”
“明天记得来上叔叔的课,别迟到了。”
暗室里只有老男人在耐心嘱咐,可惜本该听见的人沉睡不醒。
沈衍名多少觉得可惜,低下头自顾自笑了笑,声音很沉,宛若喉咙被密闭的玻璃管罩住,依旧无法压抑住欲望。他直直望着季誉修长白皙的脖子,淡青色的血管,锁骨平直,很完美的年轻身躯,青涩也诱惑,是无法拒绝的性诱惑。
最终男人宛若贪婪饮血的兽类,匍匐在猎物最脆弱的脖子处吐息,很快红痕遍布。
再抬起头时,沈衍名才意识到需要克制,他吻了吻季誉的手腕,用舌尖舔过每一根手指,最后褪去了那串辟邪趋害的佛珠。
“他们都死了,死人的东西为什么要戴?”
“你爱他们对吗?回答我……”
低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沈衍名眼底红血丝愈来愈多,昏黄蜡烛闪烁火舌,显得他神情阴鸷且莫名神经质,那串佛珠在濒临断裂时忽然松懈,他缓缓叹了一口气,动作轻柔重新把佛珠缠绕回季誉的腕上。
西装革履的老男人碰上难解的谜题,散落的额发潮湿阴冷,水痕从眉骨滴落,他的脸庞若有若无蹭在季誉的胸膛上,接着凸起的乳首被含住,吸吮到微微犯肿才换到另一处,反复舔舐后依旧不得满足。
腹部漂亮的线条值得人去亲吻,去膜拜。
双腿分开时的风光也让人沉醉,难以自拔。
沈衍名在季誉的大腿根部反复舔舐,红痕与指印都暧昧至极,先前经历了一场性事的后穴濡湿,红肿得宛若艳色烂桃,里面狭窄温热,很会吸,天生适合被操。
比起上面那张嘴要乖一些。
但沈衍名都喜欢,他成了不折不扣的瘾君子,指尖反复奸淫后选择低头去舔舐,舌尖很灵活,那股温热湿润被吞咽进嘴里,依旧不够。
他蹙起眉宛若在进行最光明正大严谨无比的实验,将季誉的腿屈成M形,尽情视奸后忍不住喉结吞咽,想更深入去玩弄。
手术台的末端,沈衍名站立在那,身影漆黑彻底覆盖住季誉的身躯,身下的年轻人脸泛着红,在睡梦中忍不住呻吟喘息,那些因自尊心而不愿意暴露的享受,全部一览无余。
狰狞青筋下半身勃起,再次被主人释放,沈衍名的皮鞋踩在自己的西装裤上,一切精神洁癖与物理洁癖失去作用,大腿修长结实,极具男性魅力,荷尔蒙与多巴胺在性爱里最为充沛。
他俯身从季誉的囊袋舔到了腿缝,换沉睡中的人止不住颤抖,细碎的呻吟不断从泛红的嘴唇溢出。
沈衍名满意的把季誉身体都侵犯了彻底,最终才用性器重新操入了那道已然合不拢的穴口,他插弄时动作温柔,可很快又变得粗暴,指痕烙在季誉冷白色的大腿上。
肉穴不断发颤收缩,给人极强的快感。
沈衍名还变本加厉揉弄着臀肉,想掰扯到极致,试图将半露在外的半根性器全部操进去,可惜了,季誉面露疼痛与委屈,仿佛濒死的人在求救,然而求生欲不足以让他战胜药性睁开双眼。
“让你疼了,怪我不好。”
轻言轻语的温柔透着渗人的凉薄感,沈衍名继续笑着对季誉侵犯。
精液在射出的前一刻被拔出,乳白色液体滴落在季誉的脸庞,漂亮极了。
红肿的后穴被干得略微有些合不拢,也真是可怜极了。
沈衍名拿起手帕擦拭,动作充斥怜爱与专注,他恢复了体面儒雅,宛若什么也没发生过,动作温柔至极抱起控制不住哽咽与痉挛的季誉。
他慢步走出暗室,要去往有热水的浴室,可不能让怀里的人感冒。
天很快就会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