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被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书房这扇没有关闭的窗户可以俯瞰到整座临北城,秋雨来得猝不及防,密密麻麻坠落,嘈杂也激烈,那声音仿佛砸在屋里人们有关理智的那根弦上。
“让我想想…那天你在电梯里看着我,当时你就想操我了。”季誉吮吸进鼻喉的烟雾格外蛊惑人心,烟再昂贵,红酒再穷极奢靡他都司空见惯,活了二十年,金钱与荣誉统统唾手可得,导致他天性傲慢,骨子里就透着极深的自私与凉薄。
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好玩的猎物。
哪怕玩死了,也不值一提。
浮在沈衍名眉骨上的薄汗缓缓滑落,他不再被绑住也不再被束缚,可他不能动也不想动,竟然忍不住伸出伤痕累累的双手触碰季誉的腰,语气关怀备至却在答非所问,“秋天雨水多,容易着凉。”
季誉伸出手掐住沈衍名脖子,项圈配合性感的喉结,让人想咬,“我让你摸了吗?”
沈衍名轻微扯了扯上扬的唇角:“抱歉…”
“没关系,我原谅你。”季誉将烟头再次戳灭在沈衍名另一边胸膛那,原本剪裁极好的衬衫已然被毁得更加不堪,袖箍摇摇欲坠,而精致的领带早已在地面耷拉,始作俑者愉悦地笑着,眉眼扬起显得有些孩子气,“现在我才允许你摸我,摸哪里都可以。”
烟头失去了主人的控制,戳了一会就跌落,沈衍名舒适得呼吸粗重,他扶在季誉腰上的手没有松开过。
季誉伸出指尖从沈衍名的嘴唇开始,先是喉结,再是衬衣扣,一一扒开后,烟头烫出的伤口泛着血,他怜悯似的凑过去轻吻,伸出舌尖舔舐。
沈衍名仰起头胸膛起伏,伤口被津液润湿,极其细碎的疼,舌头的主人依旧没有放过他,戴佛珠的手堵住了性器前端,指腹有层薄茧,玩赛车的人手劲极巧。
季誉轻轻摩挲着沈衍名的龟头,用先前学到的手法撸动,搔刮,从茎身到马眼,已经很硬了,却依旧没有射的迹象。
性欲强烈到这种地步,可还是在忍,真是活生生的变态。
他整个人顺势依偎在沈衍名怀里,舌头或重或轻吮吸着伤口的血液。
水晶吊灯在沈衍名挺直的鼻梁那打下银白色光晕,他犹如坐怀不乱的救世主,不断克制住呼吸克制着双手发颤,沉默也隐忍,“我们好好谈谈…阿誉…”
“你没权利拒绝我。”季誉抬起头将唇上的血蹭在沈衍名的嘴边,温热,真实,吞咽的动作很清晰,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完全由季誉主导,撬开老男人冷硬的嘴唇,血腥味浓郁,再是伸入舌头钻进去尽情亵玩。
湿吻是男性本能,不需要任何章法。
季誉想故意恶心沈衍名这个死洁癖,他才不是乐意亲,带着一股烦躁的欲求不满乱扫一通。
刚想退出时舌尖被东西追了上来,很凉,潮湿无比宛若蛇信,他猛然睁大眼睛想逃离,却发觉原本支撑自己腰部的手已经抵达了后脖处。
沈衍名的手体温极低,牢牢禁锢着后脖不允许他逃离。
季誉神情僵硬,很快泛红的嘴唇被亲破皮,他眼里的沈衍名露出了男人最原始的下流表情,沉溺色欲中不得出,极其低俗,下贱,不再是从前那个笑容温柔,冷峻禁欲的男人,伪装出的那张绅士面具出现片刻崩塌。
季誉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沈衍名的吻很可怕,极度窒息,阴冷,掺杂浓烈的掌控欲,牙床被反复舔舐,津液吞咽进喉咙,混合血腥味翻江倒海般搅动。
前所未有的新奇让季誉手控制不住发颤,浑浑噩噩的脑袋,热流从腹部到太阳穴,痉挛的一瞬间接近窒息——是沈衍名松开他,彻底拯救他,老男人温柔至极伸出手擦拭季誉嘴角溢出的津液,后脖的手去到背脊处安抚,等待季誉调整好呼吸。
“……你…很好……非常好。”
季誉扬起手再次扇了沈衍名耳光,愤怒之余是爽的,只有他能激起沈衍名这个该死的变态所有欲望,眼前这个极品男人从头到尾他暂时都很感兴趣,没理由放过。
可他看着沈衍名那故作担忧的目光就来气。
季誉泛着情欲的脸庞笑起来惊人的漂亮,他决定再打一巴掌,项圈的牵引银链再次回到手中,他勒动松紧扣,施虐意爆涨,“我打你…你都硬成这样,真不知道你这种变态心里怎么想的…”
避孕套戴上了沈衍名昂首的性器,青筋凸起格外狰狞,又粗又长,季誉瞥了一眼后忍不住吞咽津液,他凑在沈衍名的喉结那轻咬出痕迹,像撒娇更像是勾引。
沈衍名喉结犯痒,上下滚动后被含住。
那根性器也缓缓被赤裸全身的年轻人含在臀缝里,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不断润湿,也不断在挑战男性劣根的本能。
每一次向前顶弄,性器前端都能隐约擦过后穴那道口,季誉在快感中找到一丝得意,他扭曲且疯狂,想彻底把沈衍名从那高高在上的神坛上拉下来,什么狗屁没有欲望。
他要看沈衍名痛苦,看他犯贱下流,淫荡的和其余男人没区别。
被学生强上或许足够凌辱,季誉兴奋得要命,性爱拆分为性和爱,后者简直可笑。他心里可没有爱,性快感才是他一直好奇的东西。
季誉从没有做过爱,可他看过自己亲生父亲操过很多人。
他爹死的那天还在和情人玩性窒息,季誉就坐在监控器前面无表情观看,那时候他手上还没戴佛珠,只能反复用指尖不断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父亲脸上露出的丑相令他恶心。
而现在眼前的男人面容有三分像他父亲,却又完全不相似。
“听好了,你和你的学生会在这张椅子上做爱。”季誉发疯般呢喃,眼里恨意翻涌欲壑难平,他一定要彻底激怒沈衍名,“老师,你长得挺像我早死的父亲…我看着你这张脸,好像在和他做爱一样。”
这句话效果无比好,比任何羞辱都来得见效快。
沈衍名渗人的眼睛微微垂下,布满阴冷神情的脸庞很快靠在年轻人的头顶,双手抱住季誉颤抖的肩膀,动作充斥温柔与安抚,可他的喉咙不断在反复吞咽,宛若大型野兽杀掉猎物前会舔舐猎物的脖子,分辨其是否还存活,以表自己的垂涎。
“我担心你会后悔…”沈衍名的声音在季誉耳边宛若春药,那根性器挤进了年轻人两瓣臀肉里,穴口沾染的润滑液变得潮湿黏腻。
季誉吞咽津液,他逞强用力牵着控制沈衍名脖子的项圈,断断续续喘息勾人得厉害,“别废话,今天我允许沈老师操我,至于我那个善良的邻居叔叔,先让他去死吧……”
录像机屏幕清晰,在一张椅子上纠缠的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他们互相禁锢又互相束缚。
性器插入后穴的这个过程同样被完美记录,臀肉被托起片刻,狰狞的茎身狠狠挤入,年轻人漂亮的蝴蝶骨颤栗着脆弱着,发出如同溺水般的闷声哭喊,“疼——你给我滚出去…我…不玩了…”
沈衍名温柔安抚着怀里挣扎的人,身下的性器彻底没入,托住臀肉的手松开,一下子抵达了难以言喻的深,操得季誉疼到恍惚,产生自己仿佛被捅穿了的错觉,他没受过这种罪。
俯视他人者,凌辱他人者,都终有落难的一天。
沈衍名柔情似水地轻轻抚摸,从季誉后脖到尾椎的那根脊梁,触感极好,烟灰色的眼睛贪婪无声,欲念太过,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沉默着用自己那根性器尽情在季誉紧致的后穴里费力抽送,由慢到快,由浅入深,轻的时候极尽温柔,重的时候凶狠异常。
当操到前列腺那点,季誉从痛苦出品出极强的快感,是折磨也是享受,他咬住沈衍名的肩膀,近乎痉挛般射在沈衍名的腹部。
他没有别的救命稻草,只能紧紧依附着沈衍名。
季誉不想输,凭什么,他颤抖的臀肉隐隐发红,睾丸撞击发出的啪啪啪声令人羞耻,意志力和好胜心再也起不到作用。
欲望是密不漏风的大网,它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而掌握这一切的人终究还是沈衍名。
男人腰部向上顶弄,一次又一次操着季誉敏感的前列腺,无论季誉如何疯狂挣扎,如何啃咬着他的肩膀,脸颊,他依旧面带温柔笑容,性器继续激烈操弄着季誉的后穴。
沈衍名从未否认过一个事实。
他是条本性淫荡的蛇,擅长蛰伏,一声不吭,静静等候猎物自投罗网,最终彻底拽进老巢慢慢享用。
季誉宛若一艘破败的船,被无边的海浪撞击得支离破碎,他发白的指尖掐在沈衍名的胸膛,控制不住扬起脖颈发出痛苦的低吟,他逃离不开这片海,甚至谋生出他似乎也逃不开这个男人的念头。
巨大的恐惧感与好胜欲席卷而来,他在一阵阵顶弄中被操到无神,依旧不想服输,不想求饶。
穴口泛了红,润滑液化作白沫滴落,很快沿着椅子腿消失不见,淫荡激烈的情事在夜晚开着灯的书房里进行。
沈衍名也被欲望支配,低喘的声音动听极了,他吻了吻季誉出汗的额头,后站起身抱着季誉,性器依旧堵在穴口。
这一次因为地心引力往下坠,性器被操到难以形容的深度,季誉从无神中激烈醒来,他的前列腺顶到发麻,酸胀,嘴唇不断蠕动脏话,牵着项圈的银链都滑落在旁。
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被迫在沈衍名一步步行走里将性器含得更深,软烂的穴肉不堪蹂躏,他的每个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根插在身体里的滚烫性器,挑逗情欲,展露无声无息的疯狂。
“这面墙后面没有秘密。”
沈衍名伸手摁动墙壁上的机关,书房的灯彻底熄灭,而书架自动分割为二,各自打开,一个极其幽暗的暗室出现了。
季誉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就被放置在一张类似床的地方。
性器离开了他的身体,而他什么也看不清,忍住呻吟不断骂着脏话,公狗,下贱,婊子…那么多极其侮辱的词汇,听得人愈发高兴。
一张手帕捂住了季誉的鼻尖。
意识消散前一刻,他听见黑暗中那道低沉温柔却格外可憎的声音。
“狩猎愉快,my master。”
“我亲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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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喜欢反差。
高傲者被干得说不出话,掠夺者假情假意的温柔。
所以下一章是迷奸+睡奸,我的性癖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