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住沈衍名四肢的长链响动得更加厉害,他心甘情愿半跪在瓷砖上,腰腹处的伤口绷带随着青筋微动,抬眼只能看见季誉修长漂亮的脖颈,喉结正在下滑,皮肤很白,宛若光滑的瓷器,让人想咬。
季誉的控制欲与施虐欲完全是被沈衍名一次又一次蓄意的激怒下引导出来,他比任何人都漠然,冷静,是天生的主导者,坐在床边沿双腿微开,任由沈衍名像条狗一样跪在他腿边。
“servant,那个雨夜我们第一次见,我喊了你一句叔叔。”那根烟重新含入季誉嘴里,他吸了一口后将手撑在床上夹着烟姿态懒散,另一只轻轻挑起沈衍名的下巴,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当时你是不是边开车边勃起了?”
沈衍名无法说谎,“是的。你回家后睡得有些晚,等到凌晨四点我才有机会出门返回停车场,坐在副驾驶那闻着你残余下来的气味自慰……你撑伞的手,我想含在嘴里,被你深喉。”
“诚实的狗才讨人喜欢。”季誉吐息烟雾后将食指与中指抵在沈衍名唇上,“那就舔吧。”
沈衍名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弄含入,潮湿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手指,很早以前他就这么意淫了,这种病态的痴迷,从七年前季誉差些溺死时开始。
手骨像蝶翼落入水中,脆弱到极致的美,深深吸引了在旁观看的沈衍名。他想这样一双手不该浸泡在湛蓝的水里,该浸泡在福尔马林中成为艺术品。
等季誉溺到晕厥他才把人救起。
紧闭双眼的少年皮肤冷白,脖子上清晰可见紫青色的血管,因人类本能的求生欲而往沈衍名怀里钻,像寻找庇护的幼兽,身体在惊恐的颤抖,可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有关痛苦绝望的表情,平静至极,泛红的嘴唇还在往外溢出黏腻的水。
这一幕勾引出沈衍名隐藏多年的兽性——人们最低劣的欲望便是像野兽一样去交配受精,繁衍生息。
那些溢出的液体滴在沈衍名手上,洁癖突然感知不到肮脏,事后佣人将季誉接走,他步伐从容走出季家祖宅。
站在一片蔷薇花圃旁停下,沈衍名面容温柔缓缓将湿漉漉的手指舔入嘴里。
之后漫长疯狂的偷窥正式开始,直到这一年,他无法忍受继续做见不得光的“偷窥狂”,策划所有过程,排除任何可能出现的意外,才能像现在这样堂而皇之跪在季誉脚边。
他带着爱意而来,不仅想成为主人唯一的狗,而是谋求他与主人永远属于对方,肉体,灵魂,包括情绪都只属于对方。
季誉察觉出男人在走神,舔弄手指并不专注,更多是在用目光视奸自己,露骨至极,还是不长记性。他将手指重重插入喉咙,肆意搅弄,让沈衍名嘴边控制不住流出津液,模仿性器在嘴唇里插弄。
插到沈衍名太阳穴痉挛般跳动,才收手开始肆意取笑,言语羞辱,“硬成这样,谁家会养你这只狗,入冬了还在这发春。说,是谁家的狗?”
“是你的狗。”
季誉把那些湿润的津液全抹男人脸上,而后将即将燃烧到底的烟头灼伤在沈衍名锁骨下方,一共三枚烫伤,“乖,听话的奖励。”
沈衍名因疼痛爽得头皮发麻,下半身勃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拱起的背部精壮,肌肉力量感很强,宽肩窄腰,男性荷尔蒙发挥到极致。
季誉看得有些失神,蠢蠢欲动的欲望从不讲理,他边滑动喉结边给沈衍名戴上眼罩,“给不给主人玩?”
沈衍名低喘着答应:“给,都给你。”黑暗放大感官与触觉,一切的玩弄与调教都顺理成章。
季誉的脚隔着一层布料踩在沈衍名胯下,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微微下摁,“你以前的学生们不知道你这么下流吧?想让他们知道你被我这样玩吗?”
“主人想让他们知道…他们就可以知道。”
一字一句,悦耳极了,季誉确实被哄得心生愉悦,脚踩得更加用力,他听见沈衍名四肢铁链发出的声音,四肢都在隐忍的颤栗,无一不是表明男人爽得不行,“坏狗我要把你绑起来。”
沈衍名无比配合伸出手,享受眼前一片漆黑,唯独能感知到季誉的气息,温热,鲜活,近在咫尺。
“很好,站起来。”
“接着躺下。要是碰到我了就会受到惩罚。”
沈衍名每一步都听从温顺,顺利无比,双手被捆绑在床头铁架上,腿还被玩心大起的主人分开固定在床尾,用绳索捆绑得极其紧。
季誉欣赏完毕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他跪趴在沈衍名两腿中间,直起腰去抚摸男人高挺的鼻梁,黑色眼罩色情也性感,平添更多凌虐的念头。
“让你硬了吗?”
“不听话的贱狗。”
巴掌打红了沈衍名的脸庞,季誉听见男人吸气惬意的喘息,死变态一个,他惩罚式不轻不重捏了下勃起巨大弧度的龟头,隔着一层布料也足够刺激。
果不其然,沈衍名腹部有力的抖动,伤口近乎被挣破。
“我错了主人。”这句夹杂喘息的臣服伴随喉结下滑,性器勃起得更加厉害。
“错哪了?”季誉依次拿起床头柜上的道具放置在旁边,从短鞭开始玩起,他驯服过许多烈马,知道如何鞭笞才会让马儿顺服。
沈衍名无比清晰地感知到季誉在他的性器上如何玩弄,他克制住自己想在季誉手里顶弄,“不该对主人发情,不该在没有允许下勃起。”
“所以坏狗要不要罚?”
短鞭冰冷尖锐的尾端滑在沈衍名腹部,然后轻轻勾起裤子,在主人的掌控下围绕性器绕圈。
沈衍名喘息声没有停过,“要罚,请主人罚我。”
“乖。”
短鞭很快将男人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部,那根狰狞的性器迫不及待弹出,青筋盘扎,粗长无比,龟头还分泌了前列腺液体。
季誉弯下腰舔了一口龟头后便瞬间扬起鞭子抽打沈衍名的胸膛。
鞭子声清脆无比,留下的痕迹色情暧昧,微红的狭长伤口烙印在烟头疤旁,爽得沈衍名腰部发颤,恨不得立刻挣脱把主人压在身下,性器塞进主人的嘴里,口交之后抚摸着双腿再狠狠操弄,操到最深处再拔出来,看着主人被干得说不出话,颓靡的脸庞泛起红,淫荡无比的扭腰求饶。
季誉持续用手撸动沈衍名的性器,搔动马眼,时不时撸动茎身,另一只手在用鞭子肆意抽打,施虐欲不断暴涨,他彻底掌控了男人的情欲。
每抽打一下男人都兴奋得拱腰,绷带那处鲜血浸透,刺眼的猩红格外漂亮,他还将精神抖擞的性器进一步送到季誉手中,铁链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捆绑住四肢的绳子都隐约出现撕扯声。
沈衍名在挣扎,在情欲中无比沉溺。
季誉冷眼旁观又感觉腹部热流涌动,他打开润滑油后滴在性器上,之后慢慢悠悠给它戴上有三层捆绑的阴茎环,下面一段套住睾丸,三根线接在控制器上,轻微的电流会使其更加敏感,说明书上说当性交高潮时会强制锁精,延长勃起时间。
“听话,我玩高兴了才轮到你。”
沈衍名还没来得及回答,被蒙上眼罩的眼睛近乎瞪裂,烟灰色瞳孔剧烈收缩,粗喘着呼吸,清晰感知到龟头在被主人重重吮吸嘬弄,性器不受控制的想高潮,可猛然间被束缚的环状物止住——季誉嘬弄的力道极其重,舌尖舔弄马眼,双重刺激让沈衍名的兽欲无法压抑,快被逼疯了。
他想射想高潮,眼白慢慢遍布红血丝,急躁的祈求充斥欲望,“让我射…主人…求您了…我错了,主人,求求您让我射出来……”
快感得不到释放的滋味好像濒临喷发的火山,恨不得燃烧殆尽万物,男人的性器在被阴茎环死死束缚操纵,密密麻麻的细微电流刺激得越胀越大,却又勒住了储藏精液的睾丸,主人也还在恶劣无比地撩拨最敏感的龟头。
地狱天堂都是一念之间,男人的快感与痛苦在爆发边缘强行被控制,他宛若在笼子里撞得头破血流的野兽,束缚与捆绑成了地狱,硬生生把他从天堂狠狠拽回去。
除了祈求与讨好别无他法。
“这一次学乖了吗?”
季誉抬起头嘴唇泛红,他用打火机漫不经心点起低温蜡烛,昏黄的火焰燃烧起来,蜡烛的气息很浓。
他看着沈衍名想挣脱却挣脱不开,看着他无法高潮的下流卑微模样,也看着他赤裸的胸膛上皮肉被鞭打,溢出血珠,腹部的伤口也裂开了。
每一幕都赏心悦目。
蜡滴在了沈衍名的大腿根部,水滴形的烫伤瞬间发红。
“我听话…求您了…”
沈衍名难耐到扭曲的声线散发着可怖的气息,理智已然被摧毁,青筋凸起的腹部在剧烈颤抖,性器胀得太过可怖。
“羊眼圈要不要戴上去?据说操起来我会更爽。”当眼罩摘下重见光明那一刻,季誉松开捆绑男人的绳索,他还俯身吻了吻沈衍名的眼睛,被前列腺液润湿的嘴唇微张,毫不客气挑衅人性,“像你这么听话的狗是有奖励的,轮到你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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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和他哥的骨科番外也有。大家都知道我每本都会有副cp番外。
划重点。
刘是受,强制爱老实人温柔哥哥,非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