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誉被沈衍名横抱离开了病床,坐上了定制的轮椅,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扣子没有系好,锁骨那吻痕清晰,苍白的脸颊瘦了些,可嘴唇颜色很艳,一看就知道被吮吸过,给人感觉很矛盾,又冷又欲。
他一只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审视正解开皮带缓缓脱下西装裤的沈衍名。
外面暴雨杂乱,皮带与西装裤齐齐褪到膝盖下,那根硬起的性器就这样抵在季誉唇边,十厘米的距离。
季誉第一次见到沈衍名时便觉得腿长得离谱,赤裸着看肌肉线条更完美,精壮挺拔,适合被欣赏,也适合被玩弄,要是用鞭子抽出痕迹,一定会更加好看。
他对着近在咫尺的性器顶端伞状的龟头轻轻吹气,而后什么也没干,托着侧脸的手指微动,声音懒散,“还需要我教你吗?”
沈衍名上半身的白大褂与衬衫丝毫没有凌乱,和下身形成极端反差,他垂着头,眼眸的灰色清晰烙印出季誉高高在上的面孔,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不屑,厌恶,还掺杂着些许躁动,是想施虐的预兆,宛若春药。
“Master,求您舔它。”男人发出难耐又卑微的祈求。
季誉:“你是谁的狗?”
“你的。”
“这样才乖。”季誉伸出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在沈衍名的龟头那用指尖搔刮,揉摸,才几分钟就硬成这样,狰狞着青筋,男人发出的低喘声也相当悦耳。
他随后故意捏了下马眼,射精口最是敏感,果不其然沈衍名胯部发颤,又粗又硬的性器彻底抵在季誉的唇边。
可季誉仰起头看去,沈衍名穿在身边的白大褂十足儒雅禁欲,黑色衬衫照样笔挺,萦绕欲念的脸庞表情微妙,依旧不显山露水,装模作样在克制,哪里半点贱狗该有的贱样。
季誉上扬的眼尾看人时很撩拨,他与沈衍名对视,伸出微红的舌尖舔舐着龟头,那些溢出的前列腺液体卷进潮湿的口腔。
一只手在抚摸冠状沟,另一只轻轻撸动茎身。
给男人带来双重的刺激,龟头被吮吸,性器被撸动,欲念难以平复,让沈衍名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季誉的后脑勺,大手覆盖,他尚且不知道新游戏是什么,但期待无比。
季誉故意不再吮吸,抬头当着沈衍名面擦拭唇边溢出的津液,手也松开了,“跪着看我。”
沈衍名跪在季誉两腿间无比燥热,先前的舒适与快感十分强烈,被主人支配玩弄是荣幸,是恩赐,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夹杂焦躁,目光也在侵犯轮椅上的季誉,锁骨,脖子,漂亮颓靡的脸庞,在动情时会泛红,被衣服包裹住的臀肉也软嫩。
季誉是他一切欲望的源头。
他们离彼此很近,一个俯视,一个仰视,天生就该如此。
季誉的身体早就被开发得敏感,他褪去病号服,露出泛红的乳头,开始主动揉动自己的乳晕,敏感点被撩拨,止不住发颤,嘴里溢出呻吟。
沈衍名近乎想凑过头去舔,可没有得到允许,他不能,烟灰色眼瞳愈来愈幽深,蒙上贪婪与色欲后可怖得很,手情不自禁刚想撸动性器。
却被季誉扇巴掌,命令道:“不听话什么都得不到。”
沈衍名能嗅见季誉身上的馨香,鼻尖似乎都萦绕淡淡的奶味,然而不能动,性器抵在冰冷的皮带扣上悄悄磨动都被发现。
眼前是勾引,是刺激,是蓄意的虐待,看得见但不能触碰。
他想舔主人的乳头,想玩弄主人的身体,渴求达到了极致,眉骨逐渐蹙起,吞咽声越来越大。
季誉玩着自己的乳头后还当着沈衍名面自慰,阴茎在手里撸动,对着沈衍名的脸部,疯狂暧昧的气味喷洒空中,又软又骚的声音传入沈衍名耳朵里。
男人看见这一幕才算真正彻底失态,他只要低下头就能含住主人的性器,太阳穴那青筋突突直跳,薄唇发颤,得不到慰藉的性器被冷空气刺激了一下都溢出更多前列腺液体,黏腻湿润。
他俯身想凑近季誉,获取更多热源却再次被打了一巴掌。
“想操我吗?”
季誉吐着湿热撩人的气息,用手重重拍打沈衍名的脸庞,啪啪作响,无数施虐欲得到满足,可还不够。
“想的话就用皮带把自己的手绑起来。”
沈衍名除了听话别无他法,他画地为牢,将双手囚禁在身前,赤裸的性器发烫发肿,只能半跪在地祈求主人的恩赐。
季誉奖赏性吻了吻沈衍名的嘴唇,而后挺着胸膛将奶头送进沈衍名嘴里。
在他怀里吮吸舔舐的男人恨不得吸出母乳来,痴迷无比,活生生的变态,密密麻麻的快感疯狂刺激着季誉,也同样深深引诱着沈衍名,还不够,贪婪的吞咽一下又一下,饥渴到喉结下滑,吸吮到犯肿才满意。
微凉的嘴唇在季誉胸前肆意侵犯,接着又被无情的驱逐。
季誉推开沈衍名的头后,伸出手顺着性器一路往里去玩弄自己,臀缝的肉紧紧的,指尖探入,再是骨节,短裤是手术专用,好上厕所也极其好做爱,是绑带设计,轻而易举就脱下,他就这么在沈衍名面前用自己的手指不断在肉穴里抽送,跃跃欲试的指交。
白天被舔舐得黏腻的穴口因坐姿而缩合着,淌出透明的津液,手指轻轻穿插在里面。
沈衍名手腕在发颤,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渴求接近,渴求代替手指,英俊阴鸷的脸庞因刺激而变得扭曲,半跪在地,束缚住的双手,欲望得不到纾解,宛若发情期的野兽,迫切想找到独属于的兽族交配繁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他被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低沉沙哑的声音满是渴求,“求您,让我碰到您。”
季誉将指头拔出,饱受情欲侵袭后的脸庞格外诱人,“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知道。”
“以后听不听话?”
“听话。”
季誉说出口的话都是命令,“站起来。”
沈衍名没办法忤逆,性器重新抵在主人的脸庞。
这一次开始吞咽,性器在季誉脸上顶出弧度,微涨,忍着舌头的酸痛,用手在撸套茎身。
沈衍名被皮带绑住手,无法抚摸也无法掌握节奏,只能仍由季誉温热的口腔随意玩弄他。
舌头滚烫地舔着,蹭着,舌根浅浅滑动,时不时还用力嘬弄。
沈衍名额间出了许多热汗,禁欲系的白大褂在这一刻显得荒淫可笑,在他快要射出精液那瞬间。
季誉没再含弄,甚至撸动性器的速度都在减慢,指腹突然堵在了马眼口。
沈衍名眉骨深蹙,手背的青筋凸起得吓人,他控制不住挺腰,喘息声也无法抑制,人性本能的劣根只能祈求:“让我射……主人…求您……”
“真乖。”季誉闷声笑着又再次加快撸动的速度。
沈衍名浑身血脉膨胀,硬生生逼得挣脱开皮带,手腕上勒痕可怖,爬满红血丝的眼白充斥欲求不满,可他依旧不敢再违抗。
彻底成为一只被驯服的狗,射精都被主人控制住,一下快速撸动一下减缓,只差一点就可以攀登上高潮的顶峰,却继续被主人抑制,时不时肆意玩弄,揉动睾丸囊袋。
窗户外雷声阵阵,沈衍名在季誉的调教下溃不成军,困兽在疯狂的挣扎与狂躁里撞得头破血流。
最终用绝对卑微崩溃性的祈求换来了性高潮。
那些之前无法释放的精液,高潮一瞬间,季誉低头含住龟头激烈吮吸。
精液全部射进了季誉口腔以及喉咙里,他被呛得双眼泛红,抬眼瞪着沈衍名,唇角溢出来了不少,没全咽下去,“坏狗。”
外面大雨倾盆,屋子里意乱情迷的热度不断升温,沈衍名跪在季誉双腿间不断用鼻尖轻嗅,嘴唇烙下无数的吻痕,一声声宛若诅咒般的呢喃被雨声淹没,“我是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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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