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声惊动了安老太太。 她已是弥留之际,浑浊的眼珠子在凹陷的眼窝里缓缓转动,发青的唇狠狠地抖了一下,像是要吐 痰。
婆子凑过去,隐隐约约听见两个字:“外面……” 众人面面相觑。 站在一旁打瞌睡的医生忽而站起,猛地一拍安老太太的背。
只见安老太太跌到榻边,像张即将断裂的弓,咳嗽得撕心裂肺。 “先生……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呢!”婆子大惊失色,抓着茶碗想喂老太太喝水。 医生面不改色地靠回墙边:“你家老祖宗差点被痰呛死,咳出来就好了。” 安老太太咳出了痰,果然精神不少,枯骨似的手指死死攥着婆子的衣摆:“外……外面……”
“成亲呢。”医生的声音适时地插进来,“挺热闹,不过您这个身子骨,还是躺在床上吧。” 安老太太栽回榻上,沉重地喘息:“谁……是谁……” “您不知道?”医生踱到床边,拎起安老太太的手腕诊脉,继而幽幽一笑,“您怎么会不知道呢?您孙 子嫁进帅府,这是大喜啊!”
“谁……?!” “您孙子。”医生怕安老太太听不清,特意提高嗓音,“安瑜。”
安老太太猛地一蹬腿,破风箱般喘起来。 医生悠哉起身,逼着婆子给她灌下一碗汤药:“喝了就好了,至少还能挺半个月。” 话是好话,可躺在床上的安老太太眼里涌出了两滴浑浊的泪。
安瑜居然嫁了。 说好了初八,居然初七就过了门。
安老太太那颗想死在婚期前头的心凉了,瘫在床上,像一段干柴,稍稍动动手指,生命力都残渣 般,扑簌簌地往下落。
可她听见了,医生说她过半个月才会死。 这是帅府不让她死。
这是姑爷要把她耗到油尽灯枯,让她亲眼看着安家败落,才肯放她去死。
安老太太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敲锣打鼓声远去,她知道自己输了。
*
坐在花轿上的阿瑜绞着帕子,被鞭炮声吵蒙了。 马蹄声在小轿边徘徊,他估摸着是姐夫,想掀开窗帘瞧瞧,又怕不合礼数,只能作罢。
他的心随着花炮长长的尾音升空,又在最后炸开的闷响里,狠狠坠落。 过了门,身份就和以前不同了,早已熟悉的帅府忽然陌生起来。
安瑜想到不久前,自己和姐夫站在院子里放炮仗,好看的长袍被烧出了小洞。 明明是几天前发生的事,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轿子忽然狠狠一颠。 帅府与安家相距甚远,他慌乱一路,不觉时间流逝,恍恍惚惚,尚未清醒,轿子落地了。 霍之潇掀开轿帘,本想把他拉出来,见安瑜依恋地伸出双手,就顺势把他背了起来。
苗姨娘见状会惊呼不合礼数,在帅府,大家只是哄笑。 霍之潇背他跨过火盆,腾起的火星仿佛天边璀璨的焰火,安瑜含泪抱紧姐夫的脖子,然后在霍老爷 子面前,恭恭敬敬地拜了天地。
夫妻对拜过后,他就真的是姐夫的小填房了。
喜宴开席前,帅府请了戏班来热场,霍之潇将安瑜送到洞房里,自己出去敬酒。 安瑜颠簸一路,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卧房,先吃了两口喜糕垫肚子,不那么饿了以后,揣着手在屋 里兜圈子。
卧房还是那个卧房,只不过窗上贴了喜字,床单换成了喜庆的红色。 安瑜靠着火盆烤火,余光里是前院的觥筹交错,也不知姐夫被灌了多少杯,晚上还能不能洞房。
他已知人事,没那么怕,觉得姐夫还有好一会儿才能回来,就先去洗了个热水澡。 所以霍之潇带着一身酒气回屋时,见着的,是裹着红色锦被,露了半边肩膀在外面,专心致志啃糕 饼的安瑜。
霍之潇难得愣住,目光落在他纤细白皙的肩头,又划到他沾着糖粉的唇角,哭笑不得:“饿了?”
“嗯。”安瑜舔舔嘴唇,“我还没吃饭呢。” “我叫他们用鸡汤给你拌碗米饭。”霍之潇捏着眉心,唤来警卫员,“再给我熬一碗醒酒汤。” 霍之潇酒量不错,可架不住满席的人硬灌,如今已经有些许晕了。
缩在床上的安瑜闻言,随手扯了件衬衣裹在身上,三步并两步跑到姐夫身边,扶他的胳膊:“怎么 喝了这么多?”
安瑜洗完澡,什么也没穿,现在因为心急,扑下床,就裹一件衬衣,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在红烛的暧 昧光影里乱晃,看得霍之潇气血上涌,还没走到床边,帐篷就支起来了。
安瑜扑哧一笑:“姐夫快去洗澡,一身酒气,难闻!” “还叫姐夫?”霍之潇捏他的耳垂。
“相公虽然也好……可我喜欢叫你姐夫。”安瑜爬上床,重新裹起被子,与霍之潇打起商量,“我能继 续叫你姐夫吗?”
“行。”霍之潇并不在乎这些小事,“在床上叫相公就好。”
安瑜羞恼地蹬腿,把姐夫赶去洗澡了。
霍之潇洗了个冷水澡,冲掉了身上的酒气。 安瑜抱着碗吃饭,手边搁着热腾腾的醒酒汤。
“姐夫,喝了吧。”他叼着勺子,含含糊糊地劝,“要不然明天起来,准头疼。” 霍之潇应了声好,坐在安瑜身旁,端起碗,一饮而尽。 安瑜盯着姐夫把汤喝完,安下心,抱起碗继续吃鸡汤泡饭。
他藕似的手臂在红浪下起伏,像是搅动了一池春水。 霍之潇解开腰间的毛巾,将光溜溜的安瑜抱在了怀里。 他光顾着吃,又和姐夫亲近,头都没抬一下,只因为姐夫的家伙戳人,扭了扭腰。
霍之潇闷哼一声,抬手打他柔软的小瓣儿。
“姐夫……”安瑜一眼横过去,似嗔似怨,“没吃完呢。” “嗯。”霍之潇也不折腾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嗅。 “闻什么?”
“甜。” 安瑜狐疑地低头,四处闻闻:“没有啊。” 霍之潇意味深长地笑,继续闻。
温热的呼吸徘徊在安瑜的颈窝里,他捧碗的手微微一抖,然后感受到了身后男人胸腔的振动。 安瑜红着脸把碗往床头一摔,拎着被子作势要钻。
“湿了就湿了,又不是第一次。”霍之潇止住笑,“姐夫帮你揉。” “才不要姐夫帮我。”安瑜也是有脾气的,蹬着腿硬是拱进被子,就留半张脸在外面,“姐夫只会欺负 人。”
安瑜那点少爷脾气全是霍之潇惯出来的。 只是任霍少帅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把脾气一股脑发出来,还全发在了自己头上,真真是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霍之潇既然惯安瑜,他闹,霍之潇就不会生气,还俯身凑过去,硬是把他按在了怀里。
温热柔软的身子靠上来,霍之潇的心猛地一紧。 安瑜明面上是个少爷,其实压根没少爷的命。
他在安家活到十七八,身子骨还不如帅府的小厮,今日喜宴之上,霍之潇以眼神询问医生,医生回 报的是无奈的叹息。
没人敢夸下海口,对霍之潇说,安瑜能撑得住激烈的情事。 尤其是彻底进去那种,若是怀了,八成留不住。 霍之潇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能进去,可答应了安瑜的事不能反悔,总要喂饱他才好。
安瑜不知道电光石火间,霍之潇想了这么多。 他闹归闹,想和姐夫亲近的心,向来不少。 如今肌肤相贴,双股间湿润一片,安瑜立刻软下来。 他翻身抱住霍之潇的脖子,甜丝丝地叫:“姐夫。”
霍之潇以吻回应他。 安瑜在亲吻上,进步甚微,等被松开时,双眸含泪,双颊通红:“姐夫,你嘴里有酒味儿。” 霍之潇怕他闹少爷脾气不肯再亲,连忙将腿挤进他的双膝间,温柔地顶。 安瑜果然不再关注姐夫身上的酒味,双手攥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分开腿。 他想说,不必这么温柔,姐夫直接插进来也行,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姐夫太大,插进去就没 现在这样舒服了。
可惜想什么来什么,霍之潇顶了两下,忽而扶着欲望往他下面的穴里插。 安瑜吓得一激灵,大半个身子蹿出被子,愤愤不平地瞪霍之潇,不过他瞪了会儿,忽然觉出味来 了。
霍之潇故意逗他呢。
安瑜小声地笑起来,蜷缩在霍之潇怀里,窸窸窣窣地扭。 他不笑还好,一笑,每一丝抖动都在挑拨霍之潇的情欲。 于是喝了酒的男人手上用力,将他的双腿分开,真这么插进去了。
安瑜的笑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哽咽的前奏。
他下面的小嘴准备充分,姐夫刚一碰到柔软的穴口,立刻吐出一股温热的汁水,裹着欲根往里吞。 霍之潇攥着安瑜滑腻的臀瓣,就着汁水往又白又嫩的双瓣儿间插。 “姐夫……姐夫你……”安瑜委屈极了,沾着泪珠的睫毛狠狠抖了两下,泪全洒在霍之潇的肩头,“你怎 么又欺负我?”
他在床上向来是被欺负的命,无论多少回,都憋闷。
“大喜的日子,怎么就是欺负了?”霍之潇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情潮,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贴着安 瑜的耳膜振了过去。
他红着眼眶挺腰,一阵暖流过后,气喘吁吁地瘫在了床上。 霍之潇知道他敏感,忍笑将手探到身下,摸那已经被撑开的又湿又滑的穴口。 安瑜这时候倒是不拒绝了,馋得一口咬住霍之潇的肩膀,挺腰配合着动作,像是还想要姐夫的手再 揉揉。
“叫相公。”霍之潇忽然将他抱起,眸色深沉地望着他。 “姐夫……”安瑜眨眨眼,跪在霍之潇双腿间,小屁股往下一坐,沾满汁水的欲根将将滑过穴口。 他还青涩,心里想的和真正做出来的差之千里。 安瑜原想趁机把姐夫的家伙吃下去,没想到事与愿违,反而被蹭得浑身颤抖,肉缝间淅淅沥沥涌出 一大摊透明的液体,再不含着姐夫好好吃几口,怕是要馋哭出来了。
霍之潇被逗乐了,捏着他的下巴亲。 安瑜却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竟铆足了劲儿,就是不叫霍之潇相公,反倒嘟囔了一连串的姐 夫。
其实叫不叫相公,霍之潇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想叫什么,都好。
只不过刚刚蹭的那一下,让霍之潇心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安瑜年纪小,过了年不过十八。 十八岁又懂什么呢? 谁对他好,他便爱谁。
刚开了荤,就馋成这样,若是日后关外有急事,他独自留在帅府…… 霍之潇念及此,忽然掐住安瑜的细腰,不由分说把他往身下按。
粗长的性器顶开嫩肉,直直地撞进去。 安瑜被顶了个措手不及,还当姐夫逗弄他,并没有挣扎,反而伸着纤细的胳膊搂男人的肩。 关内的少爷公子没有姐夫这样结实的臂膀。 安瑜盯着面前一小片小麦色的肌肤,看那上面覆着薄汗,口干舌燥。 他嫌姐夫馋,他自个儿也馋。
明明一开始还觉得情事累,姐夫光用手揉,他都受不住,如今却……安瑜低下头,在翻滚的红浪 里,觑见了被插得汁水四溢的小嘴。
他“啊”的一声扭开头,双腿缠在姐夫腰间,泄气地摆动起腰。 罢了罢了,安瑜想,反正什么样子姐夫都看见过,再淫荡些也无妨。
可霍之潇像是完全没在意他的主动。 男人插到一半,抬手在安瑜丰满翘挺的屁股上掌掴了十来下。
霎时白雪落红,他呆呆地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喘着气,而那只刚对他的屁股用过刑的手却已经挤 开了湿软翕动的穴口,往里深深地一顶,然后屈起手指——
“姐夫!”安瑜触电般弹起,背绷成一条直线,突如其来的麻痒摧残着他的理智。 他哭着在姐夫手里高潮,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姐夫,”安瑜抱着霍之潇的脖子哭诉,“你欺负人……” 霍之潇眼底泛起淡淡的血丝,难得没有安慰他,而是吻住那双颤抖的唇,然后抽出手指,换了欲根 缓缓一顶。
安瑜的哭声沉寂下来,片刻后,再次响起时,已经夹杂了浓浓的情欲。
情事陡然激烈。 安瑜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插得红肿的小嘴暴露在霍之潇的眼底。
男人的目光伴着欲望齐齐在湿漉漉的穴口游走,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再在他崩溃的刹那,狠狠插 送。
霍之潇越顶越深,越顶越快,安瑜面上浮现出一层病态的红潮。
他不觉得痛了。 或许是痛的,可姐夫插得太爽,安瑜已经浑然忘我,只顾着挺腰迎合。 其实该停下了。 安瑜身子骨不好,霍之潇疼他,忍了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次。 坏就坏在酒上。
霍之潇自恃冷静清醒,唯独在安瑜一事上,容不得半点差池,哪怕是醉后想到的画面,也激起了心 底最深处的怒火。
娇气又要人疼的小少爷离不开男人。 而这个男人,只能是霍之潇自己。
所以激动之下,欲根顶上了那块小小的软肉。 沉浸在情事里高潮了三四回的安瑜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泼醒,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双手扶着姐夫的 肩,恐惧地咬住了下唇。
痛倒也不是很痛,就是酸,从腰腹蔓延到大腿根的酸。 就好像那块肉被顶开后,他的下半身就会失去知觉,再也动不了了。
安瑜没经验,不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他望着床顶,迟疑地眨眼。 雕花的木床上盖着暗红色的纱,微风拂过,暧昧的红影连成了片。 安瑜感觉到霍之潇也停了下来,粗重的呼吸搁浅在他的肩头。
姐夫一次还没泄呢。 安瑜自怨自艾,他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以后可怎么满足姐夫啊? 要是回回霍之潇没爽,他就睡着了,多丢人。 安瑜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慌慌张张地抱住了霍之潇。
霍之潇好不容易寻回的理智就这么溃散在他的亲近里,下身被湿热的小嘴用力一吮,立刻迫不及待 地弹动起来,不等安瑜再有所动作,两具肉体就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肉浪翻滚,穴道里的小软肉都被顶热了,随着霍之潇的动作艰难地打开一条缝。
酸涩感席卷而来。 安瑜痛苦地蹙眉,小手推搡着姐夫的肩,不等抗拒的话出口,滚烫的欲望就粗鲁地挤了进去。 宛若薄薄的纸被撕裂,安瑜疼白了一张脸,虚弱地挂在霍之潇的怀里,眼神涣散。
红肿的穴口涌出混着血丝的汁,他眼里含着的泪倏地落下一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太痛苦了。 原先的舒爽荡然无存,插着他的再不是温柔的姐夫,而是个被情欲惹红了双眼的陌生人。 安瑜流着泪,眼睁睁看着霍之潇残忍地拔出欲望,又掰开他的臀瓣,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安瑜哑着嗓子弹起,双手捂住小腹,哭得精疲力竭。 他没想到自己被霍之潇调教过的身子还会怕疼,屈起双腿试图逃离男人的怀抱。 可霍之潇太霸道了,但凡察觉到安瑜表现出一丁点的退缩,顶弄的力度就会变大,甚至变本加厉, 一直顶到腔室的尽头。 安瑜觉得自己被钉在刚滚过火堆的木棍上,撕裂般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一波又一波,绵绵不绝。 他咬着唇,祈祷霍之潇放过自己,然而掐在腰间的手却告诉他,姐夫要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霍之潇埋头吮住安瑜胸前的红梅,狼似的咬。 安瑜时不时痉挛,脚趾蜷起,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洇湿了一大片。
也不知过了多久,面色苍白的安瑜浑身一抖,点点红潮漫上脸颊。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终于寻出了滋味。 也是他运气好,霍之潇再失控,也没舍得伤他。 不过被顶了百十来下,且回回都往腔室里撞,任何感觉都来得迟了些。
窗帘透进来一点青白色的晨光。 竟已是第二天清早了。
霍之潇搂着软绵绵的安瑜,兀自动作,双手托着红肿圆润的臀瓣,时不时捏上一把,至于他的股缝 间——自是一片狼藉,白浊混着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安瑜时昏时醒,眼角眉梢间满是被疼爱过的风情,一个眼神就能令霍之潇发狂。 或许他生来就适合被男人疼爱,吃得越多,骨子里的那股馋劲儿就越是被勾引出来。
这时的霍之潇酒醒了大半,情却退不下去了,于是本该早早结束的洞房硬是到现在还没完。 霍之潇只想了一件事:安瑜醒了肯定要闹。
这下子要怎么哄呢? 买只金丝雀吧,老早就想给他买了。
安瑜呢? 安瑜早晕过去了。
霍之潇半身遮着红艳艳的锦被,精壮的腰不断耸动,他怀里的小少爷汗津津地睡着,满头都是汗。 某一刻,安瑜突然叫起来,痉挛着随着涌入体内的精液一同高潮。 他已泄不出什么东西,就小嘴还往外不知疲倦地吐出温热的汁。
安瑜哭也哭了,喊也喊了,如今费力地抬起眼皮,见姐夫眼里还盛着情欲,心下满是委屈与气闷。 反正已经折腾成这样了,他干脆闭上双眼,揪着一小角被子,咬牙由着姐夫欺负了。 霍之潇虽不清醒,但疼安瑜的念头融在骨子里,射过一回并不急着继续,而是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 腰,一边揉,一边用手按压他早已肿得烂熟的穴口。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安瑜鼻子一酸。 他熟悉的姐夫回来了。
可夜也走到了尽头。 安瑜抱着霍之潇的脖子,昏昏沉沉地凑过去吻,吻完,脑袋一歪,留给霍之潇满床狼藉,彻彻底底 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