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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填房 冉尔 3118 2025-03-11 23:48:45

霍之潇洗完澡出来,见安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他睡着了,等靠近,才发现他盯着天花板发 呆。

“怎么了?” “姐夫。”他拉住霍之潇的手,“我不想回安家。” “那就不回去。”

“不行,得回去。”安瑜自言自语,“我要是不回去,老祖宗不知道怎么折磨我娘呢。”

他娘是偏房,不得宠,谨小慎微地过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熬出头,安瑜就算不能把她从安家带出 来,也得让她在安家舒舒服服地过完后半生。

霍之潇揉了揉安瑜的头。 他垂头丧气地坐起身,抱着换洗的衣服跑进浴室,胡乱冲了几下就出来了。

“姐夫。”安瑜一头扎进霍之潇的怀抱,连头发都不想擦,拼命往男人怀里拱。 霍之潇托着他的屁股,轻轻“嗯”了一声。 “姐夫,你早点去接我。”安瑜吸了吸鼻子,“初八……还有好些天啊。” 他想,怎么就把婚事定在初八了呢?

早些不好吗?

可过门的日子是帅府定的,安瑜不敢提意见。 他手脚并用抱住霍之潇,又气又难过,发梢上的水滴滴答答,全砸在了姐夫的胸口。 “阿瑜?”注意到安瑜情绪不对,霍之潇抬起胳膊,想要摸他的脸,安瑜却“啪”地一下打开姐夫的 手,鼓着腮帮子往下坐。

霍之潇暗暗好笑:“想要?” 他不吭声,拽着被子罩住自己,然后偷偷摸摸扒开裹在腰上的浴巾,小手探进姐夫的裤子摸了一 把。

又烫又硬。

安瑜红着脸趴在霍之潇怀里,觉察到姐夫的胳膊要动,又打一下,然后趴回去轻哼:“我自己来。” “行。”霍之潇轻轻吸气,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阿瑜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安瑜什么都想,可他只会慢慢往下坐。

霍之潇的家伙大,安瑜不敢一口气全吞下去,只能咬着姐夫的肩膀,慢吞吞地扭腰,上下起伏。 水声渐响,红晕爬上安瑜的眼尾。 他嫩豆腐似的臀瓣间,插着青紫色的欲望,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滴落,最后全沾在了姐夫的大腿根 上。 安瑜摇摇晃晃地撑起双臂,红肿的小嘴含着欲根吮吸,眼瞧着吃不下了,腰却没了力气,一瞬间塌 下去—— “啊!”安瑜忍痛撑起上半身,哭着撅起屁股,想把肿胀的欲望吐出来,却不料霍之潇的手隔着被子 狠狠用力,只听浅浅的水声响起,再回神,疼痛已经在穴道深处炸开了。

安瑜哭作一团。

“阿瑜……”霍之潇头疼地搂住他,“是姐夫不好,下次……” 安瑜坐在霍之潇腰上狠狠一扭,自己穴道涌出汁水不说,霍之潇也一时说不出话了。 他大口喘气,然后喃喃:“不……不抹油,还不让我……不让我出来,姐夫就知道欺负我!” 毕竟不是第一次和姐夫亲热,疼劲儿过去了,就只剩温存的爽,可安瑜气霍之潇不管不顾地按他的 屁股。

他还没准备好呢!

“阿瑜,你可真是……”霍之潇的大手在安瑜滑腻的臀瓣上来回游走,最后攥住,细细揉捏。 他发出两声舒服的呻吟,双腿缠住霍之潇的腰,无意识地唤了声:“姐夫……” 霍之潇埋在安瑜身体里的欲望再次跃跃欲试起来。

霍之潇知道,安瑜喜欢叫他“姐夫”,甚至胜过“相公”。 这个称呼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安瑜背负着的悖德又禁忌的枷锁。 他们曾经明知安欣在听,仍旧发了疯般缠绵,明知在偷情,还是一夜又一夜地相拥而眠。

以前安瑜惶惶不可终日,可如今…… 他已经能叫着姐夫,鱼一样灵活地在霍之潇的怀里扭动,寻着舒服的姿势,让肿胀的性器进得更深 一些。 霍之潇觉得安瑜骨子里有种媚,不同于女子,而是被庶子身份压抑多年,最后被亲热一点一点勾出 来的娇憨。

霍之潇抱着安瑜,心道,他身上哪还有半点偏房出来的小少爷的影子?已经完完全全被他惯成了金 丝雀,亲热的时候,都敢吱吱喳喳地抖羽毛。

只是金丝雀再怎么闹腾,也飞不出铸好的笼。 霍之潇翻身按住安瑜的腿。

霍之潇喜欢这个姿势,简单直接,能看安瑜的眼睛,也能看他下面的嘴。

但是以前安瑜会怕。

将腿架在姐夫肩上,把下面露出来赤裸裸地给人瞧,谁肯? 可他现在眼里已经没有了彷徨,只有溪水般,绵绵不绝的情潮。 霍之潇心口一热,抵着他的膝盖往里顶。 烙铁劈开了嫩肉,安瑜的手指在霍之潇肩头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印子。 他叫:“里面……里面!” 霍之潇喘着粗气,埋头在他耳边哄:“大婚时要你。”

安瑜昏昏沉沉把这话听了个囫囵,起先没明白意思,后来瞪圆了眼睛,不顾霍之潇已经开始深深浅 浅地顶弄,咬牙屈膝,挣扎着爬起来亲姐夫的嘴角:“你别骗我。”

霍之潇浑身一震:“阿瑜……” 安瑜却忽而仰起头,哭着叫唤起来。

原是被霍之潇顶到了敏感处,双腿一软,穴口涌出了一摊透明的汁。 霍之潇托住他的后颈,舌撬开安瑜的牙关,缱绻地亲吻。

窗外还有零星的烟花飘落。 霍之潇身体里涌动的情潮渐渐被温情取代。

他行在这世间兵荒马乱三十余年,竟发现,原来还有一处温软的地方可以歇脚。

半梦半醒的安瑜听见一声叹息。 他蜷缩在霍之潇的怀里,动了动脚趾,滚烫的情潮在下腹汇聚,他又迷糊了。 安瑜想,明天自己就要走了。

好多日看不到姐夫,他要如何过呢? 于是心里的抗拒烟消云散,分开双腿,由着霍之潇插了。

这一闹,就闹得第二日安瑜是被霍之潇抱上的车。 穿了一身红的小“新娘子”打着哈欠,恋恋不舍地亲姐夫的下巴。 霍之潇低声道:“别怕。”

“姐夫,你初八一早就来接我。” “好。”

“姐夫……” 眼看着再说下去,安瑜就真的舍不得走了,霍之潇好笑地揉他的脑袋:“我身边的警卫员你是认识 的,他们会跟你一起回安家。”

安瑜眼前一亮。 “不必怕安家的人。”霍之潇捏他的脸颊,“你是你,安家是安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安瑜笑弯了眼睛。

姐夫这是给他撑腰呢。 载着安瑜的车带着长长一溜街的聘礼,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安家。

安老太太想给安瑜下马威,奈何栽进雪堆里后,她的咳嗽就没好过。日里咳,夜里咳,家里都背着

她买棺材冲喜了,她还瘫在床上怄气呢。 婆子端着药碗跪在榻边,惴惴不安:“老祖宗……” 安老太太眼睛睁开一条缝:“没用的东西,他回来你就慌了?” “不敢不敢!”

“你别忘了,这是安家!”安老太太一提高声音,又是一连串的咳嗽,“他……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 也别想在我的手里翻出花儿来!去……去!把人给我叫过来!” 安老太太说:“既然要成姑爷的填房了,有些规矩……咳咳,还得我来教!”

至于怎么教,婆子看老祖宗怨毒的眼神,心下就有了猜测。 可等婆子往安瑜的院里一站,登时不敢进去了。

人小少爷院里院外全是扛枪的兵。 他们家老太太金贵,枪子儿不会乱飞,可她只是个下人,就算再怎么看不惯偏房的少爷飞上枝头变 凤凰,也不愿豁出性命去触霉头。

安家的天要变,下人比主子更早意识到了这一点。

安瑜在屋里见了苗姨娘。 苗姨娘见他一身红地归来,眼里涌出了泪:“总算是熬出头了。” “娘。”安瑜听得鼻子发酸,“娘,你跟我去帅府吧。”

“说什么胡话呢?”苗姨娘拉住他的手,“阿瑜,哪有嫁人还带着老娘一起嫁的?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免得被人听去,平白惹了笑话,还让帅府为难!” “……再说了,帅府的几位婶婶和我极为投缘,上回去听戏时,她们就叫我常去府上坐,有这层关系 在,你不必为我担心。”

“娘……” “娘苦了这么些年,可要看着安家怎么败呢。”苗姨娘见安瑜还是不肯松口,干脆把手往桌上一按, “娘这辈子是走不出安家的大院儿了,但我走不出去,安家的人也别想走出去!这些年咱们娘俩吃 的苦,我总要亲眼看着他们也尝一遍,才安心!”

安瑜瞪圆了眼睛。 苗姨娘见状,将他拉到身边,轻声道:“老祖宗不行了。”

安瑜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即便知道那是长辈,心底依旧滚过了喜意:“真的?” “可不吗?”比起安瑜,苗姨娘的喜悦是明明白白摆在面上的,“前些天,大房那边慌里慌张地张罗寿 衣棺材,我还道大过年晦气,听了下人们谈起,才知道是老祖宗栽进雪坑里,差点不行了。”

栽进雪坑又是何时发生的事? 安瑜听得云里雾里。

苗姨娘端起水杯润着喉咙,继而痛快地笑:“老祖宗一死,这家啊,就得分了。” 苗姨娘不屑于要安家的财产,可安家却不能不给他们娘俩分。 一来,苗姨娘在安家做了几十年的妾,膝下还有儿子,二来……她这个儿子,如今可是帅府的填 房。

安家分的钱哪里是给苗姨娘的? 给的是霍之潇的面儿。

苗姨娘一想到大房恨死自己,却不得不把钱分出来,就恨不能冲到老太太屋前,对着那张从不给自 己好脸色的脸笑。

多行不义必自毙。 安家啊,就是活生生被老太太作死的!

见了苗姨娘,安瑜回到里屋。 他没想到短短几日时间,安家居然出了这么多事,心里有忧也有喜。 忧的是见不着姐夫,喜的是安老太太的病。

安瑜心事重重地坐在床边,见床帘放着也没多想,先脱了红色的褂子,在火盆边烤了会儿火,才脱 鞋往床上爬。

他只爬了一步,就被拖进了被子。 安瑜吓得失声尖叫,嘴却被大手捂住了。

“阿瑜。”男人的胸膛滚烫,结实的臂膀揽着他的腰,笑着亲他的后颈,“是我。”

安瑜的心脏怦怦直跳,好半晌耳边都是嗡鸣。 霍之潇在他身后轻声说着什么,他一概没听见,眼里一片暗红色的光影,那是床帘在风中微微晃 动。

熟悉的热浪打在安瑜的屁股上,他霎时清醒。 姐夫又在揉那俩丰满柔韧的瓣儿。

安瑜恼得泪都要落下来了:“姐夫……姐夫你……” 既然要来,昨夜为何还那样闹? 明知他心里不安,竟愣是不说自己会来,生生欺负他一整晚! “怕你娘发现。”霍之潇摸到一手湿意,沉声解释,“毕竟婚前……不能见面。”

可他们什么都做过了,霍之潇就是在强词夺理。 安瑜更气了:“屋外的警卫员没发现你吗?” 霍之潇亲他:“你说呢?” 安瑜在黏稠的吻里想明白了。

那是霍之潇的警卫员,哪里会提醒他,屋里多了他们家的少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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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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