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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填房 冉尔 3403 2025-03-11 23:48:45

这话说得有点骄横。

安瑜闹归闹,见姐夫的手滑到皮带上,瞬间胆怯,顾不上旁的,披着一身湿气,手脚并用往浴盆外 爬。

结果鞋放在浴盆的另一侧,他的脚尖刚沾到地,就浑身哆嗦着缩了回来。 冻的!

霍之潇顺势揽住安瑜的腰,也不怕他满身的水,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用浴巾裹了起来。

“这不就抱你了?”

安瑜抓着浴巾,见姐夫没有继续解皮带的打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安瑜不排斥和霍之潇亲近,可他体力太差,根本坚持不了几回,每次姐夫还没爽呢,他就不行了。 就算勉强坚持到最后,第二天睡醒,浑身的骨头也都像是要散架,躺大半天都缓不过来。

再者,安瑜的感情是由浓烈缓缓趋于平淡,和姐夫亲热过后,心思就基本上安定了,平日里该干什 么干什么。

霍之潇却恰恰相反。 老房子着火,一点火星便燎原,所谓食髓知味,欲望是越来越深的,得到安瑜之后,想要的就更多 了。

简直是欲壑难填,恨不能让他成天下不来床。 两相一对比,倒是霍之潇在床上更贪一些。

安瑜还道姐夫和自己一样,睡过便睡过,隔个十天半个月来上一回足矣,所以敢在洗澡的时候胡 闹。

他一边用帕子擦头发,一边想出门听戏的事。 以前在安家的时候,安老祖宗也经常听戏。

不过家里请了戏班,戏班也只会去大房那边摆台子。

热热闹闹的戏台,戏子们从夕阳西下唱到华灯初上。 苗姨娘知他想去看,搬了椅子放在院中,领着安瑜听风里飘来的戏,再等夜深人静,点一盏如豆灯 火,偷偷摸摸地唱戏给他听。

有时安老太太心情好,想起他们娘俩,会留两个偏远的位子,再让下人将他们从偏房请出来。 彼时,苗姨娘会牵着小安瑜的手,带着他坐在位子上看戏。

安瑜生得瘦小,坐在后面,根本看不见戏台上的景象,他姨娘又抱不动他,所以一个多时辰下来, 他只记住了半边被灯火烧红的天,和此起彼伏的喝彩声。

即便如此,安瑜还是喜欢听戏。

那时他曾天真地问过苗姨娘:“我什么时候才能和阿姐一样,坐在前面听戏?” 苗姨娘强颜欢笑:“阿瑜,等你长大了,就能坐在前面了。” 言罢,转身抹去了眼角的泪。

长大啊…… 偏房的孩子长大又有什么用呢?

“姐夫?”安瑜头上湿透的帕子忽然被霍之潇拿走。 男人欺身凑过来:“想什么呢?我说话也不听了。” 安瑜对上霍之潇漆黑的眸子,心尖一麻,人还没怎么样,嗓音先软了半截:“以前在安家的时候, 我也听过戏。”

“想明天出门听戏的事?” “嗯。”

“不许想了。”霍之潇捏了捏他的鼻子。 安瑜疑惑地望向姐夫。

霍之潇却已经压将下来,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安瑜惊慌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向后躲,可是他越是后退,越是给霍之潇凑近的机会。 不多时,安瑜已经被压在半湿的浴巾上,殷红色的唇上挂着银丝。 手足相缠,远看,床上仿佛有一抹被墨绿色压垮的白雪。

霍之潇修长的手指在安瑜湿漉漉的发丝间穿梭:“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安瑜嗫嚅着摇头。 “姐夫是在问你,”霍之潇在他耳边轻笑,“若是不疼了,晚上……” 左不过还是那档子事。

安瑜眼底划过一道羞恼,蹬腿从霍之潇怀里挣脱:“怎么还要?” 他愤愤不平:“姐夫在安家的时候已经欺负过我了。” 霍之潇奇道:“那又如何?”

“已经……已经够了。”安瑜顺了顺气,裹着被子,用他们二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我见我姨娘, 十天半个月才会去爹的屋里。”

霍之潇笑着摇头,伸手想把他拉回来。 安瑜还是一味地躲:“姐夫,你……你让我歇歇。” “我已让你歇歇了。”霍之潇见他不愿,也不勉强,脱掉军靴,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安瑜好了伤疤忘了疼,主动凑过去,狐疑道:“什么叫已经让我歇了?” 在他看来,姐夫就没放过他。 “阿瑜,你是真不懂,还是……”霍之潇望进安瑜清澈的眸子,又是一声叹。

怕是真不懂。

霍之潇怜爱地揉了揉他的头。 安瑜顺势趴在姐夫怀里,脸颊贴着冰凉的军装,不舒服地皱眉:“懂什么?” 霍之潇翻身,与他面对面:“阿瑜,你觉得多久一次好?” 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小手在姐夫身前抓了两下:“一月一次好。” 霍之潇低低地笑。

“半……半月?” 霍之潇还是笑。 “姐夫……”

霍之潇咬住安瑜的耳垂:“日日夜夜。”

片刻后,卧房里传来一声闷响。 脸红得滴血似的安瑜,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脚踝被霍之潇牢牢地攥着,床下躺着两个无辜的枕 头。

“不行?”霍之潇挑眉,指腹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小腿。 安瑜本能地觉得姐夫的语气危险,他的姿势也危险,攥紧了被子,气咻咻地嚷嚷:“我受不住!”

安瑜和姐夫刚偷上的时候,从没料到姐夫会贪到日日夜夜的地步,若是知道……他呼吸微滞,还是 离不开姐夫。 “为什么受不住?”霍之潇是知道安瑜身子骨弱的,在床上却故意逗他,“我见你吃得很香。” 言罢,甚至用力将他的双腿打开:“也不见肿。” 安瑜羞愤欲死,捂着脸挣扎,动作间踹到了姐夫的小腹,脚跟正正好卡在了两腿之间。

这下是真的点火了。

霍之潇闷哼着将他按在怀里:“真能闹。” 安瑜自知做了错事,垂着脑袋不吭声。 他还在想姐夫之前说的话——不见肿——看来姐夫给他涂的药膏,药效好。 可是好了也不能立刻用啊。 安瑜觉得自己有理,仰起头和霍之潇打商量:“姐夫,今晚放过我吧。” “那明日呢?”

“明日要听戏,回来很累了,也不成。” “后日?” “后日要上街置办年货,快过年了呀……”

说来说去,霍之潇听明白了,他的小阿瑜在逃避亲热。

眼见安瑜越说,兴致越高,霍之潇就压下了心底的躁动,从床头拿了报纸,与他一同看。 安瑜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乐得晚上多吃了一碗饭,饭后在院子里转悠了好几圈才消食。

他回屋的时候,霍之潇在洗澡。 半开的浴室门里吹出来湿热的风。

安瑜换下沾雪的外衣,坐在床边等了几分钟,继而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踮起脚尖凑过去。 他小心地叫了声:“姐夫?”

水声太响,压住了安瑜的声音。 他又叫:“姐夫!”

霍之潇还是没理他,但是他听见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伴着水声,离他近了些。 大概是在拿毛巾。 安瑜安下心,跑回床边,爬上去的时候摸到了浴巾,微微一怔。 姐夫忘了拿浴巾。

他又急匆匆地爬下床:“姐夫,你浴巾忘拿了。”

这回霍之潇听见了安瑜的声音:“帮我拿进来吧。” 他不疑有他,推门走进浴室。

安瑜洗澡的时候,喜欢把屋里的灯全打开,亮堂堂地冲水,霍之潇则只开了一盏门前的小灯,人影 隐在朦胧的水汽里。

安瑜咽了咽口水,不敢细看,又忍不住去看。

霍之潇身形修长,肩宽腰窄,没人比安瑜更了解姐夫在床上的厉害了。 他盯着脚尖,一点小水花绽放在他脚边。 霍之潇走了过来,热烘烘的水汽也撞在了安瑜的面上。

他一瞬间头晕脑涨,怀里的浴巾被姐夫拿走都不知道,只顾着吸气,紧接着人就落在了男人怀里, 不消片刻,白色的里裤跌进了水洼。

一周一次,太漫长了,霍之潇等不及。 两条人影在浴室里纠缠,有如细细的白蛇被黑龙缠住,动弹不得。

安瑜的手艰难地攀上姐夫的肩,又因为激烈的冲撞,无力地跌落。 他哭着求饶:“姐夫……姐夫,我不要了……” 霍之潇将他抱起,手探下去摸:“没肿。” 安瑜哭声微顿:“肿了,姐夫才不欺负我?” 言语间的震惊与不可置信,把霍之潇逗得都不忍心欺负他了。 “已经吃进去,你说呢?”

“那……那出来呀。”安瑜的脚尖无力地蹬着霍之潇的腿,因为含着姐夫的家伙,不仅站不稳,还被迫 夹紧了臀瓣。

“出不来。”霍之潇低头亲他的唇,语气里有一丝促狭,“你太紧,不让姐夫走。”

安瑜闻言,越发觉得姐夫坏。 这样的话,平日里霍之潇从不说!

他的姐夫是冷峻的少帅,一个眼神都能冻死人,哪会像现在这样……把他抱在怀里不得章法地顶!

安瑜咬着牙,泪仿佛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霍之潇的肩头。 热,烫……下身一片酸胀。 他不是疼哭的,他是感觉到穴道深处那块软肉的痉挛,吓哭的。

姐夫要了他,却没进到最里面。 霍之潇不进去,他的身体先馋了。

安瑜一面为自己的淫荡羞愧,一面不受控制地想,姐夫彻底插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想要,穴道抽缩得欢,霍之潇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男人的手在丰满的臀瓣上掌掴两下,继而狠狠摆腰。 安瑜瘦归瘦,两瓣臀肉该丰满的地方,丰满异常,霍之潇一掌下去,欲浪翻涌。 安瑜轻哼着仰起头,纤细的臂膀牢牢抱住了姐夫的腰。

水声渐响,两具肉体重重地撞在一起,白蛇几乎彻底被黑龙覆住,只下身粘连,藕断丝连。 安瑜泄了两回,摇摇欲坠,被姐夫抱在身前。 他还含着肿胀的欲望,那家伙像是不知道疲惫,不厌其烦地插弄,又像是贪婪的巨龙,张嘴饮下温 热的蜜酒。

情到浓时,恐惧退去。 安瑜趴在霍之潇的肩头,蹙眉喘息。

随着姐夫的动作,他在颠簸中,感觉到体内那处已经彻底松软,只要欲根往前轻轻一顶—— 他因为自己的幻想,痉挛着高潮。 霍之潇被紧缩的穴道吮得闷哼一声,将安瑜压在墙上,泄愤般插送了十来下,忽然听见他喃喃: “姐夫……” “嗯?”闷热的浴室里,哪怕霍之潇已经把安瑜插得浑身酸软,说起话来,嗓音还是温柔的。 他捂着小腹,眼里水光潋滟:“进……进来吧。”

安瑜眼底的执拗让霍之潇浑身一震。

“不怕痛?” “总归要痛的。”安瑜自我安慰,“就像姐夫第一次要我,痛过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就跌进了滚烫的欲浪。

霍之潇疯了似的往他身体里顶,安瑜惊叫着挺直腰,紧接着就失了全身的力气,狼狈地往地上倒。

霍之潇自然不会让他跌在地上,胳膊一带,又把人带进了怀里。 安瑜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在姐夫心里引起了多少惊涛骇浪,迷迷糊糊间,又泄了一回,然后就半睁着 无神的眼睛,算是晕过去了。 而他湿软的穴口在被操肿后,淅淅沥沥吐出些温热的透明液体,反倒痉挛得更厉害了。

他的身体代替他邀请着姐夫。

霍之潇扣着安瑜的腰,深深地喘息,并不去招惹穴道尽头柔软的口,而是在穴道内尽情地冲刺起 来。

许久之后,昏暗的浴室里传来男人舒爽的闷哼。

“痛过还是要痛的。”霍之潇恋恋不舍地退出安瑜的身体,“阿瑜,你身子骨若是好不起来,怎么都要 痛。”

在床上痛,在床下痛,日后怀上……更痛。

第二日安瑜没能听成戏,他双腿软绵,提不起力,气鼓鼓地睡了一整天,醒来就见霍之潇噙着笑坐 在床边:“怕你发热,医生已经来过了。”

“哪就那么容易病?” “小心些好。”霍之潇端起一碗药,“喝吧。喝完,姐夫给你糖吃。”

安瑜接过黑乎乎的汤药,不疑有他,皱着眉喝尽了。 苦味在舌根蔓延,他还没来得及皱眉,就迎来了甜丝丝的吻。

是霍之潇含着糖亲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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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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