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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漂亮皮囊 给我一粒盐 2050 2024-06-21 23:16:53

我跟谢惟算是彻底陷入了僵局。

他还是会每晚都抱着我睡觉做爱,但也不再试图跟我说些什么,我们两个像是被强制捆绑在一起的傀儡,一个想逃,一个想抓,到头来,两边都不好受。

我不知道我的病有没有复发,但很显然的,谢惟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对,他开始大把大把地吃药,失眠症也重新席卷而来,有时候我半夜睡着,谢惟会突然发疯,强硬地把我弄醒,逼问我为什么要逃,质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我不搭理他,他就会像神经病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死死盯着我。

从前我很怕这样的他,但自从知道他舍不得杀我,我看他,只觉得可笑。

我的不回应通常能让谢惟发好一阵疯,最疯的一次,他把我拖到客厅,不顾我的嘶喊,在沙发上进入了我,而贺一斐听见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站在光影处看谢惟干我。

谢惟很显然已经不在乎,他为了能让我也变成疯子,推翻了之前那句畜生才当着同类的面性交,他成功了,我不想被同化,哭着喊着求他回房,他捧着我的脸,亲了我好一会儿,才大发慈悲地抱着我回屋,我越过谢惟的肩膀,看见贺一斐朝我露出个笑容,他垂着眸,又低低笑了,直到谢惟关上房间的门,他仍站在那里。

我发癫一般对谢惟又打又挠,他掐着我的脸,阴沉沉地,“被人看着,你很兴奋?”

我震惊地看着他,难以理解他的脑回路。

谢惟似乎找到让我求饶的方法,他的表情带着难以言喻的疯狂,从下往上地弄我,不再说话,我心里怕得要命,生怕他真像畜生一样让我当着别人的面跟他性交,啜泣地求饶,我说,“谢惟,不要这样对我。”

谢惟拍拍我的臀肉,没有回答。

那晚过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忤逆谢惟,但谢惟却并没有因此而高兴。

我成日胆战心惊,他就变本加厉地让我哭,让我痛。

如果我知道惹怒谢惟会让我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触怒这个疯子。

盛夏的傍晚,窗外有大片大片的红霞,谢惟把我抵在窗台上,余晖落在我们身上,我有种被全世界看见我丑态的窒息感。

他射进来的时候我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门没有关,放学回来的贺一斐站在房间的门前,他身上还穿着黑白校服,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倚在门上,说不出的青春气息,他看着浑身赤裸的我和谢惟,左嘴角笑起来有一个甜甜的梨涡,然后对谢惟说,“哥,给我试试。”

我死死抓住谢惟的手,眼睛瞪大了,拼命摇头。

谢惟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大抵是为了让我恐惧,他一点点地掰开我的十指,然后站了起来,余晖里,他的眼睛冷如霜,“宋槐,是你自找的。”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疯了一般要扑向他,谢惟却退后一步,我扑了个空,直接从窗台上摔了下来,痛得我眼前发昏,贺一斐蹲下来,挂着那甜腻的笑容,伸手慢慢抓住我的头皮,逼迫我抬起头,轻声说,“哥,我一定帮你把以前识趣的宋槐找回来。”

谢惟穿好衣服,站在门口,我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渴求他,两年前张起只是碰了碰我,他就气得废了张起一只手,可现在,他却要把我送给别人——他想要惩罚我,因我对他的轻蔑,对他的喜欢视而不见,对他扭曲的爱避之不及。

我连滚带爬想要去抓住谢惟,哭喊着,“我知错了,不要这样,谢惟……”

他只是深深看着我,眼里不再有信任,而贺一斐已经抓住我拼命往外怕的脚踝,一点点把我往房间里拖,我伸长了手,凄厉地喊着,“谢惟,不要走,谢惟!”

谢惟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继而握住门把,慢慢地关上了门,隔绝了我的绝望。

这就是他的爱吗,只是因为我不回应,他就把我送给其他人糟蹋,我不能明白,如果这就是爱的话,我怎么敢要?

这绝不是爱。

贺一斐拽着我的脚踝,用了点力,把我整个人往房间深处拖,我疯狂大叫起来,他啧了声,松开我的脚,我惊恐地往门口爬,等我的手即将捧到门把的时候,他突然从背后把我按在门上,两手将我圈在门与他之间,我感受到他的体温,汗毛倒立,大力地拍打着门,仍存一丝希望,“谢惟,谢惟……”

贺一斐拽住我的头发,痛感袭来,他强迫我仰起脖子,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话,喊我的名字,“宋槐,我叫你小槐好不好?”

我哭得满脸都是泪水,摇头,他极具迷惑性的脸在我眼前,我求他,“别这样对我,让我见谢惟。”

谁知道他真的松开我的手,甚至亲自替我拧开门把,我当真以为他要放过我,跌跌撞撞往外跑,想要跟谢惟认错,可是客厅竟然空无一人,谢惟根本就没有再留在屋子里,我跑到门口,却发现那是指纹锁,没有谢惟和贺一斐的指纹,我根本出不去。

贺一斐站在我的房门口,笑看我困兽般挣扎,他歪着脑袋笑了下,“小槐,我们玩个游戏吧。”

我不要跟他玩什么游戏。

“我给你三十秒,你找地方藏好,太快被我找到我的话,会有惩罚哦。”

我赤身裸体,身上还有谢惟留下的精液,但已经顾不得什么尊严,我跪下来求他,甚至给他磕头,但贺一斐不为所动,开始计数,他慢悠悠地转身进房,数字一点点倒数,数到十的时候,我再忍不住,像是要被屠夫宰了的羊羔疯狂找地方躲藏。

“10,9,8,7……”

我冲进谢惟的房间,慌不择路躲进了衣柜力,双臂紧紧环住自己,用谢惟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

“小槐,我来找你了。”

我捂住着疯狂流眼泪,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应该挑战谢惟的耐心。

“小槐,你在哪里?”

贺一斐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下像踩在我的心上,我怕得想吐,眼睛瞪大,有温热地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满手。

脚步声踩到谢惟房门口,拧开门把,我死死咬住了唇,他开了灯,灯光透过衣柜细微的缝隙传了进来。

“浴室没有,窗帘没有,”贺一斐自顾自地说着,“看来小槐不在哥的房间呢。”

我连呼吸都停止,房间有十几秒的寂静,就当我以为贺一斐已经出去时,衣柜的门却毫无预兆被刷的一下打开。

明亮得刺眼的灯光照起来,落在我惊恐的表情上,我头皮发麻,贺一斐蹲下来,一把抓住我的脚踝,他轻轻笑着,很高兴的模样,把被吓得僵硬的我一点点往外拖,“小槐,游戏结束。”

如同宣判我的死刑,我大哭起来,死死抓着衣柜门,却不能抵挡贺一斐的力量,被他犹如死狗一般,一点点地拽入寒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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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观不正预警。

作者感言

给我一粒盐

给我一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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