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惟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天花板的吊灯亮得我闭上了眼,我本以为自己可以认命,可带着凉意的手往我衣摆里钻的时候,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还是挣扎了。
谢惟轻而易举把我压制住,他像猫熟悉猎物的时候,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嗅闻,感受我的战栗,他对我而言与陌生人无异,这样不安全的距离让我感到恐惧,我不敢睁眼,怕看见谢惟狩猎一般的眼神,他的气息热腾腾地呼在我脸上,带着潮气。
有温软的舌在我紧闭的眼皮上舔舐了下,我四肢百骸僵硬得像是被冻进冰库里,动也不能动,在这样的戏耍里,我终于忍不住睁眼,登时撞进谢惟深沉的眼里,吓得我更是连呼吸都屏住。
我实在太怕了,如同被天敌抓住的田鼠,窝在谢惟的身下,缩成一团。
谢惟凉凉的手在我脸上游走,欣赏我的表情,问我,“他们有没有教过你?”
我不懂他的意思,僵硬地晃了晃脑袋,谢惟的手指来到我的唇边,暧昧地摩挲我的唇瓣,继而俯身亲了上来。
他的吻与他冷峻的外表不同,带着火山爆发一般的热意,软热的舌强势地挤进我的口腔里,我避之不及,舌尖与他的触碰,很奇妙的感觉,他不顾我的恐惧,软舌在我嘴里搅弄着,我越是躲,他就越是追逐,我呜呜叫着想要把他的舌头推出去,他反而将我的舌含住,很重地一下一下地吃着,我被他这样情色的动作吓得六神无主,眼尾潮湿,很快就要哭出来。
与情人湿吻是浪漫,可与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舌吻,却只有无边的陌生感与畏惧,我被他亲得呼吸不过来,他似乎极为热衷接吻,亲了好半天才啵的一声松开我的唇,我双唇发麻,想必是被他亲得肿起来了,他很满意地看着我的唇瓣,轻轻地笑了,哑声说,“原来槐花是甜的。”
我眼睛一眨,有热泪滚滚落下来。
谢惟慢条斯理地像拆礼物一般脱我的衣服,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无处遁形,他脱了我的上衣后,我再也忍不住地,双手挡在他的胸口处,求他,“可不可以不要……”
我因他方才极具迷惑性,甚至称得上是温柔的举动而升起些许希冀,隔着水雾看他,他皱眉看我哭,啧了声,突然发狠一把拽下我的裤子,继而双腿强势地挤进我的腿间,让我的腿往两边分开,我下意识地想逃,缩着腿,被他牢牢按住大腿两侧,此时我全身赤裸,衣不蔽体让我极度没有安全感,堆积的委屈和恐惧如海潮汹涌袭来。
我感觉到有不断的热泪从我眼睛里争先恐后爬出,在朦胧的视线里,我看到了谢惟阴沉的脸,他二话不说,一改方才的耐心,扑上来把我当成什么美味佳肴一般,亲吻我的皮肤,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他咬我的颈窝,咬我肚子上的软肉,最终把尖牙对准我的乳尖,不给我一点儿缓冲的机会,重重咬了下去。
我疼得惊叫,推拒他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哭个不停,他吃着我的乳珠,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伸手掐另外一颗,很用力,像是要把它拧下来,我被他的力度折磨得崩溃,哭喊着求他,“别掐,疼,很疼。”
他吐出被咬得红肿的乳头,拿手卡住我的脖子,命令我,“自己扶着腿,不然把你奶头咬下来。”
我震惊地看着他用这样一张冷峻的脸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他见我没有动作,竟真的又去咬我的乳头,尖牙嵌入乳珠使劲往外拉,尖锐的痛感袭来,我毫不怀疑他真的能硬生生把我的乳头咬下来,恐惧让我妥协,我哭喊着,“我做,你别咬。”
谢惟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我备受折磨的乳,被他啃咬的左侧乳尖已经高高翘起,跟另外一侧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手拍拍我的大腿根,示意我动作快一些。
我心如死灰,闭着眼,慢慢地抬起头,拿手扶住了腿弯,像是手术台上一只待宰的青蛙一般,向谢惟露出我柔软的肚皮,我能感受到谢惟炙热的目光落在我的下身,扶着腿弯的手用力得将我的腿肉都掐出一片红来。
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我不敢睁眼,怕一看见就想逃,心里却在无限呐喊着逃离。
谢惟再覆上来时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他的身体很热,贴上来时我猛然打了个颤,有带着薄茧的手抚摸我的大腿根,继而来到我难以启齿的地方,我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谢惟戏谑地看着我,伸出一指,当着我的面围着我下身打转,时不时戳一下,我眼泪流个不停,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谢惟很不满意我的反应,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性器,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我极少自渎,更别说有别人碰我这地方,惊得就要松手去推,可谢惟按住我的胸口,威胁道,“敢动就把它扯掉。”
他力度很大,我生怕他真的会那么做了,依旧掰着腿供他亵玩,可谢惟弄了很久,我都没有反应,他微眯眼,拿手拍了下我的性器,我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嗤笑道,“你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吗,硬不起来?”
比起被拍打的痛,这样被羞辱更令我难堪,被恐惧裹挟的我,别说有反应,不尖叫着反抗就已经是我的极限。
我看见了谢惟的性器,像他的性格,很傲人,高昂着脑袋从浓密的毛发里探出头来,龟头饱满,亮晶晶的,继而抵在了我的穴口处,随意地摩擦了两下,热热的,黏糊糊的,像一尾有温度的蛇。
我扶着腿,仿佛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鞭挞,他挤了一堆冰凉的润滑剂到我的穴口,不怎么温柔地拿手指戳着,细长的手指带来的异物感已经很强,我无法想象谢惟的性器进入我 体内会是一种这样可怖的感觉,不禁哭出声来。
谢惟极其不耐烦地掐住我的两颊,他英挺的眉皱起来,恶狠狠地问我,“哭什么,再哭就把你送回去。”
他一定知道如果他不要我,我会面临怎样的境地。
王生秦和徐丽一定会勃然大怒,把我送给那肥头大耳的卢老板当玩物。
同样是给人当玩物,谢惟的条件显然已经到了天花板的地步,我没敢忘要让谢惟满意的话,因此从走进这间房开始,我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问我为什么哭,我自然也不能功亏一篑惹得他不满。
所以我口是心非地哭着回,“是因为太开心,才哭的。”
谢惟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但确实是被我取悦了,他喘着沉沉的呼吸,眼睛里的色泽越深了,他摸我湿漉漉的脸,因为兴奋,五官微微扭曲,“给男人操,你很开心?”
我答不上来。
他也不等我回答,趁着我晃神的一瞬,滚烫粗长的性器狠狠地插进我的体内,我猛然瞪大了眼,强烈的疼痛把我吞没,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疯狂蹬着腿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哭喊声。
我越哭,谢惟肏得越狠,他按着我的腿往两边掰,重重地插进来又大力地抽出去,很是粗暴地玩我,肉与肉撞在一起,响个不停,夹杂着润滑液被捣弄的水声,以及我的哭声。
这场性事对谢惟而言是一场不怎么需要费力气的征服游戏,于我而言却是漫长的噩梦,无论我如何求饶,谢惟都仿若未闻,用了很多姿势弄我,我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移位,到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征伐。
那一晚的记忆是凌乱而不堪的,我也忘记谢惟到底弄了我多久,但快结束时,我看见天甚至已经蒙蒙亮了,我疼得累得没有半丝力气,中途有几次想要昏过去,谢惟都会想办法让我保持清醒。
他离开时,我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全是他吮出来的痕迹,后头更是红肿不堪,不断有粘腻的精液往外流,被玩了一夜,即使没有东西在里面,也仿佛能感觉到粗大异物在里面抽插。
我把自己裹在污秽不堪的床单里,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原来过于绝望时,人是不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