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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漂亮皮囊 给我一粒盐 2304 2024-06-21 23:16:52

我在南方的一个小城镇落脚,初到陌生的地方,我整日惶恐不安,找了个房子住下,终日不敢出门,每天都通过新闻得知温司的消息。

他已经前往A国治疗,而温家暂时由柏垣接替管理事务,看着照片上那张酷似温司的脸,我有点晃神,再一看,又发觉他们的五官虽相同,气质却大相径庭,柏垣也笑,但带着点漫不经心,瞧着有些桀骜不驯。

我并不太在意温家会由谁继承,因此对于柏垣的信息也只是随意掠过,可惜自从温司出国以后,国内媒体的焦点就都放在了柏垣身上,渐渐地,温司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无人再去追踪一个被家族抛却的弃子。

在小镇的第三个月,我意识到不能再坐吃山空,可是我的学历不高,在大学的两年学习到的医学知识并不能让我接触跟医学有关的工作,再加上我不太愿意与人接触,最终只找到一份工资只有三千多的文员工作,每日就是处理一些文件,也不必太多与人交流。

我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在这世间忙忙碌碌地活着,从前的一切仿佛与我无关,但我还是会偶尔上网查询温司这两个字的信息,结果可想而知,除了几个月前温司出国的新闻后,再没有新的消息。

我有些气馁,同时又庆幸着,这种时候没有消息未必不是一种好消息。

在小镇的五个月时间,安静又平和,同事大多数年纪都比我大,对我也很是友善,有时候会询问我的家庭情况,我只说自己外出打工补贴家用,也有女孩子对我表达过情意,但都被我委婉拒绝,我这样的人,大抵一辈子都是要孤独到老的,何苦再去祸害别人。

我才二十岁,却感觉人生已经历经千帆。

就在我以为我的生活可以一直这样平静直到终老时,一条新闻以病毒式的攻击席卷了我的手机。

“墓园遭袭,仍有多骨灰盒未认领。”

起先我以为这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新闻,不仅我的手机接收到了推送,我的同事亦有讨论,都很好奇是什么人会无聊到去袭击只有骨灰盒的墓园。

我不甚在意,直到第二天,我看到了墓园的名字。

外婆的骨灰盒就安置在那里,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祈求外婆的骨灰盒没有被毁,很想打电话去询问,又怕暴露自己的信息。

当日走得急,我来不及带上外婆的骨灰一起走,但我也没想到谢惟真能丧心病狂到拿我外婆的骨灰逼我就范。

第三日,墓园公布未认领骨灰的姓名,总共八个名字,黄秋梅三个字排在最前头,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不到半年的平静生活被打断,我甚至希望这只是一场巧合,但偏偏,这个时候,谢惟回国的新闻也一并呈现在我眼前,原来他两个月前就已经秘密回来了,新闻照片里的他面容依旧冷峻,可也比从前戾气更甚,哪怕只是看一眼他的照片,也足以让我胆战心惊。

我满脑子只剩下四个字——终于来了。

谢惟果然没有打算放过我,两年多前,他尚被家族把控,可现在的他,已经全面接手家族的事业,并开始谋求仕途,谢家还能制衡他吗?

我不想连累任何人,平静地辞职,在出租屋里浑浑噩噩地待了三天,墓园的新闻仍通过各种软件不断轰炸,热搜一个接一个不停歇,我连屏蔽都不能。

为了报复我,谢惟真是下了血本。

我拨通了墓园的电话,认领了外婆的骨灰盒,待在出租屋里静候暴风雨的到来。

南方的夏天多暴雨,傍晚的天,有低飞的蜻蜓在路边的大树下盘旋,我看见窗户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高壮的男人,整整五个小时,都没有离去。

夜晚十点,暴雨终至,我躲在被窝里,外头电闪雷鸣,每一道雷都像打在我身上,我怕了,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逃吧,宋槐,你要逃——

我打开门,屋内没有开灯,有闪电的光透过窗户打进来,于是见到了,门外面若寒霜,如同鬼魅一般的谢惟,他身上带着大雨的潮气,盛夏驱赶不去他的冰冷,他眸色很深,像是大雨将至的天,化作狂风暴雨朝我打来。

抽象的恐惧化作实质呈现在我面前,我连连后退,却找不到地方躲,最终跌坐在地上,疯狂地朝角落爬去。

很重的一声,谢惟关了门,我抱着脑袋缩在角落,怕得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原来无论过了多久,对谢惟深深的恐惧都没有消失。

他蹲下来,仔仔细细地看我,在黑暗中,唯有窗外的闪电照亮他阴霾遍布的脸。

“宋槐,”谢惟露出个很诡异的笑,心满意足地把我抱在怀里,“找到你了。”

被他一碰,我骇得大叫起来,疯狂地挣扎,谢惟一改方才的安静,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我不遂他愿,他就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然后重重把我掼在床上,我惊恐地看着他,热泪漫涌,他压上来,神经质地伸出舌尖舔我的眼泪,轻轻地笑了,“见到我,这么开心?”

两年多不见,他比从前更让人心惊,我牙齿打颤,下意识磕磕巴巴地开始道歉,“我错了,我错了……”

只要道歉,他就不会杀了我吗?

谢惟冷冷看着我,他轻柔地抚摸我的脸,忽而抬手甩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齿道,“满嘴谎言的臭婊子。”

我被他打得耳朵嗡嗡响,谢惟疯狂地扯我的衣服,把我剥了个干干净净,掰开我的腿,按在胸口处,被强暴的恐惧将我淹没,我尖叫起来,“不要——”

窗外的雷声把我的叫声盖过,谢惟扶着性器,没有润滑,狠狠插了进来,我只觉后穴撕裂般的疼,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疼得我眼前发昏,谢惟毫不怜惜,就着血液抽插起来,他一边操我,一边好似要把积攒了两年多的恨意一并报复回来,对我又咬又掐,嘴里恶狠狠骂着,“宋槐,你没杀死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你也只配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我疼得根本没有反驳的力气,浑身都是冷汗,意识也开始混混沌沌,我求饶道,“你杀了我吧……”

也许死对我而言反而是解脱。

谢惟的性器狠狠撞进来,我疼得痉挛,他把我抱起来,从下往上地操我,我坐在他身上颠簸,抱着他的背,指甲狠狠掐了进去,他阴森森地在我耳边说,“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外婆的骨灰冲了给狗吃。”

他不是在开玩笑,我绝望地大哭起来,如脱水的鱼死命挣扎,嘶吼道,“谢惟,你疯了,你个疯子。”

我太恨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肉,有血腥味在口齿间弥漫。

他似不会痛,性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疼得受不了,松了嘴,断断续续地哭。

谢惟却突然停下来,凶狠地把我推到床上,我脑袋在床沿磕碰了下,咚的一声,好疼。

“你在叫谁?”谢惟脸色难看得像是随时会拿把刀把我捅死。

我意识渐渐脱离身体,恍惚间,我听见自己喑哑的声音,“温司,救我,温司……”

那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谢惟捂住我的嘴,像狂躁的兽,疯了一般地肏弄我,他五官扭曲,冷森道,“你给温司玩了是不是?”

我太痛了,无法回答。

他却以为我默认了,怒不可遏,五指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极为难听地辱骂我,“被男人操过的破鞋,宋槐,你怎么这么贱?”

我没有错,在昏迷前我咬紧了牙,错的不是我,不是我。

窗外雷声轰隆隆地响,掩盖了这一场摧残我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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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提醒,这篇文的雷点多到我无法避雷,有任何不适的读者请及时离开。

作者感言

给我一粒盐

给我一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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