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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电影概述。

使坏 冰块儿 4423 2025-05-26 07:02:46

注意这是电影同人,角色性格与小时小乔本人不一样哦,就当他俩在拍电影吧~

另外,好消息!《使坏》已签出版和广播剧,希望早日与大家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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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天色灰暗,乌云聚拢于苍穹之上。

乔怀清送走了最后一位预约的病人,仔细检查了小诊所的全部灯光和电器后,锁门离开。

英国的降雨总是变幻莫测,天气预报分明说今日无雨,几小时前也的确暖阳高照,这会儿的空气却潮湿得叫人发冷。

雨伞是日常必备,他将伞柄挂在腕上,竖起大衣领子,顶着冷风,钻入沉得飞快的夜色。

乡下小镇没家像样的中餐厅,想吃顿好的庆祝周末,只能自己下厨。

家里还有昨天吃剩的牛肉,乔怀清去超市买了蔬菜,结完账出来时,雨水尚未落下。

“呼……运气不错。”

路上已经没几个行人了,他背着购物袋快步往家的方向赶,即将看到家门时,突然想起,上午那个病患送的水果还留在诊所里。

闷一个周末就不新鲜了。

乔怀清稍稍顿足,思考两秒便折了回去。

镇子小,去哪儿都近,十分钟后,黑魆魆的诊所窗户就出现在了视野中。

他隐约觉得有些异样,说不上来,也没多想,掏出钥匙开门亮灯,雨伞随手立在墙角,接着转头——

那袋水果原封不动地放在他办公桌上。

乔怀清走过去,拎起便走,视线随着转身的动作随意地扫过周遭。

突然整个人猛地定格,一阵寒意从心底唰然而起。

——百叶窗的帘子拉上去了。

难怪他刚才看到的是漆黑的窗户,平常从外部看,闭合的百叶窗应该是泛白的颜色。

进贼了。这是乔怀清的第一个念头。

随即觉得可笑,替这位小偷感到不幸。

他的小诊所内没有值钱的设备,倒是有两个监控,入室行窃可是要判刑的……

“太敏锐不是件好事,医生。”

一道低沉、嘶哑的男声突然从他背后响起。

与此同时,某样冰冷坚硬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脑。

乔怀清怔愣,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浑身血液一冷。

这个贼居然没离开!

“监控已经被我拆掉了。”身后持枪的男人笑了声,那笑声很古怪,像是喉咙里卡了东西,伴随着两声咳嗽,“我原本……只想偷点药,你太倒霉了,抱歉。”

脑后的枪口往前轻推,却仿佛一座沉重的山压过来。乔怀清呼吸凝滞,竭力维持冷静:“你开枪会引来外人,你也逃不掉。”

“我装了消声器……不会有人来的。你会死得……悄无声息。”男人的胸膛缓缓贴上他的后背,带来一种潮湿黏腻的异样触感。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血腥气。

手枪从脑后滑至脖颈,继而朝上顶住他的下颌。

男人手劲极狠,乔怀清被迫高仰头颅,视野中唯剩天花板上冷调的白炽灯,修长的脖子绷出紧张而脆弱的弧度,在致命的危机之下无法自控地微微发颤。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男人突然向前踉跄半步,全身体重压在了他身上,又重重咳嗽了两声。

乔怀清敏锐地捕捉到一线生机,立即问:“你伤口裂开了?我可以给你包扎用品和止痛药,如果你担心我看见你的脸、报警抓你,就蒙住我的眼睛。”

沉重的喘息在耳畔起起伏伏,他等到脖子都快僵了,终于得到答复:“好……算你幸运,我现在确实很需要你的帮助,医生。”

乔怀清长松一口气,但不敢放下戒心,主动扯下领带蒙住双眼,系了个死结,为了缓解这可怕的气氛,他镇定地开了个不痛不痒的玩笑:“你刚才还说我倒霉来着。”

男人嗓子里发出沉闷而愉悦的笑声:“劝你不要试图让我放松警惕。”

枪口从下颌转移至他的太阳穴,一条结实强悍的手臂拦腰将他紧紧箍住,乔怀清一阵反胃,感觉内脏都被挤压变形了。

男人贴在他耳边的嘴唇冰冷,恶魔般的低语令他浑身汗毛竖起:“带我去拿药……医生。”

乔怀清紧张地咽下唾沫,在一片黑暗中摸索方向:“药柜在左手边,往里走。”

他迈一步,身后的男人就紧跟一步,短短五六米的距离,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手触到药柜的那刻,屋外忽然雷声炸响,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雨珠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原本静默的空气被填入大量杂音。

这种情况下对方若是使用消音手枪,根本不会有人听见。

法外之徒的承诺是不能相信的,乔怀清很清楚这个道理,但此时此刻,他除了相信对方拿到药就会放过他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打开这个柜子,第三层靠右的位置有你想要的东西。”

一阵翻动的响声后,他听到男人似乎将所需药物装了起来,于是他问:“拿好了吗?门口有伞,送你了,快走吧。”

男人沉默不语。

不安感愈演愈烈。

正当乔怀清以为自己今晚难逃一劫时,男人突然问:“医生,你家在附近吗?”

乔怀清一怔,随即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男人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自言自语道:“我看见你是走过来的……应该住在附近吧?雨下这么大,我带着伤能去哪儿呢……伤口沾到雨水会感染吧……”

乔怀清眼皮突突直跳,重复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这回直言不讳了,声音骤冷:“拿上你的东西,带路。”

乔怀清彻底放弃希望,再也不装了,厉声咒骂:“我疯了吗带你去我家?把你治好再被你杀掉?与其那样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然后我做鬼杀了你。”

男人颇感意外地“嗯?”了声:“你刚才一直很冷静,为什么突然激烈反对?你家里还有家人?”

“……有只猫。”乔怀清绝望道,“你这个变态连人都敢杀,一定会杀了它。”

空气再次陷入静默。

数秒后,男人放声大笑,然而只笑了两声就变成了嘶嘶吸气——伤口显然开裂得更严重了。

乔怀清在心里暗骂一句活该。

“我从来……咳咳,从来不杀宠物,医生。”男人箍着他的腰后退,回到刚才劫持他的地方,“不过如果你拒绝,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找到你家,趁天黑闯入,把你的爱宠剥皮剔肉,骨架挂在你家门前当风铃。”

乔怀清瞳孔急剧收缩,怒不可遏地大吼:“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男人像听了个笑话,语气狂妄至极:“以我身上背负的罪名,我早该下地狱了。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把?带我回家,起码有一线希望。”

乔怀清气愤得脸颊抽搐,却别无选择,只能把生存的希望寄托在这个杀人狂或许尚存的一丝善念上。

“……好,我带路。”

冷风裹挟着雨柱,将整片街区卷入灰蒙蒙的水雾中。

偶尔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路上寥寥无几的行人。

黑色伞面压得极低,深秋的乡村街道暗无灯光,乔怀清被塞住的嘴、蒙住的眼和绑住的手根本无人察觉。

男人的手枪始终抵着他后腰,直至进入家门才放下,但紧接着就攥住他衣领拖至卧室,扔到床上,将他双手紧紧绑在床头。

“委屈你一晚上……医生。”男人的声音比在诊所时虚弱许多,这一番折腾应该也消耗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在我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之前,请你乖乖待在这里,否则……我看你家后面那块草坪就挺适合埋尸的。”

乔怀清浑身湿透,冷得发抖,扭头不理。

男人眼睛不瞎,显然注意到了,却没有给他开空调或换衣服的意思,反而嘲笑:“淋点雨就虚成这样……请你别在我杀你之前自己死了,那我可太冤了。”

乔怀清抖得更厉害,这回是气得。

男人还想说两句,突然被一声猫叫打断。

乔怀清的神经末梢霎时警铃大作,“唔唔!”地发出恳求。

“放心……我说过只要你帮我,我不会伤害它。”男人似乎朝猫走了过去,不知用了什么擒拿手法,很快就抓住猫来到床边,随手一丢,“让它在这里陪你,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乔怀清依旧“唔唔”不停。

男人不耐烦地扯出他嘴里的纱布:“你想说什么?”

乔怀清缓了口气,飞快道:“你可以不给我饭吃,但我的猫饿了会乱叫,可能引来邻居,你最好每天给它加点猫粮,就在猫碗旁边。”

“……”

男人没说话,但他能感觉到一道审视的视线将他从头扫到脚。

乔怀清不由地瑟缩了下,呼吸急促,被雨水淋湿的头发滴落水珠,顺着清俊的下颚线淌至锁骨,白皙的皮肤比水光更亮。

紧接着他听到男人笑了声,捏起他的下颌,拍了拍他的脸。

手劲很大,脸颊泛上丝丝痛感。

“命在我手里,还提这么多要求……”男人甩开他,关门前留下一句:“看我心情。”

降雨直至黎明才停。

凌晨六点,夜色渐退,天边泛起鱼肚白,失眠了一夜乔怀清仍然疲惫地清醒着。

前一晚男人离开卧室后,他听见了淋浴室传来的水声,对方应该在清洗伤口。紧接着听到厨房有乒铃乓啷的动静,对方或许在寻找食物。

最后竟然听见了电视机传来的声音。

那变态在他家肆无忌惮地看起了电影!

乔怀清一开始气得拼命挣扎,想与这狂妄的混蛋同归于尽,可这时,睡在床角的猫咪走过来舔了舔他脸上的水珠。

他心中一阵发涩,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也不是没想过大声呼救,可在邻居赶来之前,男人就能杀了他。

又过去两小时,早晨的阳光终于爬上窗户,照入室内,缓慢地烘干他身上冰冷阴湿的衣服。

乔怀清察觉自己体温升高了,高得不寻常,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不知是一夜未眠导致的困倦,还是真的发烧了。

他两只手被绑在床头,已经僵硬到麻木,无法去探额头体温,眼前一片漆黑,阳光照不进他的眼睛。

还有机会再次看到阳光吗?他悲观地想,如果男人伤口恢复后还是要杀了他,那他此刻遭受的折磨有什么意义呢?

恍惚混沌中,他似乎听到卧室门开的声音。

“醒醒。”

那个可恨的男人声音听着有精神多了。

乔怀清立刻凝神,冷声质问:“你要待到什么时候?伤口应该处理好了吧?趁现在离开没人会注意到你,我也不会报警的。”

男人似乎在吃早餐,传来咀嚼食物的细微声响。

紧接着床垫塌陷下去——对方坐了下来。

“发烧了?声音有气无力的。”男人说着风凉话,“想吃东西吗?我可以把这盘难吃的蔬菜沙拉分给你。冰箱里只有这种没营养的东西,难怪淋场雨就生病了。”

乔怀清恨得咬牙,又不敢说重话激怒他,忍气吞声地问:“你能帮我拿片退烧药吗?”

男人嗤笑:“我是你的保姆吗?”

乔怀清再忍:“不是,求你。”

男人笑声更爽朗:“行,正好我也有事要你帮忙,你这么虚弱可不行。”

乔怀清没料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一时愣在那里。

男人很快去而复返,抬腿压上床,布着枪茧的粗糙虎口卡住他下颌,强行将退烧药塞入他嘴里。

乔怀清呛得剧烈咳嗽,舌头奋力将嘴里的手指顶出去:“给我、咳咳!喝水……”

“别太挑剔了,医生。”男人的手指继续深入,将药片塞到喉咙口,“我都是这么吃药的,咽下去。”

乔怀清咳得眼泪从布条下溢出来,终于咽下去的时候感觉半条命快没了。

还没来得及愤慨,男人突然开始上手脱他衣服。

“你干什么!”乔怀清惊慌失措地往后躲。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回,短暂地给他松了绑,脱去湿衣后重新绑上:“我在照顾你啊,大小姐。”

湿裤子也被褪去,男人用干燥的厚被将他卷起。

“睡会儿,我下午来找你。”

接着砰的一声,似乎有个盘子被扔在了床头。

“这盘难吃的沙拉就给你的猫吃吧。”

退烧药效果显著,日到正午,闷出一身热汗的乔怀清缓缓醒来,昏沉感已经消退许多。

“喂……”他滴水未进的嗓子无比嘶哑,艰难发声,“喂……你在吗……”

声音传到了卧室外,男人走进来:“还烧吗?”

乔怀清摇头:“好点了……我想喝水……”

兴许是他脸色实在憔悴,男人这回大发慈悲地赏了他一杯水。

“谢、谢谢……”乔怀清小心翼翼地道谢,做好了被强行灌水的准备,然而男人却扶起他的脑袋,慢慢喂他喝。

“干嘛这个表情看我?以为我会灌水吗?”男人嘲笑,“我说了我吃药就是干吃的,我喝水可不会那样,又不是神经病。”

“……”

与疯子辩驳毫无意义,乔怀清选择沉默。

“喝完了,起来。”男人拍他后背,“帮我缝针。”

乔怀清猛咳两声,错愕万分:“什么?!”

缝针不可能蒙着眼睛,看见男人的脸之后他能活命的几率就更低了。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男人突然圈住他腰,单手将他抱起,大步往屋外走。

乔怀清吓得不轻,被缚的双手不得不挂在对方脖子上。

“其他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只剩背后的。”男人不知在哪儿坐下,将他面对面地安放到自己腿上,沙哑的声音近在耳边,“我现在给你松绑,你扯下蒙眼的领带,能看到一面镜子,工具就摆在旁边。”

一连串匪夷所思的话让乔怀清听懵了。

随即察觉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后颈。

“当然,如果你反抗或者呼救,我会立刻掐断你的细脖子。”

乔怀清打了个冷颤,动了动重获自由的双手,竭力维持冷静:“好,我不会转头看你,你放心。”

男人轻哼一声算作回应。

乔怀清脸颊两边的肌肉紧张地绷起来,不安感一路蔓延到双手,微微颤抖着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领带——

面前的确有一面镜子。

是他家里的等身镜,斜斜地支在地上,映照出男人疤痕遍布的后背,以及头发凌乱的后脑勺。

乔怀清不由地屏住呼吸。

他原先以为,这样的恶棍一定连背影都是可憎的,却没想到,男人的后背尽管狰狞,却格外笔直悍利,丝毫没有被血淋淋的伤口影响美观度,反而更添几分雄性的张力。

“别磨蹭。”男人按住他,强健的手臂圈得很紧,“疼了一夜,难受死了。”

疼了一夜?

乔怀清忽然生出一个古怪的猜测。

“你昨晚为什么不找我……”

是拉不下脸吗?

“废话太多了,医生。”男人哼笑,“你裸着坐我腿上不反感吗?还有心情闲聊,难道你是gay?”

“!”乔怀清这才想起,男人先前脱了他的湿衣,只不过刚才情急,他完全忘了这事。

现在挣扎也无济于事,男人绝对不会松手、任由他看见自己的长相。

他只能听话地端坐,伸长手臂去拿缝合工具包:“我不是,你不用担心。”

这个动作令他们更紧密地相贴,男人的下巴垫在了他肩上,随着沉笑而震动:“该担心的是你,我喜欢男人,你刚好是我喜欢的类型。”

乔怀清手一抖,缝合针差点掉地上。

“别紧张,我需要你的帮助,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不需要帮助之后呢?

他没敢问,也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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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儿

冰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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