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清说完之后,四周鸦雀无声,等了好一会儿,身后的男人都没动静。
嗯?不该是这反应啊……
他特意洗得干干净净,光溜溜地自荐枕席,腰下还垫了个枕头,确保谭郁时一进帐篷就能看见他加强训练后的翘臀。
这要是再勾引失败,简直天理难容。
难道是他太直白粗俗了?谭郁时或许喜欢含蓄娇羞的?
乔怀清当即改变策略,扯过被子翻身,遮住腰部以下,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嗔怪:“你再不给点反应,显得我很没有魅力诶。”
谭郁时闻言,终于动了——
他弯腰钻进帐篷,不忘回头拉上拉链,接着手撑在两侧,慢慢压下来,看起来颇为镇定,但下方拱起的阴影却暴露了他的急切。
乔怀清得意地暗哼一声,立即闭眼,做好了迎接热吻的准备。
然而等了半天又没动静。
他困惑地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谭郁时鼻尖冒出了细微的汗,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滚烫的呼吸:“想先听你说爱我。”
乔怀清被这股热气灼得指尖微颤,眼梢臊红,抬手捶他一拳:“要求真多……爱你爱你,行了吧?”
谭郁时顺势倒下,躺在他身侧,圈住他紧紧按入怀中,用力过度的小臂上暴起明显的青筋,往他额头上快速亲了两下,嘶哑道:“你喜欢怎么做?”
强烈的侵略欲扑面而来,超出了预计,像是原本用来捕猎小动物的诱饵却引来了一头饥肠辘辘的猛兽,猎人的地位岌岌可危。
但乔怀清此刻所有感官都沉浸在“我终于让他上钩了”的愉悦中,丝毫没有察觉近在咫尺的危险,从旁摸出一个硬盒丢过去:“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已经准备过了,直接来吧,但有一点你要当心。”
猛兽悄悄伸出利爪,抚摸他修长脆弱的后颈:“哪一点?”
乔怀清长睫扑扇,柔软殷红的嘴唇轻啄眼前人的鼻尖:“你不是怕水吗?我水很多的,哥哥。”
这句话仿佛点燃炸药的引线,谭郁时脑海中轰然嗡鸣,名为克制的念头被炸为齑粉,灰飞烟灭。
他哑声丢下一句“帮我戴”,便按住乔怀清的后脑,迫不及待地吻上。
短暂的表面厮磨后,舌尖熟练而急切地挑开齿关,用力裹缠住湿热柔软的舌头,发了狠地舔舐吮吸,很快就将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
乔怀清瞬间被这个激烈的吻点着了,刚洗过澡的干爽身体止不住地发热,每个毛孔都兴奋地颤栗着渗出薄汗,手指贴着谭郁时的发根,反复摩挲,喘息越来越重的同时,也越来越被动。
谭郁时掐住他的下颌,不让他合上嘴,灼热的气息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层层包裹,蒸得他晕头转向,唇舌融化,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拆套子。
氧气耗尽的时候,两个人的鬓角都湿透了,凝视彼此的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情动与期待。
乔怀清用力咬了口发麻的舌根,找回了一丝清明,捞起盒子取了个套,然后扯下了谭郁时的运动裤。
完全勃起的硬物跳出来,抵在他小腹上,筋络虬结,粗硕狰狞。
“硬成这样……伪君子。”乔怀清用掌心包裹住湿润的顶端,轻缓揉搓,“刚才在外面就想上我了吧?”
谭郁时的呼吸愈发急促,抚摸他后背的手指温度升高:“……不止刚才。”
乔怀清还想笑话两句,突然感觉到一股粗粝的触感顺着脊线快速下滑至股间,未等他反应过来,便从湿润的股缝揉了进去。
“!”
乔怀清猝不及防,猛地反弓起腰,有些慌乱地按住突然闯入的手:“我、我弄过了,你不用……”
谭郁时搂住他后腰,同时捞起他的一条腿,令他门户大开,三根手指一并插入,搅动探索,喘息如火,喷在他耳侧:“不够……还是很紧,进不去的……”
“怎么可能,你以为自己多厉害……嗯!”
乔怀清另条腿乱蹬,然而徒劳无益,整个人都被谭郁时圈禁在怀里,体内的手指捅得又深又快,力度大到身体跟着晃。
先前挤进去的润滑液不断地被带出来,到后来,就不只是润滑液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兴奋点靠里。”
谭郁时分明已经触到了那点,手指故意逗弄,激得他浑身过电般颤抖,腿间一片湿腻,偏要明知故问:“是这里吗?”
乔怀清眼中漫上水汽,紧攥着这个坏心眼男人的上衣:“你耍我是不是……谭郁时……我讨厌你……”
他连套都拿不稳,而这个男人却快要用手指把他插到高潮了。
他觉得丢脸,可又逃不掉,又爽得不想逃,陌生而汹涌的快感令他不知所措,干脆胡乱拍打男人硬实的胸膛:“你放开……嗯……不做了……我不要做了……”
谭郁时抽插更快,用滚烫的吻堵住他的嘴,平日里好听的声音哑得十分危险:“不可以不做。”
热吻给欲望添了最后一把柴,烧得乔怀清理智混沌:“嗯……要射……”
谭郁时却在这时抽出了手指,松开了他。
乔怀清骤失依靠,空虚无比,不清楚怎么了,无意识地伸手去抓,只抓到一件脱下的上衣。
他茫然抬头,看见谭郁时撕开包装,戴上了套。
眼中欲潮如洪水,毫不遮掩。
他的心跳猛然蹦到了最高点。
隐隐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某个大错,可欲火烧得厉害,不容他冷静下来细想,就被擒住了脚踝,分开了双腿。
坚硬的器物抵上潮湿柔软的入口,乔怀清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就被突如其来的撑胀感逼出一声惊喘:“啊!”
真正被这可怕的尺寸破开身体,他才意识到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防御危险的本能令他不自觉地挣扎,想阻止这场单方面压制的入侵,却被身上的男人扣住双腕按在头顶。
谭郁时下颌汇聚的热汗落到他胸膛上,伸手替他揩去的同时,坚定地挺胯深入腹地,反复抚摸他颤抖的大腿内侧,哑着嗓子哄:“放松……快到底了,乖……”
“慢……呜……慢点……”乔怀清全靠刚才积累的快感和温柔的抚摸硬撑着,嘴唇咬得发白,又抽气又吸鼻子,熬到眼眶泛红、溢出泪光,终于感觉到谭郁时的小腹贴上了他的腿根。
全部进去了。
半条命快没了。
肚子微微隆起,那根要命的东西插得极深,仿佛早有预谋,一进来就抵着他的兴奋点狠碾。
乔怀清腿肚猛烈抽搐,短暂中断的快感再次汇聚,狠狠鞭挞着神经末梢,强烈到令他心悸害怕,哽咽着恳求:“别动……呜……哥,让我缓一缓……”
谭郁时眼中燃着炙热的火光,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吮了吮,然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紧接着握住他的软腰,插到底的性器抽出一半——“啪!”地一声,再次狠狠撞入深处。
刚松了口气的乔怀清一下被顶到喉咙口,几乎窒息,简直崩溃:“谭、谭郁时!我说了别……嗯!啊!”
“忍不了……”谭郁时抬高他的腰,撞得更快更深,每一下都捅到他的兴奋点,“你咬得太厉害了……”
男人健硕有力的身躯卡在他的两腿间,乔怀清合不上腿,想躲也躲不掉,被狠肏了数下,声音不自觉地染上了更浓的哭腔:“慢点儿……哥……太深了……呜!”
他的意识在抗拒,身体却在唱反调,死死咬紧了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不让它离开。一次次顶撞冲出层层叠叠的欲潮,将他托举上巅峰,翘起的前端在谭郁时小腹上抹出泛光的水痕。
又一阵猛烈进攻后,谭郁时粗喘着插在里头碾磨,揉了揉他的头发,下达命令:“射吧。”
乔怀清像被施了咒,一下蹬直了腿,小腹急速抽动,痉挛着泻了自己一肚子。
蜿蜒的水迹一路往下淌,与穴口溢出的水渍汇合,股间黏腻不堪。
谭郁时忍过了突然绞紧的那一阵,倒下来压着他,心跳撞击着他的胸膛:“比我想象中容易……”
乔怀清的意识被高潮冲击得四分五裂,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失焦地看着他:“什么……?”
谭郁时低头吻上他湿润的眼尾:“我以为你没那么快的,因为你……似乎很有经验。”
“……”乔怀清渐渐回神,吸了吸鼻子,倔劲儿又上来了,“刚才不算,我好几天没发泄过了,所以比较容易。”
谭郁时哑笑:“嗯,应该是这个原因。”
两人一时无言。
高潮的余韵仍在蔓延,密闭的帐篷像个巨大的蒸笼,热气翻腾,喘息交叠,他们俩现在的脑子都不太清醒。
也不知道是谁先咬了一下,或是谁先动了一下,总之精痕尚未干涸,就被新一轮溢出的水覆盖、交融、湿答答地黏在股间,接着被胀硬的性器插回内穴。
乔怀清的双腿被折叠着压到胸口,反手抓着枕头,剧烈的晃动打散了露营灯的光线,眼前一片模糊,但谭郁时绷紧的肌肉沟壑光影分明,依然清晰可见。
他忍不住摸上去,戳按搔刮,很快就吃了教训,惹来谭郁时更凶狠的欺负,精悍的腰胯撞得他臀肉发麻,每一下抽插都迅猛得令他颤抖痉挛。
“啊!啊!嗯……呜……啊!”
帐篷内的呻吟与撞击声同样响亮,乔怀清渐渐又被肏出了泪水,潮热湿软的内壁也架不住粗长性器的高频抽送摩擦,酸胀得浑身乏力。
可他这次没这么快出来,谭郁时也没打算停下,压着他的腿俯身接吻,滚烫的舌尖舔舐他口腔。
被汗浸透的发丝互相缠绕,映在彼此眼中的脸上满是情潮。
“我现在很后悔……”谭郁时一记深顶埋入他体内,顶端持续撞击某个点,“我不该忍的……”
乔怀清急喘连连,也被哄得成就感爆棚,手勾住自己的膝弯,把腿张得更开:“那就……嗯!补、补回来……”
然而当谭郁时真的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他又很快承受不住。
双腿无力地软在两侧,推开身上驰骋的男人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又哭又叫,被操得化不成句,不停抽搐。
体内的性器一再胀大,谭郁时也临近顶点,撑起腰跨往里狠凿,汗水挥洒,汁液四溅。
乔怀清腰部以下近乎散架,哭着求他慢点,可毫无作用,只能讨巧地骗他出来:“哥……嗯!射我脸上……快点……”
谭郁时终于放过他,并且如了他的愿。
浓浊的液体与泪水融在一起,缓缓淌下,即将渗入头发,乔怀清抽噎着想,这回免不了狼狈了。
可下一秒,谭郁时就扯过脱下的上衣,及时兜住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浊液,擦干净了他的脸。
发泄是一时的,珍惜是随时的。
乔怀清正要脱口而出的那句“禽兽”就这么咽了回去。
谭郁时捞起他的腰身,抱到自己腿上,手掌裹住他依然硬挺的下身,快速捋动。
乔怀清刚才被操狠了,哪儿都经不起碰,更别说这种敏感的地方,三俩下就泄了出来,软倒在他的肩上,有气无力地低吟:“嗯……舒服……哥,再摸摸我……”
谭郁时似乎笑了声,侧头与他接吻,手不偏不倚地按在他跳动的心脏上:“这里跳得好厉害。”
“还不是因为你……”乔怀清心软成水,握住那只手,揉捏自己的胸口,“你摸摸,里头装的都是你……”
谭郁时两指夹住那粒小小的乳尖轻扯,眼神再次变暗。
“你是不是累了?”他另只手滑下去,轻轻摩挲撞红的腿根,“累了就到此为止吧。”
“……”
显而易见的激将法。
但也非常有效。
“我精力充沛着呢。”乔怀清咬咬牙,两条腿圈住他的腰,“陪你一晚上都没问题。”
嘴硬的下场比想象中更遭罪。
谭郁时重新硬了之后,托起他就往下身按,乔怀清刚高潮完,哪儿有力气反抗,一坐下去,再次被粗长的性器贯穿,又开始不停哭叫,抽抽噎噎地求饶。
谭郁时哄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疼之后就不怜惜他了,掐着细腰顶起然后下压,肏得又深又急。
乔怀清边掉眼泪边发脾气,乱捶他后背:“慢、慢点……啊!嗯……混蛋你……”
可呻吟里压不住的欲望渴求,令谭郁时更加有恃无恐,一边颠撞,一边抚摸他肚子上隐约隆起的形状:“不能慢……你很喜欢,我知道。”
帐篷顶不高,乔怀清被顶得数次险些撞到,只能后仰避开,本想趁机把变本加厉的男人推远些,却反倒把胸膛送了上去。
谭郁时做爱的时候最像自己饰演的坏人,下面的利刃肏得凶狠就罢了,连牙齿都是锋利的,叼着他乳尖吮舔,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口咬掉,心脏被逼狂跳,热汗一股脑儿地往外冒。
乔怀清被这样折磨了二十多分钟,颠得迷离混乱,居然又硬了。
再怎么抹不开面儿也只能承认,确实很喜欢。
底下的水越流越多,顺着性器淌到大腿内侧,穴口被肏得彻底红软熟透后,掺杂着叫骂的呜咽逐渐变成了纯粹的呻吟。
他完全上头了,情不自禁地软声哼哼:“嗯……好深……顶到了……嗯嗯!”
“唔……哥……舒服……啊!还要……”
“呜呜……亲亲我……老公……”
夏夜闷热,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滑腻不堪,耸动不止。
四野闃静漆黑,唯有帐篷亮着光,人影摇晃,不断传来喘息闷哼、呻吟低语。
乔怀清缠着谭郁时又要了两回,使用过度的身体实在跟不上高涨的欲望了,就开始求饶,什么话都往外喊,一会儿“哥哥你要操死我吗”,一会儿“老公我快被你捅烂了”。
结果统统被当成了欲拒还迎,急风骤雨再度袭来,将他卷入欲望的狂潮。
到后半夜,一盒套几乎用完,他的嗓子彻底报废,两条腿不停打颤,眼看着谭郁时又换上一个插进来,哭着挠这坏男人的后背:“不做了不做了!要死了呜呜……”
谭郁时的眼睛烧得发红,眼神却似乎很无辜:“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乔怀清气得飙泪:“骗鬼呢!我都这么大声了!”
谭郁时沉哑地笑起来,就是不承认听见了。
于是乔怀清改变策略,趁他挺身的时候,小声唤他:“郁时……我……嗯……我特别喜欢……”
谭郁时立即靠近:“喜欢谁?”
乔怀清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口咬过去:“就知道你是装的!”
可惜谭郁时避开了,反过来咬他嘴唇:“喜欢你不是装的。”
一句话成功让他心软投降,任其吃干抹净、为所欲为。
直到他哭也哭不出来了,谭郁时终于放过他,简单清理了彼此的身体,关了露营灯,搂着他哄睡。
乔怀清根本用不着他哄,累了一天一夜,体力耗尽,抽了两下鼻子,泪痕还没干,倒头便昏睡了过去。
露营地邻水靠山,鸟雀最多,一大早就叽叽喳喳个没完。
两个人都被吵醒,谭郁时掀起被子蒙住头,乔怀清得以多睡了两小时。
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想起,谭郁时虽说包了场,但仅限于晚上清场后的景区,白天景区肯定要放游客进来的。
或许这会儿帐篷外已经有人了。
他一惊之下立即睁眼,恰好撞上另一双深沉而温柔的眼睛。
谭郁时不知盯了他多久,突然被抓包,有些心虚地清了清嗓:“咳……醒了?”
乔怀清不放过任何一个调侃的机会:“干嘛偷看我?一晚上还没玩够啊?喏,盒里还剩一个,你要是不怕外人听见就来。”
“才七点,营地还没对外开放,我包到了十点。”谭郁时边说边贴近。
他俩都没穿衣服,乔怀清一下就碰到了他发烫的皮肤。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根本不能回想,一回想就要升旗。
乔怀清连忙叫停:“诶诶,再来我就报废了,懂不懂可持续发展?”
谭郁时忍着笑:“我只是想帮你看看,疼吗?”
“疼倒是不疼……”乔怀清一听他不是要继续,又嚣张开了,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腹肌,“谭老师虽然没什么技巧,姿势也就那么几个,但腰力还算不错。”
谭郁时制止他继续手欠:“好了伤疤忘了疼。嗓子还哑,少说两句。”
乔怀清悻悻地收回手。
昨晚确实吃够了教训。
但一码归一码,让他不嘴欠是不可能的。
乔怀清手一挥,又搂上了谭郁时的脖子,皱起鼻子嗔怪:“还不让我点评了?谭老师耍大牌哦。演技方面我是没什么能教你的,但这方面我可是博览群片,你得向我拜师学艺。”
谭郁时捏了捏他的鼻子,没提昨晚他哭着求饶的糗事,问:“乔前辈有何高见?”
乔怀清顺着杆子往上爬:“我昨晚趴在那儿,就是想让你从后面来,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好不好?结果你一点儿不领情,居然把我翻了过来,白瞎我练了那么久的臀肌。”
谭郁时亲他一下:“面对面更方便亲你,下次知道了。还有其他意见吗?”
乔怀清的小怨念被这记纯情铁拳一轰而散,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没了,其他都特别好,初体验满分,我都想去定做一根和你形状尺寸一样的按摩棒了,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就换它上……唔。”
嘴太欠必然被收拾,回到酒店的时候,乔怀清的嘴唇还肿着,只能戴着口罩下车。
不少粉丝在门口蹲点,他俩偷偷从内部电梯先后进去,陶源帮忙盯着有无狗仔偷拍。
乔怀清回房收拾行李,中途收到谭郁时发来的消息:「我需要去香港一趟,也许是最后一次。」
说得很隐晦,乔怀清大致看懂了意思。
谭老爷子三周前病重,能熬到现在纯靠砸钱和特效药吊着一口气,各房太太与子女争夺遗产的八卦新闻早就被港媒报道了好几轮,看来终于要尘埃落定了。
谭郁时先前说过已放弃遗产,但好歹是亲爷爷,这种重要场合,必定是要出席的。
乔怀清不知道他现在心情如何,谭郁时与家人关系不亲,甚至幼年被卷入家庭纷争险些丧命,现在或许觉得解脱?抑或是难免有些悲伤?
思索半天,乔怀清最终回了句:「一路平安,等你回来。」
谭郁时:「嗯,给你和妈带礼物。」
乔怀清回了个“好”字,放下手机开始赶稿,过了五分钟才惊觉不对,抓起手机怒回语音:“只是答应交往!没有答应求婚!你管谁喊谁妈呢?别想跳过彩礼!”
作者有话说:
小谭可是演过很多变态反派的,这方面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