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小腹下方又添了个细密的小口子,过几秒便渗了血。
蒋绵很抱歉地抬头,蒋书侨一脸地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眉眼是种不爽的模样捉着蒋绵的手腕威吓似低语,“故意的?”
“马上好啦哥哥,忍一下。”
指尖捏着锋利的刀片,蒋绵很认真地在替蒋书侨——打扫卫生。
朱莉掩在门边,猫尾扫来扫去悄无声息,蒋绵发现后瞪大眼睛连忙挡着人教训小猫,“哇朱莉!你,你怎么可以偷看蒋书侨!”
门被关上后温热的皮肤上又是一个口子,蒋书侨缠绕着他后脑勺垂到脖颈的细软发丝,蒋绵絮叨嘴里总是说不停,难怪手艺活做不仔细。
“回去后每天你要自己弄,很简单的哥哥,打很多很多泡沫小心不要弄伤自己就可以了……”
蒋书侨垂眼看他成就感十足的模样,漫无目的地捏捏他的耳朵,“现在高兴了?又是哪里学来的。”
蒋绵一双眼无辜又狡黠,无师自通而已,“这样每天把自己弄干净的时候,你就会想到我。”
什么歪理?
蒋绵用纸巾擦干净耻骨那儿细碎的毛发,他解释说这样很好,“卫生,没有细菌。”
那些细微的小口子只能用创可贴防止沾到水,蒋书侨看着光秃秃的鸡巴,莫名其妙想起很多年前蒋绵说亲嘴会有细菌这件事。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不信的,但蒋绵反反复复的生病让他怀疑蒋绵确实需要一个无菌的世界。
既不能生病,也不能伤心。
血擦不干净,蒋绵索性伸出舌尖舔舐,津液蛰痛了蒋书侨,他皱眉看着蒋绵,自上而下的俯视略显冷漠。可下面就这么硬了,直挺挺地抵在了那张巴掌大的脸上。
蒋绵笑眯眯地在茎身啵了一下,“尾巴好乖,刚刚都没有乱动。”
像在哄什么小朋友,明明从前说最讨厌。
捅进嘴的时候蒋绵还是设防般往后躲了一下,但脖颈被手掌强硬地捏着动不了,舌头只能软嫩地包裹着嘴里横冲直撞的肉茎,吮吸、继而被贯穿。
流出的一丝咸腥气味点点弥散在嘴里,他想吐,最近肠胃不好总是痉挛,喉咙口被龟头顶开后蒋绵捂着嘴凑到洗漱台,“咳,太深了…有点难受。”
身后贴上来的温热胸口把他圈在小小的分寸之间,蒋书侨摊开他的掌心检查刀片有没有留下痕迹,另一只手扯掉他松垮的毛绒居家裤堆在脚踝。
湿滑的阴茎缓缓卡在大腿缝里,肉贴肉。镜子里看不到蒋书侨在做什么,只是亲密无间站在他身后。
很小的时候蒋书侨给他吹头发,那时镜子里还是稚嫩的脸,轰隆作响蒋书侨说永远也不会爱他。
那现在爱吗,蒋绵观察他的神情寻找答案。
“在想什么?”腿间那根东西总是不小心擦过肉缝,隔着内裤都被顶疼了,蒋绵撑在洗漱台,不好意思再看镜子里。
“过生日…哥哥你来巴黎陪我可以吗?就像在温哥华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想见到别人。”
蒋绵要过生日了,他的生日在冬天,人生走到今天大多数的蜡烛都是在医院里吹的,高热不退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
爸爸让他放假回家,如今他又怕看到家里的人,他和蒋书侨是不可以长时间暴露在人前的,总会败露。
他是忍不住哥哥则是装不了。这件事让他心里总是戚戚不得安宁。
“怕什么?过个生日而已,爷爷也想你。”
老人家的寿辰和蒋绵相差无几,蒋立风说要给蒋绵过生日恐怕是个装模作样的幌子,家里人一块儿给蒋良过寿可能才是正经事。
“爷爷说你长高了,槐山门背后那线看着矮了很多,话里话外就是想你,喝一口茶叹一声气。”
蒋书侨前段时间陪爷爷喝茶的时候还听他念着,说蒋绵怎么就跟棵小树苗似的转眼就长大了?是舍不得的模样,蒋书侨却忍着一堆话没问出口,心想有什么舍不得,横竖这辈子都是蒋家的人。
“啊!说了不准摸!”
内裤里的手长驱直入,蒋绵攥着他的手臂,不是说好了要让自己开心吗?“还没结束,哥哥。”
鼓捣手机支架的时候蒋绵回头一看,很满意这个角度。蒋书侨象征性地被缚在凳子上,听他抱怨说手机里的录屏都太模糊,“那些都看不清,这样清楚多了。”
蒋书侨挑眉,“你还录屏了?”
蒋绵有些不理解在他脸上蹭了蹭,“当然啊,想你的时候会看,你没录绵绵吗?”
录了,但又删了,蒋书侨觉得不保险,那样的蒋绵留在脑海里就好。
冰凉的润滑液蒋绵用手搓了搓,掌心发热后才握上去表情认真,像在做一件虔诚无比的事情。“我学了点新的东西,哥哥,这是第一次实践,你要乖一点不要乱动。”
蒋书侨敷衍地听,横竖今晚是给他玩的,蒋绵好奇地盯着他,看他脸上逐渐泛起的情欲源头指向自己,“舒服吗?蒋书侨?”
他不说话,蒋绵只能逐渐收紧半个手掌,龟头受到挤压后经受不住逼仄的摩擦,“操!”他闷哼一声,难以适应这种被牵制的快感,“自己坐上来?”
需求没有被理会,每到射精边缘那双手就停下,温柔地摸摸大腿和腰侧,蒋书侨仰头呼出一口气,喉结翻动他后悔了,整个茎身过度充血,全身的血液好像聚集在那里翻腾滚沸。
玩具也不能这么玩?快被蒋绵玩死的时候他还云淡风轻地表明这种游戏一般是有指令的,控射的基本是服从,但他不要蒋书侨服从。
“哥哥,不在一起的时候你想我吗?”
掌心到指腹,不一样的柔软程度带给阴茎的压迫感截然不同,一只手紧握防止精液快速喷溅,四指则用来惩罚蠢蠢欲动流出预射液的顶端。
他松软的语气像轻盈的糖霜洒在空气中,“哥哥,快点回答我,绵绵让你舒服……”
“想我吗?”
肌肉的起伏是气息混乱的象征,蒋书侨喑哑的声音说:“想。”
那双桎梏的手才松动,蒋绵低头含了进去让滚烫的阴茎在嘴里释放,他喜欢这个简单的回答,“这是诚实的奖励。”
用来绑人的风衣腰带是摆设,蒋书侨把他扯到腿上箍着腰吻,蒋绵的嘴里是精液的腥味,从齿间蔓延到两个人的嘴中,难耐的鼻息身上的手揉得好用力,但蒋绵不让他做,“下次…”
“装什么?”蒋书侨咬着他的喉咙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喉管脆弱是致命存在,被咬的人却无动于衷,说好痒。
蒋绵的故作矜持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一如往常喜欢设下陷阱,很难说当年跳进罗汉松的深坑时他到底在想什么,也许他就在等着蒋书侨也跳下来。
对,是一种试探也未可知。
怀里的人轻轻啄他的下巴,“等你下次来看我,让你更想我一点……”绕着情丝,还要一刻不停地说舍不得,说心好痛,顺便装可怜。
“小时候不肯吃药妈妈会让我罚站,可是真的太苦了…吃了也会吐掉,然后就只能打手心。但是我很少哭,妈妈哭得比我多一点,她很害怕我死掉,因为很多人都那么说。”
“所以离开她之后她就不用再害怕了,可能这就是爷爷说的,太爱一个人世界就会变得很小,对吗哥哥?”
他抬头用指腹戳戳蒋书侨的脸,“我是个很麻烦的人,你却是个很倒霉的人。”
他直觉自己马上又要生病了,身体不听使唤地酸涩难忍,他要靠在蒋书侨身上汲取之后活下来的养分。
“怎么了?晚上吹风冷到了?”蒋书侨要去拿体温计,蒋绵拉住他不让他走,打算说一夜的情话直至天亮。
“好笨啊蒋书侨,是相思病。”
空气中糖霜加剧,蒋书侨在这场风暴中似乎有些缺氧,狐狸精连梦话也都是甜言蜜语,那些录音他在耳边放过一遍又一遍。
这是勾引吗?蒋书侨在这么多年后早已洞悉了他的内心,从来不是。
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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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蒋槐安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