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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疯批反派 糖三甲 3672 2024-12-20 22:42:44

刑乐说下午过来,结果信息发完还不到一个小时人就来了。

刑乐进门一路飞奔:“哥我来,来了。”

为了省事,刑乐把“小白哥”三个字简化成了一个字,叫起来既顺口又省事。

看着江白脚上的夹板,刑乐一顿:“哥,哥你脚,脚,脚……”

“脚没事。”江白坐在沙发上晃了晃夹板腿,抬头问他:“不是说下午来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逃课?”

刑乐打着哈哈:“我上,上午没,没课。”

“扯淡。”江白才不信他,“上午没课,下午也没课,学校给你提前放假了?”

刑乐嘿嘿嘿的乐了会,蹲在江白面前看他那只脚:“你是,是不是让人给,打,打了?”

江白笑道:“谁打架掰脚啊,又不是变态,我就是摔了一跤,没多大事。”

刑乐皱眉看江白,不是太相信,平地摔跤这种事他干得出来,江白干不出来,小白哥平时那么稳重,走路也是慢悠悠的,怎么可能会好好的摔一跤?

而且说到变态……谁知道那脾气不好的老男人变不变态。

刑乐从领口里拽出一条挂着红绳的三角符递给江白:“给,给你。这是我师父给,我的护,护身符,保平安你这太,太容易出,事了,给给你吧还,还是。”

江白拿着护身符笑:“这话让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太容易出事了?”

“怎么没,没有,你最开始来,来寺里的时候就一,一身伤。”刑乐推了推江白握着护身符的手:“别跟我撕,吧明天我让师父再,再给我做,做一个。”

江白最初去青山寺的时候穿的都是长衣长裤,他不知道刑乐是怎么发现的,而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刑乐今天才提,还是为了给他护身符,不然他可能会一直假装不知道。

小孩看着大大咧咧的,心思还挺细。

刑乐脸色一变,蓦的站起来,指着站在楼梯上的谢晦:“你是,是不是欺,欺,欺……”

“他没欺负我。”江白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刑乐刚才一脸凝重的表情是想到了谢晦头上。

刚才的话谢晦都听见了,作为一个曾经想过掰断江白脚腕的变态,此刻心里有点不爽,这小兔崽子护身符左一个右一个的送,而他不是想捏碎江白的骨头就是想把腿打断拴着,跟这小崽子一比……操,怎么比?

谢晦今天居然没骂人,刑乐还有点不太习惯:“我跟你说,说话呢你去,去哪啊?”

谢晦忍着想要把这溜须拍马的小子捏死的心,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哎,这态度才对嘛,和和气气的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刑乐舒坦了,扬起下巴说:“我哥脚,脚都这样了你不,不管他还,还出门,我问,问问咋了?”

“别乱认亲戚,我可没你这个小舅子。”

刑乐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谁愿意跟你当亲戚似的。

谢晦经过江白身后,看向刑乐:“你以为我让你来干嘛的,伺候人会吗?他脚不方便,别让他伺候你,端茶倒水有点眼力见。”

刑乐:“哦鸡,鸡,鸡……”

江白看着刑乐,一下子没get到他这次想说什么,看着鸡半天的刑乐,还在纳闷“哦鸡”是什么年轻人的新语言?

刑乐喘了口大气:“……八,K!”说完还比了个OK的手势。

谢晦把这长达半分钟的四个字默默的在心里拼了一下,拼起来后顿时一阵无语:“……都他妈磕巴成这样了就别学人说脏话了,听着都费劲!”

听他说话脑瓜仁都疼,谢晦不明白江白是怎么受得了的。

为免刑乐再来句“oj8k”,谢晦赶紧闪人。

谢晦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江白笑出了声,回头就看见他整个人都笑倒在沙发上,被那句oj8k给逗的。

谢晦牙有点酸,突然不想走了,大门外程憎按了下喇叭才让他收回把人扛上楼的想法。

谢晦一走刑乐就自在了,他跑进跑出的,跟自己家似的,一会跑去厨房问杰克中午吃什么,一会又拿点水果饮料跟江白一起吃。

两人正坐在客厅撸猫,突然门铃响了,刑乐嗖的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跑:“哥你别,别动我,去!”

江白想说不管是谁都不要让人进来,话还没说出口,刑乐就跑出去了。

江白叹了口气,这孩子的利索劲全放腿上了吧?

刑乐确实利索,一转眼的工夫就回来了:“哥,你舅,舅舅来,来了。”

江白倒是没想到来人会是叶邵黎,这人别是躲在哪蹲点吧,谢晦不走他不来,谢晦一走就来了,他突然想给谢晦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谢晦呢?”走城门这一点叶邵黎倒是跟刑乐很像,两人都不怎么拿自己是外人,进来就往沙发上一坐,不像舅舅,倒像个大爷。

肩负照顾江白重任的刑乐自发的当起了江白的代言人:“他出,出去了。”

叶邵黎看了他一眼,乐道:“你在这干什么呢?”

刑乐:“照,照顾我小,白哥。”

“哟,”叶邵黎看了看江白的脚:“这是找了个保姆?”

刑乐笑着说:“那不,能保姆哪有我,用着顺,顺手。”

裤脚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叶邵黎低头就见一个大花耗子在咬他裤腿,叶邵黎蓦地把腿一缩,定睛看了一眼才看清是什么东西。

“这是……猫?”叶邵黎震惊的问:“谢晦什么时候养的?”

江白把小梨花叫过去:“我养的。”

江白抱起猫,那猫在江白手里蹭了蹭,叶邵黎惊讶之余忍不住啧了一声,他重新审视江白:“你到底给他喂什么药了?那家伙从小就讨厌这些小东西,你居然能让他同意养他。”

“舅舅吃饭了吗?”江白这话题拐的不能说太远,只能说是莫名其妙。

叶邵黎听着这声礼貌的“舅舅”挑眉:“这不是来这蹭饭来了吗。”

江白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顺小梨花的毛:“您不怕我下药吗,可能给谢晦吃的还没用完。”

叶邵黎:“……”

左右叶邵黎也不信他,江白无所谓再多或者少一个理由,反正只要谢晦不同意,他也不可能动他。

叶邵黎愣了一下,随后笑了:“我今天还真不是来找麻烦的。”

江白“哦”了一声,不信。

叶邵黎就是闲着无聊过来看看,就跟前几天路过京大的时候一样,想到了就来了,不过看江白的样子似乎不信他。

这事儿要是放在以前,叶邵黎确实会把江白这个人查个底朝天,不过现在他懒得这么干了,谢晦不是小孩了,他自己的决定自己可以负责,当初收了程憎的时候他还管管,后来收蒲满那会他就已经懒得管了。

不过江白这张嘴,能在谢晦身边待这么久还没被那小子弄死也是个奇迹了。

叶邵黎没问那天撞他的人找没找到,也没再提谢晦,好像真的是专门来蹭饭的一样,饭一好第一个就上了桌。

刑乐是个话痨没错了,跟谁都能聊,跟叶邵黎吐槽起谢晦来一点都不把对方当做人家的亲舅舅。

叶邵黎也没个舅舅样,跟刑乐一块数落谢晦,听的江白都觉得自己坐在这不合适。

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笑的,两人对着一通笑。

叶邵黎:“你怎么这么有意思?”

刑乐嘿嘿的笑。

江白看着他们两个,发现这俩人笑起来眼尾都有点向下压:“你们两个笑起来还挺像的。”

刑乐一愣,看了眼叶邵黎:“像,像吗?”

叶邵黎没对着镜子笑过,不知道自己笑起来什么样。

“我师,师兄说我笑,笑起来像傻,傻子,”刑乐看着叶邵黎:“这也不,傻呀。”

“操。”叶邵黎没绷住,笑了一声,“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呢?”

刑乐嘿嘿一乐:“没,就,就觉得你,帅我要是像,像你肯定也,帅,那就是我师兄骗,骗我。”

江白:“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师兄不可能骗你。

江白一句话得罪俩人,刑乐和叶邵黎一起看他。

叶邵黎:“啧。”

刑乐委屈:“哥你觉,觉得我傻,傻么?”

江白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俩人还较上真了,好在杰克及时出现,端上来一盘炒鱿鱼。

那两人被鱿鱼吸引了注意力,每人愤慨的叨了一勺子放在自己碗里。

见刑乐往外挑韭菜,江白说:“多大了还挑食……”说完就看见叶邵黎也在往外挑。

刑乐说:“我韭菜过,过敏。”

叶邵黎看了他一眼:“过敏?”

刑乐:“就是不,不爱吃。”

叶邵黎笑了:“那巧了,我也对韭菜过敏。”

江白无语。

过了一会杰克又端上来一盘茄子,刑乐叹了口气:“哎,这,这玩意我也过,过敏。”

叶邵黎:“也不爱吃?那你确实有点挑食。”

“这是真,真过敏。”刑乐说:“吃了会起,小疹,疹子,小时候吃过一,次差点挂,挂了。”

叶邵黎脸色一僵:“你对茄子过敏?”

“昂。”刑乐说:“可,可严重了。”

刑乐说完转头跟江白说话:“哥,你十一放,放假不去寺,寺里了吗?”

“嗯。”江白说:“去打工。”

刑乐:“打,打工?”

江白:“算实习吧。”

刑乐奇怪:“什么地方实,实习非,非得假期去?”

江白含混的说:“因为平时要上课,只有假期才有时间。”

刑乐点了点头,见叶邵黎看他,他摸了摸脸:“我脸上有,饭,饭粒?”

叶邵黎眉心松了松,摇头:“没有,就是想问问你们那个寺庙好玩吗?”

“没什么好,玩的,”刑乐说:“但是风景不,不错,最重要的是能静,心。”

叶邵黎:“听说你前几天刚跟人打起来了,这还静心?”

刑乐:“诶你,你怎么知,知道?”

没用叶邵黎说,刑乐自己就寻思明白了,谢云霄那傻逼是谢晦的弟弟,他是谢晦的舅舅,这一家子都是亲戚,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那不,不叫打架,我那是替天行,行道。”刑乐问他:“你要,要去我们寺,庙拜拜吗,可,可灵了,你要是去我请,请你吃素,素面。”

叶邵黎:“不信佛也可以去?”

“可,可以啊,”刑乐指了指自己的碗里的肉:“我也没出,出家,我还吃,肉呢,我还住在寺,寺院。”

叶邵黎:“你为什么住在寺院里,怎么不回家?”

刑乐不计较他突然像查户口似的,问什么答什么:“我从小就住,住在那没,没家,我是师父捡,捡的。”

刑乐突然想到什么,跟叶邵黎说:“你要是去,了可千万别,别说,说我打架的事,师父要是知,知道肯定罚我跪,跪经我可,可跪不住。”

江白:“知道怕以后就别惹事,不然我下次去就把你打架的事告诉你师父。”

刑乐苦着脸:“哥你怎,怎么这样,啊。”

吃完饭,叶邵黎待了一会就走了,这人来去都很随心所欲,让人莫名其妙。

刑乐抱着小梨花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江白:“怎么还叹上气了?”

刑乐吃的有点撑,整个人瘫着,把小梨花放在胸口上说:“他们家人性,性格是不是都不,不太好?”

“嗯?”江白没明白:“你刚才不是还跟人聊的挺开心的吗,怎么突然这么说?”

刑乐看了眼厨房里的杰克,小声说:“刚,刚才好好说,说着话突然就变,变脸了我这,这不是硬,硬聊呢么。”刑乐看着江白:“哥你在,在这是不是净,净受委,委屈了?”

江白挑了挑眉,他倒是没太注意叶邵黎有没有变脸:“少操心我,我挺好的。”

“哎!”刑乐揉了揉吃撑的肚子,吐槽道:“有钱人就,就是麻烦,这属于人,人格缺,陷吧。”

江白笑道:“这跟有钱没关系吧,你这算不算仇富?”

“那不可能仇,我羡,羡慕,”刑乐用下巴在屋里指了一圈:“这大,大耗,耗,耗嘶。”

……再次听到他往外蹦英语,江白没忍住又是一通笑。

笑够了,江白缓了缓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找你的父母?”

“没有,”刑乐把小梨花放在脖子上当围脖,他蹭着猫摇头:“师父说人和人之,之间就是一场缘,缘分,父母子女也一,样我跟他们缘,分浅生,生下来缘分就,就尽了。”

江白愣了一下:“……我突然就觉得我有当得道高僧的潜质。”

“啊?”刑乐:“哥你要出,出家?”

“那倒没有,”他还没享受够凡尘,暂时没这想法:“就是你刚才说的缘分那些,我以前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刑乐愣了愣:“你?什,什么意思?”

江白说:“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刑乐眼睛都睁大了一圈:“福,利院?你,你,你.....”

“我跟你一样。”江白说:“在你认识我之前我也没有父母,我也是刚被找回来。”

刑乐震惊:“什,什么玩意,啊他,他们找你就是为,为了让你跟那,那脾气不好的大,大哥结,结婚?你这是被,被卖了吧?”

江白拍了下他的头,让他停止咋呼:“没被卖,我自愿的。”

“为,为啥啊?”刑乐不理解。

为啥?

原因有点多。

江白想了想说:“大概因为他长得帅吧。”

“……唯,唯一的优,点让你找,找着了。”刑乐想夸他,但实在跨不出口,他叹了口气:“哥,哥你真肤,肤浅。”

肤浅吗?

江白笑了笑,好像是挺肤浅的,可人生在世难免肤浅,谁又能一辈子有内涵?反正江白不能。

作者感言

糖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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