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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和反派alpha的臣服对决 李不贰 5432 2025-06-25 07:39:29

“这是十年前路家那桩案子的档案记录, 性质特殊,小秋就先寄到我这里来了,让我再转交给你。”

眉宇间染着些愁苦,席景臣把手中的文件夹递了过去。

席昭翻开档案,虽然是复印版本, 但该有的信息一样不落, 可见收集的人花了不少心思。

调查元心粟的案子时,他和路骁在清河街遭遇了屠鬼的袭击,事后路骁隐隐觉着屠鬼的样子有些眼熟,席昭思来想去只可能在十年前那桩路氏绑架案里出了问题,于是就拜托宋礼秋去找找当年的资料。

军区和稽查司并非完全归属一个体系,宋教官想插手还得费些功夫,这事便随着屠鬼的消失暂时搁置下去。

过年时路骁拉着席昭给一众师长都拜了个年,也才知晓宋礼秋带周父去Y国旅游了,至于有没有“顺路”拜访同在Y国路易实验室的周月枫,两人默契选择不多八卦。

本以为这事要等开春才有结果, 不曾想宋礼秋远比表现得更加上心。

嗯, 决定了,以后军事训练课上多给宋教官一些面子好了。

魔王席小昭满意地在“魔鬼”教官的名字后面贴了一朵小红花。

把路骁从贺家别墅带回来时,他已经知道极有可能是齐朗清把抑制剂换成了GZ1,冥冥之中,一切线索都汇聚到了一起。

——十年之前, 年仅六岁的路小少爷遭人绑架, 路氏家臣齐宙和匪徒同归于尽。

“当年那场特别行动,所有涉案人员真的全被缉拿归案?”席昭问。

席景臣深深看了他一眼:“小秋对我说了你的猜测,仔细想想,不是没有道理。”

特勤小队卧底成功后,第二代gift元气大伤,可就在军区以为他们彻底消失时,市面上突然多出一批特殊药剂,即GZ1的雏形,这才有了十二年前席景臣“假死”的特别行动,屠鬼正是协助gift非法实验的国际雇佣兵,而仅仅过了两年,又发生了恶性绑架。

假使路骁真在当年见过屠鬼,这两件案子就得放在一起讨论。

“可是儿砸,你要先回答几个问题。”

“第一,”席景臣竖起一根手指,“屠鬼最后落网不假,可我们的同志也一直在严密追捕他的行踪,他没有时间去策划十年前那样专业缜密的绑架案。”

席昭翻至档案里的“背景总结”,经稽查司的调查,绑匪们很早就盯上了路家,甚至买通了庄园里的一个佣人,这才知道齐宙在生日当天带着路骁去了游乐园,包括后来关押两人的地点也是一早租好的,绝非什么“临时起意”。

“第二,你家小路同学是怎么活下来的,” alpha笑眯眯地,语气却凝出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别生气,我们和屠鬼交手了很多次,他全盛期的实力远远超出你的想象,清河街那次在我看来不过是耍小孩的试探,如果十年前真在绑架现场,那种程度的爆炸要不了他的性命,为了掩盖踪迹,他绝不会留下路小子这个活口,你更不可能十年后听到一句'眼熟'。”

黑眸落在当年的现场照片上。

从游乐园将齐宙路骁带走后,绑匪将两人关进了附近城中村的一栋居民楼,尔后厨房煤气泄漏,齐宙和对方打斗时不慎点燃明火,这才引发了煤气爆炸,但因爆炸源在密闭空间内,除了距离最近的齐宙和几个匪徒当场毙命,其余同伙和逃出来的路骁只被爆炸余波震昏了过去。

事后稽查司进行了DNA比对,死者身份基本都已确定,其中并没有屠鬼。

“第三,也算是我给你们的一点小礼物。”

席景臣示意席昭打开资料最后一页,那是只有内部人员才可以查阅的《监狱人员体检报告》,席景臣直接把屠鬼十几年的监狱体检数据都给席昭拿了过来。

“如果路小子比较幸运,屠鬼在当年同样被炸昏了,可他既然能成功越狱组织这场绑架,且逃过稽查司的追捕,为什么又要主动回到监狱?”

照片上的alpha男人长着一双阴狠的三角眼,和那天冷雨中的疯狂依稀重叠,监狱会在每个季度对囚犯进行一次全面体检,身高体重包括信息素采集,并及时用新数据覆盖旧数据,务必确认监狱中的是囚犯本人。

“信息素不会说谎,直到越狱前屠鬼都还在监狱里好好待着,他要真在当年被煤气炸死了让路小子成功逃过一劫,那监狱里包括后来袭击你们的是谁?”

寒风吹动窗帘,席景臣高大而瘦削的黑影投射至茶几桌面,脸色在灯下泛出几分青黑。

“难道是鬼吗?”

阴森语气回荡空中,席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您可以把手电筒关了吗?”

晃得眼睛疼。

给自己打光的席景臣:……

“咳咳,”收回手机, alpha调整好坐姿假装自己还是严肃正经的席少将,“总之儿砸,这三个问题都是必须解决的,就看你能不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文件有二指厚,席昭略略看过脑中便已构建起大概的体系,将最后一页放入记忆宫殿里名为“绑架案”的抽屉,唇边浮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也不是不行。”

席景臣没有泼冷水,不如说他出手帮忙调阅资料,本就是相信席昭能找出不一样的东西。

假期难得,席睿楚玥抓紧时间出门旅游了,扫过有些空荡的别墅客厅,他随口提醒到:“我看路小子的信息素没那么快稳定,你也小心点,别让易感期撞到一起了。”对着凉幽幽的黑眸,不正经的大人笑得揶揄,“年轻气盛,注意分寸。”

默了默,席昭道:

“空巢老人,保重身体。”

席·空巢老人·景臣吐血暴击。

……

“绑架案”没那么快查明,眼下最重要还是让路骁先安全度过被GZ1催动的易感期,席景臣的提醒倒也没错, alpha失控的信息素本就很容易引起其他alpha的易感状态,不过……

席昭给自己量了个体温,偏高的数值说明这个提醒不太及时,但好在他有所预料,情况尚在可控范围之内。

二楼卧室很暗,只开了一盏朦胧的小夜灯,光线泼在暗红色的绳索上面,晕出丝绒般的质感。绳索一端系在床头,通体紧绷,交织缠绕,不时扯出一阵轻颤。

绳索的另一端困着他的小狗。

棕发少年仰躺在床上,两只腕骨并排绑在一起,红绳一股绕过床头,两股从后背勒下,尾椎处交叉打了个活结,又从腿弯穿回身前,层层圈圈连接束缚,最终呈现的结果就是路骁两腿向后屈着,脚踝无助悬在空中轻抖,稍一动弹就引得全身颤栗不休。

拜此君自找,席昭下楼前还让他报完了三十个数,揍得腰下到腿侧都漫出一片糜烂潮红,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正对房门晾着屁股,暖风一吹,又麻又烫。

拎起戒尺拨了拨两团下肿起的硬块,席昭冷笑一声:

“老实了吗?”

腰身疼得四处乱扭,路骁眼皮染上艳红,呜呜咽咽地侧过脑袋,少年鼻头沁着薄汗,和小狗湿漉漉的鼻尖简直一模一样,雾气氤氲的眼睛急急望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呜……席昭…哈……我错了…真的,呼哈…不行了……”

不做理会,硬尺在痛呼声中一点点碾过高热,猝不及防又是一记狠抽,小麦皮肤蒙着水光,红绳剧烈晃动中某人终于难耐至极地哭了出来。

这里或许要正经澄清一番,席昭还真没绑人的“爱好”,虽然细数相识也就绑了路骁一二三四次,但每次都是事出有因,更是为了不让路骁弄伤自己。

易感期的alpha容易犯浑,席昭不太想被路骁半夜弄醒和他来一场自由搏击,于是冷酷拒绝了小路同学一起睡的邀请。

路骁天都塌了!

尽管席昭平时也没少拒绝他,但他现在易感期诶!任性一点难道不可以吗?浆糊般的脑子灵光一抽,顿时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方案——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吧!绑起来就不用担心我晚上闹腾了!

席昭呵呵一笑,无情驳回不予通过。

可要轻易放弃了那还是路骁吗?和大魔王相处这么久,路某人也终于学会了什么叫“惊人的行动力”,偷摸着下单了道具,自己对着“绝密视频”尝试了起来。

当天晚上,席昭上楼叫人吃饭,客房大门一开,只见某位同学把自己绑成了“毛巾卷”,正在床上一拱一拱地蠕动,脸色潮红,急得满头热汗。

看他望来,顿时放声哀嚎求救,喊着“救命啊”“我解不开了”“它好像越来越紧了”!

颇有一种泥头车创飞人群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嘤嘤嘤”的地狱幽默感。

席昭沉默了。

解开绳索,摸摸脑袋,在那心虚笑容中扒了秋裤直给人揍得喵喵叫,他承认,人类的想象力真是远远不及路同学的创造力。

事情要到这里那也就算了,毕竟席昭知道易感期会影响智商,但坏就坏在路骁脑子依旧犯懵。

捂住高高肿起的屁股,小路同学流着荷包蛋眼泪,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做出了一个可以被历史铭记的决定——

他要把大魔王绑起来!给他扎蝴蝶结小辫!

勇者出击!

安分了半天,次日清晨,席昭从迷蒙中苏醒,眼眸懒懒半阖,依稀发觉晨光中有一道晃动的影子。

某人窸窣动作着,嘴里不时发出“嘿嘿嘿”的笑声,幽暗环境都遮不住那兴奋的表情,易感期的潮热好似都更加剧烈了些。

从睡衣袖口露出的手腕泛着白瓷般的冷光,却又丝毫不显瘦弱,因为主人的沉睡透着蓄势待发的侵略感,更别说路骁早就切身体会过那是多么恐怖的力量。

红色绳索比普通麻绳更加柔软,小心翼翼地绕过皮肤绑在床头的栏杆,红与白的极致对比,他感觉自己心跳得飞快,指尖都在发抖。

抖着抖着头顶忽然响起一道冰冷嗓音。

“路骁,你在干什么?”

路骁:! ! !

棕发脑袋颤巍巍地抬起,对上大魔王极具压迫的凝视。

啊啊啊啊啊!

干坏事的小狗吓得转身就跑,然而跑到了门口才发觉有什么不对——席昭怎么没有立刻把他揪回来?扭头一看,黑发少年正蹙眉打量着手腕上的绳结。

仿佛见到什么新鲜玩具,好奇猫猫用肉垫碰碰,还试着挣脱,不成想这玩意真有些技术,席昭一时竟不能完全挣开。

路骁愣了,天又晴了,他又行了!

脑子反应过来前身体已经兴冲冲地扑了过去,卷毛小狗“嗷呜”一声跨坐在席昭腰上,脸颊烧得滚烫,跟小流氓调戏大美人似地往人腹肌上满足摸了一把。

席昭“啧”了一声,晃晃红绳,似笑非笑到:“路骁,易感期我放你一回,现在下去,给我解开。”

“有本事你就自己解啊!我昨晚学了好几个小时呢!”路骁下巴得意扬着,耳后那块神经兴奋得一突一跳。

真棒啊,说了易感期要好好休息还偷摸着起来玩手机,黑眸眸光渐深。

危险无声蔓延,可被热血冲昏脑袋的人已经完全意识不到了,席昭腰身窄瘦,肌理线条流畅锋利,一收一紧中透着难以言喻的侵略张力。

眼前小狼崽子呼吸都重了,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席昭任他指尖顺着腹肌沟壑向下滑去,摸到睡衣边缘抖动幅度更加明显,再往下……路骁脑中嗡嗡作响,没敢继续往下,还把坐姿往前调整了几寸,离那股若有似无的热源更远了些。

席昭胸膛震出轻笑。

被惊动,棕发少年表情更显羞恼,故作凶狠地挑眉瞪来,是相当叛逆的姿态。

黑眸好整以暇地望着,俊朗面容隐没在清晨颠倒无明的幽暗里,肩颈却盈着光亮,席昭年后黑发长了不少,发丝洒落额前,鸦羽眼睫于冷白皮肤上映出一道细细长长的瘦影,像飞蛾扑火后留下的凄艳飞灰。

他疏懒问到:“真不下去?”

乌发墨眼,姝丽诡谲。

——一只美丽又危险的大猫。

路骁只觉喉咙干涩得要命,心脏快从胸口破出,每个志怪传说里都有意志薄弱的书生被情网捕获,任旁人如何劝说都不肯回头。

真是怪了,情欲向来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要什么旁人棒打鸳鸯多费口舌,路骁不想回头,席昭也没给过他退路。

指尖烧出粉意,视线交织,他被蛊惑似地摸摸眼尾那点殷红朱砂,恍惚低头,献上一吻。

笑声越发明显,路骁晕晕乎乎地给自己打气,怕什么!现在占据上风的是我,能绑住大魔王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他不自觉地搭上席昭肩头,感受着那肩颈薄肌因发力而绷出——

等等,发力?

琥珀眼眸懵懵朝魔王被绑住的右手望去,悄无声息地,那只手直接掰断了床边横栏,轻而易举地甩开了束缚红绳。

路骁:……

路骁:“嘿嘿,我作业好像还没写完,我先走了哈哈!”

长臂伸来精准扼住后颈,小狼崽子“呜”地一声被向下按到了床上,席昭莞尔:“小少爷,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点,都敢伸爪子挠人了?”

路骁立刻慌了,软声软气地求饶:“我我我这是易感期!我脑子不清醒!啊——”

疼痛毫无预兆地炸开,苦薄荷的冷冽香气亦悄然攀升,他们的易感期终究还是撞到了一起。

一手牢牢按着颈骨不由人挣脱半分,一手接连不断地扬起落下,掌下身体很快就开始哆嗦起来,路骁眼神涣散,嗓子眼里溢出似哭似叫的喘,脊背弓起又舒展,“呃呃啊啊”的叫唤就没停过,疼到了临界又哼出几分小兽发情似的甜腻,双手胡乱抓挠着,床单都被揉成一团。

狂风暴雨般侵袭过一轮,席昭勾着唇,声线骤然一厉。

“路骁,我给过你机会了。”

说罢不容置疑地给人拦腰拎进了浴室。

……

易感期的alpha会比平时更加凶戾霸道,席昭当然也不例外,但“理性克制”已经成了他的本能,除却“明诚杯”那次,他少有在这个时期失态。

不过,对于尾巴都快翘出天际的某人,特殊情况,当然要特殊对待。

浴缸注满热水,路骁跪在水里,腿软得撑不住身体,身后心脏隔着胸膛敲击上心脏,鼓动诉说着那份掌控和喜爱。

怀中腰肢精瘦却不柔弱,有一种处于青涩与成熟间的韧劲,席昭的气息扑入水雾,几分恶劣,几分戏谑。

“既然那么精神,我们今天就来学点别的。”一串轻吻落在耳后,慵懒嗓音沉声命令,“腿并起来。”

脑中“轰”地炸开,路骁从发际到耳根晕开一片绯红,那块肌肤烫得惊心,表皮组织被烧得愈发透明,仿佛能看到里面跳动的经络。

好消息是,他曾经的疑惑已被彻底打消,20cm+可能还得往上加码。

坏消息是,他眼角流下一行热泪,感觉自己要告别这个美丽的世界。

易感期的大魔王,很凶,凶得让人招架不住。

一边膝盖磕上浴缸,一边被压住,信息素浓烈纠缠得脚踝都微微刺痛,路骁哆嗦不停,眼泪淌得没有尽头,碰撞声响缓慢却强势地回荡在室内,只要腰身有软瘫滑落的迹象,掌风就会毫不留情地扇过。

琥珀眸光失神滴落至席昭揽在身前的手臂,修长匀称的骨骼上覆盖一层薄薄的肌肉,肆意锐利的美感,是独属于少年人的单薄,发力之际偏又绷起极具爆发力的青筋,似利刃出鞘,轻易就割穿皮肉。

路骁想,就和席昭的眉眼一样,好看得充满了攻击性,即便面无表情也透着掌控一切都傲意,叫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一滴水珠顺着冷白腕骨滑落,透明秾艳,暴烈危险,他呜呜向后仰起脖颈,喉结都染上醉酒般的颜色,上一秒悲愤委屈这也太犯规太欺负人了,下一秒又暗骂自己喜欢到没个出息。

冬日降温时湖面会结出一层薄冰,并不稳固,一踩就碎,耳边气音就和那脆弱的冰层一样破碎不堪,接着又被投入岩浆,最后只会哼唧唯一渴求的名字。

“席昭……哈啊……好,好呜…呜呜……我真的……呃…错了……”

席昭置若罔闻,指尖缓缓向上,掠过锁骨时勾起一阵电流,眼帘微微垂着,撩人也杀人的压迫。

他的神色依旧没有太多变化,只有眸光比平日更加幽深,低哑闷笑到:“小少爷,你好像有点,太不经…了……”

令人脸红的字眼被模糊吞掉,路骁脚背羞耻绷直了,腰腹上的麻筋突突直跳,贪嘴讨食的小动物被欺负狠了,伸手用力挡住眼睛,晶亮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发出受不了的哭叫。

“哥哥……别欺负我了……”

黑眸半阖,席昭故作不解地歪头:“小狗怎么叫?”

路骁真的要疯,牙关发酸,头皮发麻,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脑袋发蒙地讨饶。

“汪……”

像走路都还摇晃的幼犬。

低沉笑声里更多了些愉悦。

潮湿的爱恋和暧昧交融在一起,渗入呼吸,渗入皮肤,渗入脉搏。

天河倒涌,醉倒大梦。

最后还是给人留了些体力,席昭把浑身粉红的小狗擦拭干爽,又在那惊恐至极的眼神里拿起了这位同学恶作剧的红绳。

微微一笑,魔王降临。

“不是喜欢玩绳子吗?那就玩个够吧。”

于是便有了开头回到房间的那一幕,事实证明,学霸学什么都快,路某人摸索半宿才学会个绑手,席昭往视频看了几眼就一比一复刻出那个艺术品似的造型。

估摸着这个教训足够深刻了,他解开绳索,慢条斯理地把东西收拾整齐,轻轻放在床边,某个深深埋进交叠双臂的棕发脑袋又狠狠抖了抖。

“抬起脸让我看看。”

懵懵顺从命令,琥珀眼眸虚茫半睁,视野被汗水氤氲出一片朦胧,凌乱得就像一首被揉碎的艳情诗歌。

“哭得这么可怜啊,”席昭“心疼”叹息,“还想玩吗,路同学?”

路同学“呜”地一下又想哭了。

“咱要不柏拉图吧?”太吓人了哥哥QAQ !

席昭淡定点头:“好啊。”

反正急的不会是他。

果不其然,几秒之后,某人又委屈巴巴地蹭进怀里:“其实……慢一点…轻一点……好像也还行……”

再几秒。

“咳咳,要不再来一次。”

刚才太刺激了,都没来得及好好感受。

微卷发丝缠绕指尖,席昭心平气和地往那脑门上弹出声“嗷呜”。

“睡你的觉吧,柏拉图。”

作者感言

李不贰

李不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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