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怀君并不想以牙还牙,在他匮乏的词库中,他将这种行为定义为“冤冤相报何时了”,纠缠来去耗费心神,他更想简单一点。
但他还没来得及拒绝,贺望就把那些药片扔进嘴里了,邱怀君吓到了,扣住他的手腕想抢夺回那些药片,“操,你疯了吗!”
“我一直都挺疯的,”贺望吞咽下那些药片,反扣住他的手,笑吟吟的,“你早该知道的。”
“那些药到底是干什么的?”邱怀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含有大量性激素,让神经活跃,从而达到一种类似’发情’的作用,”贺望松开他的手,拿过邱怀君放在桌子上的可乐,仰头喝了两口,邱怀君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有晕红,“你应该怀疑这个药是不是真的,万一我在骗你呢,万一我吃的是维生素呢?”
“你最好是在骗我!”邱怀君揉了揉头发,烦躁得很,“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让你爱我,”贺望坐在床边,长呼了口气,“我离不开你,你像……像在我身上绑了条绳子,时间太长,绳子和我难分彼此,怀君,你不能把绳子带走。”
“什么绳子啊,”邱怀君急地去翻那个箱子,企图去找其他的药,但上面都是英文字母,他一个都看不懂,就像他听不懂贺望的话一样,“操!”
“你现在可以走,我不会拦着你,’我想’是我的想法,但其实我挺在乎你的想法的……”贺望又去开窗户,眯了眯眼,“我没要和你做,我只是想让你信我和原谅我。”
“我的原谅就那么重要吗!”邱怀君扣住了手,声音低低的。
“重要啊,”贺望笑起来,坐回床边,声音温柔,“因为我太喜欢怀君了。”
邱怀君知道自己应该离开。
贺望已经证明了——证明他的心意,证明他的疯,他也不需要邱怀君去帮他。
可邱怀君挪不开步子,他像是被牢固钉在原处,看着贺望。
贺望脸红得厉害,额头冒了热汗,脖颈也透出红,他扯了扯衣服来散热,“不走?”
“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这么严重,”邱怀君顿了顿,问,“你没事儿吧……”
“因为没对你用太多啊,一怕你发现,二不健康,毕竟这种药用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对你一次也只用一点,”贺望分开腿坐着,手腕搭在膝盖上,呼吸不稳,居然这样还朝他笑,说,“我吃得有点多,不过死不了。”
贺望看起来很难受,笑意没挂太久,皱着眉呼吸,邱怀君徒劳攥着可乐瓶子,塑料瓶在他手里发出声响——可乐没那么冰了,融化成黏腻的水。
他穿着睡裤,阴茎勃起顶起的弧度分外显眼,邱怀君觉得自己在同贺望一起变热,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
黄昏褪成黑色了,黑色笼罩着红艳的呼吸,手指节是红的,耳朵是红的,流动的血液是红的,性欲也是红的。
房间里安静,只剩贺望的喘息声。
“走啊,”贺望瞥过一眼,目光里尽是忍耐,语气不温柔了,也不笑,“让你走,没听到吗?”
他似乎也不在乎邱怀君的回答了,伸手干脆脱掉了卫衣,扔到了一遍,露出泛红的上身,竟然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开始套弄,唇间发出暧昧难耐的喘息,却还是皱着眉,有种难言的性吸引力。
“算了……”贺望抽出手,翻身下了床,邱怀君眼睁睁看着他走近,呼吸滞停,心跳剧烈起来,贺望却是越过他,“我去洗澡。”
“操,我怎么走?”邱怀君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咬牙:“你他妈死在这儿怎么办!”
“贺望,你他妈就是疯了!”像是荒漠行走百千万里,干渴燥热,裤子掉落在地上,踩在脚底下,邱怀君将贺望推在床上,唇齿湿漉地贴在一起,泄愤般咬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的腰上,贺望扣着他的后脑勺,手急躁地撩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汗湿的背脊。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走,”邱怀君松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身上脱了上衣,两团小小的乳跳出,“贺望,你真行……”他浑身发热,疑心贺望吃的药具有传染性,也让他跟着发情。
“那就做呗,”邱怀君盯着他的眼睛,“我们做。”
他成了贺望唯一的解药,同他燃烧,同他焚毁。
不停地接吻,浑身躁动,邱怀君内裤湿透了,蹭着贺望的腿,“你倒是操进来……”
贺望眼睛通红,看着邱怀君漂亮的肉体,声音沙哑:“怀君,那给我摸摸你的逼,小逼是不是湿了?”
手指扣住他浑圆的臀部揉捏,又揉捏会阴,肉穴滋咕地流水,邱怀君喘息出声,忍不住朝前挺动腰身,倒像是他在操两根手指,“深一点……”
“爬过来,”贺望说,“哥哥把你骚逼里的水给舔干净……”
空气闷热潮湿,邱怀君跨在贺望的脸上,分开两条腿,手指颤巍巍地拨开肥厚阴唇,贺望扣住他的屁股,舌头湿淋淋舔过阴户,舌尖顶弄着阴蒂,嘬着穴里流出的汁水,灼烫的吐息喷在上面,邱怀君腿发抖,几乎要跪坐不住,“操,好爽……啊、啊啊……”
舌头奸进肉穴,狠狠嘬着,抽插间流出淫水,邱怀君爽得呻吟,无力地挺着身体,胡乱叫着“哥哥”,爽利的快感崩溃般涌过来,邱怀君受不住般哭,“我不行……先不要舔了……嗯啊……”
临近高潮的感觉太恐怖了,邱怀君临时反悔,狼狈地要逃,本能地朝后缩,穴里的淫水滴到了贺望的腹部,刚爬开不过几步,便被贺望一把拖了过来,手揉着他白软的奶子,贺望搂抱住他,“逼里发大水了吗,哥哥都喝不过来,怀君是骚货吗,这么能流水……”
“我不是、不是……骚货……”邱怀君听着话语羞耻得厉害,颤抖着,“别这么说……”
“骚货想被鸡巴插坏是吗?不然为什么不走!”滚烫狰狞的阴茎顶着穴口,拍打着湿漉的会阴,贺望低声说,“哥哥把骚货的水堵住,啊?”
那些话让邱怀君难以克制地起反应,腿间好像更湿了,他抽噎着说:“哥哥……”
贺望扶着阴茎,慢慢顶开穴肉,亲吻他的耳朵,“是不是很喜欢被哥哥操?”
阴茎猛地捅到底,邱怀君惊叫出声,被贺望按在床上操,腿折起来,这个姿势能让邱怀君清晰地看到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抽插在穴里,软烂的肉穴操得外翻,刺激又淫荡的视觉体验,贺望忍耐许久,操得快而深,邱怀君哭着叫哀求:“哥哥……慢点……啊、啊……”
“你和贺青川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求他的吗?”贺望盯着他的眼睛,汗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手指捏着邱怀君的奶子,看着乳头渗出的白色奶水流到床单上,“怀君,你在叫哪个哥哥?”
“在、在叫你……”
“哥哥好想把你操坏……”贺望又把他翻过身来,扣住他细软的腰,再次操弄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深,肚子都顶起一点轮廓,邱怀君跪趴在床上,听着他说,“如果是我早点操到你,把你操怀孕,把你操坏,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贺青川了?”
邱怀君无力地摇头,头发都汗湿了,穴口酸软,他甚至都趴不住,半边脸陷入柔软床铺里,呻吟断断续续,操得汁水四溅,贺望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喃喃:“好想让怀君给我生宝宝……”
这或许纯粹是幻想,邱怀君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全,并不适合怀孕,贺望摸着他的小肚子,摸着那里顶出的轮廓,好像真的孕育了生命一样。
邱怀君脑中空白,在快感中浮沉,甚至被操射出来,前后一同到了高潮,耳边只剩“啪啪”的抽插声,甚至没有听见开门声。
身后操弄的幅度小了些,他听见了脚步声,贺望喘息着笑起来:“哥,你回来了啊。”
穴里的阴茎又狠狠插了下,邱怀君失神地呻吟,浑身哆嗦,感受到有人抚摸他的脸颊,他茫然地看过去,却对上了贺青川的眼睛。
“乖宝在干什么?”贺青川声音低沉,拨开他汗湿的鬓发,“在背着哥哥偷人吗?”
好他妈涩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