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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好像是ntr

怀春纪事 银色子弹 2750 2025-04-28 07:30:39

高温让邱怀君开始讨厌秋季,如同他固执地讨厌夏天那样。

他浑身都热、都烫,可又矛盾地搂紧贺青川,汗液沾到他的衣服上。

贺青川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每次叫哥哥的时候他都会勃起。

邱怀君疑心自己生着坏心眼,也生着张善变的嘴,他刻意又笨拙地去撩拨贺青川,胡乱去摸索他的裤子,喃喃一般叫他,“哥哥。”

“那么难受吗?”贺青川的手从上衣下摆钻进去,揉着他的乳肉,奶水流到他的手指上,邱怀君在他怀里弓起单薄的背脊,咬紧了嘴唇,央求说:“别在这儿……”

“为什么?”贺青川垂眼看他通红的耳朵,舌尖舔上去,细细地吮咬耳垂,“你很想要。”

“二哥、二哥在这儿,”明明只是舔弄他的耳朵,邱怀君却浑身发抖,觉得好舒服,又撑着为数不多的理智,“不要在这儿……”

贺青川会答应他的请求,在上床这方面他格外懂得如何掌握分寸,但他遮住了他的眼睛——用丝带?或者眼罩?视力的暂时剥夺让他想起在贺望房间里的那晚,邱怀君听见贺青川在他耳边说:“那我带你走。”

他的确感受到失重,贺青川打横抱起了他,听到了脚步声,还有耳边的沉闷的心跳声。

关门声响起,贺青川又将他放在床上,开了空调——空调的噪音好大,邱怀君仍是热,他看不见,只能坐在那儿,仰着头问:“在你房间了吗?”

脚步声再次临近,贺青川不答这个问题,只是指腹摩挲他的嘴唇:“今天有听话吗?”

贺青川对于邱怀君的嘴唇更感兴趣,他一边揉着他的唇珠,一边抬眼看向旁边坐起的贺望——邱怀君房间的床的确很狭窄,倘若邱怀君洞察力再强一些,他或许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他们离得那么近。

“有,”邱怀君显得急不可耐,白皙的脸颊因为情欲而发红。

他含着贺青川的手指,像是处于口欲期的婴儿,“我有……”

“那我送你的小礼物呢,”挑开裤带,手指拨开勒成布条的内裤,插进穴里的时候邱怀君喘息了声,贺青川似乎真的在找东西,细致地揉过汁水濡湿的穴肉,低声问他,“在哪儿?”

“我、我扔掉了,已经没电了,不在那里,”邱怀君忍不住摆了摆臀部去吃手指,硬得流水的阴茎摩擦过上衣,唇间发出闷哼,他对于贺青川迟迟不操他的行为简直烦躁极了,邱怀君抽了抽鼻子抱着他,“哥,你可以把你的东西塞进来代替啊,哥……我好痒。”

如果旁边有废弃的铁管,或者厚重的字典,那贺望会毫不犹豫地直接砸过去,他眼睛通红地盯着贺青川,无声地笑了声。

贺青川仍是贴着邱怀君的耳朵,拿过旁边拿来捆书的布带,如同捆绑囚犯一般反绑住他的手。

他抬眼看向贺望,温热的声音却仍留在邱怀君耳边:“忍不住了吗?”

“也是,我要是你的话,我也会忍不住,”贺青川解开裤子,掏出阴茎,随意在手心里撸动了几下,“毕竟性欲跟吃喝拉撒一样,本能的事情都是必然的,该操的,还是会操,对不对?”

“什么啊……别说这些了,”邱怀君并不懂为什么要同他说这些话,他只知道自己倒在了柔软的床上,反绑的手硌着他的背脊,衣服都堆在锁骨上,裤子也脱掉了。

耳边尽是空调的噪音,还有外面街道传来的超市打烊声。

奶子吞进高温口腔里,邱怀君什么都看不见,本能地挺动腰身,喘息着说:“哥哥,你轻一点,有点疼……”黑暗和噪声都是放纵的借口,贺望手撑在身子一侧,俯身含着他的奶头嘬,又挑衅般看贺青川。

邱怀君除了话语,哪里都是软的,贺望吞咽着香甜的奶水,舌尖顶着乳晕打转,还尝到了轻微汗水的味道。

贺青川垂眼将手指再次插进湿软的穴里操弄,黏腻的汁水淌到他手上,大拇指顶着阴蒂揉弄,邱怀君并拢了腿,本能地怕那种酸胀的感觉,一边掉眼泪一边扭身体:“嗯啊……”

贺望吮完奶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抬眼看邱怀君的脸——他面色潮红地叫,在贺青川面前他就该如此,又浪又漂亮,贺望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轻声说:“怀君。”

邱怀君喘息着扭过头看向他,尽管他的目光所及是黑暗,可贺望仍觉得他的目光穿过漆黑的眼罩看透他,意料之外,邱怀君只是抽泣着说:“哥哥,你倒是快操啊,别光用手,我还是好热……”

“好,”贺望说,“听你的。”

在做爱这方面他能够轻而易举实现要求,手指抽离出花穴,殷红穴口饥渴地收缩,没有任何的准备,粗长的阴茎就直直整根捅进穴里,邱怀君的喘息梗在喉口,爽得浑身战栗,囊袋拍打在浑圆的臀部发出清晰的“啪啪”声,邱怀君分不清是害怕更多还是情欲更多,他哭着呻吟:“会捅坏……轻一点……啊、啊啊……要坏掉了……”

邱怀君浑身都是汗,穴里流出黏腻的汁水,白软的乳肉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呻吟断断续续。

贺望攥着他的腰狠狠的顶弄,整根抽出再整根的插入,他对邱怀君总是有很强的独占意识,贺望又将他抱起来操,操得邱怀君晃晃荡荡,还要问他:“喜欢我操你吗?”

“哥、哥……我不行,你慢点……”邱怀君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视力和手部活动能力的失去让他分外依赖眼前的人,“你抱抱我,我要掉下去了……”

他很快到了高潮,穴肉痉挛,潮吹出温热的淫水,而穴里的阴茎还在操,邱怀君哭出声,好像临近崩溃的边缘一边,绞紧贺望的腰身,企图快速结束这场性爱,“哥,你射给我……”

贺望忍不住骂了句,把他按在床上快速抽动,阴茎深深埋在穴里射出浓稠大量的精液,邱怀君张大口喘息,无意识地喃喃:“肚子好撑……”

穴口被操太久,有些合不拢,流出白浊的精液,忽的滚烫又抵住穴口摩挲,慢慢挤进去,邱怀君还没缓过来,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几乎要崩溃地骂:“我操,贺青川你公狗吗?刚射完你休息下啊,你好歹让我休息下啊……”

“听话,怀君,”贺青川揽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乖宝。”

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这样又亲昵又温柔的称呼,像在夸奖幼儿园的小孩。

邱怀君的确愣了下,甚至因为这个称呼纵容了后面的性事,他刚射过的阴茎很快勃起,穴里满当当的精液随着每次抽插流出,邱怀君爽得脚趾蜷缩,一会儿说“好舒服”,一会儿又说“我想射”。

贺望擦干净了阴茎,提上裤子,靠近了些,轻捏住了邱怀君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嘴唇,含咬他的嘴唇——那张呻吟与吐息的嘴唇。

又很快放开了他。

“你、你亲我干什么……”邱怀君被操得昏昏沉沉,只知道高潮与痉挛,语气像撒娇抱怨,“你嘴里还有奶味儿,刷完牙再亲……”贺望想笑,在心里回答了他——因为喜欢。

这场荒唐情事直到后半夜才停止,贺青川射在了肉穴深处。

解开布带的时候手腕都红得厉害,邱怀君累极了,动都不想动,靠在贺青川怀里喘息,声音有些哑:“累死了,你把眼罩也解开……我要睡觉……”

“睡吧,”贺青川揉了揉他的头发,“等你睡了就给你拿下来。”

贺望坐在床边的毛毯上,很想抽烟,他盯着垃圾桶里的烟蒂,想象上面猩红色的火光,想象灰色的烟雾。

邱怀君睡得很快,几乎是一躺下呼吸便绵长,张着的腿露出花穴,精液掺杂着淫水朝外慢慢地流。

月亮在这个时候显得毫无用处,至少他什么都看不见,干脆撑地站起来,盯着贺青川的眼睛:“我如果是你,我会直接抱着他走。”

没有得到回应,贺青川只是垂眼擦邱怀君腿间的黏腻。

纠结于这样的问题似乎毫无意义,贺望低笑了声,又说:“你说,他现在是更喜欢你多一点,还是更喜欢我多一点?”

“我们出生相隔不过几分钟,长相一样,身高一样,成绩相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没有不同。”

贺青川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又去抽新的纸巾,声音很轻,“贺望,我们是最不需要、也最没有必要竞争的。”

“不,我们不一样,”贺望否定他的说法,“我一直都骗他。”

他干脆坐到床边,盯着邱怀君的脸,如同他在当面和邱怀君致歉,他说:“我一直都骗他,我不想当什么好哥哥,我也不想帮他救他,我就想操他。我自私又好胜,要是空气够潮湿,说不定我还会发霉。”

他自己笑起来,“他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那你就要一直这样下去?”

“再说吧,”贺望又去亲邱怀君的嘴唇,邱怀君在睡梦中侧过头,不舒服地拍开他,他眼神黯淡了下,又不在意地笑笑,“说不定回头就有勇气和他说实话了。”

这个回头是什么日子,管他。

至少现在邱怀君还会叫他“哥哥”,还会因为拥抱而脸红,还在信任他,就可以了。

剩下的日子,他可以慢慢等。

贺望下床,离开了房间。

(这个车我想了好久,按照文里那么做,空调的声音可以盖住呼吸声,加上君君被下了药,本来就意识有点不清醒,发现不了的。

(如果觉得有逻辑漏洞,我的问题!

作者感言

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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