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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怀春纪事 银色子弹 2504 2025-04-28 07:30:39

他明明是发烧了的,却不能直接昏倒过去——就像半小时前那样,两眼一闭,视野一黑,那什么都可以逃避开来。

邱怀君努力了,但没法儿晕倒,反而紧张出了一身的汗,“贺青川”的名字在口腔里转动,好几次险些挤出嘴唇,雀跃蹦到贺望面前。

他不知道说出名字的后果,于是只能三缄其口。

跳蛋忽然停止震动了——真他妈有意思,现在耗没电了,早点停电的话,他也不可能被贺望发现。

“你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说,”贺望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勾上校服裤子上的小结,“那让我看看受伤了没有,你刚才那个样子,是不是很难受?”

邱怀君急忙摇头,“我没疼、我不难受”此类的话语显得苍白。

一中医务室里分隔间,这寸狭窄的空间容不得挣扎,他也无处可躲。

裤子一下子拽下了一半,露出白皙的大腿,上面还留有昨晚暧昧的红痕。

“滚开啊!”邱怀君发着高烧,语气也显得疲软无力,胡乱蹬着腿想躲,“操……你别碰我!”可贺望只是低声哄着他,说“没事儿”,裤子拽下一半,看到他腿间的红痕顿了顿,又去解他的内裤。

内裤的确如邱怀君所料,湿透了,上面倒是精彩,兜着半干的精液与淫水。

还是早上贺青川给他买的那条灰色内裤。

腿间一凉,红肿的女穴湿淋淋的,收缩了下。

贺望盯着那个不属于男生的器官顿了顿。

邱怀君彻底放弃了挣扎,一动也不想动了,眼睛盯着医务室空荡的天花板:“看到了?”他抬手狠狠擦了擦眼泪,倔强地瞪贺望,“你非得看这么个畸形,你有病吧。”

贺望的动作也停住了,抬眼看他,轻声说:“你是一直怕我知道这个吗?”

“我不怕啊,我就身体不一样呗,我怕什么,”邱怀君抽了抽鼻子,却色厉内荏地辩解,“我怕吓着你!恶心死你!我不仅下面不一样,我上面还跟女人一样呢!我怕什么啊……你恶心就赶紧滚蛋啊!”邱怀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在胡言乱语,他藏不住情绪,用吼叫当遮羞布,这边遮上那边漏,一点体面也没剩下。

他丢人极了,干脆闭上眼不看贺望。

贺望好像叹了口气,随即他被拥抱住了,贺望搂着他,手慢慢抚摸着他后脑,拍着他后背。

邱怀君浑身一僵,低声骂他:“你走开啊。”

“没有觉得你恶心,也没有嫌弃你,”贺望说得很慢,尝试缓解邱怀君的焦虑,“我怕你疼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感受到邱怀君所有的反抗一下子卸力了,发烧让他的身体温度变高,却又顺从地靠在他身前,忍耐地小声哭,说:“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贺望抱他抱得很紧,邱怀君疑心自己得了皮肤饥渴症,他并不想推开贺望,好像很久没人这么用力抱过他,以至于他对于这种拥抱的力度有所贪心,刚刚还绝望得要死,脑中全是“完了”,这回又开始委屈起来了。

“说真话呢,别不信哥哥啊,”贺望垂眼看他露出的半边浑圆的臀部,眼神晦暗了些,语气却仍柔和,“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讨厌我我没有意见,你可以继续讨厌我,但如果受伤的话,我会很担心你。别让我担心你。”

邱怀君深呼吸了下,声音沙哑:“你别骗我。”

这样的话贺望先前也说过一次,邱怀君想起了那场暴雨,贺望说“别让我担心”,给他打着伞,自己淋了半边的雨,温柔又高兴地和他说:“我很高兴,因为你选了我。”

干嘛要对他这么好?他明明对贺望那么恶劣。

邱怀君又听见他说。

“我没可怜你,也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好不好啊,怀君。”

邱怀君眼睛还是红的,嘴唇动了动。

贺望眼神清澈地看着他,里面的确不掺杂厌恶,绅士地等他回应。

明明是和贺青川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两幅性格。

那些理由与话语让邱怀君他别过脸,沉默看向别处——默认了。

手扣住他的膝盖,朝外轻轻扩开了些角度,腿间的花穴也暴露在视线里。

邱怀君不知道是心跳得太快,还是发烧带来的头脑昏沉,他怕得脚趾都在蜷缩,睫毛发颤。

“好像肿了……”贺望的脸离嫩穴很近,呼吸扑在上面,手指轻拨开阴唇,露出红艳的穴肉来,又去瞧上面的肉豆,“这是阴蒂吗?”

“你别问!”邱怀君臊得要死,后悔没拒绝贺望,如果他拒绝,贺望一定不会再做要求,他似乎对自己总是包容的,但邱怀君还是想逃避:“我什么都不知道!”

离得那么近,鼻畔都是一股子腥甜味儿,被操过那么多次,骨子里都是浪的,但邱怀君表现得仍是一副单纯模样,害羞起来都很可爱。

贺望下面硬得疼,在邱怀君别开头时收敛了笑意,手指碰上肿胀的阴蒂,如愿以偿得到了邱怀君的颤抖,花穴吐出一点透明的水,泛着淫糜的光。

贺望忍住继续揉弄的冲动,收回了手,轻声说:“这里有点破皮了。”

他站起身,揭过旁边的白色被子,盖到他身上,笑着说:“我去拿点消肿的药膏,然后再拿点退烧药,你先等一会儿。”

“这个我也给扔掉了,”贺望捡起地上的跳蛋,邱怀君简直没脸看,含糊应了声,看着贺望把那玩意儿层层叠叠裹进了卫生纸里,拿了出去。

门一关,四周安静下来。

他有很多问题等着去思考,但好像这些问题在现在都是无解的,邱怀君头昏脑涨地闭上眼,犹如坐过山车一般的恶心。

贺望这一走时间似乎过得太漫长了,拿个药也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至于干什么去了他不知道。

等到贺望回来的时候邱怀君也没睡着,他倒了杯温水,扶着他坐起来,“我以为你会睡觉。”

“头疼,有点犯恶心,睡不着觉,”邱怀君声音闷闷的,接过药片吞下,听见贺望说。

“我记得你之前是有点怕打针的,所以就只让你吃药,如果等会儿烧没退的话,还是得打吊瓶的。”

邱怀君错愕地看向他,话语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他的确很怕打针,就像他怕疼一样,仅仅想象银色的针头扎进皮肉里就会怕,而且打针的时候好几次因为他过分挣扎还导致血液回流。

他没想到贺望能记得这么细小的事情。

“就是记得咯,”贺望朝他眨眨眼,“班级会给你请假,这个不用担心。

感冒药里有点安眠的成分,你好好睡一觉,我不会吵醒你。”

·

剩下的时间邱怀君一直在尝试入睡,贺望很有耐心地陪着他,这让邱怀君觉得不安。

他似乎在哼歌,哼的什么歌也没听出来。

邱怀君在这个时候也懒得再和贺望作对了,即便贺望摸他的头发,拍他的背哄他睡觉他也没管。

这种哄小孩的方法有什么用?但邱怀君的确很快睡着了。

贺望等他睡着,才收回了手,拿起旁边的药膏,叹了口气,掀开了被子,动作很轻地分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花穴,贺望自言自语:“你就让贺青川这么玩?我都没舍得那么对你啊。”

药膏挤在指腹,涂抹在阴蒂周围,贺望并不担心邱怀君醒来,即便是醒来,他也有充分的理由。

邱怀君只是皱了皱眉头,脸因为发烧红得厉害,喘息出声。

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咕唧”搅起来,药膏很快稀释开,贺望苦恼地发问:“怀君,你逼里的水太多了,药膏都不顶用了。”

不过一管药膏的剂量够用,他挤了更多药膏过去,冰凉的膏体涂在炙热的穴肉上,穴口收缩时挤出一点乳白的膏,像是吃进去了精液。

邱怀君高潮与渴求性欲的样子他太熟悉了,连睡梦中的泣音都熟悉,穴里潮吹出的水液再次稀开了药。

贺望在厕所里发泄过一次,可看到这一幕还是硬得发疼,他想操进去,操得邱怀君哭,操到他小腹鼓胀,一按就会流出浓稠的精液,要他怀孕,要他永远属于自己。

可一切都不能。

贺望抚摸邱怀君的腿,亲吻了他的脚踝,擦干净多余的淫水,细致给他穿上了内裤。

邱怀君对此一无所知,他在发烧与高潮中度过上午,贺望俯下身子,指腹摩挲过他的脸颊,在空静的医务室里说:“以后不要让大哥碰你了,他对你这么坏,是不是?”

“你是我的,”贺望说,语气仍是很温柔,“早晚都是。”

唉,除夕还有人有空看文吗T T

作者感言

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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