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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怀春纪事 银色子弹 2272 2025-04-28 07:30:39

什么叫听话?所有事情不违抗就叫听话。

这顿饭勉强吃饱了,邱怀君回了卧室,气地摔枕头,又去踹桌子,但除了脚趾痛了点,其余什么也没得到。

他趴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没开空调,大开着窗户,暴雨天前的天气闷热而潮湿,邱怀君出了薄汗,难以克制的紧张,手攥了又松,盯着墙上挂着的灰黑色钟表。

那团灰黑色成了海洋上飘的腐烂石油,成了筐里的臭鱼烂虾,在一次次袭来的睡意里还成了影子和头发。

半睡半醒中他还抽中做了个梦,梦里也是灰黑色的,掺杂着突兀的青色,还来不及分辨是什么,隐约中听到了开门声,很轻的声音,眼前笼罩下一团影子。

邱怀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贺青川湿的头发。

“等急了?”贺青川似乎在笑,“这么困。”

邱怀君的困意一下子没了,茫然地看了他几秒,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贺青川看着他撑床坐起来,努力做出一副平静而老练的样子,“做吗?”

“你想怎么做?”贺青川靠近了他,手撑在他身侧,“说说。”

邱怀君哑口无言,恼了:“操你妈,不是你操我吗?我怎么知道!”

贺青川看着他漆黑的瞳仁,轻轻笑了笑,撩起了一旁的薄毯,盖在身上,躺在他的身侧,“睡觉吧。”

——睡觉?贺青川真的闭上眼睛了,顺手关了身侧的灯,邱怀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怀疑是套陷阱,却也无证可循,只能慢慢躺了下去。

关了灯,在黑暗里他看不清贺青川的五官,但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温热地扑打在他的眼睫与头发,邱怀君刚才睡意盎然,现在倒是无比清醒,被子就那么一点,枕头也不宽,他和贺青川膝盖都是接触着的。

邱怀君不着痕迹地向后缩,却被一下子揽住腰。

贺青川手从上衣下摆探入,摸到了裹胸:“晚上睡觉戴着不舒服。”

“你别动!”挨得太近,邱怀君挣扎无处,就那么一根白棉带,轻飘飘地抽了出来,白软的一对乳弹了出来,奶头顶端还有白色的水痕,“你离我远点……”

“又流奶了吗?”贺青川借着微弱的光线,拢住了乳肉,捏了捏,空气中的奶香味道更明显,邱怀君抵触得厉害,贺青川看向他,“记得答应我的。”

邱怀君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只剩下呼吸声,贺青川将上衣撂到锁骨处,低头含住了一侧的乳肉,牙齿咬着乳头嘬弄起来,奶水朝外流着,邱怀君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不敢看贺青川含住他奶子的样子,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浓长的睫毛轻颤着,浑身酥麻,甚至清晰地听见贺青川吞咽的声音,他咬紧了牙,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攥住了贺青川的头发。

“哥,”邱怀君声音沙哑,“你用力一点,奶水有点多……”

谁能想到他敏感到仅靠吸奶水就能高潮呢?贺青川又去吮吸他另一侧的奶子,手揉着另一边,坏心眼地揪乳头,要弄疼他。

邱怀君控制不住眼泪,抽噎着侧过头去,眼泪弄湿了一小片枕头,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又叫“贺青川”。

内裤又湿了,黏在下身。

贺青川松开他的时候,两边奶子都沾了透明的液体,在月光下分外淫荡。

邱怀君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恍惚地看着贺青川——他嘴角还有白色的奶渍,贺青川伸出舌尖舔了舔,邱怀君几乎脸要烧起来了:“你有病吧……”

“让我在这儿等你,就为了这个。贺青川,你没断奶吗……“邱怀君硬撑着面子,说,”你变态吧。”

“我以为我们是一类人,”贺青川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在他濡湿的腿间摩挲:“不是吗?”

都是变态吗?邱怀君浑身没力气,只能被他弄着,喘气道:“你不觉得恶心吗?我男不男,女不女的。你要是想找个洞插进去,你找女的呗,我哪儿得罪你了?“

“谁告诉你我喜欢女的?“贺青川的手指摸上他的下巴,很快又压住他的嘴唇,制止了邱怀君的话语权,身上的炙热温度也传到邱怀君身体上,带有侵略而压迫的气息,他笑了声,”我喜欢男的。”手离开了发烫的嘴唇,说:“内裤湿了就脱掉,今晚不操你。”

邱怀君确定自己心跳停了一瞬,继而难以言明地快速起来,他甚至想张口问问贺青川这话什么意思。

但贺青川看起来丧失和同他继续聊下去的欲望,闭上了眼睛。

内裤最后还是没勇气脱掉,邱怀君只能忍耐着内裤湿乎的感觉,也闭上眼。

他原以为他会整夜睡不着,但实际上他在贺青川的怀里睡得很快,甚至连个梦都没有。

会打呼噜吗?或者流口水?那样再好不过,最好恶心到贺青川,让他快点滚蛋。

第二天迷糊醒来的时候,床畔空荡。

贺青川已经起床去上早自习了,高三的早自习比他们要早。

邱怀君摸了摸嘴角,没有口水,有没有打呼噜难以确定。

他呆呆坐在床上半晌,才下床换了身干净衣服,把湿透了的内裤扔到脏衣筐里,潦草吃了几口早饭,拎了书包,这才走出了别墅。

·

十点的时候天气阴了,云沉沉压着,风吹得树叶窸窣作响,像是兜着几千克的碎玻璃渣,等着恰当时机落下来,要刺破路人的肌肤和头发。

外面大片的油绿在阴沉的天里褪色,等待雨水淋烂。

邱怀君还在抄检讨书,他烦透了抄检讨书,对不起在他笔尖都快写烂了。

头顶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空气闷热至极,天成了烂橙汁的颜色,邱怀君写出了一身的汗。

“今天估计要下大暴雨,”范扬看着窗外,碰了碰他,“你下午怎么回家,带伞了吗?”

“这天儿带伞也没用,雨又不是垂直落下的,”邱怀君咬了咬笔盖,划了划藏在书堆里的手机,翻了个页,“没带。”

“你那回逃课真的牛逼,我给你说,张向名特地来堵你,愣是没堵着你,”上课铃声响起来了,老师夹着课本走进来,范扬躲在高高一摞书后,小声继续说,“那菜逼在班门口骂了半天,还被咱班主任逮到了,估计现在跟你一样在写检讨书呢!”

张向名就是之前和他打架那人,邱怀君嗤笑了声,“傻逼。”

“他估计这两天还得找你事儿,你提防着点,”范扬抽了课本,风吹得窗帘大刺刺鼓起来,书页窸窸窣窣作响,一下子翻到了五十三页,倒是空白干净,“有事儿叫我就行,咱别的不行,两肋插刀在行。”

话音刚落,暴雨哗地淋下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去,绿叶打掉了,满眼都是水雾的灰白色。

靠窗的同学忙关窗户,捎进来的雨丝蜷在墙角,其余拍打在玻璃上,蝉鸣垂死挣扎,继而消失了。

邱怀君停了笔,把两页的检讨稿收起来,卷成筒,塞进了桌洞里。

他不爱上课,只是撑着下巴发呆,难以克制地想起了贺青川。

甚至一想起来,穴就会痒,浑身发热,他本能觉得贺青川是危险角色,也难以琢磨透贺青川在想什么。

中午的时候去自动贩卖机投币买了个面包和薯片,他没带伞,不想出去淋雨,在空荡的教室玩手机的时候,收到了贺望的短信。

“带伞了吗?下午还是下雨。”

邱怀君咬着面包,指腹摩挲着屏幕,莹白色的光映在瞳仁里,过了许久,回复了:“没带。没事儿。”

按照以往,他估计就干脆利落地让贺望滚蛋了,但比起贺青川的恶劣来,似乎贺望更可信一些——算是变相对比得出的好处?邱怀君觉得搞笑。

“下午你在教室等我,我带了伞,和你一起。”

怀君:嗯嗯,二哥是好人。

贺望:嗯嗯嗯嗯(掏出大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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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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