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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怀春纪事 银色子弹 2507 2025-04-28 07:30:39

邱怀君之前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他初三的时候,高中部的学姐热烈地追求他,在毕业的时候也向他示爱。

邱怀君答应了,并天真地将它叫做“爱情”。

他可以抽烟的时候将烟雾涂在她的嘴唇上,也可以把她的头发缠在手指上。

学姐对他外表的兴趣胜于性格,邱怀君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里就行。

这场“爱情”变故在学姐知道他是小三儿子之后改变,她看他的眼神变了,对于正义过分仰慕,对于这点黑暗的衍生物厌恶至极,于是说了“分手”。

“我要是你,我就死了算了,你妈当小三的,”学姐站得离他很远,“你恶不恶心?”

邱怀君对此嗤之以鼻,说“赶紧走”,回家之后却难过地哭。

他承认他太想要人陪,太想要人爱了。

没人会不渴求被爱,就算他浑身生刺,也企图有人躲开所有刺带来的伤口,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要害处,拥抱他。

这样即便坠入一场火焰事故,疼痛也可以忽略不计。

而今天他在贺青川的嘴里久违地听到了那个字,“情”字,尽管这个字和“偷”联系在一起。

贺青川真有意思,把上床做爱叫“情”。

不过或许是他多虑,毕竟“做爱”也带一个“爱”字,但性欲高潮不需要“爱”。

偷情也是如此。

但邱怀君无法控制自己多想,他在想贺青川昨晚做爱的时候,嘴唇蹭过他的耳朵,好像一段密语,但邱怀君解析不出,他越想越头疼——实际他也无法思考。

穴里的跳蛋一直在震动,贺青川大发慈悲开的最低档,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但带来的快感却是难以消除的。

范扬给他带了校服,他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内裤很大一块湿痕。

除了连续的高潮,还有头脑的昏沉,邱怀君不知道为什么头疼得厉害。

“你让我给你带校服干嘛啊?”范扬靠近他,在课上小声问。

“昨晚没回家,没法儿换衣服。”邱怀君说。

“没回家?”范扬捣了捣他胳膊,“行啊,跟哪个妹妹去玩了,不给哥介绍一个?”

邱怀君瞪了他一眼,咬紧了嘴唇,盯着课本看。

现在估计湿得更厉害,跳蛋在穴肉深处震颤,汁水朝外流,高潮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上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还叫他起来念课文,邱怀君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在发软,把课本翻到了指定页数。

穴肉吞吐着跳蛋,淫水流了太多,几乎要含不住,他拼命夹紧腿才能让它不掉出来。

刚读完“The”,却突然到了高潮,邱怀君攥紧了书本,指尖用力得发白,半晌说不出话,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呼吸,用课本遮住脸,同时穴里潮吹出大量温热的水液。

“不会读就坐下好好听课,别在那儿睡觉,”英语老师不耐烦地拂拂手,“坐下吧坐下吧。”

邱怀君难堪得脸红,一坐下,跳蛋因为他的动作而进入得更深,震颤着更为敏感的软肉,爽利的快感让邱怀君喘息出声,范扬担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儿吧?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头有些晕,浑身也有些发冷,邱怀君只是摇摇头,声音有气无力:“我睡会儿。”

这一睡并没持续太长时间,课间的时候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说:“有人来找你,在门口等着。”

邱怀君用了好大忍耐才撑着桌子站起来,他出了好多汗,鬓角的黑发都濡湿了,浑身发软。

开了后门,邱怀君四处看了看,在墙边看到了贺望。

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贺青川,毕竟他们这么像。

但从笑容上他否定了结论,贺望笑起来的时候更温和。

“怀君,”他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想中午吃午饭再来找你的,但没忍住,就课间过来找你了。”

邱怀君靠在墙边,张嘴无声地争着氧气,咬牙撑着情潮,抬起眼时,贺望看到他发红的眼角与水意,这让他愣了愣。

邱怀君说:“哥,你有事儿吗?”

“没什么事儿,就是知道昨晚你和……和他吵架,大哥带你走了,”贺望边说边看着邱怀君的脸,不动声色地打量,语气柔和,“我想找你们来着,没找到,很担心你们,你还好吧?”贺望慢慢靠近他,揽住他的肩膀,将浑身无力的邱怀君轻而易举地拢入怀里,喘息声也就尽数进了耳里,隔着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度——这个温度不太正常,贺望皱了皱眉,轻声说:“你身体不舒服?”

外面是晴朗天气,金色阳光晃得人头晕,邱怀君摇摇头,伸手搡开他,却自己脚下一踉跄,眼前黑星聚集,又一阵天摇地晃,黑布当头罩下,邱怀君摔在了地上。

他依稀听见贺望喊他“怀君”,但那点声音也消失了,邱怀君被迫扯入黑暗中沉浮。

·

这场昏迷并没持续太久,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

邱怀君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贺望刚把他放在医务室的床上,他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跳蛋的存在,头昏脑涨的时候却又想起来,背脊僵直。

贺望将要转身去找医生时,邱怀君挣扎着扯过他的袖子,声音发哑:“别……”

“醒了?”贺望担忧地看向他,“我去找医生,你别急。”

谁急了?邱怀君对医生避之不及。

他朝贺望使劲摇头,喘息着撑床坐起,央求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幼狗的眼神,“不要……”贺望顿了顿,眼神晦涩不明。

房间门忽然推开了,白大褂医生走了进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烫着褐色的卷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红框眼镜,问:“这是怎么了呀?”

“……”

“我……他上体育课低血糖犯了,头晕得厉害,吃过糖了,想在您这儿休息一下,”贺望嘴唇动了动,垂下眼对上邱怀君的眼神,面不改色地扯谎,邱怀君松了口气,“麻烦您了,您去看别的学生就好,我们等会儿就走。”

医生看了眼邱怀君——浑身冒汗,疲软无力,倒是和低血糖症状一样,脸红大约是跑步累的。

这下便放心了,医生站起身,“那有事情再叫我,我去看看旁边的。”

穴里的跳蛋还在运作,医生一出门,邱怀君便再也忍耐不住喘气起来。

贺望坐在了床边,扶着肩膀让他坐起来,邱怀君却靠在他怀里一下到了高潮,射了好几次的阴茎射不出什么了,马眼一阵疼。

邱怀君这回真要哭了,拼命推着贺望,唇间溢出难耐的呻吟,推拒也显得软而无力,“你滚开啊!”

“怀君,到底怎么了?”贺望低声问他,声音带了点严厉,这时候显现出了一些长兄的感觉,“你不让医生看,哥哥总该信的吧。”

他放软了语气,“别让哥哥担心。”

“哥,你别管我了……”邱怀君被高潮折磨得要死,浑身敏感至极,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声音带了泣音,“你上课去,我一会儿就好了……”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贺望在他目光盲区无声笑了笑,但语气仍是忧虑,同时手在他身上游走,似乎真的想摸出是他哪里不舒服,邱怀君心生恐惧,却又推不开他,眼前一阵晕眩,“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别摸,求你,别摸了……”

贺望摸到他的腿间,隔着校服裤子摸到了凸起的橡胶线,声音低低的,“这儿是不是?”

“不是、不是……”邱怀君挣扎起来,他发了烧,脑袋晕乎乎,克服不了贺望的钳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指伸入湿透了的内裤里,湿漉的感觉让贺望手指一顿,但又继续朝前,牵着那根橡胶线,跳蛋从体内慢慢挤出,邱怀君抽泣着,嘴里发出甜腻的声音。

跳蛋终于钻出了穴,穴肉饥渴地收缩,摩擦过阴蒂时,邱怀君浑身猛地抖了下。

贺望拎着那根湿透了的线,跳蛋的细密嗡嗡声在安静的狭窄空间里分外明显,上面沾满的淫水随着震动朝外溅,甚至溅到了贺望的手背上,邱怀君彻底绝望起来,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别看了,别看了……”

贺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跳蛋……?是你自己放的?”

“不是、不是不是,”邱怀君闭着眼摇头,大脑一片空白,“不是我、不是我……”

跳蛋狠狠摔砸在地面上,在地面上震动,贺望拢紧了邱怀君,声音沙哑,“别怕了,哥哥在这儿呢。”

邱怀君在他怀里抖得厉害,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遥控器在哪儿?”贺望低声问他,“我们关掉,好不好?”

邱怀君含泪摇摇头,“不在我这里……”

“那在谁那里?”贺望扣住他的肩膀,急切地看着他,迫切地要一个答案,眼睛发红,“给我说,谁欺负你了,好不好?”

作者感言

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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