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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没怎么有dirty talk,不要期待这个,只是强制爱。

怀春纪事 银色子弹 1960 2025-04-28 07:30:39

在贺望年少时第一眼看到邱怀君的时候,在不懂接吻是什么含义的时候,他就想尝邱怀君红润的嘴唇,疑心嘴唇与草莓是同一品系。

他无数次在邱怀君沉睡的时候吻他的嘴唇,知道嘴唇是柔软与性诱的暗示。

但贺望也知道自己想要的远远不仅是亲吻,所以他在小杂物间里吻住邱怀君,汲取他的氧气和体液,同时剥落他的衣服,像他以往那般做。

没人比他更熟悉邱怀君的身体,贺望解开他的裤腰带,大手伸进内裤里挑弄着阴蒂,听着邱怀君害怕地叫他,说,“哥,你喝醉了……你放开我,会被别人看到的……”

“我不能放开你,离开你我会死掉。”

贺望手指拨开阴唇,指腹揉着肉豆,邱怀君在他怀里挣动,碰倒了旁边的扫把,哽咽着哭,浑身抖得厉害,“不要,哥……”

他懂邱怀君所有的敏感与临界点,穴里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他的手指,邱怀君夹紧了腿,浑身软得厉害,贺望贪恋他身上的气息,他需要邱怀君替他重组骨骼,止心头的痒,说:“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这样的,每次你都会爽得哭,舔你逼的时候你也会哭,你总是哭……”

邱怀君甚至来不及去理解“每次”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是场梦,或者他们中有一个人得了疯病。

所有绝望在贺望蹲下身,灼热的鼻息扑在他湿漉的腿间时达到顶处,贺望强势分开他的腿,柔软的舌头舔过阴户。

强烈的快感让邱怀君猛地战栗,他哭得抽噎,摇着头说“脏”,贺望张嘴含住,湿热的舌头舔过,狠狠嘬着嫩穴吮吸,灵巧地钻进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邱怀君捂着嘴呻吟,面色潮红,穴肉酸胀,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他彻底失去力气,被动地呻吟与痉挛,崩溃又爽利地掉眼泪。

高潮的时候邱怀君大脑空白一片,贺望又去吮他烫红的耳朵尖,似乎爱极了他多汁的肉体,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抱起来,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炙热的阴茎抵着穴口磨,龟头顶开软肉,撑开了嫩穴。

邱怀君抓紧了他的衣服,声音沙哑:“贺望,我会杀了你的……”

“那就杀了我吧,”贺望捅到深处,穴肉紧紧吸住阴茎,他轻声说,“我等着你。”

杂物间里的器物弄得发出响声,什么倒了,或者什么碎掉了,没人去在乎。

邱怀君被他抱着操弄,阴茎在穴里抽插,囊袋拍打得臀肉发红,汁水四溅,邱怀君又害怕地让他轻点,呻吟声撞得破碎,身体晃荡,唯一能借力的只有贺望。

邱怀君哭着说:“我真的会杀了你!”却又只能搂紧他的脖颈,腿缠着他的腰,来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他咬着贺望的肩膀,来克制住呻吟声,耳边传来水声与啪啪声,脑中昏昏沉沉。

杂物间关紧的门上有一扇很小却高的玻璃窗户,长久没人擦拭,透进来的光浑浊又黯淡,邱怀君看着那束光,越发觉得这个梦荒诞。

持续了多长时间他也记不得了,邱怀君只是反复地高潮,腿都发疼。

贺望说着“我好爱你”,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肉穴深处,抽出阴茎时,淫水掺着精液流到腿根,邱怀君脱力般靠在他怀里,睫毛发颤。

贺望心里充斥着无比的满足——完成了一场繁复的人体建构,止了钻心的痒,他是完整的,是存在的。

他就这么抱着邱怀君,去亲他的头发。

直到他借着晦暗的光看到了邱怀君眼角的泪痕,他脖颈和锁骨上深色的痕迹。

那点红突兀地刺进视野里,贺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一边说着爱,一边又伤害了邱怀君。

·

杂物间里狼藉一片,碰倒的扫把和铁管歪七扭八地厮混一处,邱怀君喃喃说:“你放开我。”

他从贺望怀里挣脱出来,腿软得厉害,几乎要站不住,去捡自己的裤子,颤着手去提裤子。

裤子有些脏了,但还能穿。

“怀君。”

贺望伸手要去碰他,邱怀君却反射般朝后躲,吼道:“你别碰我!”邱怀君胸膛起伏,深呼吸了下,像是没了力气,低声说:“别碰我了。”

贺望手顿了顿,收回了手,怔怔看他的背影。

杂物间的门推开的时候会有“嘎吱”的声响,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这场闹剧只有两个主演,一堆死物当观众而已。

邱怀君知道贺望跟在他身后,但一次头也没有回,只是慢慢朝外走。

穴里的精液没有清,浓稠的、埋在深处的精液慢慢朝外流,会不会打湿裤子?会不会有人看到?邱怀君什么都没想,只是脑袋混乱。

外面都黄昏了,铺天盖地橘红色的霞光,街道上人寥寥,邱怀君想起放在桌子上没带走的果酒,还有没花完的网费——真稀罕,他还有空想这个。

“别坐公交了,”贺望在他身后说,“我去打辆出租车。”

邱怀君顿住脚,侧过头去看,他眼角还是红的,“你站在那儿,别动。”

贺望不动了,他们之间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让邱怀君觉得安全,他靠着粗粝的墙面,背在身后的手抠着墙上的石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挺不好使的,又蠢又傻。”

“没有,”贺望说,“我没那么觉得。”

“是,我成绩不好,整天就知道开黑打架早恋,你们好学生都看不起我们这样的。所以你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你是要嘲笑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迎面给我扑一盆冷水,骂我’傻逼’。但是,我没给你说过,直到今天中午,我还是一直都觉得,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邱怀君笑了笑,声音闷闷的,”然后你真给我了盆冷水,是想淹死我吗?“

贺望低声说:”我是喜欢你的。”

“是,你喜欢,然后你教我去追我自己,”邱怀君盯着他的眼睛,拔高了声音,“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贺望,是你的喜欢廉价,还是我贱啊?”

“你别这么说自己,”贺望嘴唇动了动,手攥紧了又松开:“是我不正常。我对你的喜欢是很脏的喜欢,不干净,是我想让你接受,是我痴心妄想。”

“我现在也弄不清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所以才能这么游刃有余,把我耍得团团转,“邱怀君说,”这种事儿……不是第一次了吧,但我没有印象。喏,你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特开心?“

贺望忍不住走上前,企图碰他的手腕,说着”不是“。

“我说过了,你别碰我!”邱怀君反应剧烈地甩开他的手,眼睛又红起来,声音难以克制地哽咽,他说,“贺望,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dirty talk这儿不太合适,我们日后再talk talk.

作者感言

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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