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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怀春纪事 银色子弹 2574 2025-04-28 07:30:39

床单皱得厉害,沾了他的口水、眼泪、精液和淫水,邱怀君觉得这不公平,他浑身脏,贺青川却仍是穿戴得整整齐齐,除了扔在一旁的眼镜和校服外套,他没有任何变化,穿的衣服仍是整整齐齐。

“哥,你放过我吧……”邱怀君闭上了眼,浓长的眼睫发颤,“我真不行……”

“怎么个不行法了?”贺青川把他抱起来,邱怀君也懒得挣扎了,顺势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颈,闷声说:“真不行,我真受不了,你要是这样罚我一晚上,那我明天也不用上学了……”

“可我还没射过,”贺青川叹了口气,声音很好听,“你射好多次了,等价交换,是不是?”

去你妈的等价交换。

邱怀君都不记得自己射过多少次了,三次还是四次?要是真让等价交换,邱怀君估计着自己真要死了,他有些着急,低声下气地求饶:“哥、哥,等价交换没错,你也得可持续发展啊!求求你了,你忍忍……”邱怀君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撒娇,只是出于迫切的心思,声音带了些讨好。

这对于贺青川来说是个纳罕体验,他们认识几年,他见过邱怀君哭、冷笑、凶狠,却也是第一次见邱怀君朝他撒娇。

“腿并紧,”贺青川将他推在床上,于是邱怀君陷入一团柔软里,身体笼罩在他的影子下,轻微的汗液气息与滚烫的温度包裹他,听见他说,“给我操操你的腿。”

邱怀君有些疑惑——贺青川为什么总能把色情的话说得那么认真,讲题一般的正经。

他夹紧腿,炙热的阴茎便挤入臀缝,腿间湿漉漉的淫水充当了润滑。

阴茎上凸起的青筋跳动,耻毛刮过白皙的腿根,紧接着碾过敏感的阴蒂,抽插起来。

他听着贺青川在他耳边喘息,心跳得快,别过脸不去看他的眼睛,呼吸不稳问:“哥,你那玩意儿什么时候买的……”

“让前台给买了送上来的,”贺青川扣紧了他的腰身,明明只是操腿,却仍让邱怀君感受到一阵爽意,张着嘴大口呼吸,声音闷闷的,骂人也没什么气势:“你有病啊……让前台买这个,这下好了,人家估计以为我们是变态。”

贺青川挺胯在腿缝里抽插,额角的汗在灯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喘声在房间里分外清晰,“本来不就是吗,你和我,都是不折不扣的——”剩下两个字他留在了邱怀君耳边,呼吸发烫:“坏人。”

贺青川那张脸的确很好看,有少年感的干净俊朗,只是不爱笑。

顶着这样一张脸,做最龌龊下流的性事。

邱怀君催促他快点射,自己却难为情地流出更多水,面色潮红。

这场闹剧凌晨才结束。

贺青川操着他的腿,嘴里还要含着他的奶子,叼着乳尖咬,沸腾的情欲给邱怀君一种错觉,似乎贺青川已经深深插入他,操得他昏沉高潮,阴茎几次挤开穴口却又擦过,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邱怀君白皙的肚皮上,还有些溅到殷红的乳尖。

太累了,邱怀君任由贺青川打横将他抱起,在白雾蒸腾的浴室里给他洗澡。

邱怀君是在那个时候睡着的,睡着前还在埋怨。

“那玩意儿干不干净啊……”

“消过毒了,我用酒精喷剂洗过,”贺青川无奈,“怎么还担心这个呢?”

又说:“我明天穿什么啊,我得上学,不然得扣风化分的,你倒是不担心……”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贺青川笑了声,洗完后将他裹得像个虫蛹一样抱了出去——包成虫蛹并非本意,他成绩好,在性爱上也天赋异禀,在怎么给人穿浴袍上却实在为难,左右琢磨也只裹成这幅丑模样。

一张单人床对于两个正在发育的少年人来讲,过于狭窄,但所幸邱怀君睡着的时候乖巧,贺青川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手机震动了声,他顿了顿,才拿了过来。

屏幕上显示,十三条未接来电,都是贺望打来的。

贺青川回拨了过去,电话那头没响几声,贺望便接了起来,气急败坏说:“你和他上哪儿去了?”

“其实你有句话说得对,”贺青川答非所问,贴在软枕上,打量邱怀君,另一只手轻轻描着他的脸颊轮廓,“他的确有种红色的漂亮——像水里烧起来的珊瑚。”

电话挂掉了,所有烦杂声响尽数消失了,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

贺青川嚼着那句烂俗话,忽的笑了声,靠近了邱怀君,影子罩住了昏黄灯光,他贴上邱怀君的嘴唇,是很轻的一个吻。

“如果清醒的时候亲你,”他自言自语,似乎真的在思索,“会躲开吗?”

邱怀君在梦里不觉,甚至朝他怀里钻了钻,嫌烦一般哼了声,腿搭在他的小腿上,露出腿间一截粉红色的橡胶线。

喃喃说了句梦话,但贺青川没听仔细,邱怀君在梦里执意也不肯再说第二遍,倒是叫了句“哥哥”。

·

那句古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话倒是不假。

邱怀君做梦梦见了贺青川,他是站在上帝的视角,悬于屋崖树顶上窥看的。

他看见自己在游泳池边哭,这个场景异常熟悉。

贺青川走过来,把哭得睡过去的他打横抱起,低声说了句“烦人”。

又梦见,在那个把橘子皮烤干的焦热天气,他和贺青川一同坠入游泳池,气泡翻涌,水蓝色的温度升腾,他在水里窒息,水涌进鼻腔里,扼杀他的呼吸,他却还是吻了好久,还要固执做爱。

早上起床邱怀君才知道,邱怀君早上六点给捂醒的,他没溺水,是叫被子绑架了,被子紧紧缠着他,这在夏天要挤死人的。

他解开一身被子,翻身下床的时候,穴里的异物感让他后知后觉想起了跳蛋,顿时动作幅度小了些。

床边放了条新内裤,估计是贺青川买的,邱怀君穿上那条三角内裤,看到了腿缝里的粉红色橡胶线,心里骂了句。

打电话给范扬的时候,范扬还在睡觉:“不是,邱怀君,你干嘛啊,这么早……要困死了!”

“你家里有多的校服吧,给我带一套到学校里,”邱怀君边穿鞋边说,“别问为什么,就是急用,谢了哈,别睡了!都要上课了。”

范扬在电话那头差点没把他骂死,邱怀君又说了几句“谢谢”,这才挂了电话。

贺青川比他醒得要早,在卫生间里洗漱,邱怀君对于这种高三的作息时间感到新奇,外面天色半亮,他推开磨砂玻璃门也进去洗漱,低头拆开一次性牙刷包:“我昨晚抢了你被子吗?”

贺青川拿一旁的毛巾擦了擦下巴上的水,他似乎对于宾馆里的毛巾有些嫌弃,眉头都轻微皱起来,“做哥哥的,总不能抢弟弟的被子。”

这时候念起兄弟情分了,上床折腾他的时候怎么不顾及兄友弟恭的面子?宾馆自带的牙刷毛坚硬,刷得牙龈疼,邱怀君潦草刷了刷牙,吐掉一口沫:“那亲哥,你什么时候才把那玩意儿给我拿出来啊。”

“什么时候耗完电,什么时候拿出来,”贺青川放回毛巾,“就是不知道能用多久。”

“我今天要上课!”邱怀君回头看向他,不可思议说,“贺青川!这不能闹着玩,发现就完了。”

贺青川走出卫生间,“那你就小心点,别叫出声。”

穴里的跳蛋忽然震动起来,还在洗脸的邱怀君闷哼一声——这震动的频率比起昨晚来说好太多,至少他能忍耐住。

尽管如此,冷水扑到脸上的时候,邱怀君还是感受到了手指的颤抖,他喘了几声,咬紧嘴唇。

穴肉紧紧挤压着跳蛋,清晰地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颗粒感。

邱怀君努力在贺青川面前维持一副正常模样,拎起了校服外套,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贺青川说:“你今晚打算去哪儿?”

“去……”邱怀君深呼吸了下,稳了稳声音,“回去啊。”

“能去哪儿?只要我还是他儿子……我就逃不开,就这个命呗。”

邱怀君挑起嘴角笑,眼里没盛多少笑意。

校服外套至少不脏,他套上了校服外套,刚走没几步顿住了,邱怀君回头看他,眼角发红:“尽管这个问题很无趣,但我还是……还是想问,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不至于就为了上床吧?”

“在厌恶贺海然上,我们至少达成一致。”

贺青川见过贺海然带不同的女人,他们要么在他的车上,要么在他的床上,他那懦弱又善于忍让的妈妈一句话也不说,那样一个乐于出轨和滥情的父亲,贺青川并没有太多感情。

他看着邱怀君发红的脸色,放慢了语速,更细致与享受地看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你不觉得,背着他,和他最小的儿子偷情,是件值得一试、刺激又背德的事情吗?”

其实大哥还是蛮心软的(。

下章继续看二哥演戏:-P

作者感言

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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