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他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好像没什么用。
“祝满棠!”余念喊着,伸手要掰开搂住自己腰的手。
然而他不过轻微的挣扎了下,祝满棠的兄弟就跳了跳,打到他的腿心。
余念头皮发麻,深呼吸,“满棠,你醒醒!”
他都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整自己其实没睡,然而余念没有证据,而且他也想不明白,祝满棠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出。
青年很尊重他,把他当成哥哥,不会做这种事情吧,要是闻绥,余念肯定会觉得对方故意的。
可能是因为播音机里的影响,祝满棠从开始不动,开始下意识依照男人本性。
余念瞪大眼睛,“祝满棠你快醒醒!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哥!”
他说完这句话,抱着他的青年,呼吸紧了紧。
祝满棠压根没睡,一直睁着眼睛,通过对面的镜子观察余念的表情。
这个房间不只有各个机位的摄像机,旁边还有镜子。
他枕着一个毛绒玩具,轻轻弓着腰,试探又像是挑衅。
他可怜的大哥并没有发现这点,还一心想叫醒他。
祝满棠咬着唇,其实他很难受,这种磨磨唧唧的行为让他额头青筋都暴突起来。
但是,和大哥的贴贴又让他很受用,这是精神心理上的满足。
咬着牙忍住没有露出碎音,他禁锢大哥的腰,看着对方开始弹动双腿。
然而挣扎对于祝满棠来说,更像是福利。
余念很快也发现了这点,他脸红了又白,开始呼叫系统。
然而系统被屏蔽了。
不能这样下去,不然真的会…
想到莫名其妙的那个,余念快哭了。
而且祝满棠还不是故意的,是睡觉然后不小心,这要是醒来,谁有理还不一定。
毕竟他醒着,又是哥哥,祝满棠不懂,他该懂的,结果没有阻止。
到时候万一弟弟接受不了,想不开怎么办?
余念一时间想了太多,身子没怎么挣扎,不过他还是留意着青年的动向。
他汗都出来了,不能那样啊!
好在,熟睡的人不得章法,而余念又紧绷着身子,拒绝别人近一步贴贴。
祝满棠心里叹气,但他也没想过就这么稀里糊涂吃了大哥,不然余念心里怕对他有抵触。
祝狐狸眯着眼睛轻笑,看着怀里的兔子惊慌失措,一下一下的撩拨。
这个过程极其漫长。
余念从开始的惊恐,神经逐渐放松,他竟然觉得庆幸,因为祝满棠没有再近一步。
果然有些事情经过对比都能接受。
脚趾蜷缩,余念咬着唇,他觉得自己皮都要脱一层,皱着眉头。
终于,结束了。
余念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到那一步。
只是身上好难受,特别是两人现在还挨着。
余念今天后悔出门了,人一旦出了事就会后悔这个后悔那个,他现在就是。
播音声音变成了正常的童话故事。
但是,祝满棠却又起立贴着他问好。
余念一点都不好。
他挣扎着,要离开对方,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没真的到那一步,但屁.股也差不多要开花了,到时候坐下都是问题。
“哥。”
他听到含糊不清的声音,余念身体一愣,莫名有种做坏事被抓的感觉。
祝满棠又没声音了。
余念不敢动弹。
“系统。”他呼叫。
[你刚刚声音怎么回事?让我直接被屏蔽了。]系统。
“我…”余念难以启齿,说了荒唐的经过。
[好狗血,最后怎么样了?]系统关心。
“什么怎么样?”余念问。
[没有到最后一步?]系统又问。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余念越发觉得现在的系统恶劣,这跟之前的系统完全不同。
[这不是怪尴尬的,我缓和一下气氛。]系统说,[你说他把你当成亲兄弟,这…要是他知道这件事,估计会先挥刀自宫吧,毕竟做出这种出生行为。]
“嘶…”余念倒吸一口凉气,莫名幻疼,“不,不至于吧。”
[那要看看每个人的接受程度了。]系统说,[我只知道赛道的主角接受度良好,没有什么干一下不能解决的,其他人不太清楚。]
余念沉默,余念忐忑,余念最后叹气。
祝满棠半小时后才醒过来。
他声音带着茫然,“哥,我…我怎么…”
他松开余念,之后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嘴角扬起,肩膀耸动,语气却逐渐慌张起来,“我…我…我…”
“满棠。”余念终于离开了他,但是他此时都不好意思坐床上,人是半跪在腿上,“那什么…”
他不知道祝满棠是怎么想的,会不会真如系统说的那样。
祝满棠看着他半跪着腿坐下,垂眸对着自己,瞬间又精神起来。
他呼吸一紧。
余念这衣服跟那种兔女郎服装相比其实布料比较多,不是抹胸款式,也不是吊带,只是胸口挖了一块。
此时男人双手搭在膝盖上,不自觉的挤压。
祝满棠眼睛都亮了起来,紧盯着那条不明显的沟。
他舌尖舔着牙齿,喉结滚动,大哥真是无时无刻都在诱惑他,撩拨他的神经。
“哥…我对不起你…”他这么说,走过去抱着余念,手在背上轻抚。
“满棠,你不要想不开,这只是一个误会。”余念没想到最坏的事情发生了,祝满棠想不开。
“哥,可是我…”祝满棠轻轻的笑了,大哥真是天真又可爱,被他占了便宜还关心他会不会想不开。
“别瞎想。”余念皱着眉头。
“那哥你让我看看。”祝满棠说着,把他按在腿上。
余念没反应过来,就趴在他腿上,小腹硌得慌,他眼皮一抽,“满棠,你…”
“哥,对不起。”祝满棠语气充满愧疚,“我先帮大哥擦擦。”
他说着,上手。
余念身体一僵,“你给我松开,别碰我!”
“都是我的错,我有义务负责。”祝满棠却是执拗。
“别,你这样不觉得不对吗?”余念掐了一把他的腿。
然而又被硌了一下,余念此时也不担心他想不开了,他都想直接废了祝满棠。
“有什么不对?”祝满棠还在装,“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弄的当然我负责。”
掌心是火热的,烫的余念难受。
而且这个动作他很没有安全感。
“哥,你很紧张吗?”祝满棠问。
“祝满棠你快点松开我,我生气了。”余念黑着脸,青年还敢打他,翻天了!
知道再这样下去,余念真的会翻脸。
而且今天他也占了不少便宜,所以祝满棠听话的松开余念。
这次真的拿了纸巾帮忙,不过余念觉得羞耻的要死,宁愿不要他的服务,他是大人好吧!
祝满棠看着大哥脸颊绯红,耳垂快要滴血,咬着唇都要咬破了,他微微叹气。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跟大哥接吻。
不过,接吻会暴露吧。
真是的,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
心里叹气,祝满棠去那边衣服里找到手机发消息。
“哥,咱们暂时只能待在这里了。”
余念坐在床上,有些不舒服,他觉得肯定红了,他现在烦的不行,听到这话也只是“嗯”了一声。
祝满棠知道他生气,不好意思的轻咳,“哥,你帮了我,我也帮你。”
“什么?”余念不解。
“哥,你也…”祝满棠说,他看着余念,目光灼灼。
余念身体一愣,他一直关心后面,也就没想过自己兄弟。
他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兄弟你怎么能这样?
祝满棠已经靠近他,“哥,不要不好意思。”
“你也要给我蹭?”余念问。
祝满棠眼皮一抽,“你要吗?”
余念狂摇头,他又不是变态对弟弟下手。
祝满棠松了口气,他真怕余念点头,那他到时候就演不下去了。
“咱们在这里反正没事做。”
“但是也不能研究这个吧。”余念打开他伸过来的手,“我不用。”
“不会坏掉吗?”祝满棠担忧。
余念嘴角一抽,“不会。”
他可以忍。
祝满棠失望的坐在一边。
余念静等平复,然而先等来的是一股尿.意。
他面色尴尬。
“这房间有没有卫生间?”
他不由夹.着腿。
听到这话,祝满棠不由视线落下,“没有,哥,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他道。
“我扶哥出去?”祝满棠提议。
“咱们这样出去会被当变态抓起来的吧。”余念不敢想被人看到会怎么样。
“那怎么办?”祝满棠挑眉。
“你把湿衣服拿出来,凑合着穿。”余念开口。
“会着凉的。”祝满棠道。
“等会就回去了。”余念说。
“哥要不再等等?”祝满棠想到了什么开口,“我跟人说六点过来接我们,再等十几分钟,人就会来了。”
余念咬着牙。
然而,度秒如年。
“我不行了。”余念感觉现在出门,他也走不到卫生间。
想到可能尿裤子,余念捂脸,只觉得丢人。
“哥,我扶着你去鱼缸哪里解决吧。”祝满棠提议。
“这怎么行。”余念摇头。
“我把鱼都捞出来了。”祝满棠说:“这鱼缸我也会买下来。”
余念憋的小脸通红,每一步移动都很艰难,只能同意。
他被祝满棠搀扶着走过去。
那里的确有鱼缸,下面也有水,但是根本没有鱼。
余念这个衣服实在是有些麻烦,他想找拉链,半天没有找到,急的额头冒汗。
祝满棠贴心的帮他扯开衣服,之后把余念抱起来,“哥,你腿都不稳了,别摔倒。”
他说的无比真诚,余念也顾不上这个姿势太羞耻。
算了,今天的糟心事已经很多了。
祝满棠看着对面的摄像头,舔了舔尖锐的牙齿,他又兴奋起来。
大哥快要哭了。
他知道今天玩狠了,接下来不敢做什么。
他取了房间所有摄影机里的内存卡,之后去穿衣服。
然后端着鱼缸进旁边的卫生间处理。
嗯,大哥的.尿也不能被人看到。
收拾好房间,就只剩下床上头发凌乱,因为羞耻全身泛粉,一声不吭的男人。
他抱着一只兔子在怀里,低着头,颓废的样子,着实可怜。
但是祝满棠看到只想再把人欺负一遍。
余念在跟系统聊天,“我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你是指刚刚上厕所的问题?]系统道。
“嗯。”余念轻声道。
[这有什么,就像学校有些学生还在班上拿矿泉水瓶。]系统觉得他大题小做。
“真的?”余念愣。
[骗你干什么。]系统道,[咱们可是好搭档,一根绳上的盟友。]
余念逐渐想开了,学校人更多,这房间只有两人,对比起来,好像也不是事。
祝满棠还在想如何调整大哥的情绪,就见他突然抬起头,“你的人还没来吗?”
“应该快了。”祝满棠说。
聊着,外面传来“叩叩叩——”敲门声。
祝满棠立马询问,“谁?”
“少爷是我。”
“小陈,快去找两套衣服过来。”祝满棠立马吩咐。
脚步声离远。
余念松了口气,还好有人来了。
又等了十分钟,门被敲响,祝满棠打开门,接过他手中的衣服,然后关上门。
“哥,我给你换衣服。”祝满棠走到余念身边。
余念点头。
脱掉勒人不舒服的衣服,穿上衬衫,余念有种安全感。
但是穿裤子时,他一愣。
“没有内裤吗?”
“小陈没买。”祝满棠说,“哥,你先将就一下,等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余念硬着头发“嗯”了声,也只能这样了。
穿戴整齐,祝满棠扶着他出门,门口的小陈仪表堂堂胸口还挂着“经理”的小牌,很显然是这家酒店的管事人。
他冲祝满棠点头,语气恭敬,“少爷。”
又无声说了一句:老板。
祝满棠看了他一眼,经理点头,“我会处理好一切。”
余念听到这话,莫名脸红,“我…”
看他害羞,祝满棠把人搂在怀里,按在胸口,大哥没有拒绝。
祝满棠并没有直接把人带回别墅,笑话,那岂不是让别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先带人回自己住处,二人分别洗了澡,穿上干净的衣服。
余念松了口气,他也不想一直真空。
二人回别墅时,家里只有秦赴在。
看看时间,祝满棠疑惑,这人是有点工作狂属性的,怎么今天下班这么早?
秦赴坐在沙发上,手握着报纸,装腔作势。
他像是随意看着两人,然后就看到余念面颊绯红,一副被疼过的样子。
而且他走路姿势有点奇怪,身上的衣服又换过,跟祝满棠同款。
他握紧报纸,“你们去看什么动物了?”
“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祝满棠扶着大哥坐下,又吩咐下人去准备晚餐。
“就是问问。”秦赴一本正经。
“跟你说,你也不懂。”祝满棠不想多说这个,他几乎是把大哥搂在怀里,“大哥,改天我带你去骑马。”
余念也不想聊看什么动物,因为说这个,他就想到后面的糟心事。
所以祝满棠扯开话题,他赶紧跟着,“我这样可以吗?”
“放心,马场的马都是训练过的很温顺,而且有我看着。”
余念点头。
看二人忽略自己,秦赴叹气,把心里郁闷归结于黎见雪交代的任务他没有完成的挫败。
不过,两个人难道真的发生了点什么?
余念现在又喜欢祝满棠了?可是没看出来啊,还是说他也冒充黎见雪然后…?
很有这个可能。
他拿手机给黎见雪发信息,对方一直没回,大概是在做任务不方便。
他微微皱眉,黎见雪怕是指望不上,要想搞明白这个,估计得自己上。
秦赴坐直身子,他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计划,没有一点私心。
祝满棠今天可谓春风得意。
其实晚上他想留宿大哥房间,但是身份不允许,他叹气帮大哥洗澡换衣服,之后扶人上床休息,然后道晚安。
余念感激的开口,“晚安。”
祝满棠扯唇,心满意足。
他伸手抚摸大哥的头发,趁其不备吻了他的脸颊。
余念伸手摸自己的脸颊,“你干什么?”
“捉弄一下大哥。”祝满棠说,“大哥晚上怕黑可以叫我。”
余念思绪被扯走,“我才不怕!”
祝满棠退出房间,微微叹气,自己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摸摸口袋,算了先不忧愁。
回到房间反锁门,他打开电脑,看着各个机位拍摄的余念。
他越看越兴奋,一股电流窜到脑袋里开出了花。
嘴里念着余念的名字,他眼睛一眨不眨,双手也不停。
大哥真是一点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这个动作有多吸引人。
放大画面,紧盯着紧张的余念,男人一举一动清晰被记录。
大哥如此紧绷是在排斥他吧,想到自己贴到的感觉,祝满棠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着,双眸赤红,他感觉自己烧起来了。
那边秦赴在房间纠结不已,他已经换上睡衣,但是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余念古怪的走路姿势,还有他坐下身体紧绷的一瞬。
祝狐狸肯定做了什么,他不能坐以待毙。
秦赴心里叹气,黎见雪真是太不给力,所以他才只能自己探查一二。
余念没有立马睡着,脑子乱糟糟的,他正在捋思绪,回忆今天狗血的遭遇。
他又开始怀疑祝满棠,却又觉得没有理由。
自己只是一个瞎子,在别墅也没什么话语权,这人没必要一边装作乖弟弟,一边又整莫名其妙的事情。
至于说对方喜欢他,故意那个…
他觉得不可能,第一,身边还有个更美貌的主角受在。
第二,他们撞号,第三,他们可是兄弟,虽然闻绥那个弱智…
哎,不想了,越想越是心烦。
正是发愁的时候,门被打开。
余念一愣,“谁?”
“少爷。”来人声音压的很低。
“见雪?”余念疑惑。
“嗯。”秦赴心里唾弃自己,但是他步伐坚定的走到床边,开了床头灯。
“见雪,你去哪呢?”余念问。
“我办点事。”秦赴说着,坐在他身边,“少爷,听说你今天跟祝…少爷一起出去玩,开心吗?”
听到这个,余念就郁闷,“别跟我提这个。”
“怎么了?”秦赴心里一紧,语气也跟着紧张起来。
余念就要开口说那乌龙事。
[你确定要说,你确定说完主角受会信?会觉得你这个色痞不是故意对弟弟伸出魔爪的?]系统道。
余念一噎,“不敢肯定。”
于是,他沉默了。
听到他不提,秦赴急的不行。
“少爷,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不是的,见雪。”余念摸摸鼻子,很是尴尬,“你回来也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嗯。”秦赴点头,脸色严肃起来,余念这是在隐瞒什么。
那么肯定发生了什么,所以余念才会扯开话题。
他装作黎见雪,去浴室忙活,之后又出来,人却是坐在床尾,等着余念睡着。
不知道坐了多久,他开口叫人,余念没有反应。
秦赴走到床边,又试探了一下,男人没有动静。
他打开台灯,之后掀开被子解余念衣服。
秦赴十几岁摸枪,手从来没抖过,然而此时却抖成了筛子。
他的心也跟着“砰砰”跳个不停。
终于一件件脱了个干净。
借着光,他打量着肌肤白皙的男人。
胸口又红了,身上也有一些红印,好像是摩擦出来的。
目光一点点往下,腰部手掌印很明显,他挑眉,把人翻过身。
秦赴呼吸一紧,目光灼灼盯着余念,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是…
“果然…”他小声嘀咕,皱着眉头。
祝满棠假装黎见雪然后蛊惑余念,还得偿所愿了。
那只狡猾的狐狸。
他咬着牙,咯吱作响。
秦赴不了解男人间细致的过程,但是大概也知道是什么路。
“那个禽兽,还不知道上药。”他小声嘀咕,只觉得祝狐狸真不是东西。
秦赴在房间翻找,找到了药膏。
他蹲在床边,带着薄茧的指腹沾了一团,之后涂抹。
秦赴紧锁眉头,仿佛拆什么定时炸弹一样面容严肃,动作认真。
他的动作放的很轻,仔仔细细不放过每一处红。
但是…
很快,他又苦恼起来,因为最重要的地方没有上药。
秦赴纠结了三秒,最后叹气,决定好人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