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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劳逸结合

当社恐穿成豪门假少爷 醒灯 3789 2025-01-09 18:49:44

岑雾哽咽着睡过去之前,肚子还撑着,有种想尿尿的感觉,他皱巴巴的雪白小脸上挂着眼泪,就这么夹着腿睡了一晚。

他们到酒店本来就已经很晚了,准确来说他是一觉睡到了大年初一的晚上。

谢归澜中途抱着他,给他喂了点水,岑雾睫毛颤了颤,也没能睁开眼,抽噎着喝掉,又靠在谢归澜怀里继续睡。

岑雾直到天黑,才终于困懵懵地睁开眼,浑身又软又疼,要不是谢归澜就在旁边搂着他,他还以为昨晚点了好几个男模。

这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谢归澜没睡,躺在旁边陪他,时不时撑起身看看岑雾醒没醒,然后低头亲一下他的嘴巴,又亲亲他的脸,再继续抱着他。

岑雾稍微抬了下手,谢归澜怔了怔,就马上凑过去,低哑着嗓子说:“宝宝。”

谢归澜俯身抱住他,怕他累,没完全把体重压在他身上,但鼻梁仍然埋在他冷白削薄的锁骨上,蹭了蹭,又继续含糊地叫他。

手指也抠着。

岑雾顿时红了脸,谢归澜发质偏硬,他扯住谢归澜的黑发,将人拉起来,却对上了谢归澜深邃而浓烈的黑眸。

“宝宝,”谢归澜蹭着他,哑着嗓子一声接一声地叫他,“宝宝。”

又不说要做什么。

然而岑雾哄男人已经很熟练,他懵了几秒就反应过来,有点心软地抱住谢归澜,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喜…喜欢你,没后悔。”

谢归澜桃花眼才弯起来,唇也弯着,不能漫漶掉他冷戾的本性,但这个笑确实很开心,至少岑雾头一次见他这样笑。

岑雾摸了摸谢归澜的脸,其实他浑身都很疼,没一处白净的地方,谢归澜本来骚话就多,昨晚简直什么都能说出来。

甚至很脏。

岑雾尊严都被掼碎了,到最后谢归澜让他说什么,他都乖乖地说。

换个人,岑雾肯定不会这样,只会让对方伺候他,不满意就让对方滚,他只惯着谢归澜,跟他做什么都愿意。

岑雾胸口发胀,本来身上很疼,但是看到谢归澜开心,又觉得值了,不后悔。

岑雾被勾引得迷糊,差点傻乎乎地跟着笑,然而没几分钟就笑不出来,谢归澜抱着他亲亲,低头将自己埋了进去。

“宝宝,”谢归澜扯着他后脑的黑发,强迫他仰起头跟自己接吻,低.喘了声,突然发病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岑雾睫毛颤着,一巴掌扇开他,“你……你到年龄了吗?你就……就结婚……”

“到了就结好不好?”谢归澜蹭着他的脸,抱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深冬的雪颤巍巍地压在枝头上,他就会想,是不是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他还能跟岑雾像这样待在一起看雪。

然后三十年。

四十年。

直到少年的黑发都开始苍白,他还是好爱他,黏在他身边,像只小狗一样蹭他。

“结…结婚,”岑雾惯着他,呼噜他的脑袋,抱住亲了一口说,“结婚,等到了就跟你结,开心一点,嗯?”

“嗯。”谢归澜嘶哑着嗓子答应。

岑雾觉得不太对劲,他捧起谢归澜的脸,才发现他眼眶红红的,没哭但也差不多,虽然该狠的地方还是那么狠。

服了。

岑雾想起昨晚谢归澜抱着他,又亲又舔地给他擦眼泪,还堵着他,俯身在他耳边一直说宝宝好会噴,他跟着学坏,也骂谢归澜说:“你…你你你,你也好会噴。”

然而才骂完,就瞬间僵住,脸颊跟着爆红。

谢归澜愣了下,薄唇顿时勾了勾,很厚颜无耻地说:“谢谢哥哥。”

岑雾羞愤欲死,却被谢归澜亲上来,堵住了嘴,本来就结巴,被谢归澜亲成这样,嗓子里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啜泣。

谢归澜发完癫,终于抱着他去洗澡,然后叫了晚饭,岑雾啪嗒啪嗒掉眼泪,终于能吃点正常东西,好想回家。

谢归澜最后哄着他,语气温柔得要命,岑雾就没禁住,简直甘心为他赴汤蹈火,何况这点事,他肚子里乱七八糟的,嘴角也扯得疼。

他跟谢归澜在酒店一直住到了大年初七。

本来第二天就想回家,但岑雾身上都是红痕,走路也很不自在,那个项圈磨得腿根发红,不能正常地合拢,就又在酒店待了一天。

然而待在酒店,就会跟谢归澜鬼混,最后一天接一天地回不了家。

晚上谢归澜抱着他坐在地毯上看晚会,岑雾揪着地毯上的绒毛,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开始跟谢归澜亲嘴,被亲得口水都兜不住。

就算是羊绒地毯,岑雾膝盖也被磨得发红,推谢归澜的脑袋说:“你…你不累吗?”

“不累。”谢归澜说。

岑雾哭得哽咽,说:“我累。”

谢归澜抱住他亲了亲,低声说:“宝宝,你也不累。”

岑雾:“……”

癫公。

岑雾晕乎乎的,都不知道是第几个晚上,还好这不是生子文,他又睡了一觉,睁开眼发现谢归澜在他旁边看手机。

他之前就发现,这几天他睡觉的时候谢归澜都在看手机,等他醒了谢归澜就会过来哄他,或者又继续用那盒什么螺旋纹。

谢归澜平常都不怎么看手机,他也不打游戏,岑雾凑过去,脸颊拱着他的手臂,让谢归澜抬起来,然后他就趴到谢归澜怀里。

谢归澜捞住他的腰,将人抱到双腿中间坐下,低头跟他蹭蹭脸。

岑雾拿过他的手机,这才发现他居然在刷题,他瞬间傻眼,是个理综刷题软件,上面有各省高考真题,谢归澜这几天刷了二十套。

当然,他不是每道题都做,那种一眼就能看出答案的,直接跳过,主要在做比较复杂的大题,床头柜上还放着几张草稿纸。

真该死啊谢归澜,背着他偷偷考省状元。

他这几天除了跟谢归澜鬼混,就是在睡,谢归澜倒是忙得很,干完照顾他睡觉,然后刷题,等他醒了又继续,还挺会劳逸结合。

难怪能考年级第一。

岑雾瘪了瘪嘴,推开他的脑袋,他不要跟谢归澜玩了,谢归澜却又黏上来,宝宝长宝宝短的,跟他说我给宝宝讲题好不好。

谢归澜给他讲了几道数学大题,岑雾自觉离省状元又近了一步,才终于重新搭理他。

气氛突然学术起来,而且谢归澜就算是条疯狗也该被喂饱了,最后一天他们就什么都没做,窝在酒店的床上一起补觉做卷子。

过完年,淮京很动荡。

岑家在大年三十的晚宴上公开了谢归澜的身份,说自己找到了亲生孩子,这个消息一传开,很多人就跟着坐不住。

然而碰上过年,肯定不能现在去岑家找晦气,只能胆颤心惊地等到年后。

褚子健都快被吓尿了,怎么也没想到谢归澜居然才是岑家亲生的。

他拿岑雾当老大,对岑雾忠心耿耿,但岑雾现在不怎么搭理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谢归澜肯定恨他入骨。

他赶紧去找谢商景,谢商景却没见他。

褚子健的叔叔褚振东是谢氏名下一家船舶公司的经理,但也就是个小经理而已,连股东都不是,根本没有站队的资格。

岑家跟谢家都不需要他。

他带着褚子健去给岑家道歉,说不定会得罪谢明诚,但是不道歉,得罪了岑家,他也活不下去,他沉着脸抽了一晚上烟。

最后把褚子健双腿打得稀巴烂,带着他去岑氏道歉,吃了几次闭门羹,才见到岑君山。

岑君山没见褚子健,只见了褚振东,他眉深鼻高,就算年近六十,也是很冷峻的长相,只不过在商场上多了份表面随和。

“岑总,”褚振东嗓子发干,紧张地说,“我已经把那个畜生给狠狠教训了一顿,他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那是岑家的少爷,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能不能带着他去给……”

他本来想带褚子健去给谢归澜道歉,岑君山却突然打断了他,“褚总。”

“不敢不敢。”褚振东连忙说。

他算什么总。

“我呢,”岑君山鬓角带着白发,人却并不老态,肩宽背阔,现在语气却沉重了下去,就像带着父亲的愧疚,“外人看起来是身居高位,其实连自己的儿子保护不了。”

他们站在岑氏顶楼的落地窗旁,岑氏的双子座大楼巍峨屹立,确实很高,能俯瞰大半个淮京,褚振东双腿直打哆嗦。

“妻子跟孩子都不能保全,”岑君山说,“再高的位置有什么意义。”

褚振东冷汗直流,连声应道:“对,对。”

岑君山往外面望了一眼,苍冷的眼眯起来,就什么都没再说。

褚振东最后也没道成歉,让人拿担架抬着褚子健,又回了家。

深冬,晚上月亮特别高,让人觉得晃眼。

谢明诚半夜三点,接到秘书的紧急电话,跟他说船舶公司有个经理,在他们谢氏总公司的顶楼跳楼自杀了,摔在雪地里。

谢明诚脸色蓦地一沉,他最近本来就焦头烂额,跟岑家抱错孩子的事一曝光,都知道他肯定得罪了岑家,忙着跟他划清界限。

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褚振东跳楼之后,谢氏又连着有三个高管自杀。

谢明诚能封住谢氏的顶楼,却管不住他们自己在家里服毒。

都是经常跟褚子健混在一起的富二代,他们的父亲或者叔伯。

整个谢氏人心惶惶,很多员工都开始辞职,谢明诚想跟岑君山见一面,但岑君山不见他,直到他跟岑君山都去了一场晚宴。

”岑总,”谢明诚插着兜,他眼神很阴郁,嘴角却扯了扯说,“你跟褚振东说了什么?”

他就说岑君山怎么不着急认孩子,之前岑雾扇了谢商景一巴掌,他还没计较,岑君山就先唰一下站起来,要找他的麻烦。

这么惯着,只能养出废物。

他理解不了岑君山对儿子的溺爱跟纵容,但岑君山这种人,他以为会迫不及待办个晚宴,公开谢归澜的身份。

岑君山却拖了将近一个月,让整个淮京上流圈子都跟着煎熬。

岑家跟谢家突然决裂,搞得人心惶惶,而且岑君山压着抱错孩子的事,没人知道他们突然闹僵的原因,就更加害怕。

紧接着就有人在传谢归澜才是岑家的少爷,许多人开始彻夜失眠,想打听却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又不敢直接去问岑家。

都以为谢归澜是谢家的私生子,也都知道自己对谢归澜做过什么,怎么能不害怕。

就像褚振东,他知道褚子健给谢归澜拍过很多视频,就没拿谢归澜当人看,以羞辱他为乐,但他没管过,根本没当回事,心里有鬼,自己就能把自己吓死。

最后就是岑家的家宴,事情终于公开,但外人又没资格去岑家的家宴,见不到岑君山他们,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摇摇欲坠。

岑君山什么都没做,褚振东的情绪就已经在彻夜折磨中崩溃了,得不到岑君山的表态,比岑君山直接对付他都更恐怖。

他爬得太高了,他本来不应该爬这么高,都是褚子健在讨好谢家,讨好岑雾,他才从一个小职员成了经理。

他现在必须下去,才能保护他的家人。

褚振东崩溃跳楼,吓到了很多人,还以为岑家做了什么,然而什么都打听不到,毕竟岑君山确实什么都没做。

这些人却不信,恐惧逐渐滋生,宁愿自我了断,也不敢等到岑君山动手。

岑君山抬起头,他穿了件深灰色的大衣,望着谢明诚,他眸色很暗,面容又冷肃,眸底像压着昏暗的雨夜,却对着谢明诚笑了下。

关行雪说晚上要去拍全家福,岑雾他们到家之后就被关行雪套上新衣服给拉了出来,然后开车到这边接岑君山。

岑骁自力更生,他下了班,自己开车过去。

岑雾紧紧地捂住围巾,生怕被关行雪发现他脖子上凌乱的吻.痕,他下了车,看谢归澜不顺眼,就朝他脚后跟踹了一脚。

谢归澜被踹得低笑了声,转过头去拉他的手,又被岑雾使劲拍开。

岑雾绕着关行雪跑,不让谢归澜抓到他,关行雪进退两难,感觉帮谁也不合适,最后挽住他俩的胳膊,将两人的手握到一起。

岑雾红着脸挣扎了下,总觉得怪怪的,谢归澜却已经牵住他的手,那双桃花眼吊儿郎当地弯着,搞得跟婚礼现场一样,似笑非笑说:“谢谢妈,我会对他好的。”

关行雪:“……”

这么客气干什么。

要不直接叫丈母娘吧。

岑君山瞥到,这大庭广众拉拉扯扯,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他顿时一个皱眉,被关行雪轻飘飘地扫了眼,眉头又赶紧放开。

谢明诚的脸色黑了又黑,这岑家还有没有一个正常人,难怪谢归澜也是个神经病,他彻底被无视,只能欲盖弥彰地重重咳嗽了声。

“谢总,”岑君山这才转过来,跟他说,“我夫人来接我,我该回家了。”

他的双手这么干净,可以牵他的爱人,也可以去接他的孩子。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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