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睡前,段恬还在心里把段书钺翻来覆去骂了一万遍。
变态变态变态!居然还想每天都尿进他的身体,不要脸的爸爸,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脏东西。
他知道段书钺控制欲强,从前无论是他的交友、出行都被男人牢牢管控着,导致他根本没有朋友,只有普通交情的同学。好在他黏段书钺,生活除了学习就是爸爸,否则恐怕早就忍不了反抗他的专制。
只是段恬没想到,他仍旧低估了段书钺的变态程度。
他气鼓鼓锤了下床,一阵窸窣声后,身后的男人摸索着握住他的手,嵌在他体内的阴茎又顶进去些:“宝宝,还不困?想让爸爸继续?”
把段恬吓得够呛,忍气吞声不再动弹,肿肿的小逼含着爸爸的阴茎,不甘地睡去。
放假的这几天,段恬根本没能出门。保姆也被段书钺放了假,家里没人,正好方便了这个禽兽为所欲为。从客厅到厨房,庭院到阳台,段恬像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被爸爸操得没有一天逼是消肿的。
爸爸太坏了,每晚不仅要留在他身体里睡觉,早晨还趁他没醒尿进他的穴,烫人的晨尿把里面涨得满满的,美名其曰没睡醒、没忍住。段恬摸一摸肚子,怀孕似的鼓起,生生被气哭了,这时候男人又来吸吻他的眼泪,哄他“爸爸保证只弄这几天”。
上学那天段恬就开始发脾气,把奶罩丢到爸爸脸上,骂他:“穿着难受!都怪你!都怪你!”
他的胸罩都是段书钺请人量身定做的,既保证了舒适度,又把鼓起的乳肉变得不那么明显。今天一穿却觉得勒得慌,多余的奶肉从罩杯边缘挤出来,穿久了便会留下一道红痕。
段恬气死了,肯定都怪讨厌的爸爸,天天吸天天揉,把他的胸都揉大了。
“宝宝消消气,爸爸马上让人重新做。”
段书钺拿出软尺给段恬重新量尺寸,又找来乳贴替他贴上,冬天衣服厚,穿上外套看不出来。
段恬任爸爸忙前忙后服务自己,还是不高兴,不悦道:“你去给我做早餐。”
男人一愣:“宝宝,阿姨做得不是很好吃吗?”何况他根本不会下厨。
段恬看到他的表情,更加得寸进尺:“你管我?就要吃你做的,快去!”
爸爸被他踹走了,段恬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得意地想,谁让一直折腾自己,终于换自己折磨他了。
他在房间躺了一会就跑下楼,他要去监工,看看爸爸狼狈的样子。
一下去,便看见段书钺和保姆一起站在厨房,男人穿着西装,高大的身形在里面显得有些施展不开手脚,在保姆的指导下拿了一把面条放进锅里。
段恬颐气指使道:“阿姨,不要教他,让他自己做!”
段书钺闻声回头,没听清他说什么,叫了一声:“宝宝。”
在段恬的要求下,保姆只好从厨房出来,好在她已经跟段书钺说过面条的煮法,鸡蛋也煎好了,不需要段书钺做太多。
面条一端上来,段恬就开始挑刺。汤太烫,面条没味道,煮得太软,总之这不好那不好,害他没吃饱,要爸爸给他道歉。
段书钺看着他翘起的嘴唇,得意的小表情,忍笑将人扯过来打了下屁股,压低声音道:“宝宝可爱得让爸爸想在这里操你。”
段恬瞪大了眼,连忙看了眼保姆,脸色涨红地推开他:“你不要脸!”
两人对视,都想起了昨天淫乱的一幕。
段恬穿着女仆装,薄薄的布料连奶晕都遮不住,裙摆蓬蓬,腿根的风景若隐若现。他从长桌的尽头跪着爬行到这一头,掀起裙子,邀请爸爸舔他的逼。
察觉到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段恬慌张移开视线,恼羞成怒冲他发脾气:
“谁准你碰我了!你、你现在,去给我洗碗!洗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