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段恬果不其然给他摆脸子,哪怕段书钺真的做到了尽快回来,出门两个小时都不到,他依旧趾高气昂地仰着下巴发脾气。
手不让牵,抱不让抱,好在段书钺早有准备,变魔法似的拿出一块芒果蛋糕,巴掌大小,多了怕段恬积食。
“宝宝,不生气了,爸爸喂你吃蛋糕。”
奶油的香气钻入鼻间,段恬咽咽口水,还是刁难道:“谁让你回来那么晚,我都刷牙了,怎么吃!”
男人用勺子挖下一小块喂到他嘴边:“吃完爸爸给你刷。”
至此段恬才“勉强”原谅了自己的爸爸。
到了床上才变了脸色,要爸爸给他摸,夹着爸爸的手指淫叫:“爸爸……啊……用力……”
女穴湿哒哒地淌水,双腿挂在男人脖子上,段恬今晚格外热情,大张着腿磨男人的手,上身赤裸任爸爸把奶子揉得通红,放荡得像个妖精:“爸爸,是不是最爱我,嗯……只能爱我……”
妈妈回来了,有危机感了,尽管苏渝与段书钺之间毫无感情,但段恬还是介意他们那段过往。所以要爸爸反复说爱他,而且要最爱他,只能爱他。段书钺看红了眼,再也克制不住,压住他白腻的大腿,低头狠狠舔上那甜美的逼。
“啊!爸爸!你干什么!”段恬泪流满面地看向他的爸爸,爸爸居然在用舌头舔他的下面,“不要!不要!脏,爸爸,不要这样……”
他被这一幕刺激得高潮了,身体剧烈痉挛,嘴里发出崩溃的浪叫,而爸爸张开嘴,接住了他潮喷全部的水。
阴唇因为男人粗暴的吮吸而高高肿起,阴蒂也酥麻得碰一下都受不了,段恬抽噎着捂住穴口:“不许舔了,不许舔,你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男人猛地贴近的粗重呼吸,一股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段恬被掐住下巴,下一秒,热腾腾的肉棒深深插进了他的嘴巴。
“爸爸教你,除了手,还能用嘴。”
“唔!唔!”段恬吓坏了,疯狂扑打段书钺的腰胯,男人眼眸深沉,将阴茎捅入紧窄的喉管,满足地喟叹一声。
“嘴也这么紧。”
湿热柔软的口腔让男人发了疯,抓住段恬的后脑不管不顾操起来,段恬感到可怕的窒息,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怎样挣扎都撼动不了男人。这明明是最疼他最宠他的爸爸,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他都哭得喘不上气了,也不疼疼他。
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打在下巴,姣好的面容被浓密阴毛埋没,他的嘴被爸爸当成了个尺寸不符的鸡巴套子,嘴角张到极致,像要开裂,才能勉强含进这粗大的鸡巴。
腥稠的精液全数灌入喉管,精量多得令段恬产生一种射尿的错觉,阴茎抽离的一瞬间,空气涌入,段恬撕心裂肺地咳起来。他满脸眼泪,撑起身给段书钺抽了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力道不大,他早就没了力气。
段书钺裸露着还半勃的下身,冠头挂着精絮,眼中欲色未退,看着段恬簌簌发抖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背对他,发出压抑的哭泣声。
理智逐渐回笼,发泄过的身体热潮褪去,段书钺第一次生出恐慌的情绪。
他连忙拨打内线让保姆做一份冰糖雪梨送上来,俯身抱住床上那一团,哑声哄:“宝宝,爸爸错了。”
段恬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在哭,比起口交的疼痛,更令他难过的是段书钺的毫不疼惜,虚伪的男人,平常对他百依百顺,一到床上就露出真面目了。
混蛋!变态!
哪里知道错了,刚刚用那个东西插他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了,他才不会原谅这个坏男人,让他后悔去吧。
“宝宝,看看爸爸。”段书钺扯下他头顶的被子,露出他湿漉漉通红的脸,“不要闷着自己。”
段恬狠狠瞪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下巴上。
段书钺握住他的手在掌心亲了一口:“起来把梨汁喝了,爸爸任你打。”
半哄半灌地被喂进去一碗冰糖雪梨,段恬才终于能发出几个音节:“混……蛋……”
段书钺心疼地抚摸他的嘴唇:“下次会轻点。”
还有下次?!
段恬气得用额头撞了下男人的胸口:“不!要!”
段书钺又摸摸他的额头,亲了一口:“乖,睡觉了。”